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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妖王的心尖寵妃在線閱讀 - 第64節(jié)

第64節(jié)

    “爺,你說南召是不是吃我們醋了?”裴芊芊嘀咕問道。可不太像啊,他們兩個在一起,兒子表現(xiàn)很正常的,就算他最近偏愛他爹,可也不干涉他們夫妻單獨相處。相反的,最近是她吃醋的時間比較多,他爹每天天不亮就離開被窩去陪他練功、讀書,只有吃飯睡覺他們夫妻才有時間在一起。

    司空冥夜沒答她的話,只是濃眉蹙著,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對葉敏茹的事,夫妻倆其實并不太關(guān)注結(jié)果。她蓄謀加害他們兒子,這人證物證都俱在,還怕她不招認?殺害皇族宗親的罪名可不是小罪,除非司空齊這個皇帝不想要顏面、想要天下人恥笑。

    所以葉敏茹這一次是死定了!

    比起葉敏茹的事來,他們現(xiàn)在還有更重要的事,那就是落霞谷的鐵礦。

    看著桌上啟風(fēng)派人送回的書信,司空冥夜一直沉著臉,眸底凝聚著深不可測的寒芒,盡管他什么也不說,可裴芊芊也知道他是為鐵礦的事犯了愁。

    啟風(fēng)在信中說他們現(xiàn)在無法動工,好幾次都有人潛進落霞谷。還有一次抓到一個,但對方還沒等他們動刑逼問,就先咬碎了含在嘴里的劇毒自殺了。

    落霞谷現(xiàn)在被某個人盯著,說不定隨時會發(fā)現(xiàn)那座鐵礦,那么多侍衛(wèi)喬裝成農(nóng)夫住在谷中,可一直不敢輕易行動。

    “爺,我倒有個法子,只是需要的人手有點多。”

    “哦?”司空冥夜略驚,抬眸看向她,“你想到辦法了?”

    “既然我們被叮上了,那我們不如正大光明的搞一番大事。”裴芊芊摸著下巴,笑得有些狡猾。她也沒賣關(guān)子,緊接著就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落霞谷里原來的人都遷移走,全都換上了我們的人,隨便哪個都會好奇,如此下去,只會招來更多人的好奇和打探。好在現(xiàn)在好沒動工,別人也不清楚我們要做什么。我覺得,為今之計只有一招‘聲東擊西’能幫我們解困。”

    “聲東擊西?”司空冥夜微微瞇眼,幽深的眸底忽閃著別樣的異光。

    “對!我們就來個‘聲東擊西’!不僅讓我們的人占據(jù)落霞谷,最好在南贏的其他地方上都這么搞。南贏的水患本就嚴重,這是誰都知道的,雖說你這些年也替南贏做了不少事,可進展緩慢,成效也不大。正好今年雨季已過,我們就以開渠修壩為由,大肆興修水利工程。如此一來,不僅可以造福南贏的百姓,也可以很好的分散別人的注意力。只有一個地方駐扎著我們的人是極其顯眼,那要是南贏其他地方也同樣讓百姓遷移走,我想別人就不會再去盯著落霞谷了。到時候就算你父皇問起來,派人去南贏一看,我就不信他還能阻止我們?yōu)榘傩罩\利造福。”分析完,她低下頭,‘嘿嘿’看著他,“爺,你說這招能好使不?就是工程浩大,可能你的銀子遭不住花。”

    司空冥夜幽深的冷眸突然綻放出笑意,猶如霞光布滿他眸底,火熱、灼亮,心中之困被自家女人一番言詞就解了,這心情不是一個‘好’字就能形容的。

    “妙!”他只吐出一個音,瞬間將她身子勾下,上揚的薄唇覆住她紅唇。

    “唔唔……”裴芊芊一個不穩(wěn),跌坐到他腿上,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他吻得結(jié)結(jié)實實。

    她話還沒說完呢,最重要的還沒問清楚……

    他到底有沒有銀子干這么大的工程?

    可惜男人不給她再說話的幾乎,近乎狂熱的同她深入糾纏。

    見外面天色已黑,他吻著吻著就起了身,將她打橫抱著走出了書房——

    兩人剛一回房,男人剛用腳把房門踢上,床上突然傳來某寶的聲音,“爹,娘,你們怎么才回來啊?”

    裴芊芊嚇得一驚,回頭朝床看去,只見兒子一身小白裝正躺在他們床上。

    司空冥夜僵在門口,臉色瞬間黑了。

    裴芊芊還坐在他手臂上勾著他脖子,羞窘得真想挖個地洞跳進去。要不是兒子先出聲,就他們剛剛那急躁躁的舉動,這會兒怕是撿衣服都來不及。

    “不回房睡覺,在此做何?”某爹磨牙問道。

    “孩兒想跟你們一起睡。”許是看到他緊繃的冷臉,司空南召坐起身,小眼神委委屈屈的望著他們,“孩兒長這么大,還從來沒同你們一起睡過覺。”

    司空冥夜高大的身子依然繃得緊緊的,但俊臉上的薄怒卻逐漸散去,眸光里閃過一絲什么,只不過快得讓人無法捕捉。

    裴芊芊掙扎了一下,他僵硬的將她放在地上,她趕緊跑到床邊,用笑掩飾著方才的尷尬,“寶,我們沒別的意思,只是被你嚇了一跳。你要跟我們睡,那當(dāng)然好啊,爹和娘求之不得呢。”

    司空南召偷瞄了一眼自家爹,“真的嗎?我今晚可以睡這里?”

