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節(jié)
四個女生都算是吃貨,又是開學(xué)第一頓,解饞的最好東西,自然是海鮮。 原本,她們吃的也都挺開心的。但是,快吃完的時候,卻發(fā)生了一件讓她們不是很開心的事情。 旁邊那家店里,傳出了幾個男人跟一個女人的爭吵聲。 “喂,臭婊子,你老實點。你欠哥幾個那么多錢,讓你陪哥幾個一宿,都算便宜你了,別特么給臉不要臉!”一個漢子的聲音。 “大哥,幾位大哥,求求你們!再給我?guī)滋鞎r間,馬上就開學(xué)了,我只要生活費一到,立刻就把錢都還給你們還不行嗎?”女生在不斷的求饒。 “生活費?”漢子不屑冷笑,“你生活費有多少?你欠我們多少錢,你不會不清楚吧,一萬塊!你能來這里給人打工端盤子,生活費有一萬塊嗎?告訴你!別把哥幾個當凱子!今天晚上,不把哥幾個伺候好了,錢,照還!” 就在這時,那個女生趁人不注意,就跑了出來,剛好跑到葉傾這邊,一看見葉傾頓時不跑了,大聲道:“我看到我同學(xué)了,她們能還你錢!” 葉傾看了一眼,皺眉。 t ☆、第133章 午夜遇賊 “我看到我同學(xué)了,她們能還你錢!”那個欠債的女生剛偷跑出來,看到葉傾反而不跑了,很理直氣壯的道。 葉傾看了女生一眼,微微皺眉。 “喂,莊曉靜,你欠別人錢了,我們憑什么幫你還,你也太不要臉了吧。”鬧騰說起話來,可是一點也不給對方留面子。 “就是啊,你欠錢關(guān)我們什么事。”小天使也一臉的鄙視。 那姐雖然沒說話,不過很明顯也不會幫忙。上學(xué)期,莊曉靜那般為難自己,要不是葉傾,她恐怕現(xiàn)在還在繼續(xù)的忍受莊曉靜,弄不好還真的要幫著還錢了。 之前說過,莊子行被抓,莊氏電子幾乎倒閉。莊曉靜過慣了大手大腳的生活,忽然沒錢顯然適應(yīng)不了,所以整個寒假就大肆的借錢。一開始,那些朋友以為她有錢,只是臨時手頭緊,倒是有不少借的。不過,莊氏電子的新聞,很快就傳開了。朋友們紛紛找她還錢,她手里哪有錢。而且,她還要繼續(xù)過以前的那種日子,可是再借錢已經(jīng)沒人會借了,經(jīng)朋友介紹,就找到了那幾個男人。 實際上,那幾個男人是放高利貸的,想找個人還不容易? 莊曉靜欠錢不還的這套招數(shù),在人家這里,根本就沒用。 被人追債到這里,而且還要錢債rou償,頓時把她嚇壞了。這不,剛跑出來,看到葉傾等人,立刻就不跑了。 莊曉靜朝葉傾走了過來,很不客氣的道:“葉傾,快幫我把錢還了。” 那語氣,就i好像她的錢,一直存在葉傾手里一樣。 葉傾掃了莊曉靜一樣,懶得理會,轉(zhuǎn)頭對三個姐妹道:“走吧,咱們換個地方。” 跟這種人爭論,無疑是浪費時間,留下吃的話,也不會清凈,倒不如換一家。 三個姐妹也是這個意思。不過,莊曉靜可沒打算就這么放葉傾走。 “喂,你不準走!我爸那么大一個公司,都被你弄垮吞了。現(xiàn)在,讓你幫我還一萬塊錢你都不愿意?我沒讓你給我十萬塊就不錯了!”莊曉靜一側(cè)身就當在了葉傾的面前,語氣強硬。 “莊曉靜,你怎么這么無賴啊!不論你爸的公司怎么了,學(xué)霸也不該你的,也不欠你的,憑什么幫你還錢!你還要不要點臉了!”鬧騰一向是寢室里用詞最激烈,最犀利的,對外人更不會,也沒必要顧忌場合。 “許木靜,你敢這么跟學(xué)生會的人這么說話?”莊曉靜立刻擺出一副學(xué)生會干事的嘴臉,傲然道。 “就你這樣還學(xué)生會的?真是給學(xué)生會丟臉。”小天使也生氣了。 莊曉靜也怒了,不屑了掃了一眼她們,轉(zhuǎn)頭死死的攔住葉傾,“她把我爸的公司弄倒閉了,我都沒管她要補償呢。要是她敢不給,我就立刻氣法院告她,把她名聲搞臭,到時候還是得賠我錢!” 鬧騰言辭挺犀利的,現(xiàn)在都無語了。這公司倒閉,跟賠錢有一毛錢的關(guān)系嗎?莊氏電子倒閉是自己作的,葉傾是受害者,是正常反擊,有什么錯?結(jié)果到莊曉靜嘴里,賠償?shù)故浅闪死硭鶓?yīng)當?shù)牧恕?/br> “你這是耍無賴,胡攪蠻纏!”鬧騰氣的都找不到什么語言反擊了。跟這種沒有邏輯的人,爭論真累。 一直安靜看著,沒說話的葉傾,這時說話了。 “鬧騰,你別生氣。跟這種人氣病了,你不是還得自己花錢看病?小天使,你也別說了。她不是要錢嗎?好辦。” 這話一出,不光是莊曉靜,連那幾個要賬的男人,也眼睛一亮。能拿到錢,誰愿意要rou償啊。莊曉靜雖然長得也不錯,主要也就是有個學(xué)生氣,但那畢竟是違法的。拿到了錢,他們哥幾個想找什么樣的沒有,而且還沒什么后顧之憂,多舒服。 “這就對了!早說掏錢,我也不用多說那么多廢話。”莊曉靜仍舊是一臉的理所當然。 鬧騰跟小天使卻急了。她們之前葉傾有錢,不差錢,可是這錢這么話,她們都感覺冤得慌。 葉傾笑了一下,示意她們先別說話。她不是冤大頭,更不是花錢息事寧人的主,但是,今天這錢,是她主動要花的。 隨后,她把幾個男子叫到一旁,說了幾句話,然后寫了張支票。畢竟,一個開學(xué),誰身上會帶一萬塊的現(xiàn)金。隨著公司做大,她的身上也已經(jīng)有了支票本。 那幾個男人看見支票上的數(shù)字,一個個眼睛發(fā)亮,連連點頭。 處理完之后,葉傾又回來。這里是沒心情繼續(xù)吃了,她帶著三個姐妹又去了別的地方。 莊曉靜沒走,她還在給別人打工,上班時間走了要被扣錢的。本來,她還想管葉傾再要點錢。可是,葉傾走的太快的,還完錢就帶著那爍雅三人走了,她想追卻被那幾個男人攔住了。 “喂,你們還干什么,錢不是已經(jīng)還給你們了嗎?”還了錢,莊曉靜的底氣更足了。 “還錢?并沒有。你哪只眼睛看見已經(jīng)還錢了?”一個男人朝著莊曉靜色色的笑著,湊了過來。 “對啊,你憑什么說花錢了,有收據(jù)嗎?”另一個男人,也一臉的yin邪。 下一秒,莊曉靜就被幾個男人圍住了。 周圍的人,都不敢惹這幾個男人,全都裝作沒看見的樣子。 “你們耍無賴!他們,他們剛剛都看見……”莊曉靜大喊,轉(zhuǎn)身想要找證人,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沒有一個人的目光是看向這邊的,都在很明顯的躲避,嚇得她立刻就慌了。 “老板,老板你剛才看見我同學(xué)給他們錢了,對不對?”莊曉靜著急的抓住這家店的老板,慌張的問道。 老板趕忙一甩,“我不是什么老板,也不知道什么錢不錢的。” 莊曉靜見狀,連忙又要去抓服務(wù)員。服務(wù)員見勢不對,跑的不莊曉靜還快。 “大哥,你快幫我作證,剛剛的錢已經(jīng)還給他們了,對不對?”莊曉靜驚慌的繼續(xù)找人作證。不過,她找到誰,誰就第一時間躲開,到最后,眾人對莊曉靜已經(jīng)唯恐避之不及,沒有一個人愿意作證。 “嘿嘿,小meimei,這錢其實也不是非要你還。