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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當家農女在線閱讀 - 第10節

第10節

    這邊情況了解完就是去隔壁村里抓人了,其實早進村之后,淳于顯就把身邊的人派了下去,加上正則和翻譯,他一共帶了七個人,其中有四個保護他的捕頭,還一個隨從。他派了一個捕頭回縣里叫人,又讓兩個捕頭去了隔壁村地主家抓人,身邊只留了一個捕頭和一個隨從,之前還把捕頭和正則派去谷山村找四泰,他倒是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安危。

    他留了隨從和捕頭守在這萬里塘,打算帶著正則和馮信林親自去下塘村抓人。這之后只要淳于顯不一時興起就沒蕓露什么事了,這事情都知道了,只需要抓住那陳家次子和何氏就可以結案了,只是他還真一時興起了,走了幾步又走了回來,對蕓露說還需要她幫忙,希望她跟著一起。

    蕓露抬頭眨了眨眼睛,又迅速的低下了頭,不懂這為何意,不解歸不解,她是沒有拒絕的立場的,故而回:“能為大人效勞是農女的榮幸,只是我的嫂子能否和我一起?”

    淳于顯點了點頭算了應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開始練車,還要改論文,感覺好忙。

    ☆、二十二:案情明朗

    一行人速度并不快,一是這山路崎嶇,不太好走,二是顧慮著有兩個女子,大家都放慢了腳步,讓她們能輕松的走。

    走了一路,那馮信林可是在心里腹誹無數次了,一是之前那會淳于顯說他翻譯不好,反而換了這個女孩做翻譯讓他心里不舒服,二是擔心著回去自己這差事就沒了,心疼自己打點的那些銀子,最擔心的是這位爺讓這個小女孩替換了他,那他里子面子就都沒了,一個讀書人比不過一個鄉下的小女孩,那是何等的屈辱。

    眾人走到了半路就碰到了應他們的人,也帶來了一個消息,說是在下塘村陳家并未找到那個次子,但是抓到了何氏,而且這何氏還是陳家人主動交出來的。他們一行人剛到陳家,那陳家當家的就主動引著他們去了柴房,柴房里關押著這何氏,還說知道差爺們會來抓這女人,就給關了。而說到還要抓這陳家次子的時候,陳家人就裝茫然了,還把責任往何氏身上推。

    那些捕快也不是傻子,自然曉得這陳家是像蒙混過去,包庇次子,自然說要搜查這陳家,抓這嫌犯,可陳家人不讓,還搬出了縣太爺,說他們是縣太爺本家。捕快們也不買這賬,都是姓陳不錯,可沒說姓陳的都是親戚,那縣太爺是縣里陳家的,并非這鄉下,即使他們是親戚,也是遠房親戚了,即使縣里陳家人犯了事都是要依法處理的,特別是這次主事的還是新來的縣尉大人,這位可是攀不上關系的主。

    最后僵持不下,捕快們不耐煩了,拔了刀,那陳家家主才讓捕快們搜了屋子,可是什么也沒有搜到,不用想定是逃了。

    淳于顯聽完,冷哼一聲,“這陳家,還真不是什么好鳥,若不然怎的教出個殺人的兒子,可惜,碰上了本大爺,想逃避責任,哼,那是沒門的事,我不拔了他家一層皮,我就不姓淳于了?!?/br>
    其他人都不敢接話,蕓露和馮信林也不把這番話翻譯成方言,只恭敬的候在一旁,單不論這陳家映射了縣令的陳家,再則,這段話顯然不是要翻譯出來對這幾個捕快說的。

    淳于顯也只是把自己想的話說出來而已,倒是饒有興趣的問起了蕓露:“薛姑娘,他們不敢答我話,你來答答,你說,該不該剝掉著陳家一層皮呢?!?/br>
    蕓露聽言抬起來,正色答:“我朝律法,殺人償命,那陳氏次子害了我族妹,罪不可赦,還潛逃,更是罪加一等了,而他的家人包庇他,得治個包庇的罪。若是就那么輕饒了,那我族妹不就,不就……”

