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在兄弟妻子的嬌喘中自瀆(高H)
拍門板的聲音也越來越重越來越大一下接著一下一下接著一下。 葉漠重新閉上眼,幾乎可以想象到。 女人赤裸著身體,雙腿被男人托著纏在腰上,手臂軟軟的環著他的脖頸,忍受著暴風驟雨一般的戳刺,發出媚人的呻吟哀求。 可這卻沒有換來男人的憐惜。 而是比之前更重、更狠的攻勢。 粗大的rou莖挺進她緊致的花xue,xue口一下子被撐得老大甚至邊緣隱隱泛白,充血的花核被男人堅硬的棒身摩擦著,疼癢交織,無力的承受著侵犯。 男人的roubang狠狠地戳到最深處,重重的碾磨著,刺平糾纏的每一寸褶皺,再抽出,再送入,花xue里的媚rou再次肆無忌憚地黏上來。 窄窄的甬道被毫不留情的撐大,巨大的陽具全部塞了進去。男人依舊如打樁機一般一下一下無窮無盡的cao干著,把她牢牢的釘在門板上,仿佛要把她拆碎一般的兇狠。 任憑她怎么哭叫央求也不停下。 葉漠的額頭滲出一層薄薄的汗水,他的手握著roubang,上下搓動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伴隨著門板的重重一響和一聲女人的長吟。 葉漠一下子釋放,乳白色的濁液一撒而出。 “阿風——” 葉漠猛地睜開眼,神色鐵青。 月光靜悄悄的,灑了下來。 葉漠看著自己的手,上面沾滿了他的jingye,令他難以置信。不僅如此,腳邊噴射的到處都是,量多的驚人。 他偶爾也有自慰過,但是從沒有像現在這樣。 從沒有像現在這樣。 聽著好兄弟和他的老婆行房事的墻角,聽得如此興奮。 隔壁已經響起了一股水聲,他們可能已經在臥室獨衛共洗鴛鴦浴了。 葉漠靜靜的看著地上的痕跡。 他的大腦迅速接受了自己本不會做出的行為以后,震驚的情緒逐漸消退,開始下意識的分析起來。 月光灑在他漆黑如墨的雙眼上,反射不出一絲光芒。 半晌,他唇角泛起一抹笑容。 無端透著徹人的寒意。 梅雪兩片如蝶翼般的眼睫顫了顫,緩緩分開。 房間是昏暗的,沒有讓她感到不適。陳逸風體貼的把窗簾拉好,還在床頭放了一杯溫水。 梅雪動了動,小腹一酸,一股液體從她腿間流出。 她回想起昨夜,陳逸風把她折騰的渾渾噩噩,抱她去衛生間洗澡,洗著洗著竟然又蹭了進去。 真是個混蛋。 梅雪起身,雙腿還有些發軟。她拿起鏡子看了看,脖子上沒有明顯的痕跡。還好那家伙還留點分寸,不然讓她初秋就不得不穿高領毛衣的話,她以后都不讓他上她的床。 她哪里知道,她所謂有分寸的老公,只是把草莓種在了她看不見的地方。 艱難的穿好裙子,梅雪打開房門。 腿還是酸的厲害,她磨了磨牙,扶著樓梯把手,努力維持著正常,慢吞吞的走下去。 樓下坐著的葉漠率先看見梅雪,對面的陳逸風察覺到地扭頭,趕緊起身跑了過去。 “祖宗誒你怎么不叫我,自己下來了。” 梅雪紅著臉掙扎著不讓他抱,湊近了道,“還有人在呢,安分點。” 陳逸風連忙哦了一聲,改成攬住她的細腰,低聲關切道,“身體還好嗎?” 梅雪美眸圓瞪,“你、說、呢。” 陳逸風連忙討饒,“媳婦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梅雪輕哼,信你才有鬼。 葉漠微微的笑著,宛若蟄伏在樹林中的猛獸,靜靜的觀察著。 她在陳逸風面前言行舉止和神態,自然又親昵。和與她初見時的禮貌和冷淡簡直是天壤之別。 誰讓陳逸風是她老公呢。 梅雪,并不屬于他。 葉漠垂眸,加深了這一認知的同時,又重新露出了一絲興奮的笑容。 一個晚上,足夠他思考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三人落座。 到底在主人家做客,梅雪溫聲寒暄,“你們在說什么呢。” 葉漠率先回答,“聊工作。” 梅雪看向他。 面前的男人,穿著簡單的襯衫,衣領微敞,袖子挽了起來,一身休閑的長褲,簡單的打扮透著股上位者的氣勢。寬肩窄腰,劍眉薄唇,容貌十分出挑,尤其是那雙寒星般的眼睛……總覺得好像在哪兒見過? 梅雪收回打量的目光,禮貌的沒有盯著人家看。 一旁的陳逸風也應了一聲,興奮道,“老葉混的不錯啊,CEO呢,我就不行啦。” 梅雪握住了他的手。 陳逸風偏頭看她,把她的腰環得更緊,再次得到美人嬌嗔。 葉漠淡淡道,“各有各的幸運。” 陳逸風“咦”了一聲,摸了摸下巴。突然錘了錘葉漠的肩,擠擠眼睛,“你什么時候能找個嫂子回來啊。” 葉漠頓了頓。 他不著痕跡的看了梅雪一眼,意味深長道,“不急。” “那行,我先陪小雪去吃早餐。” 葉漠頜首,靜靜注視著他倆攜手離開的背影。 真是親密無間。 葉漠笑了笑,走到窗前,掏出手機打了一通電話。 —— ……我想知道你們幾個意思_(:_」∠)_一顆珍珠都沒有,也就算了。一條評論都沒有是怎么回事??? 難不成是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