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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將門女相在線閱讀 - 第198節(jié)

第198節(jié)

    這位皇后究竟是有著什么本事能夠?qū)⑦@些嬪妃控制的這般“好”?她知道她們懼怕的絕對是木皇后,然而在這里還是有幾人有著不同的。

    那就是坐在下方首位的幾名女子,再來時的馬車之上,洛初已經(jīng)將宮中妃嬪的畫冊給她看過了,一些主要的人她已經(jīng)記住了,果然四妃里面除了那個即將待產(chǎn)的一個沒來之外,其他的三個人都在,只是這其中還有一個面色蒼白的,一看就是久病不好的,想來就是有著那位位高權(quán)重的丞相的父親的清妃吧。

    “起來吧,來,讓本宮看看你。”皇后和顏悅色的,沒有一絲的埋怨就好像今日明昭并沒有遲到那般久,又好像明昭真的是她心儀的“兒媳婦”一般,招呼著明昭過去。

    只是明昭卻不得不過去,因為她是皇后也是她名義上的“婆婆”,更何況這邊上還有這么多的人,不管怎么說,明昭都是不能忤逆皇后的意思的。

    此刻皇后的身邊已經(jīng)坐著一個人了,那是白涵貝,這個女子她,想起來了,但是卻只是一段一段的記憶。

    明昭不知道這個白涵貝是如何逃過夏恒的斬首的,也不知道這個白涵貝又是如何來到楚國又當上了太子妃的,但是現(xiàn)在明昭可以確定的是,這個白涵貝心思并不單純,而且能夠走到木皇后身邊,還成為大皇子的皇子妃,想必他們之間也定然是有什么事情,或者說白涵貝身上有著對木皇后等人有利的“東西”所在。

    但又會是什么呢?她總覺著自己好像還有什么東西沒有想起來,白家,白家有哪里不對勁呢?她想,回去之后她可能得讓洛初幫她調(diào)查一下她在夏恒國的事情了,原本想著既然來到新的地方,那么就是一個新的開始,就像是阿弟還有洛初說的那樣,但是現(xiàn)在曾經(jīng)的人也開始出現(xiàn)在這里,并且有著未知的陰謀,那么她就不可能坐以待斃等著敵人前來將她消滅掉,這一貫都不是她的作風。

    明昭極其不喜歡這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

    慢慢接近木皇后,白涵貝就坐在木皇后的身邊,目不斜視的看著木皇后,隨即低垂下眼睛。

    然而當木皇后的手握住了她的,明昭只感覺渾身汗毛直立,并不是因為木皇后的手有多涼,也不是因為木皇后手上有什么東西,她的身體就是反射性的做出了反應(yīng),一種對于危險的反應(yīng)。

    “果然是個俊俏的。”木皇后笑著說道,明昭抬起眸子直接對上木皇后的眼睛,對于木皇后明昭覺得,現(xiàn)在的木皇后就像是一條美女蛇。

    看著美麗,實則,要比那毒蛇還要毒!

    細看之下,明昭忽然覺著木皇后的眼睛很美,仿佛是有著一種異樣的致命的吸引力一般,她的眸色并不是純黑的,而是茶色的,而茶色的外面還有著一點點的泛著紅。

    明昭看著她的眸子,這一刻只感覺這天地之間就只剩下了這一雙眸子。

    下方的人沒有一個人說話,之前那些像是木偶的人全都是傻傻愣愣的坐在那里,剩下的那些嬪妃們也都是無聲的要么低垂著眸子,要么就冷漠的看著這一幕。

    她的手寒涼,就這么握著明昭的手,明昭覺著這一刻,好像有什么東西要侵入她的身體一樣,看著木皇后的眼眸微縮,下一刻就直接收回了自己的手。

    “娘娘,明昭剛從外面進來,身子寒涼,還是不要讓娘娘站了寒風的好。”

    木皇后眸光一滯,看著明昭的眼睛卻是高深莫測的。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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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七章

    “母后,既然太子妃來了,也該敬茶了。”這時候白涵貝出了聲音,木皇后收回在明昭身上的目光,落在了白涵貝的身上,臉上似笑非笑,也沒有了之前那種詭異的溫和,擺了擺手,皇后身邊的大宮女就讓人呈上來一盞茶水。

    明昭心中微詫,這個木皇后竟然也會聽得進去白涵貝的話?這兩人之間到底是個什么關(guān)系?

