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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三十而受[豪門]在線閱讀 - 第42節

第42節

    怎么就突然轉到這兒了?寧澤輝有點秀逗,他以為卓亞明弄了這一圈,就是想死死壓自己在身下的意思呢。這是還可以反擊?

    ?

    沒等他想完,卓亞明又發話,“不愿意就算了,咱倆也算相處了這么一陣,這事兒我對不起你,本著好聚好散的想法,我伺候你到好,也可以付出賠償,你說怎么樣?”

    ?

    不怎么樣?!老子缺錢嗎?老子這是吃虧了要補回來!寧澤輝立刻說,“不用,你等著下不了床吧。”

    ?

    卓亞明背對著他,嘴角勾起個笑容,這家伙還真是好哄,聲音還是平靜的,“好!”

    ?

    秦烈陽叫了司機先回了趟老宅。

    ?

    黎夜住在三大爺家,他總不能空手去。可是補品這東西,他也沒研究過,現買也不知道買什么樣的,若是提前定下要走,還可以讓秘書來辦,現在這么著急,只能去扒拉老爺子的存貨了。

    他爸那邊真不少補品,平日里因著為他爸補身體,買的就不少,外加總有人送,也都是好東西,他如果沒記錯,家里有一間屋子是專門放這個的。他舅舅和叔叔家中都不缺,他媽每年就寄不少給大姨。

    進了家,老爺子正好在庭院里曬太陽,大概看他很少上班點回家,打了招呼后問問了他一句,“怎么現在回來了?”

    秦烈陽就說了聲,“爸家里的補品我拿點。”人就不見了。

    秦家還真不需要給人送禮!如果需要送禮,那就不是幾盒補品能打發的了了,補品只能送親朋好友。秦振想了想,總覺得秦烈陽身邊沒這樣的長輩,指揮著保姆,“去看看。”

    秦烈陽要拿東西,自然也不是自己去。他站在屋子里,拿著劉媽給他的賬本,滿目掃了掃,人參鹿茸靈芝這種好東西不少,平時用的補品更多。就想了想,六叔是個煙鬼,八成肺不怎么好,“燕窩拿五盒。”三大爺腿不好,他爸當時出事,家里重金買了虎骨泡的藥酒,絕對的好東西,“虎骨藥酒拿一桶。”

    其他的又點了些。然后扭頭就看見秦振的。

    雖然家里有錢吧,可當兒子的搬老子東西,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的,秦烈陽尷尬的笑笑,“爸。”

    秦振就問他,“這是給誰的?”

    秦烈陽也不瞞著,“黎夜去了南城寫生,最近都住在村里的三大爺和六叔家。”他爸對他向來放心,從那天黎夜打了電話來,說了讓他自己處理后,沒多問過一句。所以秦烈陽縱然認為他跟黎夜沒什么好隱瞞的,也沒機會跟他爸說說黎夜跟著他過呢。

    所以秦振這恐怕是十幾年后,第二次聽見這個名字。

    做了幾十年生意的人,記憶力都好得很。他略微一回憶,就想起來將近三個月前的事兒了,“他傷好了嗎?不說挺厲害的,怎么現在就寫生去了?他是學美術的?”

    “快好了,目前能行動,不過時間長了不行。他原先開大車的,家里沒錢,哪里有錢學美術啊。這不我覺得他這樣不行,再說他都四肢骨折過了,以后也開不了大車,他小時候練過國畫,我給他找關系學了學,過幾天送他學漆器去。”

    秦振很容易抓到重點,“你們經常聯系?”

    “他就住在我公寓里。”秦烈陽好歹還沒虎到把同睡一床的事兒說出來,這種事總有點鋪墊才好,現在倒是好機會,“他也沒地方去,他掙的錢全供他弟弟上學了,讀了博士。就是這次出幺蛾子的那個黎耀,還攢了六十萬,給他弟弟付了首付結婚。你說怪可憐的,他三十了,連朋友都沒談過呢。結果一出車禍,他弟弟怕花錢,就想拉他出院,讓他回去等死。他總不能跟著他弟弟吧。”

    越是成功的人,往往越有涵養,對家庭、對父母妻兒、對朋友越發珍惜。秦振猛一聽這個,眉頭就皺了起來,他依稀還記得黎耀,那是個又高又帥又陽光的男孩子。聽說他們來了,專門從縣中趕回來的。

    他記得聽鄰居說,這孩子成績特別好,年年都是第一,以后肯定能有出息。所以這孩子找到他說,“叔叔,這事兒其實我不該提,我哥哥是個老實人,他讓烈陽住在我們家真的是什么都不圖的,所以你給他錢他才不要的。可是,我當弟弟的,真的是很心疼他。

