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干物燥,不如來個制服play
天干物燥,不如來個制服play 一路上少年東問西問,把查房事項問了個遍。后來話鋒猛然一轉,轉向纏綿悱惻的昨夜。 “景醫生,昨晚是我的第一次。”少年鄭重其事地說道。 所以呢,要她負責?不會睡一覺就甩不掉了吧?要死了,要死了,怎么辦?她只是個想要曾經擁有,不求天長地久的渣女! 景旭兩腮襲上淺淺緋紅,圓圓的鹿眼直視女人,小指偷偷勾上她的尾指,撒嬌似的來回搖了搖,偏偏語氣是一本正經。 “那景醫生說說,我昨晚的實驗技術怎么樣?” 記憶倒流至昨夜。 臥室燈光依舊明亮如初,男女交纏的身影印在墻壁。少年俯趴于光裸的女體上,溫軟的唇瓣親吻蝴蝶骨,大手肆意揉搓兩個乳鴿,欲望深入淺出重重搗弄,插得她蜜汁四濺嬌嬌鶯啼。不過談及技術兩個字,尚且生疏稚嫩了一些。 與此同時,恰恰技術不足賣力來湊,昨夜的春宵甚合她心意,畢竟二十七的老阿姨,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需要不是技巧而是力量。 當然,她不能跟景旭直說,她可是正經嚴肅的醫生前輩,不能敗壞在小輩心里的光輝形象。 她輕輕咳嗽兩聲,垂眸小聲說道:“還,還行吧?!?/br> 少年無奈地仰天嘆息,眸底卻是掩不住的笑意。他努力抿抿上翹的唇角,指尖在女人掌心撓了撓,極為羞赧地說道:“還行?對于我而來,還行就是勉強及格,說明我的技術還差遠,景醫生,我們什么時候再來試試,咱們多試驗幾次,我的技術就好了,以后可以好好服侍你??!” 再來試試?她差點吐了一口老血! 她昨夜是被時遷魏琦那對狗男女氣瘋了,所以才犯下婚內出軌的錯事,現如今氣消了呼吸順暢,犯得著婚內出軌嗎? “這cao練技術這事嘛,不急不急,咱們以后再議。你jiejie是叫做景歡嗎?那個時澹是你姐夫?” 一聽時澹這兩個字,景旭眸色瞬間冰冷。 若非是時澹其人,她jiejie不會遭逢意外,更不會變成今日模樣。明明是全家的開心果,見誰是都一副燦爛笑容,性格活潑像個太陽,可偏偏遇到時澹這人。 可他無法替景歡責怪時澹,因為在這紅塵俗世中,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遇上命中注定的情劫,就像至尊寶之于紫霞,李逍遙之于林月如,景歡絕不會怨恨時澹,他一個外人憑什么責怪? 更何況……他也碰見了今生的情劫。 眸光落在女人側臉,肌膚瓷白輪廓溫柔,鬢邊的一縷碎發飄下,蔥長五指輕輕挽起,將碎發重新捋到耳后。 少年的神色溫柔下來,雙頰恢復害羞的紅暈,哼笑道:“他倒是想成我姐夫,就是國家不允許?!?/br> 精神病人不允許結婚,因為會成為對方的累贅,能正常生活的夫妻尚且不忠,比如她和時遷兩個人,更何況一方是精神病人,指不定要怎么嫌棄對方,真結了婚該如何是好,又沒辦法離婚! “?!贬t院電梯到了。 景柔微微晃了晃神,打算踏進電梯上樓,少年忽的按住她的肩,檸檬香氣縈繞鼻尖。 濕軟的唇瓣蓋上她的,紅舌舔舐她的唇角,輕柔到近乎小心翼翼,好似生怕碰碎似的。她感覺傷口覆上暖陽溫度,一股鐵銹味消弭于唇齒,直至被檸檬氣息全部籠罩,對方唇舌才緩緩撤出。 “景醫生,你嘴角的傷口雖然不明顯,但是看著還是挺疼的,我用口水給你的傷口消了毒,你不要去碰哦!”一臉饜足地舔舔唇,雪膚勻上幾絲紅霞,少年垂首笑意難掩,嗓音青澀而喑啞地說道。 聽到景旭的少年音,女人只覺渾身一顫,花液竄出淋濕內褲,忍不住夾夾雙腿。 啊啊啊,她要死了,要死了,怎么就禁不住少年的誘惑,是不是墮落了之后就再也正直不起來了? “那要是口水自己干了怎么辦?”她還想再聽聽少年音,試試自己的正直屬性,便多說了一嘴問道。 少年湊近又蓋上一吻,眉眼彎彎地笑道:“口水干了的話,景醫生就來找我啊,反正我的口水取之不盡用之不竭,隨時隨地隨處消毒!” 她嚴重懷疑這人又在開車,但實在抓不到確鑿的證據! 女人木著一張俏臉,機械地點點頭說道:“嗯,電梯快要上去了,你確定不上嗎?” 雙手掩住發燙的臉頰,景旭眉尖輕蹙地說道:“不了,最近天干物燥,心火旺盛,我打算去廁所解決兩下再上樓,景醫生先上去吧?!?/br> 少年,看不出來你這么sao氣,連自慰還說得這么振振有辭! “景醫生,您剛才說得非常對,俗話說得好,千里之堤,潰于蟻xue,這cao練技術這事也是急不來的,需要我們持之以恒,日日積累,您看最近天干物燥,火氣旺盛,還是適時降降火,不如來個制服play,咱們什么時候來試驗試驗?”少年咬著女人耳朵,抑揚頓挫地說道。 景柔:…… 我已經抓到你開車的證據了,警察蜀黍快來管管開車的司機! 男主其實很害羞的,但是為了撩妹,沒辦法,他第一次撩妹,沒經驗,只能開車開車再開車。就是不知道大家有木有get到景旭開車的點。求珠珠收藏留言,你們是我更新的動力,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