    茶水已經(jīng)被呈了生阿萊,明昭接過,然而明昭拿在手中之后卻皺了皺眉頭。

    這茶,色澤呈紅色,透明,有著一種香味,似茶非茶、似花非花,手中拿著這個,明昭的心中就是有著一種詭異的感覺。

    仿佛這并不單單只是茶,但是仔細聞卻也聞不出來什么味道,除了那特殊的香味,就沒有什么了。

    明昭端著茶水緩緩跪下,這一跪是必然的,不管木皇后與洛初的情況如何,但是現(xiàn)在她是皇后,她的兒媳,雖然只是名義上的,但是兩人就是這樣的關(guān)系,剛剛進門的兒媳是要給婆婆敬茶的。

    “娘娘請喝茶。”明昭如此說道,雙手奉茶于木皇后的面前,木皇后笑著點點頭,接過了明昭手中的茶水,放在唇邊小飲了一口,然而下一刻下方忽然響起一道瓷器碰撞的聲音來。

    木皇后緩緩起了頭,一雙美眸望向那個地方,明昭也隨之看了過去,只見下方友誼嬪妃不小心碰撞了茶碗,此刻驚恐的看著這里,準確的說應(yīng)該是木皇后,目光微轉(zhuǎn),其他凡是有點人氣兒的嬪妃們許多都是有了驚恐之色,甚至還有不少臉色蒼白。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何這木皇后如此的讓人感到驚懼?在座的有許多那都是高官貴族的女子,不說嬪妃的等級身份,除了該有的尊卑意識,利益規(guī)矩,貌似皇后也不應(yīng)該會讓的眾人這般懼怕于她吧。

    皇后放下了手中的茶盞,用那手中金色的帕子輕輕拭了拭唇角鮮紅,那感覺就像是這個女人吹上所沾染的并不是茶水,而是血水。

    “既然你累了,那就回去吧,鵑如送送她。”皇后緩緩說道,吐氣如蘭,話語如珠,聽起來是那樣的動聽,處處都昭顯著她的優(yōu)雅。

    然而就是這么平平常常的一句話,卻讓得那女子瞬間變了臉色,渾身顫抖不已,想要說些什么,但是只能看到那雙顫抖的唇,還有眼中的絕望之色,叫鵑如的宮女還有太監(jiān)上前去攙扶,女子那失態(tài)的模樣很顯然說明了,這“回去”是有問題的,而且不一定是回去了哪里!

    “太、太子妃!救我!”忽然那女子被扶到門口的時候,拼了命的向殿中奔跑而來,向著明昭狠命而來,因為恐懼,女子的臉已經(jīng)變了形了,有些猙獰,有些唬人。

    明昭不明白現(xiàn)在眼前的這是唱的哪出戲,但是她也不是一般的小白兔,不關(guān)她的事情,她也不會去管,這是南楚后宮之事,而她是個“外人”,不管今日皇后還有那個白涵貝的目的是什么,只消她躲著,一會也就離開這里了。

    然而,你不去沾惹麻煩,這麻煩卻回來主動找你。

    “哦?本宮又不是要殺了你,你這是作甚?還將太子妃給牽扯進來了,太子妃你如何看呢?”皇后又將問題拋給了明昭,明昭眉眼未動,看了皇后一眼,隨即輕輕一笑。

    “娘娘身為長輩,又是后宮之主,后宮之事,明昭無權(quán)干預(yù),一切還全憑娘娘做主才是。”這句話說得倒是有道理,然而誰知道,這句話卻是讓的皇后沒了笑容。

    “哦?太子妃竟是這樣想嗎?太子妃來自夏恒,一些規(guī)矩太子妃恐怕也是不知道的,既然如此,太子妃就在宮中住上一段時日吧,本宮也會另外派上幾個教習(xí)嬤嬤來伺候太子妃。”

