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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豪門在線閱讀 - 第82節(jié)

第82節(jié)

    “冷曜?不好意思,沒聽過。”葉傾很不給面子。

    那個剛被劉川楓甩了,看見帥哥很沒有節(jié)cao的皇甫玫,連忙轉(zhuǎn)過身來,主動道:“冷曜,這名字真好聽。我叫皇甫玫,是葉傾的同學,咱們以后就是朋友了。”

    “你好。”冷曜看了皇甫玫一眼,然后目光仍舊落在葉傾的身上,嘴角掛著壞笑,沒說話,但是意思很明顯,‘看,現(xiàn)在我們總是認識了吧。’

    葉傾真想罵皇甫玫一句‘花癡!’,可是人家才幫了她那么大的忙,不太好說出口。

    就在這時,葉傾的手機,忽然響了。

    拿出來一看,是葉天義的號碼。這是她自有手機以來,葉天義第一次主動給她打電話。

    “我接個電話。”葉傾跟皇甫玫說了一句,就走到一旁,接通了電話,“喂。”

    “葉傾!我知道你已經(jīng)在市區(qū)了,限你三十分鐘,立刻給我回家!”葉天義幾乎是在怒吼,聲音冷的像個冰窖,隔著電話都能感覺到刺骨的寒意。

    ☆、第107章 聶校長的等待

    葉天義的電話,只說了這一句就掛斷了。聲音大的離譜,就連旁邊的皇甫玫都聽見了。

    “葉傾,你……”皇甫玫很擔憂,想說你千萬別回去。以葉天義那么偏愛葉秉琨的程度,葉傾回去絕對死定了。雖然,這件事情是葉秉琨不對在先,但那些人也得講理才行。

    葉傾沒有讓皇甫玫說完,直接平靜道:“放心,我不會有事。走吧,咱倆打一輛車走,先給你送回家。”

    旁邊那個冷曜,第一次見面,她當然不會傻到把皇甫玫一個人扔在這里。

    “好吧。不過,必須先送你,反正我也沒急事。”皇甫玫知道自己勸不住。

    兩人已經(jīng)打算打車走了,而冷曜也轉(zhuǎn)身離開。

    剛走到暗處,冷曜身邊有個手下,過來建議道:“冷少,這里可不好打車,要不要讓人送她們一下?”

    “不用。”冷曜直接否決,嘴角邪邪一勾,“你沒聽說一句話嗎,送上門的不是買賣。有些事情,還是要慢慢來的好。”

    這個地方,果然是難打車,葉傾跟皇甫玫兩人等了十幾分鐘,才等來一輛黑車。還是在皇甫玫幾經(jīng)要求之下,葉傾才同意坐黑車。

    一路無話,即便是黑車,葉傾到家的時候也跟葉天義打電話的時候,過了近四十分鐘。下了車后,葉傾也不急,給皇甫玫又打了一輛正規(guī)的出租車之后,才轉(zhuǎn)身往家走。一個小女孩做黑車,可不是一件安全的事情。

    到家之后,她剛一進別墅,葉天義就怒氣沖沖的出來,不管不顧的上來給葉傾就是一耳光,打的葉傾耳朵‘嗡’的一聲。

    葉傾雙手提著自己的行李,沒辦法躲避,只能硬挨了這一下。不過,即便挨打,那股大力也只是讓她的身子晃了一下,沒有跌倒,手里的東西更沒有落地。

    頓了一秒,她又把頭轉(zhuǎn)了回來,暮光直視葉天義。

    這時,梁淑涵也沖了過來,想要跟著打葉傾。不過,寧昊靜也在,之前沒來得及攔住葉天義,直接一把攔住了梁淑涵。

    “葉傾,快走,出去待幾天再回來,快。”寧昊靜趕緊大喊。

    梁淑涵就好像發(fā)了瘋的母狗,用力一甩寧昊靜,直接把寧昊靜甩在了地上,直撲葉傾,那表情狠的,恨不得生撕了葉傾!葉秉琨是她的兒子,是她唯一的兒子!竟然被葉傾這個婊子給陷害進了監(jiān)獄!她拼死也要找葉傾償命!