    說完,還掩著嘴哭了起來,一旁的李氏也跟著哭了起來。蕓露是以被害人親屬的名義說的這番話,合情合理。

    淳于顯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未曾想到把人給弄哭了,這番話倒是在意料之中。

    一行人不再多話,很迅速的趕去了陳家。他們趕到的時候,之前留在陳家的兩位捕快被請到了正廳,好吃好喝的伺候著。而且那陳家家主看到眾人簇擁著淳于顯進門的時候很熱絡的邀請他進主屋坐。這陳家家主也是讀過書的,會點官話,這番話是用夾雜著方言的官話說出來的,還算聽得懂,倒也用不著翻譯了。

    淳于顯可不吃這一套,冷冷的瞥了一眼陳家家主,轉頭向正則說到:“你帶著兩個人再把這房間搜一次,仔仔細細的搜?!?/br>
    這令一下,那陳家家主臉色就變了,笑容僵在了臉上。

    “大人,這,之前已經搜過了……”

    淳于顯不耐煩的打斷了他的話,“我要再搜一次,難道藏了什么,所以你才這么緊張不想讓我搜?”

    他的語氣讓那陳家家主一陣恐慌,剛剛再和那兩個捕快聊天的時候就探聽到這位大人不尋常的脾性,這會忙說:“沒有,沒有,絕對沒有藏什么,各位大人自行搜查。”

    淳于顯沒理他,讓正則帶著人去搜查后就自顧自的在這屋子里轉了一圈。

    不一會兒,正則就帶著人回來了,對著淳于顯搖了搖頭,看樣子是什么都沒有搜到了。當然,淳于顯也沒想搜到什么,這人估計早藏到另外的地方了,他不過走一個過場,順便探探這陳家的底。

    “陳家主,你可知,窩藏嫌煩可是要受連帶責任的。”

    “回大人,不是草民藏著我那逆子,而是他根本沒回來,我也派人去找他了,到現在還沒有找到。”

    淳于顯轉過頭,看向陳家家主,微微瞇眼,意味不明的回了句:“哦?是嗎。他真沒回來過?”

    陳家家主抹了抹額頭的虛汗,忙點頭說是的。

    又是一聲冷哼,淳于顯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你說是的就是的吧,既然你兒子不在,在沒有抓到你兒子之前,那就得請你先替你兒子去牢里走一遭了.畢竟,古人有云,子不教,父之過,你兒子能干出這傷天害理的事情來,與你這個做父親的也脫不了關系了,你替他受受牢獄之苦也是必要的。等抓到你兒子了,再放你出來,你看如何?”

    淳于顯還未說完,那陳家家主就嚇的跪在了地上,他身后的陳家人也跟著跪了下去。

    那陳家家主顫著音說:“大……大人,那……那女娃是那莽婦殺的,與吾兒無關啊,還請大人明察?!?/br>
    說著,指向被捆在一旁的何氏。

    何氏被他那一指,又鬧了起來,一直掙扎著,嘴里還嗚嗚嗚的想說什么話。

    淳于顯被這鬧得煩躁,揮手示意安靜,轉而蹲下身子與陳家家主對視著。

    “是嗎,你有什么證據證明不是你兒子干的事呢,再者,事發之時你并未在現場,你兒子沒回來過,你怎么知道是你兒子干的還是那婦人干的?”

    陳家家主被這一問,又俯下了身子,身子止不住的顫抖,實在是這位大人的氣勢太嚇人了,不同于他見過的其他官員,哪怕語氣帶著點漫不經心,卻比其他人一本正經的問話還要有壓迫感。

    還未等陳家家主想出回答的話,淳于顯就站起了身,彈了彈身上的灰,根本不給那人說話的機會就先開口了,“否廢話了,你們把這陳家家主抓了,不用綁,押著就行,既然那嫌犯不在陳家,那我們去別處找找,回縣衙里寫份追緝令?!?/br>
    馮信林在他話音剛落的時候就搶先翻譯成了方言,深怕蕓露搶他飯碗。