    明昭看了皇后一眼,這個皇后是要將她扣押在宮中了?還是正大光明的要將她扣押在宮中,明昭沒有說話,聽著木皇后繼續(xù)說道。

    “你和太子新婚燕爾,你進了宮了,太子身邊也不能沒有人,而且本宮剛剛聽你說了,你也無心后宅之事,既如此,你這太子妃當不當都沒有什么關(guān)系了,不過既然太子和皇上都中意于你,本宮也不好拂了皇上還有太子的意。

    上次百花宴上,本宮看著蕭家的小女兒是個不錯的,想來管理后宅必定是一把好手,一會子本宮會派人將人送過去,她身份高貴,待到你回到太子府后希望你們二人能夠相互扶持,共同管理好太子府。”

    皇后這是明晃晃的往太子府里塞人啊,顯然能夠看出來這位皇后平日里在這皇宮之中乃至于在這個南楚之中是有多么的橫行霸道,這都說明了這位皇后手中的權(quán)勢到底有多大!

    令明昭疑惑的是,這位皇后為何手中會有這般大的權(quán)利,在南楚這般霸道,那位皇帝卻是對這位皇后不管不顧,任她這般?

    疑惑,明昭覺著在這對帝后亦或者是南楚都有著說不出解不開的秘密。

    他們每個人的身上好像都有著一團團的謎團,讓人無法看透、猜透。

    雖然接觸的時間還有次數(shù)尚短,不過明昭卻是可以肯定,這位皇后的脾性陰晴不定,并且心腸手段都不是一般,從哪些嬪妃的身上就能夠看出來了,以往這后宮的女人如云,這女人多的地方,是是非非當然也就多了,這后宮看著好,但其實只是一片的烏煙瘴氣,就連陽光都是照射不透的,然而在這南楚皇宮之中,這些嬪妃們確實一個個老老實實的,甚至有一些還是呆愣的,想來這些都應(yīng)該是這位皇后的功勞了。

    不過皇后這正大光明的往太子府中塞人,這可真不是一個討人喜歡的做法,木皇后說的話,那就是命令,眾人只是麻木的聽著木皇后所說的話,就連同情的眼神都已經(jīng)吝嗇于給任何人了,因為她們自己都給不起自己那樣得意一個眼神,對于木皇后那就只能是絕對的服從,否則,真的只會生不如死。

    “娘娘,明昭,恕難從命。”清冷的聲音忽然響起,在這個大殿之中回蕩著,一時間原本眾人死寂、麻木亦或者是冷漠的眼神,都忽然的有了別的顏色,詫異,震驚!

    竟然有人膽敢忤逆木皇后的命令!

    這是這么多年來都不曾有過的事情,即使有人曾經(jīng)違抗過,但是木皇后是什么人?她的身份她的地位她的權(quán)勢,度不會允許任何人說一個不字!

    木皇后看著一身清冷的女子笑了,也不批判明昭如何,明昭就那么站在她的面前,木皇后笑的愈發(fā)的燦爛,完美無瑕,明昭發(fā)現(xiàn)其實這鳳翎宮中最虛假的人并不是那些類似于木偶的人,而是眼前的這位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

    她的笑是完美無瑕,但是讓人感覺不到絲毫的溫度。

    “祥嬪失儀,驚了太子妃,有賞有罰,鵑如。”木皇后喚了一聲鵑如,鵑如福了福身應(yīng)答一聲,隨即就向著不遠處的小太監(jiān)不知道說了些什么,不一會只見到三五個小太監(jiān)搬了一些東西上來。

    有火盆,還有一個鐵箱子,這個鐵箱子是架在了那火盆的上面,只見那被堵住了嘴祥嬪被小太監(jiān)拖了過去,還未等眾人反應(yīng)過來,小太監(jiān)就拖住了女子的手直接就將她的手按在了那已經(jīng)被燒紅了的鐵箱子上面。

    女子面色通紅通紅,顯然是痛到了極點,眼仁兒都在向上翻著,青筋突暴,嗚嗚的叫聲響在這大殿之中,

    不小心碰撞了一下杯子,就被毀去了雙手,這位皇后怎能說是不毒?然皇后卻是欣賞一樣的拿著茶盞,慢慢的喝下里面鮮紅的液體,眼中發(fā)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光芒來。

    “太子妃你看如何?”

