第3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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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臨抓狂的用手抓抓男人的胸口,紅著臉命令道:“烏宸,你放我下來。” 烏宸拍拍越臨的屁股,說道:“好,等下我抱你。” “不要!”被放下來的越臨感覺到腳踏實地的感覺,第一反應是拉扯自己的小皮褲,剛剛被扛著走應該沒有走光吧…… 男人撩過越臨耳邊的頭發放在越臨的耳背后,輕輕地低下頭,一道熱氣掃過越臨的脖子間,無賴的聲音響起說道:“抱你走,扛你走,你選。” “……”我都不想選。 赤戰好笑地看著被烏宸逗弄得已經說不出話只能紅著臉干瞪著烏宸的越臨,然后清了清嗓子眼,說正事,道:“烏宸你之前讓我找白草,但是我聽白草的弟弟白木說,那天你帶著部落人出來尋找我們的時候,白草就瘋了,然后一個人在部落里到處亂跑,我讓手下的幾個戰士都問了,部落里的族人都沒有看見她。” 烏宸皺著眉頭,雖然上次去解救阿爸,白草告訴自己和越臨關于水蟻的計劃也算有功勞,但是自己從來都沒想過要放過白草,畢竟如果不是白草那一雙手把越臨推下樹,越臨根本不會消失,也輪不到水蟻出來繼續害人。 而且如果不是因為越臨命大,竟然遇見黑熊,越臨一個人在森林里面這么兩三天,早就沒命了! 越臨看向烏宸,又看看赤戰,眨巴眨巴眼睛問道:“白草失蹤了?我一直以為她被你們關在地牢。” 烏宸看向越臨點點頭,摸了摸越臨的腦門,一雙眸子透著冷意,說道:“她失蹤,就把她的弟弟和meimei都刻奴字,變成部落的奴隸!” 奴隸?奴隸在夏季是勞動力,是部落族人泄欲的工具,冬天是部落的食物,白草的弟弟和meimei年齡不大,最小的才十歲。 越臨不是圣人,不可能做到不恨謀殺自己白草,但是卻不希望因為白草的錯禍及她的弟妹。 在古代是有連坐制度,一人犯錯累及全家。 但是一個部落不需要,起碼現在還不需要。 “烏宸,不用了,他們都是焱燚部落的族人,不能因為白草犯錯讓他們承擔,既然白草已經瘋了,就不要找她了,部落的戰士不需要再浪費時間在他們的身上。”越臨嘆了一口氣,想到之前發生的事情,臉上神色有些黯然。 “那就不找了。”烏宸皺起眉頭,低低看了越臨一眼,然后嘆了口氣,沉吟了一會兒,對赤戰說道。 抱起越臨,越臨的發絲有意無意的撩過烏宸的胸口,盯著懷里的少年露出的鎖骨和白皙的皮膚,烏宸吞吞口水,頓時覺得心猿意馬。 感覺到男人本來抱著自己的手不安分的摸了自己一把,越臨抬起頭瞪了男人一眼。 牲口! “越臨。”如果不是因為部落有人,烏宸覺得現在自己就會立刻按住懷里的人,原地來一發。 聽著男人的低低的呼喚聲,越臨轉過腦袋,把頭埋在男人的胸口前,不看男人的臉。 山洛正站在看著幾個大碗吃rou的飯桶,不知道該做些什么。 越臨被烏宸抱著來到曬香腸和臘rou的空地上,只看見三五波人各自圍著一個篝火堆烤rou,手里拿的正是自己今天打算來檢查考核的香腸和臘rou…… “越臨巫,你可算來了,你看看他們!”山洛看見越臨就迎了上來,指著以烏陽為首的吃貨們,憤聲說道。 烏陽左峰等人一看見越臨都開始打哈哈,全都露出大白牙對著越臨和烏宸兩人笑,但是手腳不停,該烤的香腸繼續烤,該煮的臘rou繼續煮,該吃的還是要吃! “……烏宸,下次出去多打點獵物回來吧。”越臨不知道說什么好,看著一群此刻手腳黑漆漆地光著膀子烤香腸臘rou的大老爺們。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幾個首領頭人都對著自己這么殷勤的笑了,還是該給給面子…… 烏宸笑笑,瞪了烏陽還有一旁早就撒腿跑過來吃著香腸頭也不抬的烏古一眼,說道:“好。” 山洛站在一旁,搓了搓手,食指不停的相互摩擦,緊張的看向越臨,聲音斷斷續續的問道:“越臨巫,我家黑熊現在有消息了嗎?” 野外不比部落,山洛擔心了很久,雖然這幾天忙著弄部落冬天的rou食制作,可是心心念念地還是想著你自己消失好一陣子的兒子。 