    淳于顯又吩咐人去把寶娣的尸首抬到縣衙,再喊何家和薛家的人去縣里朝堂等著作證,就轉身出了這陳家。

    這下塘村交通還比較發達,有一條路通往縣里,若不然這陳家也不會在這安家。

    走了一段路,淳于顯才記起被他喊來的蕓露和李氏,慢慢的停下了腳步,轉頭看向了身后,尋找那兩個女子的身影。

    跟在他后頭的人不明其為何突然停了下來,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還是正則熟悉淳于顯,自己先往旁邊側了一點,空出淳于顯面前的視線。其他人雖不明白,也跟著他做,等都讓開一點,露出了跟在隊尾的蕓露二人。

    突然成了矚目的存在,蕓露恍然的抬起了頭,未想到,視線與看向他的淳于顯撞個正著,鬼使神差的,蕓露與他對視了十幾妙,被他深邃的眼睛吸引住而定了神,還是李氏怕她這舉動得罪了這位大人掐了她一下才回過神。

    蕓露收了收眼神,低下頭,俯身行了一個禮,想說句請罪的話,為自己方才失禮的行為道歉。

    可未等她出聲,淳于顯先開口了,“你到前面來吧,跟我們一起去縣衙里,還需要你們作證?!?/br>
    蕓露把要說的話咽了回去,恭敬的回了聲是,就攜著李氏的手走到了隊列前面。

    她這一路走過去都要經過各捕快的跟前,她被他們好奇的看了一路,李氏還有些慌張,身子在微微顫抖,走路的時候腳步略虛。蕓露安撫的拍了拍她的手背,攙著她不讓她摔倒,自己淡定的走到了淳于顯身后。

    看著蕓露慢慢走近,淳于顯微微勾起了嘴角。

    蕓露之前還在想她們兩是回村里還是跟著去縣里,現下沒得選擇了,而且吧,她們也想去縣里看看進展,這是她們薛家的事情,她們是可以去旁聽或是作證的。

    而淳于顯的想法,就是讓蕓露到了縣衙里也能幫他翻譯,說實在的,他聽了蕓露的翻譯和馮信林的對比,他都有懷疑那縣令是故意找這么一個翻譯的,看來他有必要在之前那翻譯回來之前再找一個翻譯了。他的翻譯官翻譯水平還不如一個農女,說出去真丟人。

    作者有話要說:  累死我了,練了一天車,差點忘了更新,好像昨天忘了2333

    ☆、二十三:審案判刑

    等到了縣城,差一刻就到酉時(北京時間下午四點四十五)了,想想這一天一直在忙碌,不是在問話就是在走路,午飯都未曾吃,如今已經到了晚飯時間了。

    眾人經過這番勞累,都餓的走不動道了,淳于顯也大方,進了城就直接讓正則去酒樓訂兩桌酒席,犒勞一下今天跑了一天的兄弟們。

    蕓露和李氏是不好意思跟著去的,所以進了城就行了個禮,和淳于顯說:“大人,民女和民女嫂子就先去成衣店里歇息了,明日開審前我們再過去縣衙里?!?/br>
    淳于顯看向蕓露,挑了挑眉頭,而后~戲謔的道:“我都說了我請各位吃飯,怎么?還怕我吃了你不曾,這么急著要走。”

    蕓露一陣窘迫,未料到他來這么一句,真不知道該說他思想與眾不同還是說他在給她難堪,這照正常的禮教來說,她們和他們一起去吃飯就是不合禮數的,要是有心人想放大,還可以說成她不知廉恥,要和男子同席,甚至可以傳她主動獻媚,畢竟對方是官,她是民。

    她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看向淳于顯,“回大人,民女并非這個意思,只是民女和嫂子皆為女子,總歸有些不方便,而且今日也受了些驚嚇,想回去歇息。”

