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0節
“走吧。”三人上車,車子快速的向著冷家的方向而去。 而此時的冷家。 一邊伸長這腦袋看向門口的方向,一邊有專注的下著棋盤上的棋,還要一邊擔心著冷兮,這盛家和冷家兩位老首長,此時還真是一心三用啊,至于楊桂英和秦施然,已經跑到廚房忙活去了! 而兩人坐著的附近,盛璟熠卻是無比安靜的坐在那里,眼神卻一瞬不瞬的盯著大門口,沒有人知道他此時此刻的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 第十二章 我很幸福 本不是休假,但是盛璟熠卻無比強硬的給自己調了休;在得知冷兮受傷的那一瞬間,盛璟熠的心是癲狂的,是狂躁不安的!那一剎那,他幾乎控制不住想要直接沖到軍區去撕了那人的沖動,他不應該毫無保留的放任兮兒去做屬于她自己的事業,他應該陪在她身邊,就算只是陪著,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最后,卻是被盛振宏給攔下來的。 在知道冷兮受傷的那一刻,冷建軍第一時間趕到了醫院,而盛振宏并不是不擔心冷兮,而他更擔心,更加要做的,卻是另一件事和另一個人;那便是到特戰營區安撫盛璟熠。 他也無比的慶幸,自己剛好趕到了那混亂至極的場面。 那一刻的盛璟熠,獵人所有人全部上,居然都攔不住一個盛璟熠,可見,他當時有多么的控制不住自己。 對于這點,盛振宏幾乎無法想象,如果冷兮哪天突然出現什么事情,那盛璟熠,會變成什么模樣。 根本,不敢想象! 他到底有多在乎冷兮。 …… 大門緩緩打開,門外的人還未全進,盛璟熠便毫不猶豫的站起身,一個箭步便走了過去。 身著軍裝,那道纖細的身影幾乎才剛剛出現在眼前,便瞬間撞上了一個堅硬的胸膛。 才剛剛踏入家門,冷兮的整個身子便被一個熟悉的氣息懷抱,小心翼翼的越過她受傷之處(其實冷兮的傷已經被萌萌給治好的差不多了),把她緊緊的抱在懷里,不肯撒手;那小心翼翼的模樣,仿佛是一個孩子。 嘴角無奈的揚起,冷兮伸手回抱了抱盛璟熠,在他的耳邊安撫,“我沒事,不用擔心。”抬眼看著隨后而來那調侃和不爽的眼神,冷兮從盛璟熠的懷中退出,看著兩位老人。 “爺爺,盛爺爺。”單獨的時候,冷兮會叫盛振宏爺爺,但是如果兩位老爺子都在的話,為了更好的區分,她依舊叫盛振宏為盛爺爺,免得混亂,惹得兩位老爺子又開始新一輪的斗嘴掐架,不過對于這點,盛振宏倒是也沒什么太大的意見。 “回來就好。”看著冷兮,盛振宏一臉安慰。 事情終于結束了,人沒事,就好了。 “恩。”冷兮輕笑點頭。 搶話。 冷建軍瞪了盛振宏一眼,盛振宏絲毫不予理會,誰讓他自己說的太慢的,被搶活該。 放開冷兮,盛璟熠這才看到了冷兮身后安靜站著的安然,眉峰瞬間一擰,臉上寫著大大的不歡迎三個字。 這家伙怎么會在這里~! 剛剛才這樣想,便聽到冷兮對著冷建軍介紹道:“爺爺,我來給你介紹,這是我的朋友,安,也是我的生死之交!”或者說,她和安然之間的感情,早就已經突破了生死。 對于這一點,后來盛璟熠知道真相之后,簡直是嘔死。 怪不得,那時候的他才終于徹底明白,為什么冷兮對安然是那么的不一樣。 …… “兩位老首長好,我是迪諾·安,兮兒的朋友。”對于自己的身份和名字,安然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對和冷兮有關的家人隱瞞。 “迪諾?”聽到安然的話,冷建軍和盛振宏面面相覷,下意識對著安然確定道:“是意大利迪諾家族的那個迪諾嗎?” 對于意大利黑手黨迪諾家族的勢利,就算是他們,也是如雷貫耳啊;而且面前的男孩又有著一副外國人最標準的藍色眼睛,他們就算不想往那個方面去設想,好像也是不可能的。 “是的。”安然點頭。 見安然毫不猶豫的承認,兩位老爺子還是有那么些吃驚,不過也只是一小會,便不在意的笑笑,“既然是兮兒的朋友,那就里面坐吧,一會在這里一起吃一些家常便飯吧。”說實話,他們家的飯菜,那可以健康又一流了,他們外國人,一定很少能吃到。 雖然不知道兮兒是什么時候,在什么地方認識這樣一個大人物的,但是,既然是她認定的朋友,那么便不會有什么問題。 生死之交!這四個字,意義可是無比重大的啊!這小伙子和他們兮兒必定有著很深厚的交情,否則,兮兒便不會將這樣一個身份的人往家里帶。 想必,是將對方當成了家人吧!突破生死的家人。 就像是冷建軍和盛振宏,他們,便絕對能夠領會這生死之交的意思;畢竟,他們曾經便是這樣的一對好兄弟!豁出性命的好兄弟!現在,亦如是。 時間在變,地位在變,身邊來來往往的人也都在變,但是他們,還是曾經的他們。 然而,話雖然是這么說,但是盛振宏看著安然卻下意識有些皺眉,他總感覺,這個人對于他家臭小子將他未來孫媳婦娶回家,會是一個很大的阻礙,這是他作為未來爺爺的直覺! 實際上,真的只是想多了而已。 …… “走吧。”兩個老爺子領著安然和冷明輝走后,冷兮側身看向盛璟熠說道。 “很疼吧。”訓練期間受傷在所難免,冷兮曾經便是由盛璟熠自己親自訓練的,雖然當時只是為了更好的靠近她;但是,她當時所有的堅持,所受的苦,他全部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直到現在,那種感覺依舊在他的心中揮之不去。 而這次,她又再一次的受傷了,不再是訓練上的皮外傷,而是槍傷,那樣的東西打在身上,不止痛,還是致命的! 他,心疼!很疼很疼。 那種疼痛,仿佛是在他原有的傷口上再一次的扒開了一道血淋淋的傷,深邃見骨。 “有點。”想了想,冷兮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