之前因為剁了水蟻那個老家伙的手逃跑的兒子,一想到他一個人也野外要面對那么多的猛獸,山洛就潸然掉下淚珠子,啜泣了起來。 丈夫死了,兒子失蹤了,每每想到最近發生的事情,山洛都覺得天像要塌了一樣。 家里的哥哥也叫自己感覺找個部落的戰士再嫁,可是……黑猛就算做了不對的事情,可是對自己和黑熊是真的好,自從和越臨巫學了做香腸,做各種弓箭換取食物之后,山洛也覺得自己不需要再嫁人,就這樣過挺好。 “山洛阿母,還沒有找到黑熊,你不用太擔心,沒有消失就是好消息。”越臨想到那天自己醒來后地面奇怪的震動,總覺得不太平常,眉頭擰成一個川字。 山洛嘆口氣,搓了搓都是汗水的手,對越臨說道:“謝謝越臨巫。” 極力不要烏宸在抱自己走路的越臨,和烏宸一路慢慢走向烏宸在部落的小屋的路上,越臨突然轉過頭對烏宸說道:“你說那天黑熊出去是為了看外面到底發生了什么,你來的時候有看見上面奇怪的東西嗎?或者說是人?” 越臨凝重的想到那天整齊統一的聲音,很像人的腳步聲,在荒寂山脈的部落戰士不會有這么統一的步伐! 人?是有很多人,自己來的路上坐在白翎身上雖然看得不清楚,但是在離越臨所在的山洞五里路外確實有一群人走過,他們和大風商隊的人馬一樣騎著馬,穿的衣服也和上次大風商隊來部落時穿的衣服相似,不是荒寂山脈部落人通常穿的獸皮,而是一些不算和柔軟的奇怪的東西。 烏宸沉默了一下,看了越臨一眼,少年正仰著脖子一臉疑惑地看著自己。 “沒有。”烏宸撒謊,沒有說實話,而是騙了越臨。 如果越臨知道……回離開嗎?烏宸不能肯定自己現在在越臨心里的分量,也不敢去嘗試。 “那到底會是什么東西?動作整齊,還能讓地都抖動?!”越臨想了半天也沒有頭緒。 傍晚的時候,烏陽來到烏宸的小屋視察兒子和巫有沒有聽自己的話搬回部落住,正好撞見烏宸正把越臨按在床上脫衣服。 烏陽輕輕瞥了一眼烏宸此時年輕有力的身體,又看看越臨小身子板,在心里可憐了越臨一會兒。 “你們繼續。” 在烏宸的冷冰冰的視線中烏陽關上小屋的門。 激情之后,越臨被烏宸按住在床上,一邊親,一邊廝磨。 “烏宸,你不要老是在部落人面前摸我,我……”越臨漲紅了一張臉,想到白天被一大堆人看見笑了半天,就覺得頭暈。 烏宸一雙大手摟住懷里的少年,不老實的用身體蹭蹭已經累癱了的少年,在越臨的耳邊低低說道:“好,不在外面摸,在家里摸。” “……” 月色已經開始變黑,皎潔的月光籠罩上一次灰色。 白尾雕巨大的身體飛過天際,帶過一大陣狂風,白翎扇著巨大的翅膀飛向須根樹處自己的柔軟的窩。 “咕!”蛋怎么還沒生出來! 清晨,炊煙裊裊,焱燚部落的上空升起幾道白色的煙。 一片空地上,圍著一堵人墻,人墻內,越臨用樹枝在松散的沙土地上寫著字。 “我,你,他。” 人墻發出一陣巨響,他們紛紛張開嘴巴讀著地上越臨所寫的字。 部落沒有自己的文字是越臨很苦惱的事情,越臨想了很久,決定教焱燚部落的人寫中國字,常用漢字其實不多,也就兩三千個字詞,學會了就能輕易的表達自己的意思,越臨也試讓元赫赫帶人做了一些人大拇指款的木片用草繩穿在一起,做成木簡,只不過越臨刻的字實在是丑,越臨都不好意思拿給部落的人看。 部落的小孩都必須來上課,幾個頭人首領,部落里擔任重要職務的戰士只要有空也都必須跟著部落里的小孩一起上課。 左山看著地上的字已經快哭了,還是不認識,這到底怎么寫啊! “你們要好好學,以后才能用文字表達自己的意思,學會寫字對你們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作為首領和頭人你們更應該學!”越臨看著幾個抓耳撓腮的頭人,耳提面命地說道。 邵麟和邵樂兩兄弟寫了很久,也很認真,也學得快,還時常幫助其他學不會的孩子和戰士,絕對是越臨非常喜歡的兩個學生。 看了一眼一旁的阿大,越臨不得不感嘆不愧是原始世界的狼,才不過七八天,阿大的體型又高大了一大圈,已經到自己的胸口高度了,因為部落食物多,被養起了一身的rou,比起其他有一頓沒一頓的狼,阿大和他的兩兄弟簡直過著狼上狼的日子。 “左山阿叔……你這寫的是什么?”越臨一邊走一邊看他們寫的字,走到左山的旁邊,頓時愣住了,地上這一坨到底是什么鬼? 左山哈哈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腦門,可憐兮兮地看向越臨說道:“巫,我還是不學寫字了,太難了!” 