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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漁夫的秘密在線閱讀 - 第10節

第10節

    看起來像是昨天岑九殺鯊魚的那一把。

    岑九是從大齊朝來的,這把匕首也應該算得上一個真正的古董了。

    方敬把匕首撿了起來,朝著水面游了上去。

    岑九兩手撐在船幫上,面無表情地盯著水平。突然,平靜的水面漸起一股浪花,一個蒙頭蒙腳背上還背著一個怪家伙的人鉆了出來。

    方敬兩只手扒在船沿上,摘下潛水鏡,對著岑九呲牙一樂。

    岑九一伸手,把他從水里拉了上來。

    方敬脫下潛水服,露出修長白凈的身體……上的花褲衩。

    岑九看了一眼,起身往船艙里走。

    方敬毫不在意自己被人看光光了,穿著一條花褲衩用壓氣機給浮筒充氣,只要想到用不了多久就能把那根烏木搬回家,方敬渾身都充滿了干勁。

    他正干得熱火朝天的時候,冷不防眼前一黑,一條褲子迎面飛來,罩在他臉上,他打了個趔趄,差點摔倒。

    “你干什么?”方敬一把將臉上的褲子拿下來,還挺眼熟的,是他下水前換的休閑褲。

    “褲子穿上。”岑九擰著眉說。

    “天氣熱,不想穿。”方敬抹了把臉上的汗,不以為意地道。

    岑九:“……”

    “穿上。”岑九十分堅持。

    “又沒有人,我先涼快涼快。”方敬有點納悶,伸著脖子左看右看,視線可及范圍之內,連半個人影都沒看到,奇了怪了。

    岑九卻抓著褲子直接往他身上套,態度十分強硬。

    “你神經病啊!”想到他能把短褲穿出超人的風采,方敬可不敢讓他給自己穿衣服。

    “我穿我穿,我穿還不行嗎?”方敬一把將褲子奪了過來,手忙腳亂地穿上。

    褲子穿好,又一件衣服飛撲到臉上,方敬這次沒多話,郁悶地抓了下來也穿上了。

    岑九這才不說話了,走過來接過他手里的活,開始給浮筒充氣,做得比方敬還要有模有樣。

    方敬抓著胸口的衣襟扇風,看沒自己什么事了,轉身把廚房小冰箱里冰的西瓜拿了來,切成一片片的,自己拿了一片啃完了,看岑九還在埋頭努力干活,把剩下的幾片切成小塊,拿碗裝了,先叉了一塊自己吃了,吃完又叉了一塊大的遞到岑九嘴邊。

    “吃西瓜。”

    岑九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目光在他濕潤的嘴唇上多停留了兩秒,張開嘴吃了,偏過頭繼續干活,耳根卻有點發熱。

    這個人真是,昨天莫名其妙親他,今天又這樣,還故意不穿衣服露胳膊露大腿地在他面前走來走去,真是——

    正想著,冷不丁一塊西瓜戳到他面前。

    “自己家種的,甜吧?”方敬說著,又叉了一塊自己吃,吃完再喂岑九一塊。

    岑九不說話,悶頭干活的速度不自覺地加快。

    不一會兒,氣充好了。

    方敬搬了張小桌子,招呼岑九坐下吃西瓜。他瞇著眼睛靠在竹椅上,上衣往上抬起,灰色的休閑褲松松地系在腰上,露出一截窄窄的腰身。

    岑九瞄瞄他,又瞄瞄他的腰,吃西瓜的動作略快。

    因為有了期待,等待的時間顯得格外漫長。

    方敬在甲板上來回走了好幾十趟,又撐著船沿往水底下看,直到傍晚的時候,才看到木頭慢慢被升了上來,心里頓時松了口氣。

    “成了。”他駕駛著漁船,靠著浮筒把木頭拖回到岸邊。

    碼頭上圍了一堆看熱鬧的人,看到方敬駕駛著漁船開進碼頭,好奇地交頭接耳。上午方敬又是潛水服又是浮筒的,動靜那么大,早就讓村里的人好奇死了。

    “小敬啊,你怎么打漁還拖回來一根爛木頭?”

