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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將門女相在線閱讀 - 第77節(jié)

第77節(jié)

    “三殿下。”站起身來恭敬地向著南贏賦行了一禮,復(fù)又站起身來。

    “既然三殿下來到這里定是因?yàn)榍胺教^吵鬧,那明昭就不打擾了,前方還有客人,望殿下諒解。”明昭微微低頭,說罷,福了福身就要越過南贏賦轉(zhuǎn)身離開,可是南贏賦卻忽然張可口。

    “司懿,你為何總是要躲著我?”南贏賦擋在明昭的面前,明昭皺眉,示意司信在遠(yuǎn)處守著。

    看著眼前的身影,她真是討厭極了這種感覺,這讓她不由得想起上次在安宴樓時的情景,這一世她惡心極了與他的靠近!

    明昭向后推了一步,低下頭去,掩去了眉眼中的厭惡。

    “殿下說笑了,明昭怎么會躲著殿下呢?只是殿下尊貴之軀,明昭不敢冒犯。”聽著明昭的話,南贏賦只是盯著她看,半晌忽然吐出一口氣來。

    “明年就要選秀了,選秀過后父皇定會給我們?nèi)㈠业綍r候會向父皇請求娶你為妃……”南贏賦的話戛然而止,對上女子嘲諷的眼神,眉頭緊皺。

    “你這眼神是什么意思?難道你不愿嗎?”

    “那殿下又是什么意思?明昭已經(jīng)與殿下說過許多次了,明昭并不想作那甚子皇子妃,殿下何必如此?更何況,明昭如今與吳家勢不兩立,我可不相信殿下這些什么都不知道!

    明昭與吳家已經(jīng)是勢不兩立了,殿下母族即為吳家,那明昭又怎能與殿下一條路?”明昭再沒有了耐心來對付這個狂妄自大的人,她前世怎么就沒有看到此人臉皮如此之厚呢?!

    聽到明昭的話,南贏賦臉色一僵,隨即立即沉了下來,也沒有了之前那溫文爾雅翩翩君子的模樣,臉上有著陌生的冰冷,以及眼底無底的深沉之色。

    “那你想做誰的妃子?老六的?”南贏賦的聲音冷硬,明昭皺眉,很是不能理解這個男人的思維。

    “呵!三殿下,您未免想的太多了,這不并關(guān)六殿下的事,只是我明昭今生今世都不可能嫁給你!”聽到明昭的話,南贏賦的額角跳動這,一張臉投在暗處,讓人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是明昭卻能清清楚楚的看到他眼中的怒火。

    不想理會,直接越過他向外走去,卻不曾想南贏賦直接一伸手將她拉了回去,她的后背直接撞在了那柱子上面發(fā)出“咚”的一聲!

    只不過近處并沒有什么人,所以也就未曾引起他人的注意,司信想要沖過來卻被明昭阻止了。

    南贏賦是一個睚眥必報(bào)的人,她不能讓司信陷入任何危險(xiǎn)之中。

    司信眉頭都要立起來了,只是在看到自己主子的示意之后只能站在原地,緊緊地盯著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子,做好了隨時沖上去的準(zhǔn)備!

    “說!為何不能嫁給我?!是不是老六!是不是!說!”男人緊緊地抓著她的手腕,低聲吼道。

    明昭皺眉,看著眼前的發(fā)瘋似的男人,眼底閃過一絲暗沉的光芒,一股子滔天的恨意隱隱浮現(xiàn),觸及明昭眼睛的南贏賦一愣,可還來不及說話,身后就傳來一道聲音。

    “因?yàn)樗薜娜耸俏摇!甭劼暎馅A賦轉(zhuǎn)身過去,看向了那緩步走過來的紫衣男子。

    “六弟,飯可以亂吃,這話可不能亂說。”南贏賦冷笑一聲,棱角分明的臉此刻更是變得冷峭。

    “三哥,你覺得我是在說笑嗎?”說著南贏鈺竟是直接出手攻向了南贏賦,南贏賦一驚,本能的去擋,卻不想南贏鈺的手中途一變竟是將明昭給拉了過去。

    “我不希望我捧在手心里的人卻被人這般對待。”南贏鈺摟著明昭的肩膀,一手輕輕握住她的手腕,明昭皺眉本想掙開,卻感受到了肩膀上微微的力度,一頓,也沒有再掙扎。

    這一幕落在了南贏賦的眼中可不就成了郎情妾意,你情我愿嗎?!