    裴芊芊回頭,示意某個黑臉的男人不許出聲,然后把兒子按回床上,“睡吧睡吧,一家人睡一起也熱鬧。”

    司空南召嘟了嘟嘴,“可是爹……”

    “你爹是怕三個人一起睡會擠著你。”

    “哦。”小家伙趕緊往床里面挪,“那我睡里面。放心啦,我不占多大地方的。”

    裴芊芊想笑又不敢笑。回頭見某個爹還僵在房門口,她起身走了過去,背對著兒子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干什么呢,你是想嚇住兒子嗎?”

    司空冥夜冷眼剜著她,“為夫想做何你不知道?”他握著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放。

    裴芊芊臉燙得都快冒熱氣了,用著兩個人才聽得到的聲音罵道,“不要臉!”

    她知道他不是在生兒子的氣,只是兒子突然跑他們房里來壞了他性致。想起剛剛,那是真尷尬。

    一家三口躺在床上,雖說大床夠?qū)挸ǎ梢驗槎嗔藗€小人,裴芊芊還是很明顯的發(fā)現(xiàn)某個爹很別扭。兒子睡在最里面,她睡在中間,某爹睡在最外側(cè)。其實一家人睡一起,她是真的很興奮的,右邊是兒子,左邊是丈夫,就像擁有了世間一切,幸福得讓她感動。

    想當(dāng)初她獨自帶著兒子,白天還好,一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就想哭。兒子稍大后能陪她說話,纏著她講故事,還能排解寂寞。最難過的就是兒子特別小的那段時間,每晚抱著襁褓,看著兒子嫩嫩的小臉,她自己都不知道流了多少淚……她從來沒想過,一家三口還能相聚,還能相親相愛,還能這樣幸福的睡在一張床上。

    被子下,男人的手一直握著她的,隔一會兒會撓撓她的手心。她每次都會睜開去看他,可是他一直閉著眼。

    扭頭看看兒子,她忍不住輕笑,“行了,你要是嫌擠,就去隔壁睡一晚吧。”

    司空冥夜掀開眼皮,眸底冷光射著她,“攆我出去?可是想討打?”

    裴芊芊往他身邊靠了靠,臉落到他肩膀上,輕輕笑道,“睡吧,明早還要陪南召練功呢。”

    司空冥夜低下頭,只是還沒碰到她紅唇,突然用眼角睨了睨熟睡的兒子。默了一下,他突然抱住她身子,帶著她輕巧的翻了一圈,變成了他在中間,她在最外面。

    裴芊芊剛想問他要做什么,他已經(jīng)低下頭吻住了她。他修長健碩的身體側(cè)臥著,像一堵墻擋住了身后有可能投來的目光,還很好的將她擁在懷中,對她為所欲為。

    裴芊芊都佩服死他了,就一晚上而已,他也忍不了?被他困在懷中,她身子越發(fā)緊繃,生怕會把最里面的小人兒吵醒,那才是真的尷尬。可她越是緊張越安,某個男人似乎越發(fā)激動,游移在她身上的手掌都越來越過分了。

    裴芊芊那個窘啊,叫又不敢叫,動也不敢動,而某個男人像是故意尋找刺激般,更加膽大。

    她一條大腿被抬到他腰間,正在這時,床里面突然傳來某娃吧唧吧唧的聲音。兩個人同時憑住呼吸,同時朝身后床里看去,只見那睡得香甜的小人兒嘴角淌著口水,小嘴蠕動著,就跟在吃什么東西一樣。

    夫妻倆都暗暗吐了一口氣。

    裴芊芊趕緊拍他,低聲嗔道,“還不快住手,你真想讓兒子看到?”

    興致再一次被打斷,司空冥夜也是沒撤了。在她細膩的脖頸中重重吮了一口,還有些不甘心的道,“明晚再跟你討債!”

    裴芊芊無語得只有紅臉的份。這悶sao的男人,實在沒語言形容他。他們回京兩個多月了,除了她來月事的那幾天外,他沒一天讓她歇的。說什么要把六年的債討回去,他是說真的。

    二十七八的男人了,跟十七八歲的少年一樣,都不知道他哪里來的沖動和精力,佩服死他了。

    他總算規(guī)矩了,她也軟綿綿的枕在他肩膀上,兩個人都沒睡意。

    “爺,我有事想跟你商量。”

    “……嗯?”