    看著面目猙獰,狠撲過來的梁淑涵,葉傾手里拎著東西沒動,抬起就是一腳,踹在梁淑涵的小肚子上,把梁淑涵踹了個跟頭。剛一進門的時候,是她猝不及防,可不是只會站著挨打。

    放下東西,葉傾就要去扶母親。

    “大膽!你犯了這么大的錯,還敢打人?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育教育你!”葉天義一看葉傾竟敢踹倒梁淑涵,更是火冒三丈,抬手就要再給葉傾一耳光。

    這一次,葉傾一偏頭,躲開了。

    “你還敢躲?我……”葉天義大怒,還要打。

    “我已經(jīng)成年,就算你是我血緣上的父親,也沒有權利打我。”葉傾的語氣很平,平的沒有任何感情,就好像在對著一個死物,說著一個既定的事實。

    “還反了你了!”葉天義可不管那個。葉秉琨是他的心頭rou,現(xiàn)在竟然被警察抓了,是強jian罪,而且還證據(jù)確鑿,這讓他恨不得直接打死葉傾。

    “警方的證據(jù),是我提供的。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把它公開。”葉傾的目光,對視葉天義的赤眸,很冷靜,也沒打算閃躲。

    然而,葉天義的手,停了。

    “你敢!”葉天義緊跟著爆喝道:“公開了對你有什么好處,你不是葉家人?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的證據(jù),被抓緊公安局的人,是你親生哥哥?”

    “哥哥?”葉傾抹唇冷笑,“現(xiàn)在知道打親情牌了?那你知不知道,葉秉琨為什么要自掏腰包舉辦同學聚會?一向不待見我,為什么要專門讓我參加?又為什么會自己吃了春藥,然后強jian了宣雪慧?他真正的目標,不是宣雪慧,而是我!只不過,我早有準備,所以他沒有得逞。請問,如果葉秉琨得逞了,你們會怎么處理?是安慰安慰我了事,還是把葉秉琨送進公安局?”

    葉天義愣了一下,沒出聲。他很意外,沒想到葉秉琨竟然會惦記葉傾。帶著求證的目光,看向梁淑涵。

    而梁淑涵是知道兒子的心思的,目光自然有些閃躲。在她看來,葉傾只不過是賤人的女兒,根本不存在什么**的東西,是早晚要滾出這個家門的,只要兒子愿意,碰一次又何妨。

    葉天義頓時就明白了,自知理虧,轉(zhuǎn)頭跟葉傾說話的語氣,也緩和了不少。“葉傾啊,雖然秉琨他做事,很出格,也很不對,但是他畢竟是我的兒子,你的哥哥。而且,你不是也沒什么損失嘛。不如,看在我是你父親的面子上,你去跟公安局說一下,你提供的證據(jù),是假的,撤銷對秉琨的指控吧。”

    梁淑涵聞言,也沒再動手,目光冷冷的盯著葉傾,似乎只要葉傾拒絕,就要再次動手。

    葉傾一聽,直接笑了,有自嘲,有不屑,“說證據(jù)是假的?那你知不知道,作偽證的后果是什么?即便是我指控葉秉琨強jian,我也絕不會撤銷。因為,這種人罪有應得。更何況,指控葉秉琨的人,并不是我。還有,在你擺父親的譜之前,請你仔細回憶一下,有沒有把我當成女兒。”

    說完,她扶起寧昊靜,往房間里走。

    “葉傾,你別走!今天,你不收回證據(jù),我就跟你沒完!”梁淑涵見葉傾不打算收回證據(jù),眼色越發(fā)陰狠,就要直撲上去,狠狠的教訓葉傾一頓,直到同意收回證據(jù)為止。

    葉傾回頭,面色冷峻,“剛才那一腳要是沒踢疼你,你就過來。”

    梁淑涵的動作,戛然而止。剛才那一腳雖然不算很疼,但卻說明單打獨斗,她根本不是葉傾的對手。如果葉傾顧忌她是個長輩還好些,可是很明顯,葉傾已經(jīng)絲毫不顧忌了。

    隨后,葉傾扶著寧昊靜,安然進屋。

    梁淑涵拿葉傾沒有辦法,只能轉(zhuǎn)身求助葉天義,“天義,你就這么任由葉傾胡來?警察電話里可已經(jīng)說了,葉秉琨強jian人家小女生的證據(jù)確鑿,只等法院那里排到了,就可以開庭定罪。到時候,不論做什么都晚了!”

