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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當(dāng)家農(nóng)女在線閱讀 - 第7節(jié)

第7節(jié)

    作者有話要說:  五一快樂#^_^#可有出去玩呀

    ☆、十四章:高家喜事

    第二日,蕓霜隨著蕓露一起起床,換了她的舊衣服。她今年長了個兒,以前的衣服倒都穿不下去了,從那邊帶回來的衣服料子沒有村里人穿的那么粗,只能穿蕓露的,鞋也是穿了蕓露的舊鞋子。

    吃過早飯,兩姐妹就扛著鋤頭,背個簍子就上山了。依舊是蕓露找,蕓霜在后頭挖,速度確實快了很多。

    到了二十六那日,兩姐妹又一人拿了一個籃子上鎮(zhèn)里了。

    晚間,蕓露又把裝錢的箱子倒出來數(shù)了,今年蕓霜也跟著一起數(shù)。蕓霜回來那天晚上就把自己的工錢給了蕓露,有八個月的工錢,還有一個月的賞錢,就是二千七百文,她換成了兩個一兩的大錢,剩下的七百文自己用了三百多,還留了三百多,就給了蕓露二兩。蕓露自己這一年做衣服也賺了有近一兩,再加這賣了幾次筍子得了二兩多,這么算下來,今年兩姐妹還賺了有五六兩。而花銷并不大,今年家中沒誰生病,就給云霖范氏買了些東西,花了一兩多,加上過年買的年貨,也就花了一兩多,還存了三兩的樣子。這么過下去,日子只會越過越好的。

    又是一年新年,似乎和以往沒什么差別,今年那兩個錢氏都沒有來拜年,連薛檜都沒有來,說是小錢氏懷孕了,留在家里照顧她。大家都知道這是借口,不過不來也好,就薛三爺和薛杞一家子,大家省心很多。

    還有不同的就是她幾個表哥打算參加開春的縣試,她大表兄還打算一路考下去,考了縣試就接著考府試和院試,要是能中秀才那是極好的,不中也沒關(guān)系,反正他還小,過幾年再考沒事,這一次就是去考一次試試。

    蕓霜這假期要放到年后,在此之前,兩姐妹還去了李范氏家拜了個年,和她說了一會話。

    若說這個年唯一讓蕓露不舒心的地方就是大家都在問她的婚事,問她有什么打算,說她再過一年就出了孝期了,該為自己打算了,無時無刻不再提醒她已經(jīng)十四,在這個年代到了該找婆家的年紀(jì)。她沒有父母幫著相看,就只有一個祖母能幫著一點了,更多的就靠自己了。說實在的,她是真的不想嫁人,單不論她的觀念不同,就以她的情況來說,沒人敢娶她吧。她是不可能不管弟弟和祖母的,娶了她就是娶了她背后一家子,她要嫁人必定帶著范氏和云霖一起嫁。

    又是一年春,蕓霜十六就去了縣里,蕓露自己去接了點做衣服的活計,還是做粗布衣裳,價錢也沒有變,唯一變的就是蕓露手速快了許多,而且針腳不亂,顯然是她拿針的水平提高了。做衣服之余,她還會拿多了的碎布繡點東西,不為其他,只因著李范氏說要做富人衣裳,繡工也得好,還親自教了她刺繡。做富人衣服做工費貴的地方就是那一點子刺繡,哪怕只繡了一個邊,價錢就多了幾倍。李范氏說,等她繡工好了,就讓她也接點簡單的帶刺繡的活計。她也不求自己的繡工多么好,她時間擺在那,沒有那么多時間精力去練習(xí)刺繡,更別提刺繡需要的材料了,只要能繡個邊就滿足了。

    轉(zhuǎn)眼就到了二月,縣試的日子,蕓露心中也有些緊張,期盼著她那幾個表兄考上才好。算著日子,蕓露帶著云霖提前一天去了她外祖家,第二日她外祖父帶著她幾個表兄回來了,還有是幾個他帶的學(xué)生,也參加了今年的縣試。看著她表兄們的笑顏,估摸這成績不會差了,果真,她大表兄和二表兄是考過了,準(zhǔn)備去參加四月的府試。除此之外,她外祖父帶的學(xué)生里有好幾個考過了第一場的,而且都打算參加四月的府試。

