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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何以為繼在線閱讀 - 第7節

第7節

    柳阿繼聽陳祿的意思,他并不盼望那個孩子的到來。既然如此,妙音被貶為婢,那個孩子怕是很難降世。

    “你莫要多想。”陳祿見柳阿繼不出聲,勸慰道:“萬事都有本王護著你?!?/br>
    “妾曉得?!笨墒钱斈悴幌胱o的那一天,她只會更慘。

    一夜無話。第二日,陳祿上朝以后,王妃安氏派人來請柳阿繼。

    二人在安氏的屋子里相談,除了她們兩人,沒人知道她們說了什么,只是柳阿繼出來時,臉色慘白。

    自那日起,一向不理世事的安氏,卻隔三差五就會同柳阿繼一起,喝茶念經,并已姐妹相稱。

    安氏是這王府里有權勢的女人,而柳阿繼此時是最得陳祿寵愛的女人。一時間,似乎王府的其它姬妾,都再無力量撼動兩人的地位。

    母為子則剛,于安氏,于柳阿繼。為了陳銘,兩個女人結成了強大,卻不甚牢固地聯盟。

    作者有話要說:  剛剛晉江抽了,一半字數沒了,重新發,希望小伙伴不要錯過。

    ☆、第十章尚府

    見了安氏以后,柳阿繼搬到了疏影黃昏樓。

    自打從安氏那里回來,她便臉色慘白,似乎生了急病一般。姬如勸她召太醫來看,她卻一口拒絕,只道休息一會兒就好。幸虧,說是搬家,但其實柳阿繼并無太多行李。不過一些珠寶首飾,幾箱衣服而已,她自重生以來,素來不看重金銀之物,王府每月的月例錢,也大多都賞了下人。有丫鬟婆子們忙乎,柳阿繼什么也不用動,只需讓姬如扶著,人走了過去便好。

    綠俏走到柳阿繼身邊,同她絮嘴道:“娘娘,疏影黃昏樓雖好,聽說連張氏之前想搬進去,王爺都沒讓??傻降资且粋€妾住過的地方,難免晦氣?!本G俏是柳阿繼最近,連著另一個叫巧蓉的,一起提拔上來的大丫鬟。她一向為人機靈,巧嘴滑舌,更難得的是人如其名,十幾歲的年齡,生得婷婷玉立。一張俏臉看了,便叫人憐惜她投錯了胎,應該是個小姐命才是。

    其實也并沒什么忌諱的,陳祿今日一大早,就吩咐了下人,把屋子里的東西全換了。

    “胡說什么,你也是能主子面前嚼舌根的,想挨板子么?!”姬如呵斥。她一向討厭綠俏,只是同柳阿繼說了幾次,柳阿繼也只道,身邊放著這么個東西有趣。

    綠俏無辜地看向柳阿繼,想她幫忙解圍,柳阿繼卻只當沒看見。

    可不是有趣么?前世綠俏并沒有在柳阿繼手下當過差,知道有這么個人的時候,是綠俏成了陳祿的通房。后來進了宮,綠俏便成了綠貴人,一段時間里很是得圣寵。如今她悶頭撞入柳阿繼手心,柳阿繼自有一番用途。

    今生雖不再留戀情愛,也得不了自由,可最起碼,柳阿繼不打算再讓那些女人任意陷害了。尤其是她的銘兒……

    “喵…”回到了熟悉的地方,雪球從下人懷里掙脫出來,跳下了地。下人想去捉,卻被柳阿繼制止,說:“許它隨意玩吧?!必垉耗苡袔啄甑膲勖伪鼐兄?。

    似乎聽懂了柳阿繼的話,雪球跑到柳阿繼腳邊,用頭蹭她。

    看雪球如此靈性,下人們只管可著勁的說好話,稱贊雪球,討柳阿繼歡喜。

    看著熟悉又陌生的房間,熟悉又陌生的人,柳阿繼打從心里覺得無奈,似乎一切又變得和前世一樣??恐惖摰膶檺巯肀M世間繁華,錦衣玉食,然后,墜入阿鼻。

    難道,這就是她的命?