    “呵!好!老六你真是個好的!”南贏賦臉色不喻,緊盯著南贏鈺與明昭,男子高大,女子?jì)尚。熳髦稀?/br>
    南贏鈺一笑,什么也不說直接帶著明昭離開,直到走了好遠(yuǎn),明昭還能感受得到身后那一道目光的緊隨。

    看著消失在眼前的一對兒人,南贏賦一拳打在了一旁的柱子上面,一個一拳大小的坑赫然出現(xiàn)。

    收起拳來,南贏賦抬起頭下一刻又恢復(fù)了之前那翩翩君子的模樣。

    “明昭。”這一聲喚得溫柔至極,卻讓人從心底發(fā)寒,南贏賦笑著離開這里,半晌過后,從不遠(yuǎn)處的花架后面走出一個人影,正是司玉。

    她面無表情,久久看著南贏鈺的方向,一動不動,半晌轉(zhuǎn)身離去,只是,那垂在兩旁的手卻已然被摳出深深的血印子。

    兩人走到了廳外,冬日寒冷的空氣讓的兩人都是清醒了幾分,明昭掙開南贏鈺的手,拉開兩人的距離,盯著南贏鈺。

    “嗯?這么看著我作甚?我剛剛可是救了你呢。”南贏鈺說道,可是卻發(fā)現(xiàn)對方還是一直盯著他看,南贏鈺不想退讓,也就與她對視。

    “可是根本就不需要那樣說,殿下。”明昭拂了拂袖子,目光冷淡的看著南贏鈺,她這一生都不想再和南贏家有任何的關(guān)系,南贏賦如此,南贏鈺亦是。

    “若不這樣,他又怎能輕易放人?”對與南贏賦,南贏鈺也是了解的,畢竟兩人做了這么多年的對手,不了解對方的脾性又怎么做個好對手?

    南贏鈺挑眉,看這樣眼前的女子,眉眼間已經(jīng)有了絲絲的成熟,也慢慢褪去了少女的青澀,多了一些屬于女子的嫵媚柔情,只是她的身上卻更多了一絲絲的巨倔強(qiáng)不屈。

    這是女子身上所少有的,但是卻也是令他深深欣賞的一點(diǎn)。

    明昭看著南贏鈺,微微皺眉,這個男子一向都是從不與人走近的,就連前一世他肯親近的人也都是少之又少,而且在她死之前他身邊連個女子都不曾有過。

    “我們是一條戰(zhàn)線上的人不是嗎?”南贏鈺看著明昭說了這么一句話來,明昭聽后眉頭才算慢慢舒展開來。

    是了現(xiàn)在的他們是盟友,是在一起合作的人。

    “只是殿下,雖然我們是盟友,但是您剛剛的做法也太過冒險(xiǎn)了,三殿下一向睚眥必報(bào),你這樣豈不是直接與他對上了?”明昭說道,而聽到明昭的話,南贏鈺挑眉。

    “你怎知三哥他一向睚眥必報(bào)?”平日里南贏賦可是隱藏的極深,而且在人前從來都是笑呵呵的溫潤君子的模樣,聽她這話說的好像幾位了解南贏賦才是?

    明昭一頓,果然,這個南贏鈺是個極其敏感的人,從字里行間就能發(fā)現(xiàn)端倪。

    明昭看了他一眼,反問了南贏鈺。

    “殿下難道不這么認(rèn)為嗎?難道殿下也真的是一個甘愿趨于平凡之人嗎?也真是一個毫無他心的閑散皇子?”聽著明昭的反問,南贏鈺一愣之后,笑出了聲音來,他就知道,這個女子看似渾渾噩噩一天不著調(diào)掉,更是時不常的做著一些不靠譜的事情,但實(shí)則犀利的很吶!