    三兄弟去參加考試,就高隆沒考過,他也不氣餒,本來這三人中他最小,書也讀的最差,沒考過很正常,高家人也沒對他抱多大的希望。

    得到了考過的消息,蕓露心放下了,睡了一晚就帶著云霖回家了。

    四月的時候,她依舊是算著日子去了高家,這會兩兄弟運氣都不錯,都過了,現(xiàn)在他們都和他爺爺一樣是童生了。既然過了,家中又不是沒錢,兩兄弟都打算參加六月的院試,考中就是秀才,考不過就是童生了。

    這幾個月之間,蕓露經(jīng)歷她來這里的又一件大事,她來葵水了。算算年紀(jì),她已經(jīng)十四歲半了,是該來了。而月事帶她早就備好了,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早在十三歲生日后就縫了幾個備用著,就防著這葵水突然來。

    六月,除了院試,還有一個好消息,那晉王敗了,首級被人割了,打了兩年多的仗終于結(jié)束了。這戰(zhàn)事是在五月初結(jié)束的,六月初才傳入安定鎮(zhèn)的老百姓耳中,估摸是傳遍全國了。

    因著打贏了仗,皇帝高興,下了旨意,減了一半的賦稅,這消息是七月初官府發(fā)了通告才知道的,這個消息可比打了勝仗還讓老百姓們高興,一半的賦稅可是很多糧食,減輕了很多人家的壓力,至少蕓露算著,少交一半,她就不用外祖家救濟(jì)糧食了。

    戰(zhàn)事結(jié)束了,家中有去參軍打仗的就盼著自家的兒郎能平安回來,薛大爺就每天抽著旱煙往村口望,薛根九歲的兒子薛四泰每天都跟著自家爺爺站在村口等自家爹,而本該最為期盼的何氏卻有些慌張。自然被每天看她不順眼的秦氏給看出來了,兩妯娌還吵了一架,秦氏說何氏是不是在外面有了野男人所以天天一副不期望自己丈夫回來的鬼樣子,何氏說自己每天都在家,哪來的野男人,自己只是太期盼丈夫了才心神不寧。兩妯娌吵得很兇,村里人好多人都聽見了,還是薛大爺發(fā)了火才消停了。

    蕓露也期盼自己父親能安然無恙,最好是能完整的回來,她也就只能期盼一下,到底能不能活著就看命了。去打仗的誰不是看命。

    高家那邊,高毅中了秀才,是增生,高太爺還在嘆息,可惜了,不是廩生。而高家大爺,就是高太爺他大哥家二十歲的二孫子考中了廩生,把高家樂得,兩家合起來辦了一場三天的流水席,桌上有魚有rou,上桌還宰了雞鴨。

    當(dāng)年高太爺讀書,就是他大哥供的,可惜沒供出來,他那嫂子就有了意見,等兩老過世了就分了家。高太爺也是個重情的人,心里記著自家大哥對他的好,等自己教書了,就把他大哥家?guī)讉€孫子帶去讀書,這不四個孫子中有三個不愛讀書的,一個愛讀書的就中了秀才,這日子不就好起來了嗎。當(dāng)初大孫子讀書,高太爺嫂子還不樂意,還是他大哥拍板說讀,她幾個兒子也說讓他們讀,她才不情不愿的讓幾個孫子去讀書了。以前看高太爺家總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這下孫子考了秀才,她高興了,都忘了以往自己的丑態(tài),還夸高太爺眼光好,教書也教的好。