    “不用你說,我都知道。”葉天義帶著怒氣道。

    “你跟我發(fā)什么火!有能耐,去救兒子啊!”梁淑涵也火了。

    “跟你發(fā)火都是輕的。你們母子有多少事情瞞著我,以為我不知道?”葉天義怒聲道:“想要救兒子,你就給我閉嘴。”

    “你……”梁淑涵不敢吱聲了。

    ……

    房間里。

    寧昊靜剛坐下,就拉住了葉傾的手,小心的撫摸葉傾的臉頰,關切道:“囡囡,那一下,被你爸打疼了吧。”

    “媽,沒事。”葉傾輕輕把母親的手拿下來,握在手里,摩挲了幾下,欲言又止。

    知女莫若母,寧昊靜一眼就看了出來,柔聲問道:“囡囡,有什么事,盡管跟媽說,雖然媽幫不上你什么忙,但是多少也能給你出出主意。”

    “媽,不是我的事情,是您的事情。”葉傾看向母親。

    “我的事情?”寧昊靜愣了一下,突然明白過來,“你是說,離婚的事情?”

    葉傾點頭。

    “囡囡,不是因為你爸打了你一耳光,你就記恨起你爸了吧。他……”寧昊靜還是希望葉傾留在葉家,因為跟著她的話,不但不會享福,還不知道要吃多少苦。

    “媽,那個人早就不配‘爸’這個稱呼了。而且,自始至終,我也是一直打算讓您跟他離婚。只不過,時機一直不太成熟。現(xiàn)在,高考也結束了,我也即將上大學。到時候,我希望帶著您一起離開這個城市,重新開始我們的生活。”葉傾的話,說的很平靜,沒有任何的情感波動,顯然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

    “可是囡囡,我跟你……葉天義離婚,是拿不到一分錢的。早在結婚的之前,我們就簽了婚前協(xié)議的。你跟著我,只會受苦,弄不好,連上大學的學費,我都拿不出來。”寧昊靜越說,聲音越小。語氣里,那股無助的感覺,也越發(fā)的濃郁,甚至還滋生出nongnong的愧疚。如果,她當初沒有簽那個協(xié)議,現(xiàn)在也不用愁沒有錢去養(yǎng)活葉傾,也就不用把葉傾留在這個沒有一絲親情的家里。

    “婚前協(xié)議?”葉傾皺眉,這個事情,她倒是第一次聽說。可是,既然有協(xié)議的話,葉天義為什么不敢主動提出離婚?那樣的話,即便是他出軌在先,但是協(xié)議生效遠在出軌之前。而且如果協(xié)議里面沒有明確禁止出軌的話,對葉天義也沒有什么損傷。

    “是的。這件事,之所以一直沒跟你說,就是怕你高考分心。不過,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考完了,說出來也沒什么。”寧昊靜的臉上,擠出了一抹笑容,苦澀的笑。“葉天義娶我的時候,就明說了,是為了要個兒子。如果,我給他生了個兒子,那就什么都好說,婚前協(xié)議自動作廢。如果生了個女兒,那抹在女兒成年,并且高考結束之后,他可以提出離婚,把我凈身出戶。因為賠償金在結婚的時候已經(jīng)給過了,所以離婚的時候沒有義務給錢。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成年了,高考也結束了。他,已經(jīng)沒什么好顧忌的了。不過,協(xié)議里并沒有寫要把你也攆出來。所以,我還是希望你留在葉家。雖然,我知道你繼續(xù)留下一定會受很多委屈,但是這里確實能給你我給不了的條件。當然,你已經(jīng)成年了,可以有自己的想法。”

    聽完母親的話,葉傾心里的情緒,十分復雜。有為母親可憐的,有恨葉家仗勢欺人的,還有的也說不清到底是什么。不過,社會是現(xiàn)實的,實力才是硬道理。想要讓自己過的更好,想要更好的保護母親,她必須讓自己更加有實力。

    “媽,你也說了,我已經(jīng)成年了。所以,以后,我養(yǎng)你。”葉傾輕聲道。葉家的錢,拿不到也無妨。憑借她自己,讓母親過上無憂無慮的生活,也沒有任何問題。

    “你養(yǎng)我?”寧昊靜笑了,笑的很欣慰,很滿足,“囡囡,我知道你也不愿意留在葉家。可是,你馬上要上大學,用錢的地方很多。等你大學畢業(yè)了,能賺錢養(yǎng)活自己了,再想離開葉家,就沒問題了。”