    “就是啊,木頭哪沒有,還費勁地拖回來。”

    “到底是年輕人,這出海一趟,租金加油錢都要兩百了,魚沒有打到一條,白花了錢。”

    根叔耳朵上夾著一支煙,站在碼頭上幫著系纜繩,看到船上只零星地放著幾條不大的魚,雖然沒有像別人那樣說三道四,還是輕輕地嘆了口氣。

    方mama聽到消息,也趕了過來,埋怨道:“你從哪里撈起來的根爛木頭?都焦掉了,只能當柴燒了。”

    村子里人多嘴雜的,方敬不好多說什么,對著烏木拍了幾張照片,給根叔結了漁船的租金,又把浮筒里的氣放掉,折了起來,準備拿回家。才剛彎下腰,一只手已經伸了過來,三兩下把浮筒疊好,一手拎著潛水服一手拖著浮筒跟在方敬身后,方敬幾次要去拿潛水服,都被岑九避了開去。

    總覺得從昨天回家后開始,岑九就有點怪怪的,老是搶先一步把重一點的活兒搶了過去,不讓他做一點重活,太體貼了。

    作為家里的長子,不管是從前家里富裕的時候,還是后來家道落敗,方敬從來都是被方爸爸教導要當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很少有這么被體貼過,那感覺說不出的怪異。

    方爸爸顯然也聽說了木頭的事,多問了兩句,但是也沒有多想,只是輕輕地嘆了口氣,回過頭來寬慰方敬說:“天底下哪有那么多財寶。我當年帶著人出海那么多次,跑過那么多地方,也碰見過幾次,撈起來都是些不值錢的玩意,就當長了見識,挺好的。”

    方敬哈哈一笑:“爸,這木頭可不是普通的木頭,要真的是我想的那樣,那一段木頭能值好幾十萬。”

    “啊?”方爸爸愣了。

    第11章 一閃

    方敬學的是文物鑒定專業,做這行的除了要有豐富的理論知識,最重要的還是閱力和經驗。大學四年理論知識攢了一大堆,實踐的機會卻非常少。

    一個普通的大學生哪里有那么多機會接觸真正的文物。

    方敬雖然有八成的把握,但為了百分之百確認,他還是把拍的照片傳了一份給他的導師,又把發現木頭的經過簡明扼要地說了一遍,希望導量能幫他鑒定一下。

    一來導師的眼光肯定比他好,能幫他鑒定出這段木頭的價值;二來導師在文物界還有點名氣,認識的收藏家也多,方敬也是希望能借著這個機會,讓導師幫他連系上一個比較靠譜的買家。

    方敬把圖片發了過去,導師沒有回復。方敬知道他是個大忙人,不會那么及時回復郵件,方敬把手機放在床上,拿了衣服去洗澡。

    浴室里亮著燈,里面傳來嘩嘩的水聲,門上的玻璃映出一個模糊的人影。

    方敬推門的動作頓了一下,摸了摸耳朵,打算到外面用冷水沖一沖好了,家里人多就是這點不方便,洗澡去洗手間總是要排隊。

    正想著,水聲停了,浴室門被人從里面打開,岑九光著上半身,腰間穿了一條跟方敬同款的花褲衩,挽著一頭濕漉漉的長發走出來。

    岑九的頭發又枯又硬,洗過了也像稻草一樣,感覺有點營養不良似的。他的臉非常削瘦,顴骨很高,眼窩深陷,顯得鼻梁越發高挺,一張臉輪廓分明,線條凌利,五官英氣逼人。

    這樣陽剛充滿男子氣概的長相,即使放到俊男輩出的演藝圈,也是一等一的帥哥。

    岑九人高,站在方敬面前,足足比他高了半個頭。

    他抬起眼睛看了方敬一眼,轉過身進了堂屋,只留給方敬一個干凈利落的背影,線條流暢漂亮的背肌匯集在勁瘦的腰間,最后被一條煞風影的老頭沙灘褲遮裹得嚴嚴實實。

    方敬這才發現,岑九的身體瘦歸瘦,卻并不單薄,一身的腱子rou,但又并不是那種鼓鼓的賁起得有些夸張的肌rou,勁瘦而勻稱,就好像把所有的力量和爆發力壓縮到極致,最后塞進那有限的身體里,線條流暢漂亮,每一寸肌膚,每一塊肌rou都充滿了力量,絕沒有哪怕一絲一毫多余的部分,修長緊實,充滿了爆發力。

    方敬看得目不轉睛,下意識地捏了捏自己不算軟趴趴但也絕對稱上有肌rou的胳膊,心想,這才是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男神好不好,跟岑九一比,那些所謂的男神簡直弱爆了有沒有。

    身后太過灼熱的目光仿佛一支有形的箭,咻咻咻地扎在岑九漂亮的背肌上。

    岑九微微偏過頭,看著方敬挑了挑眉。

    “怎么?”