    讓她來看?看什么?現(xiàn)在倒是成了她要懲罰這位祥嬪的錯了,現(xiàn)在所有的責任竟是都成了她的了,她應(yīng)該說些什么?能說些什么?

    這位皇后倒是在轉(zhuǎn)眼之間就直接給她拋了個燙手的山芋啊,這在場的人都不瞎,可是卻沒有人站出來說一句話,從頭到尾都是安靜的坐在那里。

    唯有她,是啊,今日她才是主角,所以皇后現(xiàn)在將這場戲的主角也安排成了她。

    “娘娘的話,明昭不明白。”裝傻充愣,明昭可是那手的很,而且這樣的情況明昭怎么回答都不是,唯有這樣。

    皇后看了明昭一眼,“祥嬪沖突了太子妃,太子妃何不自己親自去懲罰呢?去吧,本宮為你做主。”

    皇后的話一落下,就有著小太監(jiān)將一個火烙拿了過來,遞給明昭。

    明昭看著眼前的火烙,聽著木皇后的話,心中冷笑,這位皇后是想著讓自己親自動手嗎?

    若是自己不動手那就是真的污泥皇后且不識好歹,若是自己動手了,那到時候可以什么說法都有了,也許那個時候自己就成為了一個新婚毒婦了,也正好趁了皇后的心,進宮被教習(xí)嬤嬤規(guī)范禮儀,然后一名更出色的女子就可以順理成章的進入太子府中成為她這個太子妃的繼承人。

    真是好笑,這個皇后竟然這般會挖坑,只等著她來跳下去,真是不好弄啊,這位皇后明的暗的摻和著來,軟的硬的一起來,真是難對付,一來就直接給了她一個下馬威啊。

    “娘娘,明昭并無大礙,娘娘莫要擔心……”明昭緩聲說道,然而還未等說完,意外恒生。

    “喵!”忽然不知從何處蹦出來一只貓兒,渾身的黑色毛發(fā),是一只波斯貓,體態(tài)優(yōu)美,慵懶而危險,可是卻令人心中厭惡之感,至少明昭就是這樣看待這只貓兒的。

    “它怎么會在這里?!看著它的人呢?!”皇后問道,一雙眼睛銳利的看著那匆匆跑過來的小宮女,那小宮女跪在地上,沒有為自己求情,也沒有說一句話,皇后眉頭皺也沒皺,擺了擺手,小宮女就隨著一名小太監(jiān)退了下去,明昭皺眉,手背之上傳來陣陣的刺痛。

    低頭一看竟然是被那貓兒抓出了血,三道血痕,可不淺。

    “太子妃受傷了?來人,給太子妃包扎!大皇妃你去吧。”皇后說道,一旁的白涵貝站起來福了福身,隨即向著明昭緩緩走來。

    “娘娘,明昭的身子還沒有那般嬌弱,所以包扎就不用了,勞煩娘娘、勞煩大皇妃了。”明昭有禮的說道,完全不“領(lǐng)情”,也不是她不領(lǐng)情,不講究情面,實在是這位皇后太過詭異,且現(xiàn)在這白涵貝在這里,她怎能隨意讓她們靠近她?

    “那怎么能行呢?太子弟妹既然受了傷,那就要好好醫(yī)治,那貓兒爪子厲害著呢,不然太子弟妹病了,可就不好了這么漂亮的手,留下疤痕可怎么辦?”白涵貝笑著說道,接過小太監(jiān)拿來的醫(yī)藥箱,將里面的藥還有紗布拿了出來。

    “去包扎吧。”皇后面無表情的發(fā)了話,明昭眼眸微深,她總覺著有哪里不對勁,但是從進來到現(xiàn)在一系列的事情雖然針對于她來說并沒有什么不合理,但是還有哪里不對勁兒,就像是這貓,就像是這白涵貝,一切合理又有著不合理。

    手背上傳來陣陣的刺痛,提醒著明昭要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白涵貝拿著藥瓶慢慢走近,明昭的眼中出現(xiàn)戒備。

    “怎地皇后娘娘今兒個這鳳翎宮中這般亂?是我們進宮了打擾了娘娘休息吧。”這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一道聲音,聽到這個聲音之后,明昭微微松了一口氣,下一瞬只見一道挺拔的背影闊步走了進來,身后并無一人!

