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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何以為繼在線閱讀 - 第24節

第24節

    “嬤嬤你這樣,叫本宮如何保重?”

    容嬤嬤見安氏神情傷心的厲害,更加莫名其妙,忍不住說道:“娘娘,老奴知道給你惹麻煩了,可老奴不知道您為何這么怕那個賤人?”

    “嬤嬤,你還是不懂。本宮怎么會怕她?”安氏靠在床上滿身的紅色水痘異常駭人,又時不是忍不住咳出聲響,似乎要將五臟六腑都咳出來一樣,她緩了一會才接著說:“本宮不怕她,只是本宮可以和她斗個你死我活,卻不能讓銘兒和她分了心!”

    “這是為何?”容嬤嬤聽了安氏的話又驚又疑。

    “嬤嬤你如今怎么如此蠢笨?!本宮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銘兒的將來,只是以本宮如今的身子如果本宮去了,你是想讓銘兒對一個需要防范的對手還是一個保護者?”安氏怒其不爭地看著容嬤嬤,心里泛起種種無奈。

    “依老奴所見娘娘是多慮了,那個賤人怎么真心保護世子?”容嬤嬤聽了,卻不這么想反而說。

    “她會的。”安氏回答得極為篤定。

    “娘娘為何如此肯定?”容嬤嬤不知道安氏為何會這么相信柳阿繼。

    “因為我是銘兒的母親,尚氏看銘兒的眼神我太熟悉了,那是一個母親看自己孩子的眼光。”安氏回答說。

    “就她也配!”容嬤嬤冷笑出聲,覺得柳阿繼不自量力,竟然會這么看世子殿下。

    “不管怎么樣,銘兒出水痘時本宮也有過剎那懷疑她,但最后卻是煙雨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下賤貨,吃里扒外害了銘兒。”安氏說著嘆了一口氣:“王爺這次奪了本宮中饋時,本宮就想著要是本宮支撐不下時,斷了尚氏生子的希望,讓她拿銘兒做依靠,沒成想你卻辦下了這樣的糊涂事。”

    “娘娘,是老奴糊涂,連累了娘娘連累了世子。”容嬤嬤看著安氏滿懷歉疚,她就是再如何自欺欺人,也知道安氏這次徹底傷了身體根本,恐怕時日無多,她卻糊涂的在這個時候給她惹了麻煩。

    “事以至此,多說無益,你且記得以后莫要在銘兒面前胡說。”安氏嘆了一口氣,說:“等本宮的水痘消了本宮在親自和銘兒談,至于尚氏哪里也只當看看她是不是真心待銘兒好的。”

    話雖這么說,可從容嬤嬤剛才所學,今日白天柳阿繼對陳銘的態度,安氏這個當娘的自然知道柳阿繼這是拿個十成的真心待陳銘,但事已至此她也只能這么安慰容嬤嬤了。

    安氏身體自然不能和陳銘相比,這一病直到入冬才能見人,在此之前柳阿繼雖然不時就讓人送些吃食和玩具給陳銘,卻再也沒見過他的面。

    不過除此以外王府里其它的事情卻格外順心,陳祿收斂了許多不曾再收過人,內院的大事小情也格外僅僅有條。就連姬如知道柳阿繼為了陳銘的事情傷心,為了能得柳阿繼一笑,學起規矩來也格外認真。

    不過大概老天看不順眼柳阿繼日子過得這樣毫無波瀾,隨著疏影黃昏樓的梅花盛開,陳祿帶回了一個消息,徹底打破了王府的平靜。

    ☆、第三十七章大將軍

    今天早朝的時候皇帝突然下令,封陳祿為大將軍,封號不改依然為國姓陳乃重將之首陳王陳大將軍,并令他率領三十萬大軍迎戰番邦。

    三十萬大軍,三日后啟程,情急兇險自然不用多說。

    算然早知道現在邊關戰亂,京中之人卻沒一個猜到今上竟然讓陳祿領兵。

    只有柳阿繼聽了以后并不意外,畢竟早在前世陳祿此時一樣領兵迎戰番邦苦戰兩年,也是因為這一戰陳祿才徹底收服軍中勢力,為后來的王位之爭立下了最不可撼動的助力。

    只是其他人畢竟不同柳阿繼多活了一世,都對陳祿領兵表示憂心忡忡,畢竟這個王府里陳祿是天,整個王府都早已同他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要是天塌下來他們就算不死也要脫層皮,陳祿受封了大將軍領了兵權,王府里的眾人卻不見喜色,甚至有姬妾求見陳祿求他裝病推下此事。