    “你的頭發太長了,要不要剪?”方敬建議著。

    他很少看見男人留長發,而且留得像岑九那么長,卻又并不顯得娘氣。

    “身體發膚,受之于父母,不敢毀傷。”岑九漠然道。

    好吧,這是一個穿越而來的老古董,不應該要求太多。

    方敬摸了摸鼻子,乖乖去浴室洗漱。

    寬敞的浴室里,因為岑九才剛沐浴完而帶著水汽,淡淡的沐浴乳香充斥著鼻尖,營造出一股說不清的味道。

    方敬年輕的心禁不住有些躁動,他打開涼水,將花灑開到最大,兜頭淋下,才將身體里那股并不常有的燥意壓了下去。

    舒舒服服地沖了個澡,方敬回到堂屋。

    岑九站在院子里正在練功,一招一式非常簡單,卻又帶著一股說不出的兇悍凌利。

    傍晚的風吹拂而過,院子里的棗樹枝葉隨風而動,夕陽的余暈照著這個小小的院落。

    方敬站在大門口看著岑九練功的身影,突然有一種跨越時空的感覺,仿佛看到了遙遠的過去,那個未知的大齊朝,小小的岑九也是這樣,獨自一人孤零零地演練著那些兇狠又無情的招式,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直到生命的終結。

    岑九收了招,轉過身看著方敬,冷漠的俊臉毫無表情,方敬卻總覺他的目光里,帶著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情緒。

    方敬站在門里,岑九站在門外棗樹下,兩人沐浴著夕陽的金輝,互相對視,一股異樣陌生的情愫在兩人之間流淌。

    直到一陣清脆的手機鈴聲響起,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默。

    是方敬的導師陸教授打過來的。

    難道是他發的郵件導師看過了?

    方敬立刻接起了電話。

    “小方啊,你發過來的照片我看過了,看炭化的樣子像是烏木,但是我還是需要親眼見一次才能確認。”陸教授的聲音難掩激動,雖然不能百分百確認,但是光想到能親眼見到那么大一根真正的烏木,而且根據方敬所描述的還很有可能是烏木中的極品金絲楠烏木,讓他恨不得立刻就能飛到方敬家里就好。

    方敬心里一喜,聽陸教授這口吻,好像還想親自到漁村來一趟了。

    果然,陸教授說完,不等他回答,又接著問道:“小方,我記得你老家是靖城邊上的一個小漁村吧。”

    “是的,是一個叫東莊的小漁村。”方敬試探地問道,“現在雖然不是吃海鮮的最佳時節,不過到底產海鮮,什么都新鮮,而且我們漁村沒開發,原生態的,環境很好,老師要不要過來玩幾天?”

    陸教授爽朗一笑:“我正有這個想法,就怕你不方便。”

    “沒什么不方便的,老師愿意來,我求之不得。”方敬立刻道。

    “那行,就這么說定了。”陸教授說著就掛了電話,安排去漁村的事了。

    方敬打電話的時候,岑九一直豎著耳朵聽,臉上的表情充滿了迷惑。方敬沒有放外音,對于從沒有接受現代便利科技熏陶的古人來講,方敬完全就是在那里自說自話。

    “這個就是電話?”岑九難得主動問。

    “對。剛才打電話的是我的老師,他打算來漁村看我們撈起來的那段烏木。”方敬心情非常好,說,“老師可是這方面的專家,只要他能肯定是烏木,那我們就發財了。”

    岑九對于方敬財迷的心情完全不能理解,但是方敬樂得呲著牙的表情,看在岑九心里,覺得非常舒服。

    相比起平時方敬總是皺著眉頭,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他發現自己還是比較喜歡看方敬快樂的笑臉,那笑容仿佛帶著魔力,讓看的人心情也不禁跟著愉快起來。

    “對了。”方敬想起來一件事,翻開抽屜,拿出一把通體墨黑的匕首,遞給岑九,說,“這是你的吧?撈木頭的時候撿到的,不過好像卷口了。”

    岑九接了過來,摸索著刃上的卷口,臉上的表情十分復雜,那種揉雜了失而復得的喜悅,又帶了點惋惜遺憾,甚至傷感懷念的表情,摻雜在一起,以至于岑九那張冷漠得不近人情的面癱臉,看上去都顯得人性化了許多。

    這把匕首是很重要的東西嗎?是心愛之人的訂情信物?還是生死之交臨別所贈?又或者是高堂之上,那位岑九發誓畢生效忠的大齊皇帝賞賜之物?

    這一刻岑九想到了誰?親人?愛人?摯友?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