    這高家算是這鄉(xiāng)下的書香門第了,一家出了兩個秀才,這村里考上秀才的也就他們兩個,高太爺?shù)拿暰蜕先チ耍B鎮(zhèn)上高家都派了一個兒子來送禮,還來攀起了親戚,說是本家。雖說兩家都姓高,但是翻起族譜來,兩家是本家還是十幾輩前的事情了,如今不止出了五服,還相隔了幾百上千年,連本族都算不上了。但是嘛,這高家是鎮(zhèn)上的土霸王,送的禮也多,不止幾十兩銀子,那些布匹點心什么的也送了不少。

    一次出兩個秀才,是這高家的福氣旺,鎮(zhèn)上誰不知的,不止高家,還有這安定鎮(zhèn)其他的鄉(xiāng)紳地主們也都送了禮,那地主們就直接送田,連那縣太爺都派人送了禮來。一時高家供讀書的本錢都回來了,還賺了幾倍不止。還有些有錢人家想把自己兒孫送到高家這邊來,讓高太爺教書,還有人想請高太爺上門教書的,束脩絕對高。其他讀書人也慕名而來,大都想拜在高太爺門下,特別是參加了這次童試未過的,那心意是十分足。

    高太爺自己沒考上秀才,但教出了兩個秀才,心里十分得意,地位一下子高了許多。不過他也不是那種特別愛慕虛名的人,這種名聲,他該接的就接了,也不為此自滿得意了,能考中不只是他教得好,更是他們學(xué)得好,這就是為什么他教的學(xué)生也多,往年沒有人考中過,而今年出了兩個。

    薛家除了蕓露一家子,薛大爺也帶著三個小孫子來了,除了道喜,還有就是想把自家這三個適齡孫子放入高大爺?shù)拈T下了。高家出了秀才,薛大爺也羨慕啊,羨慕之余就想著自家要是能出個秀才就好了,這么想著就帶著三個孫子來詢問了。

    這幾天,來說要拜入高太爺門下的何其多,他不可能個個都應(yīng)承了,自然都是說了幾句模棱兩可的話,先推了。

    薛大爺有些失落,高太爺想著他們是姻親,這幾年薛大爺家也挺幫助蕓露他們?nèi)模驼f:“老哥,這事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呢,我們村里的學(xué)堂不大,得擴(kuò)建才行。這教書育人啊,是好事,我看和我兒子們商量一下能否擴(kuò)建一下,若是擴(kuò)建了,能多收弟子了,你就把他們哥三送來,老弟我教。”

    薛大爺喜出望外,心想高太爺這么說,這事十有八九就成了。

    ☆、十五章:縣里幫工

    這次宴客高家收了不少禮,田有幾畝,銀子一百多兩,還有很多布匹點心吃食之類的,而辦宴席只買了那么多的魚rou雞鴨都只花了十幾兩。家中有了秀才,就可以掛五十畝的免稅田,兩家合計就是一百畝。高太爺家有十幾畝,加上分的幾畝就是二十來畝,他大哥家也是差不多,比他家還多四五畝水田,兩家合起來才五十畝,剩下五十畝也在商量著是買田還是讓村里其他親戚掛在她們名下。最后考慮了一下,這田暫時不買了,那二十多畝也夠他們吃了,錢留著供孫子們繼續(xù)考,然后召集村長說明了問題,挑了幾戶家里名聲好又家計有困難的掛在了名下,而蕓露家那幾畝田就被掛到了她表兄名下,免了稅。

    除此之外,她外祖還給了她一些別人送的布匹點心吃食,光雞蛋就提回家半籃子,還是各色沒吃過的點心,還有一匹布料細(xì)膩些的布。

    七月初蕓露去鎮(zhèn)上交貨的時候碰到了李范氏,兩人一道回的村,在路上李范氏告訴她她打算去縣里租個鋪子,自己開家成衣店經(jīng)營。而且她去鎮(zhèn)上看過了,有一個門面出租,就是地段偏一點,之前是開的亦是成衣店,這大部分成衣店也兼賣布匹,只是那家的老板不久前過世了,他兒子不善經(jīng)營,就想把鋪子賣出去或者租出去。

