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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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一向不將自己放在心上,祖母眼里也只有一個大哥,他倒要看看,到了那一天,他們該多么后悔! 回到平陽侯府,陳文錦將一包藥粉交給黎月澄:“想辦法將這藥給祖母服下,連服三天。” 前兩天只是讓人精神怠倦,第三天人就會昏迷表現(xiàn)出中風(fēng)的癥狀,太醫(yī)院里的太醫(yī)他也安排好了。 他一直輔佐周王世子徐令檢,等的就是這么一天。 兵部的虎符加上五軍都督府的衛(wèi)兵,足以控制大局扶周王世子登基,待徐令琛反應(yīng)過來,早已塵埃落定。 皇后、五軍都督府、兵部、金吾衛(wèi)都是周王世子的后盾,何愁大事不成? 黎月澄卻十分緊張,不敢去接那藥粉,只用忌憚恐懼的眼神看著陳文錦:“你,你要我毒死太夫人?” 自打兩年前她小產(chǎn)了,陳文錦就再也沒有碰過她。 這兩年來,夫妻兩人形同陌路。 她知道,陳文錦是嫌棄她被周王世子碰過,可她也是情非得已。若不是為了陳文錦,她又怎么會失去清白? 陳文錦根本不尊重她,兩年不進(jìn)她的院子,還收了兩個妾,其中一個生下了一個庶子,如今都會叫人了。 她雖然是侯府二奶奶,卻還有沒有一個妾有臉面。 痛定思痛之后,她便將精力放到太夫人身上,盡心盡力地服侍太夫人。太夫人見她孝順又可憐,就讓她管家。 握住了內(nèi)宅大權(quán),她還是二奶奶,誰也不能輕視她。 可現(xiàn)在,陳文錦竟然要她毒死太夫人! 絕不行! 陳文錦看著黎月澄瑟縮的樣子,眼中閃過一抹厭惡與惡心,從前的黎月澄多么善解人意,怎么現(xiàn)在變成這么一副惡心人的嘴臉。 可整個平陽侯府,能接近太夫人又愿意為他保密的人,就只有黎月澄了。 他當(dāng)即微微一笑,上前一步,低聲道:“月澄,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怎么會讓你毒死祖母?” 黎月澄松了一口氣,嘴上卻還不相信:“真不是□□?” “不是。”陳文錦低聲將計(jì)劃告訴了黎月澄,用喜悅的聲音循循善誘道:“此事已成,我便是國公爺,你就是國公夫人,咱們夫妻二人從此以后都和和美美的過日子,不好嗎?” “錦表哥!”黎月澄受寵若驚,突然紅了眼圈:“你說的是真的嗎?” 陳文錦臉上的笑容就更深了,黎月澄不過是個內(nèi)宅女人,所求的就是丈夫的寵愛,自己冷落了她這么久,略施計(jì)謀她就會乖乖就范了。 “傻姑娘,當(dāng)然是真的,你莫忘了,咱們是結(jié)發(fā)夫妻啊。”陳文錦感慨道:“你瘦多了,是為夫委屈了你。” 他一只手握住了黎月澄的手,一只手搭在了黎月澄的肩膀上,將她摟在懷里。 黎月澄不由一抖,順勢靠在陳文錦的懷中。 “今晚我留下來。” 陳文錦將黎月澄攔腰抱起,放在了床榻之上。 黎月澄嘴角勾起一個冷笑,盡力地迎合。 這一夜自然是格外滿意的,天亮了,陳文錦還沒有走,笑盈盈地看著黎月澄:“月澄,你會幫我對不對?” 呵呵,可真是著急啊,一夜賣力就想換我給你賣命嗎? 還當(dāng)我是從前什么都不知道的黎月澄嗎? 