    唯有柳阿繼知道了以后,親自去了陳祿的書房恭喜他。

    今天王府內院之人求見陳祿的不知凡幾,本來陳祿已經下令不見任何人,只是守在外面的常玉喜心里清楚,這位側妃娘娘一向不在'任何人'之中。應了柳阿繼便進到書房和陳祿稟告,果然陳祿聽了來的是柳阿繼,立馬就讓人進來了。

    “愛妃怎么來了?本王還想夜里就去你那里,好好和你談談心呢。”柳阿繼剛一進門陳祿就放下了手中的筆,站起身要迎接柳阿繼。

    “王爺大喜,妾怎么能不請自來恭喜王爺?”柳阿繼先是俯身請安以后便說,她今天難得帶了笑意,說起話來卻還是柔聲細語的。

    陳祿聽了她的話停住腳步,目光深沉地看著她問道:“今天內院來了好多人全本王不要出征,只有愛妃一個這么說,難道愛妃不怕本王在戰場上出什么意外?”陳祿心思難測,即討厭女人哭哭啼啼膩膩歪歪地找上門,見柳阿繼這么說又疑心她對自己漠不關心。

    “妾自然怕的,只是大丈夫出將入相,王爺一展宏圖其中危險又何止戰場上刀劍無眼?不說王爺有機會建功立業,單單身為男兒保家衛國妾心里便敬仰王爺。妾知道您是開心的,妾即便擔心也心里歡喜。”柳阿卻好像沒看出來陳祿面色不善一般,笑盈盈的回答道。

    陳祿上前幾步攬柳阿繼入懷,嘆氣道:“愛妃是本王知己。”陳祿心里埋怨自己胡思亂想,笑自己怎么會覺得柳阿繼不把他放在心間,明明他的阿繼是一直和他心意相通。

    陳祿只嘆柳阿繼知他心思,卻不知柳阿繼前世在他出征時日夜等待,每每以淚洗面,而今生再聽他要出征卻只覺得輕松愜意,沒了陳祿這王府里也終于不用再鬧騰可以安靜些時日。

    真心相待時陳祿總覺得柳阿繼婦人之仁,而今生的虛情假意卻成了陳祿的解語花,世間之事玄妙至此已非凡人所能想。

    “本王走了以后,家里就要拜托愛妃照看了。”讓柳阿繼的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上,陳祿撫摸著她的發突然心生不舍。

    “王爺哪里的話,妾自然竭盡全力不給王爺添憂。”柳阿繼柔聲說。

    “常玉喜年事已高,本王這次不打算帶上他了,就留在你這邊若是有什么事情你可找他商量。”陳祿又說。柳阿繼畢竟剛接手中饋不久根基不穩,陳祿還是擔心自己走后會有人為難她。

    “妾知道了。”柳阿繼輕輕應道。

    “阿繼,等本王回來。”陳祿叫了柳阿繼的名字,眼里一閃而過的真情連他自己也沒能發掘。

    “嗯,妾等著。”

    答應下來的時候柳阿繼自己都不知道,和前世不同今生她再沒機會等陳祿歸來,同陳祿說了些貼心的話柳阿繼知道他還有事情要忙,便知趣的回了疏影黃昏樓。

    陳祿說夜里要去找柳阿繼卻不是胡說,剛忙完事情連晚膳都沒來得急用,便去了疏影黃昏樓陪伴柳阿繼。

    陳祿剛一進們柳阿繼便親子幫他拍掉了積雪,解下他的披風掛了起來,口中說:“怎么好生生的就下起了雪?今年的初雪就這么大,王爺這一路怕是辛苦了。”

    陳祿吩咐人被好晚膳,便拉著柳阿繼的手拽著她到窗邊,不顧外面風雪飄搖打開了窗子。

    “本王一直想和你看看這樓里雪中梅花。”陳祿摟著柳阿繼看向窗外,笑著說:“是老天知道本王心愿,成全了本王。”

    “只要王爺平安,這雪中梅景何時看不得?”柳阿繼靠在陳祿懷里,看向窗外白色梅花在雪中飛舞不分彼此,想到前世等待陳祿歸來時日日看著這景色生生打了個冷顫。

    陳祿把窗子關上,在柳阿繼頭頂留下一問,說:“本王忘記了愛妃穿得這么少,可凍到你了?”

