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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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哪個死變態偷了我鳥窩里我換下的鳥毛!” “誰偷了我兒子qaq” “我女兒也不見了,沒有掉下窩啊,奇怪,怎么不見了。” “算了,反正夏天還長,再生一窩好啦?!?/br> 看著被焱燚族人大包小包打包回家的各種鳥蛋和幼崽,越臨下了一個決定,既然都抱回來了,那就好好養吧,總不能都吃了吧…… 馴養一部分鳥禽在部落也不錯!以后部落也可以有蛋吃,就是這里的蛋個個都有鴕鳥蛋那么大,好像有點吃不下那么大個的蛋?。?/br> 昏暗的火光從上向下透過木板的縫隙落下,有人匆匆走過木板,木板發出劇烈的搖晃,發出一陣吱吱呀呀地聲音,落下些許木屑在地上。 面色枯槁的老人被關在用木頭圍成的囚室當中,門上拴著一根可以輕易打開的麻繩,兩個穿著簡陋的男人手上拿著木刺站在門口守衛,另外還有兩人正坐在一旁的石墩上小憩。 突然用古藤和樹枝編制而成的木門被人用力推開,脆弱的木門碰的一聲順著來人施展的力氣,打到土墻上發出轟轟的聲音,仔細看一大片木門的碎塊掉在了地上。 漢子的力氣很大,虎背熊腰,肌rou遍布他的每一塊肢體上,黝黑的皮膚在昏暗的火光下并不明顯,他的上半身并沒有穿衣服,下半身裹著一張巨大的熊皮,他的眼睛通紅,白色的眼白滿布通紅的血絲,他的額頭上布滿青筋。 兩個戰士看見來人,顯然認識,眼中帶著不屑,說道:“這里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 男人的體格比起兩人都大很多,身手極其的好,一個箭步沖到兩人的面前,兩只手用力擊打在兩個戰士的脖子上。 “你……” 坐在石墩上的兩人都被這陣巨響震醒,看向來人。 “黑熊,你這是做什么!”炎狐看向男人,又看看地上已經躺平在地的兩個族人,皺起眉頭厲聲質問道。 黑熊沖到兩人的面前,一個瞬間擊倒兩人,看著兩人倒下的身體,“閉嘴,好好躺著!” 炎狐和赤淵如果論單打獨斗都不會比黑熊差,只是兩人誰都沒有想到黑熊竟然擊倒兩名族人還會對自己下手,還來不及防備就被來人打暈。 “你,你想做什么!”焱燚巫看向黑熊,惶恐地雙手顫抖。 黑熊隔著木桿,不理會焱燚巫的質問,充滿血的眼球,雙手急躁地扯著門上的繩子。 木頭相互擠壓發出吱吱嘎嘎地聲音,黑熊終于解開拴著木門的繩子,一步一步的走進囚室。 焱燚巫連連后退,被地上一根木頭絆倒狼狽地倒在地上。 黑熊蹲下身子,用手將焱燚巫下顎鉗住,抬起焱燚巫那張枯槁的老臉,一雙眼睛鼓出來,怨毒的目光看得焱燚巫身體直發毛。 “巫,我阿爸真的是被祖神殺死的嗎?” 焱燚巫抖動著雙手,一雙渾濁的老目此刻也失去了以前的光彩,“是,是祖神殺了他?!?/br> “祖神殺了阿爸……” 男人喃喃自語,回憶中阿爸雖然不是部落最勇敢的戰士,不是身手最厲害的,也不是最有計謀的,但是阿爸黑猛對自己和阿母誰敢說不好? 還記得自己十歲那年,焱燚迎來的那個難熬的冬天,那一年的冬天焱燚人連樹皮都沒有放過,那一年部落所有的奴隸都做了焱燚人的食物,阿爸餓著肚子也把部落分給他的奴隸rou給了自己和阿母。 