    照理說,這太子殿下不管走到哪里,那定然是前呼后擁的,即使不是前呼后擁,那么在太子的身邊也至少得跟著個隨從才行。

    而像現(xiàn)在洛初這樣只身一人來到這里,實在是有些不正常!

    “太子來了。”皇后斜斜的靠在身后的靠墊之上,一雙美眸緊緊地盯著前方的男子,眼中竟然出現(xiàn)了絲絲的忌憚,對,就是忌憚,明昭確定自己并沒有看錯。

    能讓皇后忌憚的人,貌似除了皇帝之外明昭還真就沒有看過誰,現(xiàn)在竟是又出來一個洛初?

    讓皇后忌憚,洛初做過什么?

    “參見皇后娘娘,天色不早了,本殿是來接太子妃回府的。”洛初說道,走到了明昭的身邊,執(zhí)起明昭的手,然下一刻就皺起了眉頭,將明昭的手提起來一看,三道血痕映入眼簾,洛初的臉瞬間就冷了下來,抬眸,看著不遠處的貓兒,洛初衣擺一臺,只聽那貓兒瞬間慘叫一聲,直接翻到了那遠處的墻上,軟軟的落在了地上,再沒有了生息。

    木皇后笑看著洛初:“太子這是做什么?”只是木皇后身上的那不友好的氣質(zhì)卻是告訴了人們,她現(xiàn)在極其的不悅。

    “一個小小的畜生就敢大逆不道傷害主子,本殿也只不過是替娘娘小懲大誡而已。”說罷洛初就直接帶著明昭向外走去但是門口卻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一派侍衛(wèi),直溜溜的擋在那里。

    “皇后娘娘這是什么意思?”洛初問道,之間木皇后嫣然一笑,纖細的吐著鮮艷豆蔻的手指指向了洛初身邊的人。

    “太子,太子妃說了要留下來陪本宮在宮中多呆些日子,若是太子覺著孤單,蕭家小姐會立刻被送到太子府去,以后與太子妃一起侍奉太子。”木皇后強勢的說道,一點都沒有給洛初拒絕的余地。

    背對著皇后的男子笑了,這一道笑聲充滿了嘲諷,轉(zhuǎn)身看著那個高高在上坐著的女子。

    “她配嗎?你又配嗎?”洛初這句話真是一點面子都沒有給這位皇后留,坐在兩旁的妃子們臉色變了又變,看著洛初的眼神都是充滿了不可思議。

    她,指的就是蕭家的小姐,這個你,當然指的就是皇后了。

    任何人都沒有權(quán)利來干涉他的生活。

    “皇后娘娘,正常來說我應(yīng)該叫你一聲姨母才對吧。”說完這句話,眼看著那上方的皇后臉上的笑容慢慢消減下去。

    姨母,是了他的母妃是她的堂姐,他當然要叫她姨母,只是他現(xiàn)在是太子,叫她姨母,豈不是那個死了的賤人就成為了皇后?那她又是什么?這個孩子果然如從前一般招人厭惡,即使他不說話,頂著那張臉也是讓人厭煩!

    “皇后娘娘,不要來隨意的試探本殿的底線,那樣的后果你們誰都承擔不起,你承擔不起、你身后的那個木家也承擔不起,還有你的兒子洛蕭同樣承擔不起,所以,皇后娘娘,不要輕易嘗試動她,她是你們誰都動不起的。

    若有下次,不管是你還是誰,亦或者是你背后的誰,一個都別想好,即便是傾盡整個南楚,傾盡天下,我亦會追殺到底,不死不休。”洛初如此說道,說到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上方那面露震驚之色的木皇后,眼中滿是冰冷,冷徹心扉,寒涼入骨。

    這是一個警告,對于皇后的一個警告,皇后動誰都可以,就算是她將南楚給調(diào)了個他都不管,但是一旦觸及到他的底線,那么不管她有多能耐,背后的勢力有多強大,這個南楚都不會再有她的容身之地,這個南楚還不是她皇后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