    柳阿繼不敢看陳祿的眼睛,逃避的躲出他的懷里,去桌邊給陳祿倒了杯茶遞給他。

    “有您在,阿繼不冷的。”曾幾何時一直覺得無論是冬天的疏影黃昏樓,還是冰冷的鳳安宮只要有他在身邊便都是家,而家不管冷不冷都應該是溫暖的。

    十幾年的愛戀,二十幾年的糾纏,如今這話出口就連柳阿繼自己都分不出真假。

    陳祿今天難得的多愁善感,見柳阿繼躲了也沒打斷放過她,結果柳阿繼遞來的茶杯輕抿了一下,就隨手把茶杯放到一邊。他走近柳阿繼在她耳邊說:“愛妃,等本王回來我們就要一個我們兩個的孩子吧?是男孩的話就叫他文韜武略,讓他和銘兒相親相愛兄友弟恭。要是女孩的話就叫她琴棋書畫,如珠如寶的嬌養著長大,讓她成為除了你以外這世間最幸福的女子。”

    曾幾何時,這是柳阿繼最大的愿望,可如今她卻再也不敢這么想。

    成為除了她以外世間最幸福的女子,這話豈不可笑?柳阿繼寧愿一生孤苦也不愿有兒女和她一起受苦。

    “王爺說的是。”千言萬語的真心柳阿繼都不會對陳祿講,今生他們二人之間只能剩下虛情假意。

    陳祿聽了有歡喜地又親了親柳阿繼,眼里不自覺地帶著盼望。

    正說著下人們端著熱好的飯菜,一一擺到桌上后在一邊等著服侍陳祿用膳,陳祿卻揮手讓他們下去,和柳阿繼在一起待久了就連他都不喜宴請這么多人圍著伺候。

    “愛妃過來陪本王吧,就算不吃也一家人坐在一起。”

    柳阿繼答應下來,陪著陳祿用完晚膳天色已經大黑,兩人洗漱以后就睡下了。

    一連三日,陳祿出征前這三日都是白天處理公務,偶爾得了閑便去陪著陳銘,只是每日夜里都會去疏影黃昏樓陪著柳阿繼。

    許是離別將近陳祿越發溫柔了起來,不只甜言蜜語,他明知是自己多慮,卻還是怕柳阿繼在他走后出什么意外,大把的名貴藥材和金銀珠寶都搬到了疏影黃昏樓的私庫。

    即將離京陳祿這才覺得,原來自己對著這滿王府的女人,心里掛記的竟然只有柳阿繼一個,不僅后悔以前沒有好好陪伴在她身邊。

    只是無論多么不舍,三天的時間還是匆匆過了,陳祿出征這天今上親自送行。于是王府里一行人也只能起個大早,送陳祿到王府門口便算罷了。

    自打上次水痘之事以后,柳阿繼今天第一次看見安氏,安氏這次折騰得不輕人已經瘦成了皮包骨頭,看著便是一副人之將死的模樣。雖然本著最后一份體面,親自前來給陳祿送行,安氏卻還是木著一張臉,不見絲毫但又不舍。

    陳祿見了安氏也只當沒看見,反倒難得的抱起陳銘親了又親,在他耳邊輕聲囑咐了幾句才把他放下。

    臨走之前,陳祿還是拍了拍惠安的頭,吩咐下人要好生照顧惠安。只是其他姬妾所生的女兒卻沒有那么幸運了,陳祿一直以來對待庶出都是如無物。就連王氏本來在王府里一向算得上受寵,可這三天陳祿卻沒去過她房里一次,最后也只是不冷不淡的說了幾句話便算了。

    昨天夜里陳祿已經對柳阿繼把該說的話都說了,該做的事情也做了于是便沒有多說什么,只是看了一眼柳阿繼便轉身走了。

    陳祿走了以后眾人漸漸散開,陳銘盯了柳阿繼好一會兒卻見柳阿繼一直沒有看向自己,這才悶聲悶氣地跟著安氏走了。

    柳阿繼一個人愣在原地,心里不止為何突然泛起驚懼,這情緒來得莫名而驚心。

    “娘娘,王爺已經走了,娘娘你自己要保重啊,外面風大回去吧。”柳阿繼的舉動看在常玉喜眼里,卻是成了對陳祿的依依不舍。

    柳阿繼愣了半天才緩緩點了點頭,帶著人回了疏影黃昏樓。

    作者有話要說:  為啥俺打準備出征,差點打成準備狗帶?