    我現在才上高一,開學馬上高二了,我們家您也知道,爸媽去世賠掉了所有錢,我哥十五歲就輟學供我讀書,這些年過的特別苦,他連塊rou都不舍得,衣服鞋子都穿我舊的,以后讀高三,讀大學還要更多的錢,再說我哥學習也好,不能就這樣瞎了吧,我真的不忍心。那筆錢,您海報上寫的那二十萬獎賞,能不能給我?我知道這不對,可我真不想讓他受苦了,有了錢,起碼我們能讀書了,能不用天天擔心吃了上頓沒下頓了。”

    他也是個當爸爸的,何況這還是他兒子救命恩人的弟弟。他當時只覺得心疼的不得了,立刻就答應了給錢,不過這孩子也說了,“就那些就行,我們習慣了節省,花不了多少的。不過您別跟我哥說,他知道了肯定要退回來,他不會要的。”

    因著這孩子品學兼優,因著他聽話懂事心疼哥哥,這筆錢他是讓秘書帶著黎耀去鎮上辦了張存折轉給他的。他一直以為自此后他們兄弟倆的日子應該不錯,畢竟2000年20萬雖然不多,可也不算少了。

    但萬萬沒想到,居然是這個結果。

    “那二十萬呢?”秦振忍不住問了一嘴。“怎么能過的這么窮?不是給黎耀了,他沒給他哥?”

    秦烈陽一直以為秘密將錢給黎耀的,是他媽,卻沒想到是他爸。他回復道,“給了,只是告訴黎夜的時候,已經過了小一年。黎夜那時候都快十九了,上什么學?黎耀那時候馬上要高三,大學學費生活費一年就要一萬多,他哪里敢花錢,更何況,房子面臨拆遷,他家地基出事了,需要錢回購,也花了大部分。”

    秦烈陽等著見黎夜,自然不能陪他爸慢慢嘮嗑,就說了一句,“那個黎耀不是什么好人,你被騙了,黎夜也被騙了。”他想說當時你們要問問我,可是也覺得不可能,他那時候跟瘋了一樣,是強行被塞進車里的,怎么能心平氣和的聊這事兒。

    其實在三個月前,他都是不能面對的。可是現在好像好一些,大概是跟黎夜在一起,人也平和了,那幾天很多細節也回憶了起來。黎夜不舍的眼神,拍打著他的背的手一整夜都沒停,黎夜也是舍不得的。黎耀炫耀的時候專門找的他要被帶走的時候,他已經被要離開的事實氣瘋了,那是火上澆油,他壓根沒法理性的去問問黎夜,因為他爸媽看著他的狀態就像是要跑掉,他們死死的把他放在自己身旁。

    好在,現在好了。他接過了劉媽遞給他的大包小包,沖著他爸說,“三大爺和六叔當年很照顧我,他們身體不好,我順便拿點補品。我明天就回來。”

    秦振點點頭,心里對黎夜這孩子滿心的同情,而且從黎夜又想到了秦烈陽,秦芙也就是最近才聽話了點,原先也不怎么樣,這倆孩子八成有共同語言。他揮揮手,還問了句,“黎夜那邊都安排好了嗎?我也認識漆器大師,可以介紹一下。”

    秦烈陽就喜歡他爸對黎夜好,畢竟整個家里秦芙那兔崽子不用考慮,他媽的喜歡他也不需要,就他爸的意見他覺得特別重要,現在這個開局顯然不錯,他擺擺手,“不用,寧澤輝的小舅爺,寧成山您記得吧,漆器大師,已經說好了,接回來就拜師。”

    秦振一聽倒也樂了,他說得就是寧成山,那壓根就不用多講了,秦烈陽去就代表著秦家,寧成山肯定會應的,更何況還有鬼精鬼精的寧澤輝在。

    秦烈陽讓劉媽和司機幫忙,將東西放好,就立刻往南城開去。路上瞧了瞧點,到的時候也得五六點了,害怕黎夜沒準備,秦烈陽就先打了個電話。

    黎夜那邊鬧呼呼的,為了讓他聽清,黎夜難得扯著嗓子喊,“我在人家家里喝喜酒呢!村里四大爺家娶兒媳婦,可熱鬧呢,村里老老少少都來了,要擺一天的流水席,三大爺他們帶我來的……放鞭了!”