    “媽,不用,我有錢。”葉傾說到這里,很自信。自己在股市里的錢,在加上之前最后訛葉秉琨的五十萬,已經(jīng)有將近一百萬了。有了這筆錢,相信養(yǎng)自己跟母親,是足夠了。而且,這些錢也只是初步而已。后續(xù),她還會賺的越來越多。

    寧昊靜以為葉傾說的是平時存下來的零用錢,笑道:“你的那些錢,還是好好存起來吧,萬一有個什么事情,也能拿來應急。”

    “媽,我現(xiàn)在有小一百萬了,足夠養(yǎng)您了。”葉傾笑道。

    “一百萬?你別逗媽了,媽知道你想跟著媽走,媽也愿意跟你在一起。可是,媽不想看見你吃苦。”寧昊靜不信。

    “媽,真的。不信你看。”說著,葉傾掏出手機,分別打開了手機銀行和證券的app,把里面的余額都給母親看了一遍。

    寧昊靜這才相信了,可是表情卻很警惕,“囡囡,你告訴mama,你是不是做了什么違反的事情?這錢,是哪里來的?”

    “媽,你放心,這錢都是我炒股賺的。”葉傾笑著解釋,并沒有說里面有訛葉秉琨的錢。這種無謂的事情,沒必要說出來讓母親擔心。

    “炒股?那么賺錢?”寧昊靜有些不信。她整天待在家里,幾乎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對很多新食物,接受的很少。

    于是,葉傾詳細的把炒股跟母親解釋了一遍。

    “囡囡,這個股票風險太大了,你一定要保持理智啊。媽知道,你賺了這么多錢,一定有自己的能力。媽也不勸你放棄這個,不過要記住,不要被沖昏了頭腦,保持清醒就好。”寧昊靜知道女兒自己,竟然賺了那么多錢,倍感欣慰。

    葉傾笑著點頭。

    從母親房間出來的時候,葉傾已經(jīng)拿到了母親的首肯,同意跟葉天義離婚,并且跟她一起生活。

    了卻了心里的一樁心事,她也吐了口氣。下一項,就是自己的高考志愿了。

    皇甫玫跟她說過,牟葉茶已經(jīng)私自篡改了她的高考志愿,現(xiàn)在,她必須盡快改回來。

    所以,下午快到下班時間的時候,葉傾出現(xiàn)在了校長辦公室。

    “葉傾,你終于來了。”聶校長抬眼看了一下時間,道。

    “您在等我?”葉傾眉頭動了動,問道。

    聶校長沒有回答,淡淡的道:“做吧。”

    葉傾依言坐在聶校長的對面,沒說話。既然聶校長一直在等她,就不好沒有理由。所以,她等聶校長先開口。

    反觀聶校長,又似乎剛才只是隨口一說,低頭繼續(xù)翻看文件,并沒有主動說話。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大概十分鐘之后,聶校長終于放下文件,抬頭摘下眼睛,捏了捏兩眼之間的xue位,略顯疲態(tài)。

    “很好,我孫子果然有眼光,喜歡的女孩很不一般。”聶校長忽然說道。

    “多謝聶校長夸獎。”葉傾語氣,不卑不亢。

    “不過,自家人知自家事,我那個孫子,確實是配不上你。你沉著冷靜,不卑不亢,日后必成大器。而你的另一半,也應該是更出色的人。”聶校長對葉傾評價很高,并沒有把葉傾當場普通的高中畢業(yè)生來看,而是當成了一個晚輩。

    葉傾沒說話。聶校長連續(xù)夸她,已經(jīng)不是贊賞那么簡單了。姜,自然是老的辣。想要跟老姜對抗,最好就是以靜制動。

    見葉傾不說話,聶校長也不氣,笑了笑,道:“你是來改志愿的吧。確切的說,是要把志愿改回去。”

    葉傾并不意外,聶校長果然知道。不然,也不會一直在等自己。

    “是。”葉傾點頭,不過沒急著去改回來,而是問了一個問題,“如果,我今天不來,是不是我的志愿,就會如現(xiàn)在上面所寫的一樣,被上報給教育局,然后我就只能去那所不知道是什么樣的大學報道?”

    葉傾的這個問題,更是質(zhì)問,質(zhì)問聶校長為何知而不揪,坐視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