其他的族人多少人甚至為了果脯吃了自己的孩子?可是阿爸沒有,阿爸還把部落本分配給他一人的食物給了自己和阿母。 男人紅了眼眶,他顫抖著把雙手下移,狠狠地掐住焱燚巫的脖子,“我阿爸死了,就算是祖神我也要殺!” 焱燚巫伸出右手的手指,在空氣中略微顫抖,指著男人已經扭曲的面孔,從嗓子中顫抖出一聲:“你……” “阿巫,你放心,殺了你之后,我會去陪你見祖神!” 焱燚巫沒有把自己話說完,脖子上巨大的力氣,讓他說不清一個字。 老人掙扎得干嘔,一雙枯老如樹藤皮手覆蓋在男人巨大的雙手上,使勁想要搬開男人掐在自己脖子上的雙手,一雙雙腳在地上不停的抖動,但是都是徒勞。 一個成年焱燚戰士的力氣,不是一個多年不曾鍛煉身體而且衰老的老人可以掙脫的。 枯槁的臉上開始因為失去氧氣,漲得通紅。 我還沒有殺了越臨那個賤人,還有烏陽,烏宸,左山……我不能死,我是焱燚巫,我是焱燚唯一的巫,誰都不能違背我的命令,誰都不能!我才是焱燚的主宰! 焱燚巫被黑熊掐得泛起白眼,腦袋發暈。 “不……不……是祖神……是……是越臨……” 斷斷續續地話語被焱燚巫從喉嚨深處一個一個地嘶吼出來,他的脖子通紅,整個臉都都被掐得慘白。 黑熊松開一雙手,看向焱燚巫,將已經被掐得喘不過的從地上提起來,一雙赤紅的眸子此刻顯然清明了許多:“你說什么?” “是是越臨殺了你阿爸,不是祖神!你放過我吧,黑熊,阿巫還不想死?!膘蜖D巫大口大口地喘息著空氣中的氧氣,一雙渾濁的眸子半閉著,顯然已經只剩了半口氣,聲音斷斷續續地傳出。 焱燚巫看著依舊青筋暴起的黑熊,口不擇言地把一切都推給越臨,慌亂地說道:“你該殺的不是我,不是祖神的代表,是那個越臨殺了你阿爸,他用了巫術,一切都是他搗鬼!都是他逼阿巫的!” “不是祖神?阿爸不是被祖神遺棄的人……”黑熊失魂落魄地將焱燚巫丟在地上。 “既然是越臨殺了我阿爸,巫,你為什么要說我阿爸是被祖神殺死的!” 焱燚巫跌倒在地上,在地上用力的用雙手向前爬動,地上一灘污黃的水散發出難聞的尿sao味,他一路爬到角落的深處。 “我被越臨下了巫術,一直被他控制,直到我被關進來,我才清醒,黑熊你該殺的人是他,不是我,不是祖神?!崩先寺冻稣鎿吹谋砬?,就像自己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一樣,他虔誠的跪倒在地上。 黑熊看了一眼地上的污水,又看看瑟縮成一團把自己包裹在角落渾身都是漆黑的泥土和尿sao味的焱燚巫…… 暮色從碧綠的青山向下籠罩,山邊的鳥群飛快的劃過天際線,一條小路上光禿禿地沒有一根雜草。男人和女人們此刻都坐在一起,他們認真的聽著少年授課。 少年的手上拿著箭身,正在一步步地講解如何將翎羽裝在箭身上,做成完整的箭矢。 “阿爸你怎么這么笨啊!越臨巫都講第三遍了,你還不會!” “你……閉嘴,你阿爸哪里不會!” “阿爸,毛都歪了!” 一旁三三兩兩地戰士此刻都拿起自己或者老婆幫自己做的弓箭對著遠處焱燚部落新修的射擊場練習射箭。 唰唰唰—— 金色的陽光覆蓋在男人的身體上,讓他看上去柔和許多,他有一張完美無瑕的側臉,他的身材非常的高挑纖長,黑色的頭發在暮色的籠罩下散發出淡淡的金色。 男人雙手將弓拉成滿月,一只箭矢搭在上面,手輕輕松開。 箭,逐電追風。 所有人都被男人聲勢浩大地箭聲吸引過去。 箭落在了草垛上,但是卻是落在了距離男人要射的草垛旁邊的兩個草垛上。 “哈哈哈哈,赤戰大人好笨!” “赤戰,你還得多練練!” …… 赤戰沉默地看了一眼自己射歪的箭頭,冰著臉完全沒有因為被眾多戰士嘲笑而惱怒,只是有些懊惱地看著自己手中的弓,都練習三天了,第一天射箭脫靶,第二天射箭脫靶,第三天射到隔壁靶…… 好歹也是有進步的,對吧…… 赤戰看著自己不擅長的弓箭,再看看其他的戰士都已經把射箭練得有模有樣,雖然不能正中靶心,但是好歹別人能射到草垛上?。?/br> 烏宸皺著眉頭,看向自己的好友,說道:“你這樣不行,我來教你?!?/br> 赤戰點點頭,看向烏宸。 所有戰士都聚集過來,烏宸可是部落第一個使用弓箭的人也是第一個用弓箭射殺劍齒虎的男人,他要傳授經驗當然要過來學習! “拉弓搭箭,弓部中央與視線一樣高,左手握住弓,右手扶箭,如果力量不足也不要強行將弓弦拉成滿月,適合自己才是最好的,并不是拉得越開越好?!睘蹂吩敿毜闹v解著射箭的要領,所有的焱燚戰士也聽得極其認真,握住手中的弓箭,躍躍欲試。 烏宸一邊講解,一邊隨意的射出一箭,箭直直的插在草垛中心。 赤戰聽完烏宸的講解,皺著眉頭再次拉弓搭箭,一切都行云流水。 連續射出三箭,都落在草垛上,雖然沒有正中靶心但是比起剛才射歪到旁邊的草垛上,簡直就是進步神速。 一旁的越臨也拿起自己做的一個較小的弓箭,只是每次射擊的結果都很感人。 越臨沒臉看自己連續射出的三根箭矢,一只沒飛出半米就掉在地上,另外兩只也是連草垛的邊都沒碰到一下。 少年耷拉著腦袋,沮喪地看向自己手中的弓箭。 自己果然沒天賦…… “我教你?!?/br> 男人全身緊貼在越臨,越臨整個頭都陷在男人的胸口處,脖子間男人綿長的呼吸噗噗地掃過,男人的左手覆蓋越臨的左手上牢牢地握住弓箭,巨大的右手拍拍越臨的腰,在越臨的耳邊呼過一道熱氣小聲說道:“腰要直,腿分開,站穩。” “哦?!痹脚R感受到身后烏宸的體溫,臉通紅,腦袋里一直不斷回想起給男人吸毒時候的情景,充滿爆發的肌rou和男人張狂的野性擠滿了腦袋,占據所有的思緒。 烏宸低低頭,看見越臨通紅的耳根,付下身,將頭靠在越臨的脖子間,小聲說道:“你在想什么?” 箭,唰的一聲飛出,正中靶心。 越臨被男人禁止住身體,只好側著脖子仰起頭,迎著陽光男人逆光站著。 “……” 嘴角輕輕擦過男人的嘴角,越臨臉漲得通紅,大腦空白。 烏宸的裂開嘴角,露出一個淺淺的笑,一張壞壞的笑臉上,兩道nongnong地眉毛彎成好看的弧度,小麥色的皮膚上映襯男人一雙薄而性感的唇,完美的五官此刻一雙眸子漆黑,將少年受驚的模樣映入眼簾。 “越臨巫和烏宸阿哥親嘴了!” “我也看見了!” “我沒看見啊……” 聽到小孩們對話的焱燚戰士齊刷刷地轉過頭,看向越臨和烏宸,齊刷刷露出一個意味深長地微笑。 焱燚部落的小孩們,這么小就八卦,不好! 啊啊啊,要瘋了! 越臨臉紅得像屁股一樣,被所有人的目光直端端地注視著,越臨掙脫烏宸的懷抱就往外——一路狂奔。 烏宸看著像兔子一樣撒腿就跑的越臨,樂呵呵地追在后面,一路小跑。 一顆小草在地上搖曳,一旁的小石子突然飛起,一雙大腳從旁邊快速的跑過。 留在原地的八卦焱燚小孩們: “我剛剛看見烏宸阿哥故意低頭了?!?/br> “對,如果烏宸阿哥不低頭,越臨巫肯定不會親到阿哥!” “烏宸阿哥肯定是故意的!” “烏宸阿哥好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