    接下來幾日,柳阿繼除了陪陳銘玩耍,便是陪安氏念佛,到了夜里還要服侍陳祿。日子雖然忙碌,但也順心。直到收到尚夫人的信,信中尚夫人問柳阿繼的身體如何,問她的近況。柳阿繼這才想起自己不孝,嫁入王府這么多日子,不要說回尚府看望尚夫人,便是連消息都沒傳過一個。

    柳阿繼剛嫁過來的時候,因為生病,沒有回門。此時身體已經大安,王府里也沒什么事情,就給尚府下了帖子,說要回去看望。柳阿繼同陳祿說了以后,陳祿卻偏要同她一起去。偏偏柳阿繼遞帖子那天陳祿沒空,柳阿繼勸他,不如這次就她先自己去。陳祿卻說什么都不肯。便只能叫人又遞帖子,改了日子。

    那邊尚府卻不知道是什么情況,尚夫人擔心柳阿繼受了委屈,還特意讓尚大學士見了陳祿以后,問明原由。

    到了二人去尚府的日,因為是兩個人出行,又帶了禮物,陳祿與柳阿繼便沒乘轎子,改坐馬車。

    二人到尚府時,很意外尚夫人和尚大學士,居然親自站在外面等著迎接。

    “下官、臣婦,見過王爺,王爺大安。見過側妃娘娘?!鄙写髮W士同尚夫人,給二人行禮請安。

    “尚大學士,尚夫人,都是自家人,何必多禮?”柳阿繼只是側妃,陳祿按著規矩,自然不能以子婿自稱。

    “女兒惶恐,不敢受父母之禮。父親大人安,母親大人安?!绷⒗^向兩人請安。

    “王爺,側妃娘娘,外面人多眼雜。還是進府再敘吧?”尚夫人見柳阿繼氣色紅潤,身體安康,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見了。她上前拉住柳阿繼的手,便把人往里引。

    一行人穿過院子,來到內堂,說了幾句話,尚夫人便把柳阿繼帶到了后院,說是母女倆,要說些悄悄話。

    柳阿繼走了以后,內堂便只剩下陳祿和尚大學士。陳祿自己都沒發覺,自柳阿繼走后,他的笑容有些冷了下去。

    “府上三位公子呢,怎么一個也沒見著?”陳祿問。

    “不巧,今日老臣犬子都有公務在身,不過老夫已經囑咐過了,下了公職,就來同王爺喝酒。哈哈哈?!鄙写髮W士雖看出來了陳祿神色有些不對,卻因為猜不透原由,只能同他打哈哈。

    自從柳阿繼從尚府嫁入陳王府以后,陳王府同尚府,兩家的關系,實際上變的更加不明朗。起因是柳阿繼出嫁的時候,陳祿太過冷淡,外界都猜測陳王并不中意這位側妃。尚大學士更是有苦說不出,別人都以為他是上趕著用閨女貼上陳王府,有幾個真的知道,這閨女是陳祿自己硬塞給他的?

    可前日早上,陳祿卻又當朝為柳阿繼請了誥命。于是外界便更猜不出這位側妃,和尚家在陳祿心里的分量了。

    本來柳阿繼下了帖子,要回府,又說陳祿也要親自來,尚大學士心里好受了一些。畢竟不管他自己如何想,在其余幾位皇子眼里,他已經上了陳王這條大船。可如今見陳祿神色,似乎心里有事,這事似乎又和自家有關。尚大學士心里急,卻實在想不到原由。

    陳祿瞇著眼,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便不太走心地同尚大學士聊了起來。

    直到尚大學士的三個兒子一一歸來,才算是免了這場尷尬,陳祿同他們聊的認真,只是言語中不乏試探。

    下人備好酒菜,又叫來了柳阿繼和尚夫人入席,氣氛才重新熱鬧了起來。

    原本大戶人家男席和女席,是要分開的,不過陳祿堅持是家宴,不分男女之別。尚大學士一想,也沒有外人,自然同意。

    陳祿這番做派,其實是疑心柳阿繼同尚大學士哪個兒子有了牽扯,當時才會臨陣悔婚。其實柳阿繼即便是在尚府時,陳祿也是一直派他在尚府的暗探,在暗中盯著的。一是怕柳阿繼出事,二是怕她被人利用。當日拒婚一事一出,陳祿大怒,叫來了暗探,卻聽回報,柳阿繼除了突然叫姬如過府,并無異常。