黎月澄俏臉一紅,輕輕推了陳文錦一下:“咱們夫妻一體,我不幫你幫誰?不過,你可要答應(yīng)我,以后一定要經(jīng)常到我房里來,我想早點(diǎn)為你生個兒子。” 愚蠢的女人!想給我生兒子,你也配! “當(dāng)然了,我以后天天來,你別嫌我就成。” “好了,既然要辦事,還不快去周王世子那里,免得去晚了,耽誤事。” 聽黎月澄提起周王世子,陳文錦臉上閃過一抹僵硬,很快又消失不見:“我這就去了,這幾天忙,晚上都不回來了,等事情結(jié)束,咱們有的是日子長相守。” 這邊陳文錦走了,黎月澄立馬拿著藥去了太夫人的院子。 與此同時,羅貴從信鴿身上取下一個紙條,進(jìn)正院去找徐令琛。 徐令琛正跟紀(jì)清漪一起用搖籃晃天佑睡覺,夫妻二人一左一右看著搖籃中rou呼呼的小寶貝。 天佑的小手放在唇邊,像吸允美味一樣吧唧吧唧吸個不停,把徐令琛稀罕的什么似的,怎么看也看不夠。 慧心進(jìn)來回稟說羅貴來了,徐令琛皺了一下眉頭,戀戀不舍地出了內(nèi)室。 “殿下,是平德海送來的。” 徐令琛從羅貴手中接過紙條,展開一看:皇后詐病,行宮有險。 他的臉色立馬變得鄭重起來,皇后與徐令檢終于坐不住了。不過他也不是全無準(zhǔn)備,他早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 是時候讓皇帝認(rèn)清皇后的真面目了。 徐令琛將紙條丟進(jìn)冰盆里,對羅貴道:“收拾一下,叫上吳晉,陪我進(jìn)宮面圣。” 作者有話要說: 汗,昨天鬧了一個烏龍,老邪親愛的是投地雷,不是偷地雷,我被自己蠢哭了~么么老邪~ ☆、第153章 事敗 天氣炎熱,皇帝身體向來不好,也不怎么敢用冰。。所以,養(yǎng)心殿里顯得有些悶熱。 皇帝坐在御案前,目光如熾地盯著跪在下首的徐令琛,像是從來不認(rèn)識他一樣。 有懷疑,有不解,更多的卻是憤怒。 “你!”皇帝怒目圓睜,過了好一會才道:“皇后待你不薄!” “皇后待兒臣不薄,可皇上待兒臣更是視如己出。”徐令琛不閃不避與皇帝對視:“兒臣始終是皇上的臣子。” 皇帝與皇后相識于少年,乃結(jié)發(fā)夫妻,皇帝的后宮很長一段時間都是皇后獨(dú)寵,還是太子羸弱皇后生不出其他子嗣,皇帝才納了兩個妃子進(jìn)宮。除了于貴妃中間懷過一胎后來小產(chǎn)之外,后宮再無所出。 在之前的十幾年,皇帝服藥無數(shù),卻一直沒有動靜,后來就放棄了,不再求醫(yī)問藥,而是從藩王世子從挑選了三人進(jìn)京作為皇儲。 這么多年來,帝后相濡以沫,感情深厚。 他進(jìn)門就說皇帝不能生育,乃是皇后下藥所為,這個消息對于皇帝而言,實(shí)在難以接受。 但他知道,皇帝生性多疑而敏感,對于沒有子嗣這件事情,皇帝也不是沒有懷疑過,只是一直查不出問題,才不了了之的。 現(xiàn)在他提了出來,皇帝一定會懷疑。 最初的震驚之后,他一定會想要去探尋答案。 皇帝需要的,不過是消化這個消息的時間。 所以,他雖然緊張,卻并不慌亂,只靜靜地跪在地上,等候皇帝的問詢。 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李公公守在門口,只在一開始聽到皇帝一聲怒喝,后面的聲音就聽不到了。 