    “可不可以……可不可以避孕?”裴芊芊低著頭沒敢看他,“我怕再懷上……”

    “你不愿意為我生兒育女?”司空冥夜抬起頭她的下巴,刀削般的五官繃得又冷又硬,輪廓分明得俊臉猶如覆上了寒冰,眸底射放出來的冷光都帶著一絲危險。

    一時間她被冷冽的氣息包裹著,從頭皮冷到腳板心。

    “我不是不想……”裴芊芊咬了咬唇,知道他動了怒,“我只是、只是怕疼。”

    司空冥夜怔了一下,松開了她的下巴,將她臉按壓在自己頸窩里,“我也沒打算讓你不停的生孩子,就再有一個,好么?”

    裴芊芊吸了吸鼻子,“有南召了,難道還不夠嗎?”

    男人在她耳邊不答反問,“難道你就不想湊一個‘好’字?”

    裴芊芊沒好氣,“生兒生女誰能算得準?”

    “是兒是女我都要。”

    “……”

    短暫的沉默,裴芊芊咬著唇也不知道該說什么。要是避孕簡單,她哪需要這么糾結(jié),早就偷偷做了。可她也清楚,只要自己敢偷著做,被他發(fā)現(xiàn)下場絕對很慘。

    白了他一眼,“你要也得等有啊!”

    司空冥夜一身的冷氣瞬間消盡,額頭抵著她額頭,冷硬的唇角劃出一絲邪氣,“那你嫌為夫不夠努力?”

    裴芊芊一粉拳捶向他,“去你的!”

    她只是想告訴他,別像其他男人一樣把她當(dāng)成生孩子的工具。她喜歡自己的孩子,可也沒打算沒完沒了的生。這種事她一個人還真的做不了主,早晚也得攤開來說,讓他也要有個打算。

    兩個人難得蓋著被子純聊天,還真多虧了床里當(dāng)‘燈泡’的兒子。

    翌日清晨,司空冥夜坐起身,揉著惺忪的雙眼望著還在睡覺的爹娘,越看越覺得不對勁。

    他記得娘睡在中間的,怎么跑到外面去了?

    他一醒,司空冥夜也掀開了眼皮。

    小家伙見狀,趕緊做了一個‘噓’的動作,縮著脖子做賊似的說話,“爹,小聲些,別把娘吵醒了。”

    司空冥夜嗔了他一眼,并不稀罕他的提醒,起身去衣架邊取衣物。

    小家伙輕手輕腳的從床外爬下,跟在他身后小聲念叨,“娘的睡相也太丑了,這么大的人了,睡個覺都不老實。爹,昨晚娘滾到床里面,沒把你壓著吧?”

    司空冥夜怔了一下,緊接著薄唇狠狠一抽。斜睨了一眼床上還睡著的女人,眸底快速的閃過一絲笑意。忘了把位置換回去了……

    司空南召也順著他視線看了一眼,邊搖頭邊朝外走,“今晚不跟你們睡了,我娘這睡相也太可怕了,下次說不定還能把我擠到床下去。”

    看著兒子小小的背影,司空冥夜忍不住揚高薄唇。

    ……

    早上梳洗完畢,裴芊芊讓冷凌去叫爺倆用早飯。

    冷凌剛?cè)ヒ粫壕头盗嘶貋恚捌浞A王妃,裴蓉欣在大門外要求見您。”

    裴芊芊微微一愣,轉(zhuǎn)身看向她,“告訴她,我沒空見她。”

    冷凌應(yīng)聲退了出去。

    坐在梳妝臺前,裴芊芊看著鏡中自己的冷臉,一早上美好的心情就這么被人破壞了。

    她倒是沒想到裴蓉欣居然能找上她。

    呵……當(dāng)真應(yīng)了一句話,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

    裴蓉欣來的目的她當(dāng)然清楚,自然是替她娘葉敏茹求情來的,以她如今的身份,她還沒那么大的能耐跑來南贏王府鬧事。

    一家三口正在膳廳里用早飯,這次是侍衛(wèi)前來稟報,“啟稟王爺王妃,榮襄王妃在大門外,說是有要事要見王妃。”

    一個裴蓉欣就已經(jīng)夠裴芊芊煩了,現(xiàn)在聽到裴倩云也來了,裴芊芊那真是一肚子惡氣,放下碗筷都沒心情吃飯了,“請她到偏廳,說我忙完再去見她。”

    拒絕裴蓉欣容易,可裴倩云按輩分是他們兄嫂,攆她走,他們夫妻倆在禮數(shù)上就先失理了。

    司空南召突然抬頭,嘴里還咀嚼著飯菜,“娘,不想見就別見,理她們干嘛?”

    裴芊芊摸了摸他腦袋,“你還小,有些事還不明白。等下去書房好好練字,別出來知道嗎?”

    司空南召皺起小眉頭,“為何啊,難道孩兒長得丑不能見人?”

    裴芊芊嗔了他一眼,“聽娘的話就是了,別問那么多。”

    碧霞宮的事給了她一個警告,讓她不敢再輕易的秀孩子。那一次,宮女用那種手段對付她家南召和慕紫陽,幸好沒造成傷害,否則慕紫陽肚里的孩子肯定保不住,而她家南召就算不受罰,心靈也會蒙傷。

    事后她想起來都后怕,那兩個宮女不用說都知道是袁貴妃和裴倩云指使的,為的是什么?還不是嫉妒他們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