    李范氏可沒有百來兩買鋪子,就只能租了,而且一租就交了三年的租子。蕓露聽她講完,考慮了一番,就問她能不能幫她去經(jīng)營鋪子,還毛遂自薦的說她懂得基本算賬,可以省掉請賬房的錢。李范氏應(yīng)了她,其實開一家小鋪子是用不著賬房的,自己記就好了,不過嘛,她識字不多,不會記賬,蕓露自薦了她考慮一下覺得不錯就應(yīng)了。加之剛剛租鋪子,很多地方需要整理,這確是需要人手。

    其實她也是為蕓露考慮過,存了想邀她一道去的心思才將這些講給她聽。

    這一年,李范氏和蕓露可越發(fā)熟悉了,兩人時常嘮嘮家常,說說體幾話,剛開始李范氏只覺得這么一個小女孩,年紀(jì)小小的就開始當(dāng)家,有些可憐心疼她。可處久了,就越發(fā)喜歡她了,心性好,老成穩(wěn)重,又勤快,簡直把她當(dāng)成親侄女一樣來疼了,每回李全打獵獵到了什么好東西像送給她娘家一樣,也會給她送一份,全然把她當(dāng)成家人了。

    兩人聊天自然也聊過蕓露的打算的,蕓露也不隱瞞,告訴她,她想供云霖讀書,想搬出谷山村。李范氏自然理解她的想法,這哪家長輩不盼著自家兒女姐妹能出人頭地的,她也盼著她的閨女將來能嫁個好人家。

    回到家中,蕓露就和范氏說要去縣里做幫工,范氏沒說什么,只問了幾句,怕她被騙了,蕓露說是順?biāo)宓睦罘妒侠顙痖_的鋪子,因為剛開,缺人手,又顧念著她的處境才喊了她去做幫工的。聽她說是李范氏,她祖母就放心了,李范氏來過谷山村,范氏自然記得她,也念著她對她們家的好。她祖母又囑咐她要記住這李范氏的好,干活勤懇一點,將來有能力有機(jī)會了要記得報答人家,還感嘆李范氏真是位好人,將來會有好報的。

    店鋪才租下來,剛開始的就是整理了,得忙一子才能營業(yè),蕓露就和范氏商量著自己先去,然后等秋收后再說后續(xù)的。

    蕓露會想著跟李范氏去縣里過活,也是經(jīng)過細(xì)細(xì)思考的,也是她之前一直在想的,她如今是招不來一個夫婿幫著她養(yǎng)家,若是家里沒個成年男丁,她不可能靠在家種地養(yǎng)云霖,還供他讀書。她們不能就靠著每年那幾兩收入在村里活著,而且她想把云霖帶離那個村子,古有孟母三遷,就為了自己兒子有個好的讀書壞境,而她們村子顯然是不利于云霖成長的,別說讀書,連識字的都沒幾個,估摸著她都能代表村里的最高學(xué)問者了。鄉(xiāng)下孩子又野,她是不愿意讓云霖在這么一個沒有一點讀書氣氛的地方長大。

    都說鄉(xiāng)下人樸實,在這個年代,大部分鄉(xiāng)下人沒文化,見識不多,樸實之下更多的是粗俗。不能說她看不起,她也是這么粗俗著長大的,她只是想云霖不能聽這些長大,他是她的希望,見證了她兩個表兄考上秀才的風(fēng)光后,她更堅定要供云霖讀書了。士農(nóng)工商,這有功名的地位始終是最崇高的。

    收拾了包袱,帶了幾件換洗的衣服,還帶了些碎銀子,蕓露跟著李范氏一家去了縣里。她還從她兄長店里帶個個伙計,她帶的東西頗多,雇了一輛馬車。

    這個鋪子地理位置較偏,說偏是因為離最繁華的街有點距離,這塊地但是有很多住戶,鋪子也不是很大,后面附帶了三四間小屋子。李珍兒和蕓露一處睡,伙計一間,李范氏夫妻兩一間,剛剛好,還附帶了一個小廚房,茅廁是和周圍人共用的,大家都是山村里出來的,也不挑環(huán)境,如今最大的事就是把鋪子開起來。