    “你明明知道我說的是什么,卻這般回答與我,明昭啊明昭,難不成你就是發(fā)現(xiàn)本殿好欺負(fù)?”南贏鈺搖頭笑道,明昭也笑了。

    “難道殿下不覺著明昭更好欺負(fù)嗎?”明昭又反問了回去,卻使得南贏鈺笑的更歡暢了,明昭心情也是好了一些。

    “只是殿下,從今兒個起,您就要多加一層防備了,畢竟剛剛您可是惹怒了三殿下呢。”明昭好心提醒著他,這話并不是什么玩笑話,她說的也是認(rèn)真的,南贏鈺當(dāng)然知道此話真假,只是看到她眉眼間的漫不經(jīng)心,就總有一種她一點(diǎn)都不在乎他的感覺,這讓他心中極為不舒服。

    “我剛剛可是為了你呢,你怎么反而一點(diǎn)都不擔(dān)憂我呢?”南贏鈺也成了我的自稱。

    “吳家現(xiàn)在損失了一個吳飛,吳閣老又被罷免,吳貴妃也被降了妃位,吳家元?dú)獯髶p,還能翻出個什么風(fēng)浪來?”即使能折騰,那也得是許久之后了吧。

    明昭搖搖頭,看向天空之中,這夜色降臨,天上零星的出現(xiàn)了幾點(diǎn)繁星,雖然小,但是卻璀璨至極。

    “殿下千萬莫要小看了南贏賦,他所隱藏的可不止我們看到的這么一點(diǎn)點(diǎn),也許那只獅子隨時都會從叢林之中沖出來,咬斷我們的喉嚨。”這個比喻是極其恰當(dāng)?shù)模馅A賦這些年所積攢的所做的事情,可不似表面上的那一些,就連南贏鈺查到的也只是他的九牛一毛。

    “此人心機(jī)深沉,隱藏多年,即使不得盛寵也從不展露出分毫,就連此次吳家有此損失,他都無動于衷,不是實(shí)力太弱就是背后的實(shí)力太強(qiáng),可是您覺得可能會是第一種嗎?可見他難對付的狠吶!”明昭慢慢的說著,為著他分析到,其實(shí)這都不用她說,若是南贏賦那般的好對付南贏鈺也就不會這般重視南贏賦了。

    說到底他們這些人的防備心還是太重了,即使身為盟友、他也不會全全信任于她,不然也就不會說這些話來試探她了。

    “殿下,你我是盟友,既有相同的目的,那么為了利益,還請您多給明昭一絲的信任,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殿下,您說呢?”其實(shí)明昭知道她自己現(xiàn)在身在將軍府又一直為皇帝做事,這個立場擺在那里,任何一位皇子都不可能全身心的信任她,這是正常的,因?yàn)樾湃嗡拖喈?dāng)于把自己的野心還有實(shí)力隨時展露在皇帝面前,而哪一代的皇帝最忌諱可不就是這個嗎?

    南贏鈺一頓,深深的看了明昭一眼,他本以為她不會在意這個問題,更不會問出這個問題,不想,她直接問了出來。

    他們身為盟友,如果連基本的信任都沒有還談何合作?就像是這次的山門關(guān)之戰(zhàn),若是南贏鈺再肯多信任她一點(diǎn),心再狠一點(diǎn),恐怕吳家現(xiàn)在也不會是現(xiàn)在這樣安好。

    南贏鈺當(dāng)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當(dāng)初兩人之間通過尹岑,定下了不少的事情,包括山門關(guān)一事。

    “殿下,若是當(dāng)初在山門關(guān),您若是沒有那多余的猶豫,恐怕吳飛也不會再回來,后來也就不會發(fā)生那么危險(xiǎn)的事情。

    若是臣當(dāng)時沒有攔截到吳飛呢?若是當(dāng)時接應(yīng)他的人是別人呢?殿下就真的等著吳飛回來然后再立下大功,又給三皇子一個有力的靠山,給您自己添一個天大的擋路石嗎?!”

    突厥雖然大膽,但也沒有膽子大到一直咬著吳飛不放,還追到了夏恒的國土之上。

    “可那吳飛也并無過錯,且那些士兵也都是無辜的。”聽到南贏鈺的話,明昭笑了,她是真的忍不住了,她覺著好笑!

    一位皇子,一位想要問鼎皇位的皇子如今竟然與她談起了無辜一詞!