    她說出這番話,淳于顯想了想也是這個理,畢竟人家是女子,再者今日受了驚嚇,合該回去歇著了。就點了點頭,囑咐了兩句,又讓正則送她們回了成衣鋪子里。蕓露才開口說不用送了,自己可以回去的,就被淳于顯打斷了,這倒讓蕓露不好再推遲了,畢竟才推了不去吃飯。

    蕓露回到鋪子里的時候李范氏還嚇了一跳,她走時是請了五天假的,這才第三天啊,而且還沒帶包裹,帶的人還不是云霖,反而是她一個族親。

    忙問:“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兩人坐下,把事情和李范氏大概的說了,后者嚇的白了臉,光是想象那個場景她都覺得瘆的慌。

    “唉,怎么發生這種事,你們今晚好好歇息吧,我去做飯燒水,你們吃點東西洗洗就睡,明日我陪你們去縣衙。”

    白天見了那等事,兩人都沒胃口,吃了幾口就放下了碗筷。

    洗了澡,蕓露躺在床上,可怎么也睡不著,連眼睛都不敢閉,一閉眼腦海里就閃現出寶娣那具滿是血的身體,她就這么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發了半天呆。她身邊的李氏也是躺了很久才睡著,還睡不安慰,似是做了噩夢,嘴里還在喊:“血,血,血。”,邊說還邊揮手腳踢被子。

    蕓露聽到動靜,忙點了燈,李氏臉上出了很多汗,表情猙獰,蕓露也被她的樣子嚇到了,忙搖醒她。

    被搖醒后李氏抱著蕓露嚎啕大哭了起來,她說她在夢里夢見寶娣說她死的冤,讓他們一定要幫她報仇。

    蕓露聽她說完心下也有感觸,也不知怎么安慰她了,只抱著她輕撫她的背,讓她暢快的哭出來,哭著哭著,她也跟著掉了淚,只是她不似李氏那般的大哭,而是無聲的掉淚。李氏和寶娣一直生活在一個屋檐下,她剛嫁過來那兩年沒孩子,寶娣是薛家最小的孩子,她經常帶她,說是讓她熟悉怎么帶孩子,而且寶娣乖巧,她也喜歡,相處了這么多年,那感情自是親厚的,可以說她雖是嫂子,卻是把寶娣當女兒來疼的,這下寶娣出了事,她心里怎么好受。早在見過寶娣尸首后她就哭了一場了,之后因著是陪著蕓露,跟的是縣尉大人,就一直壓抑著感情??芍^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不,她一睡著就夢到了她。