    李范氏開的自然是成衣鋪子,她打聽過了,這周邊是沒有成衣鋪子的,之前這家是成衣鋪子,只是老店主過了,也就沒人經(jīng)營了。而且這周邊也不是貧民區(qū),住的人家雖不能說是有錢人,大都是些在縣里開鋪子做生意的,或是做長工的,還有些就是某些人養(yǎng)在外頭的人了。以前的鋪子生意不差,每月能賺幾兩,若不是老板沒了,老板兒子不會經(jīng)營也不會想賣掉,或租出去。

    開鋪子第一件事就是換個牌匾,所以到了縣里,收拾了房間,李范氏就讓伙計去找個做牌匾的鋪子,做一塊牌匾,自己一家和蕓露就整理鋪子。首先是得清理那些布匹和做好的衣裳,鋪子租給她了,連帶鋪子里的布匹衣裳也賣給她了,這留下的布還不少,不過大都是些粗布,不是什么值錢的料子,衣裳就不多了,只有幾件。于李范氏而言這些就夠了,她在這里開的鋪子,做的自然是普通人穿的衣裳,這些布料正合適。有這些布料還省了她進(jìn)一次貨。

    幾個人忙了四五天,終于把店鋪收拾好了。之后李范氏讓李全先回家,自己帶著蕓露和李珍兒三人又趕工做了半個月天的衣裳,還找回了幾個之前便在這鋪子里做衣裳的幾個婦女一起做衣裳。李珍兒才九歲,可針線活做的好,蕓露看她做了一會都覺得羞愧,她比珍兒大五歲,可針線活還和她差不多,這對比起來,不是氣人嗎。李珍兒是從四歲就開始拿針線的,天賦也好,六歲就學(xué)會了基本的刺繡,早在家就幫著她娘做衣裳了,針線活怎么會差。

    十幾天,幾個人趕出了幾十套衣服,十幾雙鞋,加上前店主留下的,和未做衣服的成匹布匹,挑了個黃道吉日,把做的那些衣裳掛在店里,擺了布匹,請了她在縣里的好友,這幾天認(rèn)識的鄰居,又讓李全去鎮(zhèn)里請了她哥嫂,幾個好友,就打算開業(yè)了。

    這店里店外都得李范氏張羅著,李全是個老實人,做生意不在行,就能做些力氣活,跑腿事了。

    李范氏人脈不錯,開業(yè)那天來的人不少,很多是她未出閣時的好友,還有就是最近結(jié)交的街坊鄰居。掀了牌匾,放了鞭炮,又喊來參加開業(yè)的賓客去酒樓里吃了一頓,這業(yè)就算開了。

    開張前幾天,蕓露和李范氏說可以弄一個開張活動,比如說買一送一,買上衣送褲子布料之類的,李范氏覺得可行,就在門口吆喝著初開張,前十位買衣裳的,賣上衣送褲子,凡買一套衣裳或者一雙鞋的就送一雙襪子。這有利了,來看的人就多了,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店里衣服的做工不錯,價錢也實惠,就有人買了幾套,那十套優(yōu)惠的一下子就賣掉了,沒有優(yōu)惠了還有人買。除了成套的衣服,還賣了幾雙鞋子,幾件單件的上衣褲子,幾匹布。等晚上關(guān)門的時候發(fā)現(xiàn)鋪子的東西空了一小半。

    一天忙活下來,算了算賬,這酒樓吃飯花了幾兩,來參加開張的賓客們的賀禮有幾兩,算起來也沒虧。還有那衣服布匹賣了有二兩多,刨除除了布匹門面費的成本,也賺了幾百文的。當(dāng)然,僅僅是因為這是第一天,有優(yōu)惠才有人來看,發(fā)現(xiàn)做工好,價錢不貴才買了,純屬捧了個場,以后就沒能賣那么多了。