過了約有半個時辰,皇帝突然宣寧王世子的兩個侍衛(wèi)進(jìn)養(yǎng)心殿。 李公公心中詫異,面上卻絲毫不顯,領(lǐng)人進(jìn)去了,自己卻退了出來。 又過了半個時辰,那兩個侍衛(wèi)才出來。 此刻皇帝已經(jīng)恢復(fù)了從前的冷靜沉默,過了有一會他才道:“小公主長得像朕?” 雖然聲音低沉,卻有著不容錯識的期待。 他沒有親生的兒女,一直為此耿耿于懷,如今乍然聽說有個女兒活在世上,便是鐵石心腸的人也要生出幾分觸動。 徐令琛精神一震,知道皇帝這是相信了:“是,跟您很像,您要是不信,我?guī)M(jìn)宮來吧。” “不用。”皇帝道:“等朕從萬壽山行宮回來之后再接小公主進(jìn)宮。” 皇帝說著,突然又咳嗽了幾聲。 徐令琛眼神一黯,皇帝的身體本來就到了強(qiáng)弩之末,經(jīng)此一事,大受打擊,恐怕…… 頭頂突然傳來皇帝滄桑的聲音:“令琛,你是否查出皇后為何如此恨朕?” 恨到讓他斷子絕孫,不惜從天竺傳教僧手中弄了藥給他下毒,不惜讓于貴妃小產(chǎn),還要?dú)⑺浪ㄒ坏呐畠骸?/br> 除了弘哥兒之外,他并無其他對不住她之事,為何她會恨他入骨?還要與別人一起謀奪他的江山,謀害他的性命。 這個至高無上的帝王,此刻格外的迷惑心痛。 皇后這么做的原因,徐令琛并不知道,他搖了搖頭:“兒臣沒能查到,這個恐怕要問皇后娘娘了。” 雖然沒查到原因,但是卻查到皇后不僅恨皇帝,還恨他的母親寧王妃。 因?yàn)橥庾娓改溉ナ赖脑纾赣H與舅舅兄妹二人寄居長寧侯府,母親與皇后雖然是表姐妹,卻因?yàn)橐黄痖L大情同親生,從小到大并未生過齟齬。這對姐妹花是在上元節(jié)出去賞燈,偶遇了少年的皇帝與寧王,兄弟二人分別衷情姐妹二人,先皇一天賜下兩個婚約。 當(dāng)時皇帝已經(jīng)是太子,得先皇器重。寧王也器宇軒昂,一表人才。長寧侯府上下格外高興,姐妹花出嫁的日子都定在同一天。 他實(shí)在查不出來皇后為何會恨皇帝、恨母親。 皇帝閉上了雙目,再次睜開便再無剛才的迷茫,而是寒光畢現(xiàn):“既然如此,朕就在萬壽山行宮親自問她。”說到最后語氣中盡是凌厲。 兩天后,帝后去了萬壽山,周王世子徐令檢、寧王世子徐令琛隨行。 …… 平陽侯太夫人突然中風(fēng)昏厥,原本一直住在外面的平陽侯陳雍也搬回了侯府侍疾。 一連過了三四天,太夫人的病情還不見好轉(zhuǎn)。 紀(jì)清漪跟陳寶靈約好了,明天上午回平陽侯府看望太夫人,慧心走進(jìn)來說:“世子妃,阿豆姑娘來了。” 慧心彩心都知道阿豆真正的身份是公主,自然不敢怠慢她。 “快讓她進(jìn)來。” 紀(jì)清漪說著,親自迎了出去。 “世子妃。”阿豆進(jìn)來先給紀(jì)清漪行禮,然后柔聲道:“我能跟您一起去看太夫人嗎?” 寧王府上下待阿豆都非常客氣,紀(jì)清漪也說過讓她不要多禮,阿豆卻從未忘記過自己婢女的身份,從不僭越。 相處了這一段時間,她留給紀(jì)清漪的印象非常好。 紀(jì)清漪自然一口答應(yīng):“我已經(jīng)讓人給舅舅、鉞表哥送信去了,等送人的人拿了回信來,你就明天跟我一起回去。” 女子回娘家,是要先給娘家人送信,等娘家那邊有了回信,或者派了人來接才能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