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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天嬌有毒在線閱讀 - 第134節

第134節

    這,這該是女子的字么?

    書蘭先生越看越心驚,字如其人,她是不是看走了眼,把一只虎崽子看成了小奶貓?

    書蘭先生暗含心驚地仔細打量著眼前的小弟子,明明只是一個稚氣未脫的小女娃,心中竟有一番吞天逐虎的霸氣,再想到小弟子的出身,武將,軍權,書蘭先生突然打了個興奮的寒顫,不會是武寧伯生了異心了吧?

    宋知夏雖說在認真書寫,但她在八甲部族養上了時刻觀察四周的警惕心,她敏銳的感覺到了書蘭先生的心思轉變,雖然她不知道書蘭先生從她的字里看出了什么,但是她知道,書蘭先生絕對是看出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書蘭先生才會有這般的,呃,怎么說,害怕?激動?

    “師尊?”宋知夏小心地看向書蘭先生,“弟子的字可有不妥?”

    有何不妥?當然是大大的不妥了,但卻又是極好的不妥。

    書蘭先生在心中大喊,但是她面上卻毫無波瀾,經歷過傾家滅族之禍和前未婚夫家的無情后,書蘭先生雖然還是那個遺世孤高的清貴文人,但她卻不再單純天真,天真的那個她早已經隨著家族死去了,留下的是看透人間世情,心中還隱隱期待著改朝換代的她,她活著,既是為了讓長清王氏有后,尋覓一個合適的孩子繼承長清王氏的傳承,也是為了親眼看看齊家后人會有怎樣的下場,自古天家無親情,她倒要看一看,齊司徒的后人會如何的自相殘殺,是不是還會把祖宗基業推向滅亡。

    心底有不可告人的陰暗幻想,書蘭先生已經習慣在人前把她真正的想法隱藏在心底,不露分毫,此時宋知夏問她,她很快就把震驚和興奮隱藏起來,淡然地看待這個“心懷野心”的弟子。

    “你的字,有所進益,難得你在侍疾時還能堅持練字,甚好甚好,只是你的字偏向陽剛,不合女子柔順之美。”書蘭先生淡然點評,“是否你在家時常看武寧伯的字,沾染了男子陽剛之氣?”

    書蘭先生這是在設套打探了,她想知道武寧伯可曾在女兒面前透露過什么。

    宋知夏無從知曉書蘭先生內心的陰暗面,聽得師尊問話,她乖巧的回道:“父親不常在家,便是在家也從不曾教導過弟子如何書寫,說句不恭敬的話,父親的字,也就比五歲蒙童好上一點。”

    書蘭先生笑了:“未必不是你不懂得看,武寧伯是行伍之人,有豪邁之氣,字如其人,為師相信武寧伯的字必有一番大氣象,你怎能把你父親的字與五歲蒙童相提并論。”

    宋知夏也不爭辯,笑笑而過。

    “見你的字,為師倒是對武寧伯的字起了好奇之心,你可否與你父親說說,寫一幅字讓為師觀一觀?”書蘭先生趁機要字。

    宋知夏不覺得師尊的話有什么問題,不過就是要一幅字嘛,讓父親寫一幅精忠報國的大字給師尊便是了,與公與私都無礙。

    “待父親休沐歸家,弟子便去請父親寫一幅字來。”宋知夏應下了。

    “嗯。”書蘭先生點了點頭。

    從書蘭先生處出來后,宋知夏又去拜見了幾門副課的先生,她落下了一個月的課程,總得要向先生們討教,錯過了哪些課業需得問明了,就算要補課也得去求了先生們,不然落下了進程,吃虧的可是自己,這一日,宋知夏過得一點兒也不輕松,好在她備了禮,先生們收了她的禮,愿意為她補課,宋知夏也算沒白忙一場。

    第121章 彈劾和陰謀

    原本宋力剛是十天一休的,但是這次他卻是過了足足十五天才休沐回家,宋知夏因著書蘭先生的所求,一直等著父親,這一日總算讓她等到了。

    “父親,您可以寫一幅字給女兒嗎?女兒的師尊想要觀一觀您的字。”宋知夏沒有掩飾,直接就把書蘭先生給供了出來。

    宋力剛微微皺眉:“書蘭先生要觀為父的字?”宋力剛的字并不好看,只能算得上是工整,離書藝要求的風骨、氣度還差的遠,所以聽小女兒說是書蘭先生想要觀他的字,宋力剛下意味的就覺得有點心虛。

    “嗯,書蘭先生覺得女兒的字偏向陽剛,少了女兒家的柔順之美,就問了女兒是否是學了父親的字,沾染了行伍之人的豪邁之氣,女兒說父親未曾教導過女兒的字,但書蘭先生卻對父親的字起了好奇之心,故而有此一求。”宋知夏簡單的把當日的前因后果說了一遍。