    那幾個做衣服的婦女李范氏長期雇下來了,那做衣服的工錢比蕓露在她哥嫂店的要多幾文,也多了個要求,必須做的精細(xì),若是偷工減料的,拿到她這也不會給做工費,還會扣她布料的錢

    作者有話要說:  嚶嚶,作者正苦逼的寫畢業(yè)論文中,都忘了要更新了。~~o(gt_lt)o ~~

    話說,我還在追劇,歡樂頌,看到小美她爹媽的偏心勁,腦洞大開,又有了新梗,但這文離完結(jié)還好遠(yuǎn)好遠(yuǎn),感覺時間不夠用啊!!

    ☆、十六章:縣里逛街

    蕓露是個未出閣的女子,拋頭露面的影響不太好,故而她也就是每日記賬算賬,算盈虧。前頭都是伙計在招呼,只等東西賣出去了,蕓露才露個臉,收一下錢,記個賬,偶爾伙計不在或是店里忙的時候才出去幫襯一下。在鋪子里還能一邊記一邊做衣裳。李珍兒想識字,蕓露感謝李范氏對她的幫助,當(dāng)起了先生,每天教李珍兒識幾個字。

    這次隨著李范氏來縣城,她每月能賺幾百文了。李范氏給蕓露賬房工錢每月四百文,還有她每月勤快點做衣服也有兩三百文,這么算下來,每月就有六百多文的工錢了,李范氏還包了她的吃住,怎么想都覺得她賺了。

    李范氏又覺得自己賺了,去外面請個賬房每月至少得七八百文,而她當(dāng)初也打算給蕓露六百文一月,可蕓露說太多了,推辭了只要兩百文,理由是她只是記,不似正式的賬房,且鋪子記賬也輕松。蕓露說的誠懇,還說要是給她六百那她就回家了,李范氏說那哪成,推來推去,談到了每月四百文才談攏。

    蕓露自然告訴了蕓霜她來了縣里,趁著每月的休假,蕓霜找到了李范氏的全珍成衣鋪,兩姐妹已經(jīng)好久未見面了,都互相打量了一番對方,蕓霜還哭了。

    蕓露一邊給她擦淚,一邊說:“傻孩子,哭啥,以后jiejie也在縣里做事,等秋收完看能否把云霖一塊接來,到時候咱三姐妹就見面的時間多了。”

    “好,那祖母呢?要一起過來嗎?”

    蕓露搖搖頭:“家里總得有人看著,而且我上次和祖母說,她說她不想出來,要守著祖父的牌位。而且接祖母過來我們也得找房子,我們還負(fù)擔(dān)不起。”

    蕓霜想想也是,就不提這個了,說起了自己在織坊遇到的好事,她告訴蕓露,因為她手腳麻利,她漲工錢了,現(xiàn)在每月有四百文錢拿。

    蕓霜在織坊過的還算如意,如果拋下那些勾心斗角的糟心事,一心一意的在里面做事,她以后日子只會越過越好。

    蕓霜告訴過蕓露,蕓露自己也打聽過,織坊織女是分等級的,像蕓霜剛進(jìn)去就屬于學(xué)徒,剛開始幾個月沒工錢,后面三百文月錢,出了師就是小織女,每月四百到六百不等,如今的蕓霜就屬于小織女了;再就是普通大織女,估計熬兩年,蕓霜就是大織女了,每月八百文到一兩;再上去就是特殊大織女,這些都是熟工,而且技藝出眾者了,織的自然是最為高端的料子,比如綢緞,每月一兩到二兩不等,而具體拿多少,看的就是個人手藝了,手藝好,織的好自然工錢多;再往上就是師傅級別了,當(dāng)初何師傅來招徒的時候就是熬到了師傅級別,她每月有三兩銀子,收了徒弟若徒弟出師了,另有賞錢,像她收了那幾個徒弟,出了師,就一個給一兩的賞錢,也有好幾兩,是她三四個月的工錢了;再上面就是如今何師傅所在的織坊管事了,每月五兩。除了月錢,每季有一套衣服發(fā),有次等布料領(lǐng),過年過節(jié)或是主家有喜事了還有禮錢發(fā),當(dāng)然等級越高發(fā)的越多。還包吃包住,像熬到管事級別的,主家都會給分一套房子。只要知足,肯定過得很好了。

