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節(jié)
“這次回來休息一個月?”期間,阮尚東問起了阮敬南。 阮敬南點(diǎn)頭。“嗯。前幾天才出了一個任務(wù),所以部隊里給放假。如果沒有什么重大特殊任務(wù),這次應(yīng)該可以休息一個月。” 阮尚東輕輕一笑,說:“那你可得做好思想準(zhǔn)備了。” 他現(xiàn)在有了佳人,算是徹底解放了。 所以接下來老爺子一定會把目標(biāo)鎖定在阮敬南身上。 畢竟阮敬南只比自己小半歲,常年待在部隊還沒有個女朋友,更讓老爺子著急。 而阮敬南顯然有些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什么意思?” 阮茗西笑哈哈的說:“二哥你等著吧,不到一個星期,咱們爺爺準(zhǔn)逼著你去相親。” 她這么一說,阮敬南才算知道阮尚東讓他做好思想準(zhǔn)備是什么意思了。 其實(shí)他知道家里老頭子是閑不住的。 不光是家里老頭子閑不住,他那老媽也是為他的事情cao碎了心。 三天兩頭就打電話拐著彎的說這個事情,搞的他有時候都不敢接電話了。 而且,幾乎整個部隊的人都知道自己被催婚。 有時候那些戰(zhàn)友們還一個個趕著上來取笑自己,搞的他一個隊長都快沒有威嚴(yán)了。 所以一想起這些事情阮敬南心里就在發(fā)毛。“我昨晚到的京都,現(xiàn)在都還不敢回阮家大院。” “我哥昨天晚上是悄悄回來的。爺爺和我爸媽都還不知道呢。”阮瀲北神秘兮兮的說。 阮敬南說:“躲得過今天,躲不過明天。等會兒吃了飯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回家去吧。” 阮茗西連忙附和:“就是,你放假二叔不可能不知道,還是乖乖回去受刑吧。” “看到你這樣被逼婚,我也就放心了。”葉少臣吃了一口菜,心里總算是舒坦了一些了。 他還以為就他自己最苦逼,被家里老頭子逼著去相親。 可是剛剛聽了阮家兄弟的話,他頓時覺得心里舒坦多了。 好歹有人陪著悲催不是?這樣他也就沒有那么孤獨(dú)了。 而阮敬南顯然有些不樂意了。“我說親愛的葉教官,你這是什么意思?幸災(zāi)樂禍?” 葉少謙一聽這話,實(shí)在忍不住笑了起來:“噗。什么幸災(zāi)樂禍?他自己都是一個受害者呢。” 阮敬南一愣:“什么意思?他也被逼婚了?” 葉少謙才是幸災(zāi)樂禍的笑著,說:“已經(jīng)被家里老頭子被逼著明天去相親了。我今天一回去老頭子就激動的拉著我,跟我說那跟我哥相親的姑娘有多好多好,吹的天花亂墜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樣的姑娘,我都有些好奇了。” 想起家里老頭子那興奮激動的勁兒,葉少謙就忍不住想笑。 葉少臣說:“你要是真好奇的話,要不你去?” “拉倒吧,像我這樣的人還需要去相親嗎?”說完,葉少謙傲嬌的甩了甩頭發(fā)。 這姿態(tài)看在葉少臣眼里有那么一些欠揍。 而阮敬南卻說:“也是,你的老婆可能已經(jīng)布滿全球了。像我們部隊里的一些女兵,都被你這張臉迷的神魂跌倒的。” 葉少謙一臉嘚瑟的,毫不謙虛的說:“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了,誰叫我天生就充滿魅力呢?” 這話一出,引的在坐幾人紛紛不顧形象的翻了翻白眼。 文清瑤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葉少謙,跟在片場完全不一樣的葉少謙。 他在拍戲的時候相當(dāng)認(rèn)真敬業(yè),對人禮貌,但是也只是止于禮貌。 所以他看起來雖然很隨和,但是話卻不多,幾乎除了工作上的事情,很少看到他會跟誰聊天。 其實(shí)這也應(yīng)該跟他本身的家庭背景有些關(guān)系吧。 畢竟他的葉家的三少爺,就這個身份都會讓一些望而卻步,不敢隨便去跟他搭話。 可文清瑤卻覺得葉少謙并不像別人說的那么難以接近,甚至于在片場的時候?qū)ψ约悍浅U疹櫋?/br> 吃了午飯之后,阮茗西吵著鬧著想要玩麻將。 沒辦法了,在家里悶了這么多天,她覺得自己渾身都快發(fā)霉了。 今天好不容易一下子聚了這么多人,哪有不放松一下的道理? 于是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云佳人,文清瑤,阮茗西,阮瀲北四個女孩子圍在一起打麻將。 但是其實(shí)除了阮茗西之外,其他三人都不怎么會玩。 阮瀲北還好一些,過年過節(jié)的時候總會被阮茗西拉著打幾把。 而云佳人和文清瑤就完全不行了,有時候連牌都看不過來。 這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才開始打了幾把之后,坐在對門的云佳人和文清瑤兩人一把沒有糊過。 云佳人苦著臉嘟囔道:“不行不行,在這樣輸下去,我的全身家當(dāng)都快輸光了。” 