    秦烈陽看了看手機,正好是大中午,應該是新娘子剛到,電話里噼里啪啦震得耳朵疼,不過倒是不讓人煩,秦烈陽笑瞇瞇地說,“好羨慕吧,回去咱們也洞房啊。”

    他這主意打的又不是一天兩天了,再說,總不能比寧澤輝他們還慢吧。

    黎夜就一句話,“喂,你——說——什——么,我——聽——不——見,掛——了——”

    秦烈陽:這嗓門,是跟小周學的嗎。

    第80章

    四大爺算是南莊的首席富戶,當年黎夜家的新房子要趕著賣,就是四大爺出的手。而辦喜事的地方,其實就是黎夜曾經跟父母弟弟一起生活了不過一年的家。這邊不是新郎新娘的住處,他們和四大爺一家都已經搬進了北京城,聽說過得都不錯,這房子一直空著,因著要辦婚禮,才提前打掃出來。

    所以一進院子,即便這套房被四大爺一家已經住了好多年,改變了很多地方,黎夜也能一眼看到自己熟悉的地方。譬如院子里種的那顆山楂樹,那是他和黎耀小時候都愛吃糖葫蘆,家里院子大,蓋起來肯定要種樹,黎夜和黎耀就提議說種棵山楂樹。

    那時候種下去才手指頭一般粗,如今已經有大腿粗了。上面掛滿了青色的果子,看樣子今年是個豐收年——黎夜其實都沒吃過這棵樹上的果子,山楂樹第一年栽下不結果,第二年的時候,他們已經搬走了。

    還有屋檐下的那個鐵鉤子還在,那其實是用來吊沙包的.他從小就瘦弱,可黎耀偏偏又高又壯,兩人差著一歲,黎耀都比他高,他爸就覺得肯定要多鍛煉,讓人給做了個沙包,每天打打拳。沙包賣房子的時候早就取下來了,不過鉤子是固定的,還在呢。

    還有其他的一點小東西,別人坐席都是熱熱鬧鬧等著吃飯,他則是東張西望。倒不是傷感,其實爸媽去了也有十五年了,四大爺買這套房子是幫他,他就是看著覺得能想起點過去的東西。

    六叔他們在村子里待了一輩子,自然知道這房子原先是黎夜家的,瞧見黎夜四處張望,六叔拿手劃拉了幾下黎夜的腦袋,勸他說,“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你過得好就行了,你爸媽地下知道了也會高興的。”

    黎夜點點頭。

    新郎新娘那邊儀式一結束,四大爺家的流水席就開始了,請來的五個大廚都牟足了勁兒,菜是一盤子一盤子往上端,大概怕他傷心,六叔和三大爺聯合起來給他夾菜,黎夜碗里都是滿滿登登的,他也就只剩下吃的心了,而且還吃撐了。

    所以,等著秦烈陽緊趕慢趕到了南莊的時候,就瞧見六叔在院子里的大梧桐樹下坐著搖椅抽煙,三大爺不知道去哪里了。他就問,“六叔,黎夜呢?”

    六叔用一種過來人的眼光打量了他一番,已經是夏末了,其實天氣還是熱得很,這家伙穿著長袖襯衫和長褲,還有皮鞋,倒是人五人六的。

    六叔可是知道他當初干的那些事兒的,譬如夜里鉆小樹林什么的。他就有些心里沒底,生怕六叔算舊賬,老小孩老小孩,上次雖然放過了,誰知道這次有沒有反悔呢。

    誰知道六叔就打量打量他,然后揮揮手說,“西屋里躺著呢。”

    秦烈陽如釋重負,他經營秦氏都沒有這么費勁,可見人還是不要做壞事的,你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其實只是人家不跟你計較。他連忙招呼司機將補品卸下來,討好六叔說,“是拿給你和三大爺的,燕窩對肺有好處,您多喝點,虎骨藥酒對膝蓋好,您記得給盯著三大爺喝。”

    說道燕窩的時候,六叔還沒什么反應,一說虎骨酒藥酒,六叔直接就坐起來了,要說強筋骨,那自然是虎骨酒好,可這東西如今是保護動物,能弄出來的都是假的,他一個平民哪里會買得到?也就放棄了。他直接將那個小罐子拎過來,摩挲著問,“真的啊。”

    “真的,放心吧。這是幾十年前的藥酒,一個老中醫家里儲藏的,我爸找人花高價買的。既不違法藥效也強。”

    六叔一聽就樂了,黑黑的漢子臉上難得露出了舒心的笑,沖著秦烈陽一揮手,話都多了三分,“吃席吃到了三點,黎夜吃多了,應該是躺著消食睡著了,你去看看吧。”