    除了這些,若是能織出新花樣,還有賞錢,這賞錢就多了,像何師傅就是研究出了一個新花樣,賣的好,東家直接賞了五十兩,過幾天還給升了管事。

    蕓霜還說,這些都是基本工資,要保證每月做了多少的,若是沒做出那么多,是要扣工錢的,若是做的比那些多,也會加工錢。蕓露一想,那陳家也真會做生意,這底下工人的工資可以說是多勞多得的分配模式了,管理模式好,那生意自然蒸蒸日上。

    李范氏見兩姐妹聊得歡,就放蕓露半天假,兩姐妹高興的攜手出去了,還帶著李珍兒。

    說起來,因著這邊地理位置偏南,離都城很遠(yuǎn),她們又不是什么大家閨女,出身農(nóng)家倒沒有什么女子不拋頭露面的規(guī)矩,這邊的大家閨秀對這種規(guī)矩也不甚在意。所以三個女孩手牽手走到街道上時,街上很多如她們這般的少女,還有的少女在忙碌,或是幫著自家父母擺攤,或是自己擺了攤位提了籃子在叫賣。

    這縣里的街道比鎮(zhèn)上的要熱鬧很多,也長一些。像在安定鎮(zhèn)就一個集市,還一些零散的鋪子,而在縣里,鋪子要多了許多,今兒個是二十六,是趕集日,這街道比平常要熱鬧的多。

    豐安縣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市區(qū)有一條長街,快步從街頭走到街尾也需要一刻鐘,而這街上有很多鋪子,還有一些攤位,攤位最多的就是集市了,這里大都是賣菜賣rou的多,這豐安縣城的集市在街頭,在街道旁有一塊非常大的空地給人們擺攤,她們?nèi)サ臅r候已經(jīng)有點晚了,那里的攤位已經(jīng)被占滿了,來來往往的人在挑選自己需要商品,也有已經(jīng)選好討價還價,還有在吆喝的。

    這段集市旁邊就是街道,沿著街道過去又不少商鋪,布鋪,成衣鋪,糕點鋪,胭脂水粉鋪,首飾鋪,飯館,客棧,酒樓.......這真的是什么鋪子都有,還有賣糖人的大伯,賣糖葫蘆的大叔,蕓露現(xiàn)在手里還算寬裕,一路過去就給蕓霜和李珍兒一人買了個糖人,一串糖葫蘆,猶豫一下也給自己買了一根糖葫蘆,兩文錢一串,倒是很便宜。

    三人走了一會看的眼花繚亂,蕓霜以往假日的時候也和要好的織女來逛過,倒沒有那么稀奇。蕓露和李珍兒就覺得稀奇了,李珍兒是小孩子天性,而蕓露純屬是因為穿越后的好奇,想她來這個時代十幾年了,以前去過最繁華的地是鎮(zhèn)上,如今來這縣里,就有些好奇這古代繁華是個怎么樣的場景了。

    這邊看看那邊瞧瞧,她們?nèi)溥@條街逛了近一個時辰才逛完。街尾是一條河,河上有一座石橋,三人逛的有點累,就趴在橋邊看河里的船。看的久了,蕓露發(fā)現(xiàn)了一個新奇的東西花船,以前只是在小說里,電視劇里看到過描述,這見真實版的還是第一次。

    這船沒有有些小說里描寫的那么漂亮大氣,而是一艘普通船只,不同的就是船頭掛了兩個紅色燈籠,此刻未天黑也掛著,船幔是亦是紗布。此刻有個穿了條藕色抹胸襦裙的女子,正抱著一把琵琶坐在船頭邊彈邊唱,一旁的船身上躺了個著青色綢衣的男子,看那打扮,估摸是個富貴人家的公子,點了這位姑娘船頭賣唱吧。