    “殿下,哪一代君主不是踩著無數(shù)條人命登上的皇位?您知道您與三殿下差在哪里嗎?”明昭忽然問道,南贏鈺不吱聲,看著明昭。

    “一國之君,一代君王,他們可以有慈悲之心,但那只是當(dāng)他們登上了皇位之后,所謂的慈悲心也只是對他們子民才有的。

    而現(xiàn)在,成王敗寇,你的慈悲心會害你丟了一切,甚至落草為寇,亦或是被將來的帝王無情抹殺,您覺的您想要那樣的結(jié)果嗎?

    有舍有得,您終究還是沒有三殿下所有的殺伐果決冷清冷血。”

    聽著這些話,南贏鈺皺眉,這些東西他曾經(jīng)也聽說過,他的族人,他的老師,包括他的母妃生前也說過,只是他卻認(rèn)為做一位賢德的君主才是最重要的。

    “只是那些士兵……”

    “殿下,若是您再如此,不單單將您處于危險(xiǎn)的位置上,而我也會暴露于外面,如果這樣,你我不妨一拍兩散最好,接下來該如何選擇,還望殿下三思。”

    明昭的意思很明顯,沒有絲毫的掩飾,等于直接告訴了的南贏鈺她的想法,以及若是他再這樣下去,她就會立刻去尋找一個新的盟友,而且她也相信,這樣的盟友會有很多個,即使他們沒有南贏鈺的資質(zhì),大不了到時候她再多使一份力就是了!

    南贏鈺是聰明,從小學(xué)習(xí)帝王之術(shù),只是再出色的人,若還是這般冥頑不靈的話,幾年后還是躲不開被南贏賦驅(qū)逐出云都城的下場。

    這些現(xiàn)在他不知道,她可是清楚得很!

    成王敗寇此時的他不清楚,以后有的他苦頭吃!

    南贏鈺眉頭緊緊糾結(jié)在一起,看來明昭的話是被他聽進(jìn)去了,明昭心中一動,從袖子內(nèi)口袋里拿出來一張紙來遞給了南贏鈺。

    “殿下,三殿下的實(shí)力不可小覷,想來您多次與他交手也是吃了不少次的虧吧,明昭這里有一份名單,您可以回去看一看您與三殿下的差距,明昭希望這不是明昭與您最后一次談話。”

    “已經(jīng)出來多時了,明昭得回去了,就不奉陪了,殿下也趕快回去吧。”做了一輯,明昭轉(zhuǎn)身匆匆離去,南贏鈺站在后面,低頭看了看手中的名單,飄逸不失蒼勁的字體映入眼簾,沒有一般女子字體的娟秀,就如她的人一般。

    只是當(dāng)這紙上的內(nèi)容映入眼簾之時,南贏鈺的瞳孔狠狠一縮,南贏賦的勢力竟然這般恐怖!他撒下的網(wǎng)居然這般大!

    看著上面的名字,有不少都是現(xiàn)在在朝為官的,而且并不是什么大官,只是這一串串若是連起來卻能在朝中起到驚人的作用!

    而且這里面更是有一些他熟悉的名字,還有一些近兩年新晉的官員,兵部、戶部、甚至禮部都有他的人,真是可怕南贏賦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安置的這些人?!

    在心中和自己的力量比較了一下,南贏鈺只覺頭疼,同時也有種疑惑,那明昭到底是從哪里知道的這些人乃是南贏賦的人?

    沉思半晌,夜里寒風(fēng)襲過,也不知是被驚的還是凍的,只覺手指尖兒都變得冰涼。

    半晌終于抬起頭來將手中的紙張狠狠揉成一團(tuán),撒開手,白色的碎沫隨著寒冷飄去。抬頭望向了天空長嘆了一口氣,心頭卻猶如被巨石所壓。

    晚宴進(jìn)行到了很晚,之前明昭幾乎都是跟著大人們在一起,到了最后才有機(jī)會去女眷那里。

    只是天色已晚,明昭也只是在女眷那里稍稍坐一坐露個面,不過即使這樣,所有人的目光還是不離她,她頓時就成了最熱鬧的話題,所有人都圍繞著她說了起來,弄得明昭一時無奈。

    今日她雖是主角,但她熟識的人極少,眾多女眷之中也就一個文歲兒還有一個任顏,兩人都是坐在一旁笑看著她被眾人夸贊,時不時的還出言調(diào)侃幾句,明昭也沒有擺什么架子,來者是客,既然如此何不熱熱鬧鬧的?

