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先生!”方冷然看著陸謹言的眼睛又喚了一聲,極其認真。 他也是從來沒有想過,陸謹言這么好哄,簡簡單單的一句先生就能滿足。 “唔!”隨后方冷然就被掀翻在床上,被陸謹言暴力的撕開衣服,濃烈的酒香蔓延,將他壓制的死死的。 既然都淪陷了,不妨陷的更深一些!那怕以后,眼前這個人會翻臉無情,他也有回憶可留存。 “輕一些,言哥!”方冷然臣服在濃郁的酒香中,然后松木的冷香緩緩蔓延,與之糾纏。 第十七章 底線。 a在床上永遠都有極強的占有欲和爆發(fā)力,那個時候有些理智性的東西,就在脫下衣服的那一刻蕩然無存, 例如現(xiàn)在,陸謹言兇狠極了,方冷然都有一些吃不消,不得不釋放更多的信息素出來,安撫眼前的a。 以前的除了發(fā)1情期的時候,他幾乎不會和陸謹言有任何肢體上的接觸。因為在酒會上的那天,陸謹言比現(xiàn)在還兇狠,三天三夜他沒有得到什么喘息的機會,至那以后他就有些害怕,但是這些被方冷然深埋在心底。 豈不知這樣,爆發(fā)的時候就會放大恐懼,所以很多時候方冷然都會注射實驗室里的藥劑,要鎮(zhèn)壓自己的發(fā)1情期。 可是曾經(jīng)因為經(jīng)歷過太多試驗的身體,對藥物產(chǎn)生了極強的耐藥性,到了后來抑制劑就沒有作用了,只能依靠陸謹言。前世陸謹言離開以后,他就忍著,到了后來只有劃破肌膚的疼痛才能抵消發(fā)1情期帶來的痛苦,于是他割腕,將自己的腸子掏出來過,甚至刨開過自己的腺體。 現(xiàn)在見到陸謹言他就想做,好像這樣就能彌補,前世發(fā)1情期錯過了陸謹言,帶來的痛苦。 “唔!”方冷然仰頭,拉長的脖頸被陸謹言咬出一個又一個傷口,傷口在a的信息素作用下,開始緩緩愈合,形成一個有一個牙印。 昨天陸謹言很克制自己,因為害怕方冷然突然翻臉,現(xiàn)在他覺得他想找一找方冷然的下限。 不管有什么目的,方冷然總會衡量起價值,給出一個下限,他就想逼一逼方冷然,然后找出這個下限,也找出他的目的。 “打開!”陸謹言從后籠罩住方冷然,然后掐住方冷然的下巴,強迫他抬頭,倒著視角與他對視,然后下令,強硬又帶著一些誘哄的味道,像是在拿著糖威脅一個小孩子,不寫作業(yè),我就把這顆糖咔咔吃掉。 “不行,疼啊!”方冷然疼的冒汗,總覺得自從他靠近之后,自從他開始無下限之后,陸謹言在床上的脾氣就沒有那么好了。 “那我自己來!”陸謹言見到威脅不管用,咔咔將糖吃掉了,然后按著頭讓他寫作業(yè),寫不完就不能去玩。 “混蛋!”方冷然低聲罵了一句,然后大口大口的喘息,捕獲空氣中的酒香,快速讓自己進入醉酒的狀態(tài),或者看看能不能在陸謹言的信息素作用下,暫時進入假性發(fā)1情。 翌日。 方冷然醒的時候陸謹言不在,突然間他就想起這里是陸家老宅,然后猛的坐了起來,又沒有坐穩(wěn)直接摔下了床。 “唔!”他捧著頭,莫名的就開始哭,他又不敢哭的太大聲,就咬著被子,淚珠子一顆顆的滾。 他的陸謹言變了,變的不疼惜他了。 大概是碰到額角,繃斷他最后忍著疼的一根弦,然后他渾身都開始疼,疼的撕心裂肺,從內(nèi)到外,那里都疼。 昨天做完陸謹言就把扔床上了,然后他就像個破布娃娃一樣,躺在床上失去了意識。他記得上床之前還好好的,陸謹言還小心翼翼問他要不要睡在一起,怎么到了床上就變了。 陸謹言端著飯菜進屋的時候,看見已滿身牙印的o,咬著被子,淚珠子不停的滾。 他下一刻心就停了一拍,然后立刻蹲下來,單手摟住人:“對不起,對不起!” 他知道昨天太過分了,事后他去外面抽煙冷靜的時候,才理智回歸,然后才發(fā)現(xiàn)這種試探的方式,不過是自己欲望在作祟。 長久以來,被冷漠對待,突然間發(fā)現(xiàn)其實你可以什么都做的時候,有些負面的情緒就會被刻意放大,直到將它們付諸行動。然后自己就會不受控制,惡劣又無恥。 “疼!”方冷然咬了一口陸謹言,低聲說道,下腹里撕裂一般的疼,這是昨天有人,強行破開生1殖1腔留下的后遺癥,好疼! “對不起!以后不會了。”陸謹言道歉。 “沒有以后了!”方冷然咬牙,一口小白牙都齜到陸謹言的脖頸處,像是下一刻就可以咬碎陸謹言跳動著頸動脈。 “好!”陸謹言點頭。 “吃點東西,我們回去了。”陸謹言單手就把方冷然抱了起來,然后溫柔的放到床上,神色帶上了一些落寞。 他可以肯定方冷然要做的事情,其價值遠超自己,他甚至可以無下限。昨天他將方冷然逼至角落,也未見他動手,或者反抗。 陸謹然知道一件事,方冷然是個不輕易受人脅迫的,唯一次是酒會上的那次意外,他才注射過那種k2型抑制劑,沒有能抵擋住sss級a的信息素。此后他就很少能用信息素壓制住方冷然,甚至讓他陷入發(fā)1情期. 作為一個sss級信息素的a,他的信息素那怕只是一點點都能讓o,強行進入發(fā)1情期,昨天也只是在方冷然自己的控制下,才進入假性發(fā)1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