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節(jié)
陳少軍看出她在想什么,神秘的笑了下。“以后你會知道的,走吧,避免發(fā)生不必要的麻煩,我們得離開這里了。” “回酒店嗎?”陳暖跟著他出去。 “不是。” “我們的東西還在酒店。”雖然也沒什么值錢的。 陳少軍走到路邊,攔了輛車,讓她坐進(jìn)去便講:“字母表他們已經(jīng)收拾好了。” “小暖,歡迎上車。”前面的吳維和副駕的王鐵夫,以及后排的賀焱三人,齊唰唰的看著她。 陳暖訕笑著朝他們揮手。為什么她感覺氣氛有點不對?不對,是大家笑得不對?也不對,那是他們的眼神不對?他們很正常,除了多看她兩眼,沒什么奇怪的,可為什么她覺得不舒服? 在車飛上天的時候,王鐵夫反頭對陳暖講:“小暖,你穿裙子真漂亮!” “就是啊,把那些什么校花什么花的甩出幾條街。”賀焱坐得近,看到她光滑細(xì)膩的臉,真心稱贊。 連開車的吳維都講:“小暖,你還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不聲不響就和長官訂婚了。” “隊長,你怎么也跟他們一樣八卦?”這下知道原因所在的陳暖,恨不得立即把這身女裝給換下來。 聽了她這話的王鐵夫和賀焱哈哈大笑,連吳維也跟著笑。 賀焱語重心長的講:“小暖,你別被字母表那張偽善的臉騙了啊,他心里齷齪著呢!” “靠,王子你說什么大實話,小心隊長加大你的訓(xùn)練量。”王鐵夫笑著再踩一腳。 風(fēng)中凌亂的陳暖:…… 她一直以為他們幾個挺正常的啊? 陳少軍在他們幾個毀陳暖三觀的時候,看著車外講:“他們來了。” ☆、第二十三章 浪里白條 陳少軍在他們幾個毀陳暖三觀的時候,看著車外講:“他們來了。” 后面是一輛普通的懸浮車,有點破舊,從外觀上來講沒什么特別的地方。 陳暖和吳維他們通過反光鏡,看到后面的情況,默默拿起家伙,座位底下一片咔咔彈夾和裝彈聲。 后面那車保持三輛車的距離,不緊不慢的跟著,似乎沒有馬上攻擊的意思。 陳少軍看著這里的地圖講:“往右走。” 吳維在到路口的時候,不著痕跡的往右拐。 陳暖在改道后,發(fā)現(xiàn)那輛破車還跟著他們,便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那些人是沖著他們來的。 往右是出市區(qū)的方向,這里有條國際公路,寬闊的柏油路和綠油的草坪,上面是藍(lán)天白云,甚至遠(yuǎn)遠(yuǎn)還能聽到海浪的聲音。 嗅到咸濕味的陳暖,伸頭看陳少軍手里的地圖,有了計劃。“長官,我們跳海吧。” 陳少軍看她,思索了片刻,對吳維講:“往海那邊開。” 吳維聽了轉(zhuǎn)變方向,筆直前行。 一直看著后視鏡的王鐵夫提醒大家。“對方準(zhǔn)備動手……左轉(zhuǎn)!” 王鐵夫一聲大呵,吳維駕駛車迅速左轉(zhuǎn),同時加快了速度。 一顆火箭彈在他們車外飛過,最后落在公路上,轟的聲炸開了花。 炸彈一爆炸,握著槍的王鐵夫和賀焱同時鉆出窗戶,向后面的車開槍。 后面的車,三個窗戶都趴著一個人,前面兩個手持沖鋒槍掩護(hù),后面一個人重新裝好火箭彈頭,正準(zhǔn)備再次瞄準(zhǔn)他們。 打了半發(fā)子彈的賀焱,絲毫不能把他們逼退,惱火的大聲講:“野狼,給他們的彈頭來一槍。” 