    所以也就侃侃而談起來,不管是誰問她什么問題她都一一回答,若是涉及到一些不能回答的,也是機(jī)智的帶過,不過這更是增加了眾女對她的好奇之心。

    文歲兒驚奇的望著這一幕,就連任顏也是如此,心底的驚訝并不比文歲兒少多少,本以為這明昭平時都不與眾家千金走動溝通,且平日里竟和那些大男人們討論國事,與她們定早已不是一路人。

    卻不曾想,今日相見完全顛覆了她們的想象,但也讓她們心中感到了絲絲的安慰,之前就怕明昭被孤立,今日一看之前的擔(dān)憂完全就是多余的。

    其實(shí)她們的擔(dān)憂也并沒有什么錯,在來之前各家女子都是認(rèn)為這明昭身為女子小小年紀(jì)就成了公子卿,如今更是做了將軍,與她們的差距不是一星半點(diǎn)。

    且有不少的千金小姐在家中也聽過自己在朝為官的父親說過這明昭是如何的難纏狡猾,所以有很多人在潛意識里,就認(rèn)為明昭是個不好相處的。

    再一點(diǎn)她短短幾年之內(nèi)就立下兩次功勞,做的事情更不似她們這個年齡所能做的事情,眾家女一時間也直接忽略了明昭的年齡。

    不過現(xiàn)在,一身華貴的人,沉穩(wěn)大氣又不失幽默風(fēng)趣,和她們談話只見都是和和氣氣的,哪里有她們之前想象的疏遠(yuǎn)還有自家父親所說的那一面?眾家女對于明昭一時之間是生出了不少的好感,這里還有著幾年前在詩會上與明昭見過面的世家女們。

    明昭一掃果然沒有任何一位吳家的女子,想來,現(xiàn)在整個吳家都將她視為仇敵了吧,畢竟這吳飛的死與她可脫不開關(guān)系!不過那又怎樣?他們吳家一個都別想好。

    想到這里后背傳來隱隱的疼痛,明昭面上還繼續(xù)與著各家的女子說說笑笑。

    瑛卉也在一旁時不時的跟著說笑,與各家夫人交流的也是不錯,想來她不在的這些時日,瑛卉也是下了不少的功夫吧,畢竟讓一個大家夫人改變看法很容易,但是讓一群大家夫人都看得起她,看得起一個妾室,那就真不是一個普通人能夠做到的了。

    明昭在這一點(diǎn)上還是佩服著這個有著韌性能夠隱忍的女子的,轉(zhuǎn)眼看到了劉氏,這個劉氏還是老樣子,在眾家夫人之中更是缺了幾分顏色,現(xiàn)在也完全就是靠著穿著打扮來彰顯自己主母的地位,早就沒了前幾年的風(fēng)光,只是一個沒有掌家權(quán)利的主母,現(xiàn)在出來現(xiàn)身也只是會被眾人當(dāng)做笑話看了。

    沒有自知之明的人到哪里都是那么討人嫌,著明昭身處于一群小姐之間聽著她們說著屬于小姐們之間的趣事兒,一時間明昭竟也是覺著有著幾分樂趣,放松了幾分。

    “原本以為你是不好相處的,沒想到竟是如此有趣兒!對了,過些天就是冰賽了,不若你也來參加好不好?”一位紅粉佳人忽然湊了過來,向著明昭說道,她乃是張?zhí)局諒埫吆蹋伺畼O有意思,一開始看都不看她一眼,不過也是個性子直爽的,說著開心了,也就將之前的疏遠(yuǎn)都拋到了九霄云外。

    “哼!誰知道她到底有幾分本事?”這時候一個眉眼間有著英氣英氣的女子撇了撇嘴在一旁插口道,明昭望了過去,此女長相平凡,頂多也就是個清秀,不過眉眼間的英氣到時給她提亮了不少,整個人身上也有一種別樣的氣質(zh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