    這么大的聲響,隔壁的李范氏自是聽到了,她起身披了衣服過來看了看,也抱著她們安慰了一下,安慰的話也不知怎么說了,畢竟那么小的孩子,誰不心疼。

    今兒個過得實在疲憊,哭過后李氏又慢慢的睡過去了,蕓露也困得不行,在下半夜入了眠。早上醒來的時候已日上三竿,可惜沒有時鐘不知道具體幾點。

    蕓露從床上爬起來,發現李氏早就起了,她搖了搖自己腦袋,忙穿好衣服,今兒個可還得去縣衙啊,她這么晚會不會被罵。

    李氏告訴她,縣衙那邊來過人了,倒不是催她,反而是說因為嫌犯沒抓到,所以不急著審犯人,這會淳于大人又帶著人去了下塘村,不知道能不能抓到人。

    不用去縣衙,蕓露松了一口氣,簡單洗漱后就坐在屋里發呆,她現下也沒有心情去干活。李范氏也不急的讓她干活,反而還多放了她幾天假,讓她好好休息,早點緩過來。

    約莫等到申時(下午三點到五點之間)的時候,縣衙那邊來了人,說是抓到了人,請蕓露過去協助審案。

    淳于顯是真抓到了那陳家次子,以他的智慧,這人本不難抓,他只是下了個套,那人就自己鉆了進來。

    昨晚淳于顯也就小睡了一會,蕓露見到他的時候,他正煩躁的在揉太陽xue,疲憊加上聽不懂的語言,讓他特別的煩躁。

    正則看到蕓露又如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忙帶著她到淳于顯跟前。

    這會還沒審,只是一群人在吵,這自然是薛家人和陳家人,亂哄哄的一團糟。

    聽得不耐煩了,淳于顯拿著驚堂木一拍桌子,底下那一群人都安靜了下來。他坐的是主位,看樣子那縣令并不打算參與這次的案子。

    蕓露在正則讓她去淳于顯的身側的時候猶豫了,一是有馮信林在,她去搶人家飯碗多少有點不好,二是她是女子,還是薛家人,怕別人說道她。

    還是淳于顯盯了她半天,發現她不動了,直接招手讓她上前,她才孤鼓足勇氣走到了他身側站定。

    在開審之前,淳于顯先和她說:“主要翻譯有馮信林就好,你就在我聽不懂的時候幫忙翻譯一下即可?!?/br>
    這開堂審案她還是第一次見,一切都那么新奇。

    和電視里見的差別并不大,連她以為是電視劇杜撰的開堂前衙役齊喊“威武”都有,那一聲“威武”一出,氣勢就不一樣了,整個朝堂都變得嚴肅起來。

    這一路審下去,用得著蕓露的地方并不大,最多就是馮信林翻譯得不準確的時候她補一句。只是站在這上面看審案和在下面看的感覺不一樣,具體哪里不一樣她沒有體會,卻能感受到,至少她沒有底下的人對淳于顯那么敬畏。

    那陳氏次子并不承認是他殺的人,一直把責任往何氏身上推,何氏也強調是陳氏次子殺的,她沒有那么狠心要弒女,說著說著就哭了。兩人爭執的時候淳于顯就冷眼看著兩人吵,連話都不想問,實在是吵到動起手來的時候,才拍一下驚堂木。

    這樣子審下去,估計審到晚上也審不出個所以然來,按照程序該是上刑了,淳于顯也不含糊,直接就是拶刑。初聽這個拶刑蕓露還不知是什么,等刑具上來,一看,這不就是電視劇里常見的夾手指那個嗎,這刑罰在她眼里可相當的恐怖,每回看電視里有這種鏡頭她都下意識的換臺,她受不了那個被夾時尖叫的聲音,十指連心,可見多疼。

    當他們受罰的時候,蕓露先是好奇的看著,后面嚇得直接閉了眼睛,這可不比電視劇,那是特效和演技,這完全是動真的,兩人臉色都沒了血色。閉上眼睛只是看不見,可擋不住聲音,何氏在夾第一下的時候就尖叫了,叫的特別大聲,這聲音傳到蕓露耳里,特別的凄慘,連那陳家次子也痛的哇哇大喊,這聲音讓她不忍看,不忍聽,下意識的捂住了耳朵,光是想象那個畫面就覺得心中一顫。

    等用完了刑,兩人都臉色煞白,手指更是紅腫一圈,何氏昨天本就驚嚇了一天,昨晚一夜沒睡,,加上心里本就高度緊張,這下撐不住了,搖晃幾下就暈了過去。

    淳于顯也不急著用水潑醒她,而是轉而審問這陳家次子。這陳家次子是讀過書的,只是不好學,沒考上秀才,倒是聽得懂官話,這下也不用翻譯了。淳于顯一句一句的逼問,一句比一句有威勢,他本人嚴肅起來就有威嚴,可以說有點嚇人,昨日就見識過了,那陳家次子被逼問的滿頭大汗,答話的時候語無倫次,最后都答得他自己混亂了,問到后面干脆是答不上來了。

    淳于顯可沒想這么簡單放過他,他的事跡他可調查過的,也是紈绔一枚,在這鄉下就是土霸王。他直接下令,加刑十大板。

    當刑具抬上來的時候,那陳家次子就嚇破膽了,直接大呼他招。

    他顫顫巍巍的把自己殺人的過程說了,除此之外,淳于顯問話中提到的其他犯罪行為他都招了,招完又畫了押,這案子就算查清楚了。

    既然招了,就錄了口供,等三日后復審后就可以判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