    可去尚府之前,柳阿繼是非他不可,愛戀依賴之心萬萬不是裝得出來的,陳祿便只能將矛頭指向尚府。所以即便后來,他同柳阿繼關系緩和,也沒同尚府走動過。把柳阿繼安排到尚府,陳祿自然是想拿下尚府這顆棋,可若是有奪妻之恨?也怪不得他下手無情。

    陳祿自然是多心,他哪里知道柳阿繼一夢莊生,重活了一世。今生,柳阿繼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三位哥哥,自然沒什么能讓陳祿發覺的異常。

    陳祿看得清楚,如同暗探的回報一樣,柳阿繼除了尚大學士以外,和幾位公子以前都未曾有過接觸,今日是第一次見面。雖然還是覺得,柳阿繼是在尚府學壞了,不過見不是自己想得那樣,陳祿對尚大學士總算露出幾分平和之色。

    “岳父不必遠送。”臨走時,陳祿還同尚大學士說:“雖說于禮不合,可禮不外乎人情,在本王心里,霓裳的父親,就是本王的岳父?!?/br>
    這幾乎是陳祿能給的,最大保證,尚大學士雖然意外,卻忍不住喜笑顏開。

    既然上了陳祿的船,就不能船倒了,他們受牽連,賠上身家性命。船好了,卻沒他們什么事。若不是放不下這從龍之功,尚大學士當初,也不會那么輕易同意認下柳阿繼。

    “哈哈哈,看來老夫命好,先是得了霓裳這個好女兒?!鄙写髮W士上前拍了拍陳祿的肩膀,笑道:“又得了王爺這聲岳父,此生無憾,此生無憾!”

    柳阿繼雖看不懂形勢,只和尚夫人站在邊上看,可母女二人卻突然對視,會心一笑。無管如何,看起來應該是件好事。

    “告辭?!标惖撜f完,抓著柳阿繼的手出了門,上了馬車。

    天色已晚,路上甚少行人,一路行得順暢。柳阿繼掀起馬車簾子的一角,向外望去,今月色正好。

    “阿繼,當下只有你我二人,我一直想不通,你為何會突然悔婚。本王已經不想再去猜忌你了,你可否告訴我?”陳祿突然出聲,握住柳阿繼的手,把她攬入懷中,順手放下了簾子。他柔聲說:“今夜,不管你說什么,我都會相信,也不會怪罪你?!?/br>
    作者有話要說:  放心好了,能在主子面前嚼舌頭的只有你姬如一人。

    下章開文第一個□□,柳阿繼邁向黑化之路的開始。

    ☆、第十一章風不止

    柳阿繼抬頭,望著陳祿,青年溫和,嘴角還有笑紋。和她記憶里喜怒無常,殺伐決斷的帝王,似乎完全不同。

    “為什么會反悔?”柳阿繼輕聲喃喃:“妾是怕了?!?/br>
    “怕什么?”陳祿不解,微微皺眉。

    看著陳祿眉心的皺痕,疑慮的眼神,柳阿繼才把前世今生的陳祿,在心中合二為一。還是年輕多情的王爺,不過注定成長為多情卻更多疑,天下為棋盤,眾人皆棋子的帝王。

    “入了尚府以后,阿繼見尚大學士除了夫人以外,未納姬妾。夫妻多年,感情和睦,好不羨慕。”柳阿繼似真似假的說:“所以阿繼才怕了。如果王爺只是阿繼的王爺,阿繼愿做您的霓裳。阿繼雖不想同府里姐妹吃醋,可王爺畢竟不只是阿繼的王爺。要是沒了王爺的寵愛,阿繼身在王府,又要如何?可看得王爺同別人花前月下,而自己靜靜老去?”

    聽了柳阿繼的話,陳祿難得沉思了片刻,他摸了摸柳阿繼的發,才說:“本王的阿繼生得晚了。”他看著柳阿繼的眼睛,又說:“若是早知道會如此把你放在心尖,本王就算弱水三千,只要你一人,又如何?”