拿火箭彈的人是在王鐵夫那邊。 而王鐵夫前面的人也沒解決。他看了下敵人身后的火箭彈手,槍口剛往上移了半分,就被一顆子彈擦著衣袖飛過。 王鐵夫急速的退回到車?yán)铩!巴踝樱谧o(hù)我!”他吼完想轉(zhuǎn)出去,將對方的彈頭打爆。 一直趴在窗戶上與對方纏斗的賀焱,在對方瞄準(zhǔn)自己的車后大吼:“火箭彈!” 他一邊大吼一邊縮回車?yán)铩?/br> 吳維聽到他的吼聲迅猛的改變車位,同時急速往下降。 與此同時準(zhǔn)備出去的王鐵夫,被這突然的車速,給弄得差點甩了出去。 陳暖往陳少軍身邊栽,等車子稍微穩(wěn)下來,又見突然出現(xiàn)眼前的大海,從后座中間爬到前坐去。“隊長,我們換個位置。” “你要做什么?!”吳維急著拉開兩車的距離,眼睛緊盯前方和后視鏡,沒空看陳暖。 陳暖沒時間解釋,只得轉(zhuǎn)頭看陳少軍。 陳少軍講:“字母表,和她換。” 吳維聽到陳少軍的話,將車暫時調(diào)到自動駕駛,對王鐵夫和賀焱兩人吼:“掩護(hù)掩護(hù)!” 王鐵夫和賀焱再次鉆出窗戶,向后面的車開槍。 在他們反擊的時候,吳維和陳暖迅速換了位置。 陳暖在從后面往前爬時,掉下來的裙擺掛到了變速桿,一下推到最大,使車子像青蛙似的往前撲了下,把車?yán)锏娜硕纪八Α?/br> 賀焱一邊開槍一邊講:“小暖你悠著點,我的老腰哎喲。” 坐到駕駛位的陳暖,立即把裙子擰吧的壓屁股下,眼見后面的車追上來,一腳油門踩到底,使車子往前猛竄。 再次撞到腰的賀焱索性回到車?yán)铮瑩Q彈夾的時候講:“小暖,我十幾年沒被甩出車過,今兒要是栽你手上我也認(rèn)了。”說著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在子彈橫飛間沖后車的人掃射。 陳暖雖然知道他可能看不到,還是舉手打了個ok的手勢。 加快速度的陳暖,把車開向海邊,在準(zhǔn)備飛過懸崖的時候?qū)﹃惿佘娭v:“長官,你們可以跳車了。” 對方的目標(biāo)是陳暖,這些機(jī)械人只會沖著這個目標(biāo)去,如果遇到阻攔他們會將障礙除掉,但若是沒有,他們會直奔目標(biāo)。 陳暖沒有明說自己的計劃,陳少軍確是懂的。 他和吳維、王鐵夫、賀焱,當(dāng)車在懸崖上峰回路轉(zhuǎn)漸漸的慢下速度,貼著崖頂飛過時,跳了下去。 以安全的跳車姿勢加上一些動作間的轉(zhuǎn)變,摔在地上的吳維他們打了個滾,便看沖海直徑飛去的陳暖,然后在聽到頭頂?shù)囊媛晻r,立即蹲地上,駕著槍四十五度對著天空,在絕地特別行動小組的車在頭頂飛過去,瞄著底盤就是一通轟。 絕地特別行動小組的車受到損傷,底盤冒出縷縷黑煙,卻未墜毀,它速度不減的直沖向前的車。 陳暖飛到離海大約一百米波濤洶涌的位置停下,調(diào)轉(zhuǎn)車頭,在子彈不時穿過玻璃打在身上時,以時速260的速度瘋狂撞向敵方的車。 她的目地是把對方撞沉海底,但不是要自殺。 陳暖在快要撞到他們的時候提前跳車。 兩輛車的速度都很快,尤其是有一方車子還有問題,經(jīng)這一撞,絕地特別行動小組的車立馬爆炸了,接著是陳暖的車。 而跳車的陳暖,在這種爆炸的高溫中,一下落到下層海風(fēng)帶來的冷颼中,那可真是冰火兩重天。 但即使這樣,也并不代表她就解除危險了。 