才開始打了幾把就輸了幾十萬出去,讓云佳人rou疼的不得了。 雖然在打牌之前阮尚東就給她一張卡,說里面的錢隨便她玩,只要她開心就好。 可那畢竟是阮尚東的錢,他們現(xiàn)在雖然在一起是沒錯。 但是既沒有訂婚,也沒有結(jié)婚,她怎么可能拿著阮尚東的錢來胡鬧呢? 所以她現(xiàn)在輸?shù)氖亲约旱拇婵睿龠@么輸下去,一個下午輸個幾百萬估計是沒跑的了。 而文清瑤其實(shí)跟她差不多,但是比她稍微好那么一點(diǎn),卻也是出了不少血。 相較于兩個輸了幾十萬的人來說,阮茗西幾把的時間就贏了一百多萬,樂的簡直快合不攏嘴了。 見盯著面前的麻將愁眉不展的云佳人,阮茗西滿不在乎的說:“哎呀嫂子,我哥的錢你幾輩子都花不完,別為他心疼。” 就這么玩了一個多小時候,云佳人已經(jīng)輸了一百多萬了,而文清瑤也輸了差不多一百萬,阮瀲北勉強(qiáng)打了個不輸不贏。 而最大的贏家當(dāng)然就是阮茗西了,整個人看起來超級興奮。 不過很快,她就笑不起來了。 且說阮尚東在書房將手里的工作忙完之后,便和阮敬南等人下樓到了一樓的休閑棋牌室。 “看茗西那樣子,應(yīng)該是贏了不少吧?”阮敬南雙手抄在褲兜里,環(huán)顧牌局,最后下了結(jié)論。 阮瀲北也是苦著一張臉,開始叫救兵:“哥,你快來幫我看看啊,我都輸了好幾十萬了。” 阮敬南走到阮瀲北身后坐下,開始幫著自己的meimei出謀劃策。 而一進(jìn)棋牌室,他便看到云佳人可憐兮兮的耷拉著腦袋盯著自己面前的牌,撅著小嘴不吭聲。 他再看了看自己meimei那一臉興奮到幾乎手足舞蹈的樣子,他就知道肯定是他這個meimei贏了錢。 他笑了笑,邁出長腿都到云佳人身后。 在看到云佳人手里的牌后,他終于知道為什么云佳人會輸了。 明明是可以聽牌的,偏偏云佳人有些看不過來。“這個牌放在這里,這個在這里,然后碰掉這個的話,不就聽牌了嗎?” 果然,阮尚東一來,云佳人有史以來終于第一個胡牌了。 雖然是個小胡,但也總比一直跑最后輸錢的好。 阮茗西看到自己哥哥一來,頓時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預(yù)感。“哥,我們四個女孩子玩,你就別插手了行不行?” 阮尚東頭也不抬,漫不經(jīng)心的說:“不行。有你這么欺負(fù)你嫂子的嗎?明知道你嫂子不會玩也不說說讓著她一點(diǎn)。” 葉少謙和葉少臣兩兄弟也相繼來到了棋牌室。 葉少謙現(xiàn)在心里本來就對文清瑤有了好感,在看她跟云佳人一樣耷拉著腦袋不說的話時候,他笑瞇瞇的走了過去。 坐在文清瑤身后的椅子上,葉少謙問:“看你的樣子,好像不怎么會玩?” “基本上沒有玩過麻將。”說著,文清瑤起了一張牌,然后準(zhǔn)備將這張牌打出去。 卻被葉少謙阻止了。“這個牌留著有用。” 文清瑤疑惑的看著自己手里的牌,問:“有什么用啊,我怎么看不出來?” “至少比這張牌有用。”說著,他抽出一張文清瑤擺好的牌打了出去。然后問道:“輸了多少了?” 文清瑤說:“其實(shí)也沒多少,一百多萬。輸多少我其實(shí)是無所謂啦,關(guān)鍵就是我覺得自己特別笨,有一種深深的挫敗感。” 葉少謙笑了笑,說:“你沒有怎么玩過牌,這個很正常。想不想贏回來?” 文清瑤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想啊。好歹也是一百多萬呢。” 雖然她一個月的零花錢也不止這么多,不過能夠贏回來的話當(dāng)然也不錯。 于是,現(xiàn)在的畫面就是,阮尚東幫著云佳人,葉少謙幫著文清瑤,阮敬南幫著阮瀲北。 而剛剛的人生大贏家阮茗西,卻可憐兮兮的坐在一邊,接受著來自其他三方的圍攻。 很快,她贏的三百多萬就已經(jīng)輸了一半出去。 看著自己辛辛苦苦贏來的錢就這么一會兒功夫飛走了一半,阮茗西可憐兮兮的說:“你們合起火來欺負(fù)我一個弱女子。” 葉少謙說:“你怎么不說自己剛剛欺負(fù)她們?nèi)齻€不會玩牌呢?” 阮茗西撅起了小嘴巴,沒有說話。 阮敬南笑呵呵的說:“實(shí)在不行,讓少臣幫你好了。反正他閑著也沒事。” 葉少臣說:“算了吧,茗西玩牌的技術(shù)比我還好呢,她才用不著找?guī)褪帜亍!?/br> 葉少謙笑呵呵的說:“俗話說的好,一拳難敵四手。茗西現(xiàn)在可是所有人的目標(biāo),估計有些招架不住了,你還是去幫幫她吧。” 于是乎。 本來四個女人之間的‘戰(zhàn)爭’瞬間演變成了四個男人之間的戰(zhàn)爭。 然而最后這場戰(zhàn)爭,以云佳人和阮尚東反敗為勝收場。 本來輸了一百多萬的云佳人最后不但將自己之前輸?shù)腻X撈了回來,甚至于后來還贏了兩百多萬。 文清瑤呢,也在葉少謙的幫助下?lián)苹亓瞬簧伲阶詈髱缀醵伎觳惠敳悔A了。 而阮茗西雖然有葉少臣在一邊助陣,無奈阮尚東這個勁敵實(shí)在太過強(qiáng)大。 抵不住他的廝殺,最后阮茗西將自己贏的錢通通全部又吐了出去,甚至后來還輸了幾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