    女子彈唱的聲音不小,李珍兒和蕓霜也聽見了,目光被吸引了過去,李珍兒就說那個女子好漂亮,她也能像她那般就好了,蕓露蕓霜一陣無語,估計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吧。蕓霜第一次見的時候也不知道這是什么,還好沒如李珍兒這般說,若不然也得鬧了笑話了。李珍兒不知道,蕓露覺得沒有解釋的必要,拉著兩人就走遠(yuǎn)了,說了其他事轉(zhuǎn)開了話題。

    午飯是回鋪子里吃的,李范氏親自下廚,蕓霜也一起。李珍兒還惦記著那個彈唱很好聽,穿戴很漂亮的女子,在路上和蕓露兩姐妹說,她們都轉(zhuǎn)移話題,這會見到自己母親了,她就問了出來。

    “娘,今兒個我和兩位jiejie在橋上看到一個女子坐在船上彈唱,唱的很好聽,人也特別好看,裙子也好看,我問她們怎么才能那樣子,她們都不說,娘,你知道嗎?”

    她問完,蕓露蕓霜一陣尷尬,真不曉得這小姑娘這么有毅力,問了一路了,兩人怕她知道后為自己那句話覺得羞愧,一直都不敢說。

    李范氏也尷尬了,李珍兒才九歲,還是個小女孩,實在不宜聽這些腌臜事,一想到女兒的倔脾氣,不清楚不罷休的性子,就先穩(wěn)著她了,等晚上兩母女一起睡的時候才悄悄解釋了,還敲打了一番。第二日李珍兒見到蕓露的時候還很尷尬,想到自己昨兒個還和她說要做那等女子,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見不得人了。

    等李珍兒躲了她一天,教她習(xí)字也躲著,蕓露就猜這姑娘該是覺著羞恥了。想想也是,換做她也會惱的不敢見人。

    這么下去不是事,蕓露拉住李珍兒,決定得說上一通,不能讓這姑娘有心里陰影。李珍兒還是想躲,即使被蕓露按住了,也是低著頭,不敢看蕓露,生怕她看不起她。

    李范氏見李珍兒這樣子也很羞愧,都怪自己把女兒教的天真了,繡工學(xué)的快,比起同齡人開是不錯的,但是其他的事都是屬于不知狀態(tài),這才出了這種丑事,說要去做彈唱女,她聽女兒講的時候,被嚇得說不出話來,這話要是被其他人聽了去,這輩子的名譽(yù)就毀了,還好是蕓露蕓霜,她還是相信自己不會看錯這兩個女孩子的,不會往外說。

    ☆、十七章:初遇淳于

    蕓露拉過李珍兒,讓她抬起頭,李珍兒還是扭捏,看了一眼又低下去了。

    蕓露無奈,只得拉住她手,防她跑,而后說:“珍兒meimei,你不要覺得羞恥,我沒有要笑話你的意思,是你不知道所以才會說那句話,本為無心之語,你莫要為此傷心了,也莫要躲避我了,我似你這般大的時候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呢。”

    李珍兒已經(jīng)哭了,她今天恐慌了一天,哇的一聲就撲到了蕓露懷里。

    “蕓露jiejie,你不會看不起我吧,不會告訴別人吧。”

    蕓露給她擦了眼淚,笑道:“傻瓜,本是無心之舉,jiejie怎么會看不起你,你覺得jiejie是那種會亂嚼舌根的人嗎。真的不要多想了,我們珍兒是乖女孩,只是愛美而已,沒有什么錯,也沒有什么羞恥的。”

    蕓露這么一說,李珍兒心里想開很多,若是一下子就想明白了那也是不可能的,依舊有些扭捏,蕓露也不強(qiáng)求她一下子就明白了,說出來讓她自己明白才行。今天的字是教不成了,李珍兒做衣服都一直走神,說完這些,蕓露就讓她回屋慢慢想去了,這事,還是需要時間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