不過,哥幾個今晚不太高興,需要人陪。不如你跟哥幾個出去玩玩,怎么樣?哥幾個一高興,興許就不用你還錢了。”其中一個男人yin笑道。 “流氓!你們做夢!你們要是敢動我,我就報警!”莊曉靜色厲內(nèi)荏的掏出手機,解了鎖就真的要報警。她已經(jīng)徹底慌了,不知道除了警察,還有誰能救她。 “閉嘴!”男人一把搶過手機,直接關(guān)機,然后沉聲警告:“臭丫頭!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再敢嚷嚷,信不信哥幾個就在這里給你扒光了!你不是帝都大學(xué)的學(xué)生嗎?看你以后還怎么在學(xué)校混!” 莊曉靜頓時又不敢出聲了。要是當街被扒光,她不如死了算了! 見莊曉靜老實了,男人跟同伴一使眼色,幾個人架著莊曉靜就走了。 周圍的人們,并沒有人出手阻止,甚至連時候報警的也沒有。 另一邊,葉傾已經(jīng)帶著三個姐妹找到了新的吃海鮮的地方,點完了菜,就等開吃了。 “學(xué)霸,你怎么真的替莊曉靜還錢樂啊!她這種人,保準會賴上你。有這一次,還會有下一次。”鬧騰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問道。 葉傾笑了一下,道:“其實,嚴格意義上來說,我并不算幫莊曉靜還錢。因為,我只是把錢給了那幾個男的,沒說是還莊曉靜的錢,只是說,‘我今晚不想再看見她’,然后我就走了。” “今晚不想再看見她?”鬧騰想了一下,一下想明白了,大聲道:“學(xué)霸,你這算雇兇……” 那姐立刻把鬧騰的嘴捂上,低聲道:“這是公共場合,你就不能小點聲。” 鬧騰知道自己失誤了,立刻壓低了聲音,朝葉傾問道:“學(xué)霸,莊曉靜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你這算主犯呀。” “什么煮飯?咱們吃的是海鮮。至于莊曉靜,出了事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你有證據(jù)嗎?”葉傾笑道。 對于莊曉靜,她可沒必要客氣。她猜的到,自從圣誕節(jié)之后,莊曉靜就一直憋著使壞,尋寶網(wǎng)的出現(xiàn),跟她絕對有脫不開的關(guān)系。自己的公司險些倒閉,現(xiàn)在莊氏電子夸了,莊曉靜竟然還理所應(yīng)當?shù)墓芩X。有些毛病,不是不理會,就會行的,該治還得治。 那幫男人會怎么對莊曉靜,她能想到。不過,即便她不給那份錢,莊曉靜就能沒事嗎? 很多時候,自己得的果,都是自己種下的因。 她花錢,不過是圖個清靜,可以擺脫莊曉靜而已。 開學(xué)接下來的一個月,莊曉靜一直沒有出現(xiàn)。再接下來的一個月,莊曉靜辦理了轉(zhuǎn)校。 沒人去問,也沒人去說。不過,同學(xué)們大抵心里都有一本自己的譜。 這兩個月里,讓葉傾最郁悶的,就是那個能夠代替莫海凡的人,一直沒找到。陸陸續(xù)續(xù)倒是換了兩個人,但是手腳都不干凈。 所以,她只能一邊忙學(xué)業(yè),一邊忙公司,再加上,挑寶網(wǎng)正好是上升期。 這不,這都快凌晨了,她還在公司呢,大周末的,哪也去不了。這幾天堆積的公事,都還沒有處理完。 公司里,寂靜一片,員工們早就下班走了。只剩下總裁辦公室爹燈,還亮著。 就在這時,走廊里竟然忽然響起了腳步聲,是男人皮鞋的聲音。 