越臨哼了一聲,說道:“必須學!” “為什么烏宸不用學!他不也是狩獵小隊的隊長嗎!我就沒見他來學過寫字!”左山心一橫,看了一眼四周,很好烏宸不在,聲音大氣地反駁越臨道。 烏宸剛好走到小坡上,聽見左山的話。 “左山阿叔,你放心,我也在學。” 烏宸神出鬼沒的出現在越臨的面前,手里拿著一把弓箭,笑吟吟地走到左山的面前,看得左山渾身發毛。 走到越臨的面前,烏宸低下頭,小聲的在越臨的耳邊接著說道:“越臨,你覺得我學得好嗎?” 耳根急劇充血,越臨看著男人好看的笑顏和勾人的眼睛,頓時不知道說什么好。 這個死變態晚上總是在自己背上寫字,美其名曰這樣學著有‘興致’,但是總是寫著寫著,就莫名其妙的去做和諧運動了,越臨總覺得烏宸所謂的興致,其實是‘性’致。 “你,閉嘴!” 烏宸不理會越臨無力的抵抗,把越臨一把抗在自己的肩上,對著正在練習寫字的眾人說道:“天都要黑了,都回去吃飯,我家的這位我就帶回去了。” “走好!”左山高興的跳腳,看見烏宸把越臨扛回家,雙手鼓掌,終于可以回家抱著老婆吃飯了! 白云落盡,晚霞化作薄薄的絲綢交織在云層間隙之上,夏天的溪水在山澗里淅淅瀝瀝地響起,遠處幾多小野花在風中搖曳,余暉照在獸皮衣服上說不盡的柔和。 是晚飯時間,部落里升起了大大小小的炊煙,許多部落人都利用越臨交的方法在自己的小屋外用泥土做了一個爐子,不管是烤rou還是用水燒菜都很方便,火也不容易熄滅。 家家戶戶都圍坐在一起,吃著飯,卻有一個孩子列外,他此刻正瑟縮著身子,焱燚部落的一個角落里。 白木是個只有十歲的孩子,父母早逝,以前一直靠阿姐白草幫著巫采集草藥和處理一些小的傷病從而在戰士那里獲取自己和meimei的食物。 他一雙黑色的眼睛狹長,不難看出這孩子有一雙好看勾人的桃花眼。 白木顫抖著身體,阿姐背叛部落的事情整個部落都知道,自己每天都要遭受到部落族人的嘲諷和鄙視以及唾棄,身上還有一些淤青沒有散開。 白木顫顫巍巍地抖動著小小的身體蹲在草叢堆里,埋著頭,害怕被部落里年紀相仿的孩子看見,在被人打一頓,在草叢的旁邊是一間位于焱燚部落最偏僻位置的小屋。 “轟轟——” 小木屋是不是傳出一陣陣詭異的撞擊聲,沒有任何的節奏,只是斷斷續續的傳出來,但是卻沒有人聲。 白木嚇得坐倒在地上,屋子里到底有什么? 貓著身子,白木小心翼翼地向屋子深處走過去,腳下踩過干枯的樹葉,樹葉斷裂散開,發出吱吱的聲音,樹葉被踩進沁了水的泥土里。 白木環繞著小木屋,將耳朵覆蓋在小木屋上,細細地聆聽。 “嚯嚯——” 奇怪的聲音不停的從小木屋里面傳出來,白木渾身都戰栗了起來,下方一個因為木頭腐朽而產生的洞眼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趴下身子想要看一眼屋子里的情景。 突然背上被人一拍,木白整個身體都僵硬住,不敢動彈。 背對著來人,他渾身顫抖,自言自語地說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什么都沒看見!你,放過我吧!” 來人大約二十歲上下,正是焱燚部落族人身體最好的時期,和許多不搭理頭發的焱燚族人不同,他蓄著一頭短發,短發的下面參差不齊顯然是之前沒多久才用刀割掉,黝黑的肌膚裸露在外,眼睛深邃,眉骨很高,一雙狹長的眼睛看不清眼底的深意。 “什么不是故意的?”男人的聲音極其的耳熟,白木轉過身看向來人,頓時愣住了。 這人不是別人,就是最近為了找自己阿姐經常來自己家的頭人之一,部落的赤戰大人! 白木急的眼淚都掉出來了,自己真的什么都沒看見,自己沒有因為阿姐背叛部落的事情死掉,要是因為這個小屋里不知道什么東西自己就死了,那豈不是太虧了?! 最重要的白灰還要自己照顧!雖然現在的自己也還小,不能狩獵…… “赤戰大人,我不是故意走到這里的,我……” 赤戰看了小木屋一眼,里面轟轟的聲音并沒有停下來,他又低頭看了白木,越臨巫說了不殺白草的弟妹,如果直接讓他消失肯定會引起越臨巫的注意,自己不好交代,但是如果讓這小子說出這里的東西,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