    ☆、第三十八章駕崩

    陳祿這一路走得雖然因為大雪封山走得并非順利,卻也總算月余就抵達戰場沒有再出什么亂子,王府里一直等待消息的眾人也算松了口氣。

    陳祿寄回來的書信,沒在柳阿繼心中掀起任何波瀾,就連安氏對陳祿的消息也不大關心,只要這個男人還活著可以支撐王府,可以帶給這個王府里的人富貴與權勢,真心掛念他的人并無一二。又或者曾經有,卻都死了心。

    而陳銘聽了安氏的話以后,在陳祿走的第二天就親自去了疏影黃昏樓給柳阿繼賠不是,柳阿繼自然倍感欣慰。

    “姨娘,母妃已經同銘兒說了,是有人陷害姨娘才讓容嬤嬤誤會了,是銘兒的錯不應該懷疑姨娘。”陳銘請過安以后,又讓柳阿繼把房里的人都撤掉了,這才怯怯的說:“銘兒年幼無知,還請姨娘不要生銘兒的氣,銘兒知道姨娘帶我好,我長大以后一定會好好孝敬姨娘的。”

    雖然還年幼可是王府里的生活已經早早教會了陳銘察言觀色,陳祿走的那天柳阿繼一眼也沒有看向他,陳銘當真慌了神怕這位一直疼愛他的姨娘真的傷了心。

    柳阿繼從沒有生過陳銘的氣,深知這個小小的孩子心中為難,也談不上原諒,只是抱著這個孩子強忍住心中淚水。

    “姨娘不用銘兒孝敬,只要銘兒平安喜樂,姨娘就心滿意足了。”陳銘肯同她親熱柳阿繼已經萬分欣喜了。

    “姨娘,是銘兒的不是,銘兒以后一定再也不會了。銘兒這段時間好怕姨娘惱了我,除了父王和母妃,姨娘是這世上對銘兒最好的人了。”陳銘聽了柳阿繼的話,忍不住在她懷里掉起了金豆豆。

    若說有什么是前世值得留戀的,也便只有陳銘那一聲聲母后,歷歷在目常駐心間。安氏在陳銘十歲時就病逝,隨著陳祿登機子嗣漸多,多年來深宮之中都是柳阿繼陪伴,柳阿繼為陳銘費盡心力保住他的太子之位,而陳銘一直也對柳阿繼出了恭敬更多的是如同生母一般的依戀。

    今生還未有這段經歷,柳阿繼自覺無法在陳銘心中和安氏平起平坐,更甚也許今生她都不會再聽到一聲陳銘叫她母后,不由得心生感慨。只是母子親情,豈是一句稱呼就能斬斷?

    柳阿繼用衣袖插著陳銘臉上的淚水,被他哭得心都化了,不住地寶貝心肝地安慰著。

    “姨娘真的不會誤會母妃,不會怪銘兒?”陳銘求助似地看向柳阿繼。

    “姨娘永遠不會生銘兒的氣,更不會怪銘兒。”柳阿繼摸著陳銘的小臉說:“銘兒放心姨娘一向敬重王妃,不會誤會王妃的。”今生,她同安氏是沒有'誤會'的,也不會再有。

    自從和陳銘解開心結,柳阿繼的日子一日過得比一日滋潤了起來,陳銘健康活潑,姬如機靈古怪又他們陪在身邊柳阿繼沒有一絲苦悶。

    少了那些成日盼望著和陳祿在花園巧遇的姬妾,柳阿繼甚至不怕冷,養成了習慣每日都出去轉一大圈的習慣。人也越發精神了起來,就連姬如見了也常說,柳阿繼如今變得和嫁進王府前一樣,雖然說不上是哪里的變化卻看起來和陳祿在時截然不同。

    冬去春來,沒等柳阿繼看膩疏影黃昏樓的白梅,隨著陳祿戰前捷報傳來京成也迎來春天。

    而對此,姬如只說了一句:“咱們王爺也太華而不實了,這梅花只能賞一季,重在院子里其他三季光禿的可憐。”

    柳阿繼笑而不語,心里卻是認同姬如的話。

    “大戰得勝,王爺是要回來了么?”姬如問道。

    “怕是不成,此戰雖勝王爺也在軍中如日中天,怕此戰非最后一戰,王爺怕是回不來吧?”柳阿繼心中之情難面對著姬如多說了兩句。

    姬如卻沒從柳阿繼的神色中看出一絲不舍,不知自己是應該欣慰還是憂慮,在王府的日子久了姬如畢竟沒有當初那般天真。如今姬如知道了,在這王府里若是對陳祿有真情,就會如柳阿繼初入王府時一般難過,可一個嫁過人的女子對夫君沒了期盼,又是什么好事?

    她的jiejie,將來又將何以為繼?

    而事情也正如柳阿繼所說,陳祿并沒隨著勝仗被召回京,而是被留在塞外戰場迎接下一場戰役。姬如所擔心的事情更是沒有任何預兆,柳阿繼每日品茶下棋卻能把王府管得井井有條,安常玉喜私下里說得,這王府已經好多年沒這般風平浪靜。

    日月如梭,許是因為平靜日子仿佛過得格外的快,又仿佛過得格外的慢,轉眼已經是陳祿出征的第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