    陳祿眼神溫和,情意不假。柳阿繼卻不敢看,只怕見了,就又信了。

    “好阿繼,你不用怕。在本王心里,你自是最不同的?!标惖摪蚜⒗^摟緊。

    是不同的,若沒有陳祿,她同姬如流落在外,又要如何?若沒有陳祿的另眼相看,后冠加身,一個伶仃孤女,如何在后宮立足?她的祿哥兒,做為王爺,做為皇帝并無不對之處,也不曾虧待過她。

    是她柳阿繼,沒有那個命。沒生得絕世容顏,無子嗣傍身,只能被寵妃嘲笑是無鹽女。祿哥兒沒錯,已經給了所有他能給的,是她太貪心罷了。怨不得,恨不得,得了天大的福氣,卻沒命享受。

    “阿繼蒲柳之姿,能得王爺寵愛,是何等福氣??赏鯛攨s沒想過,有一天您不再寵愛妾時,又或者,有您更寵愛的女子出現時,哪怕如王妃般尊貴,又如何?”

    陳祿嘆了一口氣,卻還是覺得胸中郁氣難消。

    “那依阿繼的意思,是要本王舍棄王位,舍棄王府?同你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陳祿看著柳阿繼的眼睛,說:“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既然是不可能的,阿繼你又怎能狠心,讓本王失去你?”

    “妾知?!绷⒗^躲開陳祿的視線,不同他相望。

    “安氏是父皇指給我的,她出身高貴,自是我的王妃??杀就鯇λ?,只有家人之情,感念她為本王誕下銘兒,謝她身體不適,還為本王執掌中饋。除此之外,再無其他。”陳銘說。

    柳阿繼聽著陳祿的話,莫名耳熟。只是柳阿繼今夜,被陳銘搞得,心神大亂,一時想不起來。

    “阿繼,即便花叢千嬌百媚,你又怎知本王不能保你,一生平安喜樂?”馬車將要停下時,陳祿最后說。

    馬車停下,陳祿便沒再說什么,率先下了馬車,又去扶柳阿繼。

    二人無話,向疏影黃昏樓走去。難得氣氛寧靜,二人都無心多想。

    在房門口,看到了還沒睡,正在等著她姬如。姬如說,估計他們快要回來了,放不下心,怕有什么要伺候的,就過來等她了。

    柳阿繼心痛姬如,便趕她回去休息。又叫來綠俏,讓她打水。

    洗漱過后,柳阿繼為陳祿更衣,掀開床幔,正要上床休息。卻突然驚聲尖叫,似嚇得魂不守舍,暈了過去。

    陳祿聽見,回頭見柳阿繼暈倒在地,連忙去扶。抬頭只見,床上點點猩紅,扔著一團血rou模糊的rou球,旁邊是染血的白色皮毛。

    是雪球,被扒了皮,扔在柳阿繼床上。

    “來人,快來人!”陳祿卻沒有時間多想,高聲喊道:“快傳太醫!”一邊喊著,他抱起柳阿繼,快步走向偏房。

    聽見陳祿的喊聲,值夜的下人連忙跑了進來,見了情況。喊醒了樓內其他人,便連忙去相熟的太醫府上請人。

    柳阿繼似睡非睡,似醒非醒,耳邊傳來陳祿的聲音,她努力去聽,卻無論如何,也聽不清楚。偏偏雪球慘死的樣子,如何也揮之不去——前世今生。前世,在雪球跟在她身邊的第三個年頭,被張氏下令,讓下人剝了皮,掛在她房門外。

    剛剛神志略微清醒了一下,柳阿繼眼前,卻忽然眼前一變,雪球的尸體不見了。

    一個小太監攔著她說:“皇后娘娘,皇上和淑妃娘娘正在里面?!?/br>
    “不必通報了,本宮親自同皇上說。”

    “愛妃,你何必同她置氣?她是皇后,寡人感念她,為寡人養育皇子,謝她身體不適,還為寡人打理后宮??晒讶诵睦铮鄣亍櫟貐s是你啊。”陳祿懷里摟著美人,嬉笑說道。

    赫然抬頭,他看見了她。皺起眉,不知從何時起,他見了她,便總是先皺眉。

    “你怎么來了?”

    一幕幕埋在心底,再不愿回想的記憶,出現在柳阿繼眼前。

    “尚氏,寡人耐著性子,念著舊情,還讓你當這個皇后??赡隳恢么酢!?/br>
    “寡人要封淑婉為妃,是不是你從中做梗?”陳祿神色得意,又略帶鄙視地說:“若不是你,她又怎么會,偏偏不同意?”

    “尚氏,柳阿繼!你克死了你自己的親生父母,兄長,如今又克死了朕的銘兒!”陳祿眼里,充滿了血絲,歇斯底里地較喊道:“接下來便是寡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