    秦烈陽終于被放行,連忙應了,讓司機去找小周,自己就進屋了。

    大概是為了好睡覺,西屋窗簾都拉了下來,有些暗。老房子沒空調,不過因為建造方式的不同,還是很陰涼的,加上旁邊一臺秦烈陽覺得他十五年前就見過的老風扇在賣力的轉著,倒是不悶熱。

    黎夜就躺在床上,這家伙就穿了個褲衩,上身蓋了條毛巾被,老老實實的平躺在床上,雙手交叉放在肚子上。他現在已經被養的徹底恢復了白凈的皮色,這么大長腿大胳膊外加肩膀的露著,在別人眼里可能就是這不就是個長得好點的爺們嗎?可在秦烈陽眼里,則是白花花的一片,誘人至極,他很是沒出息的咽了口口水。

    然后也沒叫醒黎夜,而是直接將西屋的門關了,毫不客氣的順手脫了襯衣西褲,自己也躺在了床上,和過去一樣,跟黎夜搶被子是件辛苦事,這家伙即便睡著了,手都是死抓緊不放的。

    秦烈陽拽著毛巾被角扯了幾下,黎夜直接煩了,一個原地打滾,就將毛巾被全部都裹在了自己身上,他也不嫌棄硌的上,竟然又恢復了平躺的樣子,看起來跟剛才沒半點區別。

    秦烈陽用手支著頭,從側面看著黎夜,自己都樂了。

    不過因為這個滾動,黎夜身上的毛巾被已經蓋得沒剛剛那么好了,只遮了肚子,還露出一個rutou來,跟他的膚色一樣淺淡,粉紅色的。他發壞,直接伸出了右手食指,上去戳了戳。rutou因為受到了外力,幾乎立刻就立了起來,秦烈陽立刻抬頭看了看黎夜,發現這家伙睡得穩穩當當的,一點都沒醒來的意思,就更放心了。

    他干脆去悄悄地用手指頭勾搭另一邊的毛巾被,試圖將那邊的rutou也露出來。只可惜黎夜這家伙把毛巾被卷的太緊,他試了試,壓根沒半點動彈的跡象。

    秦烈陽干脆,抬頭去黎夜的脖頸處吹了口氣,這家伙一如既往的怕癢,幾乎是立刻就抬手摸了摸脖子,然后左右蠕動了一下。秦烈陽就趁著這個機會,連忙手疾眼快的拽住胸前那點毛巾被,給他使勁拉了下來。

    大概是用的勁兒大了,這回不用他戳,rutou已經俏生生的挺立在那兒了。秦烈陽覺得挺遺憾,伸手去戳了戳,順便抬頭去看黎夜,他覺得照著剛才那勁兒,這家伙肯定……呃……醒了。

    黎夜的眼睛八成是因為往下看的,所以只睜開了五分左右,這么瞧著,那雙漂亮的杏核眼,就變成了細長的丹鳳眼一般,看起來跟平時的氣質完全不同。如果說平時是個小兔子的話,此時的黎夜看著倒像是個小狐貍。

    這家伙顯然發現了秦烈陽干的蠢事,只是因為剛剛睡醒,整個人還處于迷茫狀態,沒有第一時間進行言語攻擊。秦烈陽多果斷的人,怎么可能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身體一抬,人就壓了上去,死死的吻住了黎夜的嘴唇。

    黎夜被他嚇了一跳,眼睛從窄縫變成了圓滾滾,終于清醒了過來。當看清楚是秦烈陽,他的身體隨即就軟了,放在腹部頗為礙事的手也抽了出來,毫不猶豫的抱住了秦烈陽光潔的背。然后整個頭微微上抬,慢慢迎合著秦烈陽。

    秦烈陽對他的表現特別滿意,用手拍了拍黎夜的屁股表示鼓勵,然后就仔細的啃起來。黎夜這人面皮薄,就算三十歲了,他倆也親過多少次了,面皮還是薄,就這一下臉就粉紅色了,秦烈陽覺得自己抱了個粉紅色的大泡泡,頓時樂了,也不親嘴了,低頭往剛剛戳過的地方咬了一口。

    黎夜簡直跟個受精的小兔子一樣,差點蹦起來。

    秦烈陽卻不管不顧,直接將礙事的毛巾被拽走,壓著他手口并用,開始攻城略地。黎夜也不是沒感覺的,跟秦烈陽不同,秦烈陽還知道有欲望了看看片在沒人的屋子里用手紓解一下,黎夜純粹靠的是夢遺。就算那種兄弟們一起看的小黃片,他都看得少,身體要多生澀有多生澀。

    可這樣的身體有一樣特別明顯,敏感。

    秦烈陽的手到哪兒哪里就一片火熱,不多時,他就跟蒸好的螃蟹一樣,徹底粉紅了。秦烈陽在他胸口啃了幾口,將身體抬起來看看,就調笑他說,“你說先吃蟹腿還是先吃蟹鉗,還是吃蟹黃和蟹rou?”