急速下降的海風(fēng)打在臉上,跟刀刮一樣的生疼,在強(qiáng)壓的氣流夾縫中下墜,最后落進(jìn)深不可測的海水里,陳暖有瞬間的身體不適與窒息,不過也僅僅是一瞬間而已。 在海底睜開眼睛的陳暖,看到從身邊游過的海魚,伸手想去抓,就被一個浪給拍向前。 陳暖放棄觀看海底世界,劃著水奮力的往前游。可當(dāng)她前進(jìn)一些,用不了多久,便會被退下來的浪給帶回深海。 嘗試幾次都沒用的陳暖想翻白眼。她之前有考慮過這個問題,所以沒有跑很遠(yuǎn),卻還是被這強(qiáng)浪給坑了。 陳暖看身邊游來游去的魚,沉思了半秒,便浪里白條的打個滾往上竄,變成麒麟,在水中散著步回去。 強(qiáng)浪啪啪的打在麒麟青色的鱗片,把鱗片渲染得更透亮,但卻一點也無法阻擋她的前行。 陳暖踏著浪花走到懸崖底下,抬頭往上看。 懸崖垂直高度粗略估算有三百米高,但實際有多高鬼才知道,而且懸崖峭壁的,普通人要想從這里上去,想都不用想。 陳暖沿著懸疑走了會兒,將所有地方都偵探了遍,最后選了處比較好走的“路”。 而上面的吳維他們,看到踏浪而行的陳暖,正準(zhǔn)備扔下攀登繩拉她上來,就見她走開大約四米遠(yuǎn),從那里奔跑而上。 那速度,那靈動,那活力,驚得吳維他們目瞪口呆。這里是懸崖,不是西部大草原啊! “有敵人!”半蹲的賀焱,看到驀然出現(xiàn)的車大吼。 陳少軍、吳維和王鐵夫立即做出回應(yīng),一邊回?fù)粢贿厡ふ已隗w。 蓄力往上跑的陳暖,踏著巖石,竄過雜草,在陡峭的懸壁上奮力奔跑,鬃毛飛揚,血液往下流,風(fēng)在耳邊嗖嗖的刮過,此時她什么沒想,腦袋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沖上去。 當(dāng)她快跑過斧劈刀削般地懸崖,來到崖頂時,張嘴咆哮了句,就一口氣往沖上,跳到崖上。 崖頂和絕地特別行動小組激烈交戰(zhàn)的吳維他們,聽到陳暖的吼聲都往兩邊躲。 他們剛跑開,一只龐然大物就撲在他們身邊,震得地表都顫抖了,同時也把一個絕地特別行動小組的隊員踩腳下。 陳暖的腳下有三處地方裂開了土,而沒有裂開的那只左前蹄子下,壓著個被她踩扁的絕地特別行動小組成員。 喘息的陳暖感到不對勁,低頭看腳下被自己踩報廢的機(jī)械人,又抬頭看前面嚇住的絕地特別行動小組人員,張嘴怒吼的沖他們咆哮。 這聲怒吼聲中帶著勁風(fēng),把他們都逼退了許多。 反應(yīng)過來的絕地特別行動小組們,迅速做出反擊,子彈噼里啪啦朝陳暖打,卻都被彈開了。 可能是長大的原因,陳暖這次覺得不怎么痛,跟撓癢癢似的,想必以前他們對付慕驍時,慕驍連感覺都沒有。 有了這個發(fā)現(xiàn)的陳暖,更加肆無忌憚,迎著子彈撲上去,如狼入羊圈的把他們都咬死。不過…… 陳暖在咬死兩個人后,改為咬住他們,把人扔下懸崖。 這些人都是鈦合金做的,咬死他們,她還嫌牙疼。 把崖上的人都清理掉,陳暖變回人看張著嘴的吳維他們。 陳暖站在崖頂上,海風(fēng)吹得她裙子飄揚,而她白靜、漂亮、溫馴的臉,讓看見的人,一定會把她比作海的女兒,可剛才她卻做著海神之怒的事。 吳維他們要點時間緩緩。 陳暖眨眨眼睛,笑得明媚。“長官,我們走吧。” 說完這話的陳暖眉頭微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