葉傾雖然在忙,但是她對周圍的感知,并沒有放下。而且,那皮鞋的聲音在本就寂靜的夜里,顯得尤為明顯。 不知不覺間,她的左手里已經(jīng)拿上了一瓶防狼噴霧,人已經(jīng)躲在了辦公室的門后。 “吱呀!”一聲,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個男人的頭,從門口探了進來。 一發(fā)現(xiàn)目標,葉傾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對準了就是一頓狂噴! 男人的頭立刻就縮了回去,然后,還有什么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 “啊!”男人叫了一聲之后,就沒再叫,反而聲音有些關(guān)切的問道:“葉傾,是你嗎?” 葉傾一聽,立刻就把防狼噴霧扔在了一邊,連忙打開門,把男人拽了進來。“我說薛炎,你來就來唄,就不能提前給我打個電話?” 那個男人,正是薛炎。他知道葉傾這個周末一直在忙,而且到現(xiàn)在都還沒下班,就過來了。 薛炎知道是葉傾了,就不再說話。被那東西噴中臉部,那酸辣爽的感覺,保持沉默,是最好的辦法。所以,他不說話,只是指著自己的臉,意思讓葉傾趕緊幫他處理。 還別說,葉傾這里早就準備了全套的誤噴補救措施,什么鹽啊,醋啊,口服的藥物,等等。盡管,這是她第一次用,也是第一次誤噴。所以,很快,她就幫薛炎處理完畢。當然,那對皮膚的刺激,不會瞬間消失,多少還殘留一些。 不過,那對于薛炎來說,完全在承受范圍之內(nèi)。 “薛炎,你來之前不打電話也就算了,怎么進我辦公室都不敲門?我不把你當壞人就怪了。”葉傾說完,看薛炎的臉已經(jīng)有些泛紅,顯然是被防狼噴霧刺激的。不過,那紅紅的感覺,看上去還挺萌的。一個容貌妖冶的男人,臉蛋卻紅紅的,這感覺…… “我那不是怕你睡著了,再給你吵醒了嗎?”薛炎很無奈的道,然后起身開門,去門外拿了什么東西,然后擺在葉傾的辦公桌上。 葉傾一看,臉頓時不好意思的紅了。因為,薛炎拎著的東西是吃的東西。也就是說,薛炎大晚上的,給她來送夜宵來了。結(jié)果,她給人家噴了一臉的防狼噴霧。 “那個,對不起哈,我還以為是……畢竟,這附近這段時間并不安全,已經(jīng)連續(xù)好幾天,都有公司被人盜竊了。”葉傾歉意的道。 不過,薛炎并沒有怪葉傾的意思。最近發(fā)生的事情,他知道的遠比葉傾要多。 “我沒事,”他很輕描淡寫的略過,然后接著葉傾的話題,繼續(xù)道:“盜竊的事情,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警方已經(jīng)有了線索,應(yīng)該最近幾天就能夠抓到人。” “是嗎?那太好了。”葉傾還是有些尷尬。雖然,薛炎并沒有怎么樣,但怎么說也是她造成的。薛炎可以不追究,她還是很歉意的。 “行了,別好不好的了。先把東西吃了,一會兒該涼了。”薛炎說著,去把葉傾辦公桌上的東西挪走,把飯盒全都打開。 頓時,葉傾的辦公桌,就變成了先噴噴的飯桌。 葉傾本來還想說不用,自己馬上就要弄完了。結(jié)果,話還沒等說出口,肚子先叫了一聲,讓她的臉微微一紅。 “身體很誠實嘛,來,吃吧。”說著,薛炎遞過來一雙筷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