    黎夜被他撩撥的小兄弟挺立,整個身體都軟的,何況還被壓在身下,雙手放在了頭部兩側,非但半分都動不得,人完全是無遮攔的展現在秦烈陽面前。他倒是不害怕,就是覺得剛剛那么投入的親著還沒怎么樣,可這樣被人看著,挺不好意思的。

    他想什么秦烈陽怎么能不知道,他才不管,照舊問黎夜,“選一選,我餓了,先讓我吃什么?”

    黎夜是個老實人,哪里有他臉皮厚,不過半分鐘就受不了了,連忙說,“蟹腿好了。”他想著反正胳膊腿的親就親吧。沒想到秦烈陽手直接向下,在他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將他渾身唯一的褲衩給拽掉了,很爭氣的小兄弟直接彈跳了出來,特別的活潑。

    他倆還沒進步到這一遭呢,黎夜下意識就想捂,秦烈陽眼疾手快給他撥開了,那張怎么看怎么厲害的臉上露出了得逞的笑容,“怎么,不想啊,你選的啊。這也是腿啊。”

    黎夜左右看看,雖然屋門和窗戶都關著,總覺得不安全,跟他求饒,“這是在三大爺……家……”

    話沒說完,他就冷抽了口氣,秦烈陽他居然……第一次被溫暖的包圍著,黎夜的身體都是僵硬的,他結結巴巴的說,“烈陽,不用這樣的,烈陽……”可隨著秦烈陽動作的加快,那聲音也漸漸的壓在了喉嚨里,再也叫不出來,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聲。黎夜的手,甚至不自覺的抓住了秦烈陽的發根,隨著他的起伏,身體也跟著起伏。

    屋外,三大爺溜達著進了院子,手里拿著條大肥魚,中午黎夜打完電話就說了秦烈陽要來,他尋思著母雞這時候正下蛋呢,村里沒人賣,就去后村的魚塘那兒要了條草魚,晚上燉個酸菜魚。

    其實要說黎夜住在這兒,他倆的確是麻煩了不少。可擱不住他們心里高興,老兩口一輩子也沒個兒女,別人家過年過節都是熱熱鬧鬧的,就他家天天冷冷清清的,做上幾盤大菜,壓根就吃不完,每次過年,都得從年三十吃到初五。

    如今黎夜來了,小院子里就熱鬧了。雖然黎夜也不話多,可他在那兒,老兩口就覺得有個忙活勁兒,天天能捉摸著干點什么了,要擱著原先,三大爺才不會有勁跑這么遠去買條魚呢。

    他一進院子,就問還在乘涼的六叔,“醒了嗎?中午就是你夾的太多了,那孩子也不好意思不吃。哎對了,烈陽呢,不說下午到嗎?還沒來?”

    六叔就搖著搖椅說,“來了,在西屋呢,找黎夜去了。”

    三大爺就想往孩子身邊蹭,“我去瞧瞧,叫黎夜來,我教他做魚。”

    六叔在院子里什么動靜聽不到,哪里能讓三大爺去,那多不好意思,可是多年前的舊賬他也不能不算啊,他調高了聲叫住他,“別進去了,孩子們誰知道做什么呢,你蹭什么熱鬧。”

    三大爺都七十了,就是個老小孩,他倒是聽話,不讓進去不是嗎?直接沖著西屋的窗戶喊了一嗓子,“黎夜,烈陽,出來收拾魚!”

    屋子里黎夜就蒙了,他瞧著一臉白色分泌物的秦烈陽,不好意思地說,“我……我真是嚇了一跳,就……”就射了唄。黎夜不好意思說下去了。

    秦烈陽也知道他第一次肯定快,不過他還知道,這分明是報復吧。他隨手扯了衛生紙擦了擦,也不害臊,沖著外面的人喊道,“來了!”

    方梅晚上回家,就瞧見秦烈陽不在家,只有秦芙和唐鼎欣在。她就很自然的問了嘴,“烈陽呢,最近不都是住家里嗎?這會兒早該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