    “哦,原來如此。”宋力剛只是對于自己的一筆爛字有些下意識的心虛,但真要讓他寫,他也是不怵的。

    寫就寫,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最差也就是讓書蘭先生笑話一番,書蘭先生是自個女兒的恩師,也算是自己人,笑話就笑話,無甚關系。

    宋力剛領著女兒去了書房,鋪紙磨墨,提筆就要揮之。

    “呃,寫什么呢?”宋力剛平素除了公文外幾乎從不動筆,此時讓他提筆寫字給書蘭先生看,他有些腦中空空,不知該寫什么了。

    宋知夏早有主意:“就寫精忠報國吧。”

    精忠報國?若是以往宋力剛便這么寫了,但是今日宋力剛卻不想寫這四個字,他的心中浮現出另外五個字,讓他不寫不快。

    威武不能屈。

    宋力剛重重的寫下了這五個字。

    這是宋力剛此時此刻的心中所念,更是他這幾日的心中所念。

    宋力剛這一次足足過了十五天才休沐歸家,并不全是因為軍中公務繁多,更多的是因為與封州御史的筆頭官司。

    宋力剛攜恩旨去祈州迎親母,這是鄰近幾州官場上人人皆知的事情,祈州官場甚至還為此給他辦了洗塵宴和送行宴,但恰恰就是此事,讓封州御史捉住了由頭,連上了三本彈劾宋力剛與祈州官府過度往來的奏章,讓宋力剛好一番煩躁,與封州御史打起了筆頭官司。

    與地方官府過度往來,這個罪名對于武將來說,可是太重了,絕對不能沾惹,宋力剛若是出發前能預料到自個會因此事被御史抓住彈劾一番,他寧愿得罪祈州官府也不會去參加他們為他舉辦的洗塵宴和送行宴,沒得惹一身sao。

    但是宋力剛心中對于封州御史也是很有怨氣的,地方事地方管,他與祈州官府往來,這事發生在祈州,按此原則,該是祈州御史跳出來彈劾他,而不是封州御史跳出來,這關他什么事,又不發生他督察的封州境內,他有什么權力置喙此事彈劾他?這手也伸得太長了吧!撈功勞陷害人的嘴臉也太難看了。

    因著朝廷對武將的壓制,武將是低文臣一等的,雖說文武分而劃治,文臣不應干涉地方武事,但是軍營不是世外之地,不管是征兵還是糧草,軍營在許多地方是需要地方官府支持的,武將和軍營在事實上,是受到文臣很多管制的,所以封州御史跳出來彈劾宋力剛后,宋力剛是失了先機,處處被動的,他與封州御史打筆頭官司,實際上是不得不為之,因為他除了皇帝的信任外,并無別的倚仗,若是皇帝不信他,認為他有了異心,他就只能冤死了。

    因為關系到生死,并不僅僅是仕途,所以宋力剛對封州御史是恨得不得了,御史都是好筆頭,一件事經他說來可以有不同的幾種版本,宋力剛在筆頭方面先天不如御史,這場筆頭官司打得甚為辛苦,在這場可以預見的長久戰中,他心中沒有別的想法,只有威武不能屈這一信念。

    五個濃重的墨字落在筆了白紙上,威武不能屈,這是他此時此刻最想寫的字。

    宋知夏驚訝地看著紙上的五個字,習字這么久,她已經能窺見字中所附心境的皮毛了,父親的五個字在她的心中掀起了驚濤,讓她對父親起了擔憂之心。

    “父親,您近日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煩?您的字竟然有了不甘不屈之相。”宋知夏急問。

    宋力剛不想在女兒面前提這等煩心事,他敷衍的打發女兒:“不過就是軍中的一些雜務罷了,無甚要緊,你把字收好,明日帶去給先生看吧。”

    父親不想說,宋知夏瞬間明了。

    既然父親不想說,那我就去偷聽,宋知夏暗暗想到,反正這事也不是第一回做了。

    夜深人安寢,宋知夏照舊讓碧珠守夜,她換上黑行衣,悄悄潛到了主屋的屋頂上。

    宋力剛不想向女兒透露他的心煩之事,但是對著張氏,他卻可以暢所欲言,他沒有掩飾,在臥房內小聲咒罵著封州御史的無恥卑鄙。

    宋知夏聽明白了此事究竟,又悄悄的潛回了自己的閣樓。

    躺在床上,宋知夏細細地想著這場筆頭官司。

    封州御史不可能無緣無故地就逮住父親彈劾,按理來說,此事就算有不妥,也該是祈州御史出面彈劾,而且彈劾的應該是祈州知府,因為洗塵宴和送行宴都是祈州官府置辦的,父親只是按著官場規矩前去赴宴罷了,便是有錯也只是從犯罷了,可是封州御史卻只逮著父親彈劾,反倒把祈州官府的過錯給抹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