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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深宮諜影(出書版)在線閱讀 - 第29節

第29節

    鬼老十立即向木雕蔣神屏風走去,將手伸到屏風后。向擎蒼仔細一看,這才發現,原來屏風后有一個繩結。鬼老十將繩結一拉,一陣輕微的“悉簌”聲響了起來,屏風的表面竟然滑動起來,有蔣神木雕的那一面緩緩移動,很快就被另一個光滑的平面所取代。

    “看到了沒有”,云姑冷嗤道,“只要用一條細線與這繩結連接,在窗外拉動細線,屏風的表面就會自動變換。什么蔣神從屏風中出來,那晚根本就是有人在窗外cao縱。”

    鬼老十又拉了一下繩結,只聽見“砰”的一聲,像是有什么機關打開。鬼老十走向睡床,那張木床的床板已經翻轉過來,露出一個大洞口,里面漆黑一片。

    “原來那晚嵐岫就是這樣消失的”,向擎蒼恍然大悟。

    鬼老十回身取了桌上的燭臺,道:“大家跟我走吧。”

    柳鳴鳳趕緊出去叫醒了已經睡下的柳王旬和幾名部下,又發射信號彈召來在村外待命的人馬。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隨鬼老十進了密道。

    第44章 深夜燈下白頭人

    自從八月入閣起,嚴嵩除了因嚴清秋被害悲痛過度告了幾天假外,其余時間大多在紫禁城外的西苑當值。

    嘉靖十八年以前,嘉靖雖常居西苑,但從侍諸臣在此尚無固定住所,隨召而至。嚴嵩原本寓居城西四里,后來他特地在靠近西苑的西長安街營建宅第,以便能夠最及時地應召入見。

    嘉靖十八年,嘉靖下令將西苑無逸殿左右廂房辟為“值廬”,賜予侍值大臣居住。入閣后,嚴嵩便日夜守候值廬,供應玄壇之作。如果不是權力太過誘人,在西苑當值其實是一件又苦又累的差事。值班的板房是東西朝向的,特別狹小,還要飽受嚴寒酷暑。但是已經六十三歲的嚴嵩老當益壯,朝夕不離板房,曾經整整一周未曾回家,也沒有沐浴更衣。這樣做的目的,無非就是向嘉靖表明他的忠心。

    雷殿落成在即,這一夜嘉靖到欽安殿臨幸王寧嬪,又隨意找來兩名宮女發泄完****后,移居西苑,準備與嚴嵩好好探討一下青詞的內容。嘉靖特意不讓通報,悄悄來到值廬。

    風中黃葉樹,燈下白頭人。夜已深,嚴嵩仍在那狹小的板房內奮筆疾書,為即將舉行的雷殿落成祭天儀式撰寫青詞。

    見到嚴嵩大半夜還正坐于值廬,揮筆凝神,白頭發絲顫動,嘉靖露出了滿意的微笑,“嚴愛卿忠心耿耿,勤于王事,朕甚感欣慰。”

    嚴嵩見嘉靖來了,慌忙下跪行禮,道:“凡是皇上交辦的重責,微臣必竭力承當!”

    嘉靖點點頭,道:“朕就賜你一枚‘忠勤敏達’印章,作為表奏的印記吧。”

    嚴嵩趕忙千恩萬謝。

    嘉靖在政治上無甚建樹,卻將主要精力放在了玄修上,熱衷于煉丹制藥和祈求長生。在那些看似神秘的儀式中,他經常需要撰寫一些焚化祭天的青詞。所謂青詞,就是道教齋醮時上奏天帝所用的表章,因用朱筆寫在青藤紙上,故名。這是一種賦體文章,需要以極其華麗的文筆表達出皇帝對天帝的敬意和求仙的誠意。嘉靖經常要求臣下進獻青詞,寫得好的立即加官晉爵,甚至入內閣。嚴嵩就是一個寫青詞的高手,他能夠平步青云,除了察言觀色、溜須拍馬的本事外,擅長寫青詞也是很重要的一個原因。而他的兒子嚴世蕃,所撰寫的青詞同樣深得嘉靖的賞識。

    嘉靖對于雷殿的建造極其重視,那是陶仲文慫恿他建造的,吹噓說建成后,皇帝的愿望可以借助雷聲直達天庭。一心求得長生不老、快速成仙的嘉靖聽得眉開眼笑。不久前,陶仲文建議在地方上修建雷壇,嘉靖欣然接受。剛剛竣工,陶仲文又進言稱要在皇城內修建祐國康民雷殿,他依然樂此不疲。皇帝的荒唐行徑引來許多正直大臣的不滿,但因此進忠言的大臣不是被活活打死,就是被關入獄中,很多正直的大臣都失去了信心。即便如此,依然有工部員外郎劉魁在奏疏中毫不留情地斥責嘉靖:一項工程就耗費億萬,國庫空虛,百姓叫苦連天,陛下若是繼續這樣下去,怎能垂范天下、流芳百世?嘉靖讀罷,就像對待其他上疏者一樣,當即“賞”給劉魁一頓毒打,又將遍體鱗傷的他丟進了監獄。

    只有嚴嵩之流,才能夠討得嘉靖的歡心。此時嘉靖看了嚴嵩已寫成的青詞后,滿意點頭道:“愛卿所作醮祀青詞,甚合朕意。”

    嚴嵩又跪下磕頭,道:“微臣一念樸忠,唯知報主。可是,許多朝臣們卻因此攻擊微臣一味諂諛。微臣自從入閣后就飽受風言風語,還被認為不堪大任。”

    嚴嵩入閣后引起很大爭議,給事中沈良才和御史童漢臣等人劾奏這位新相爺jian險貪污,不堪大任。嚴嵩以退為進,自己上章求去。嘉靖帝當然不允,手詔百余言慰留,又加嚴嵩“太子太傅”,旗幟鮮明地支持這位青詞老臣。這一風波雖已平息,嚴嵩仍懷恨在心,借機舊事重提。

    嘉靖安慰道:“愛卿勉盡忠誠,勿介意人言,只要盡職。”

    嚴嵩又臉色沉痛地說道:“微臣奮往直前所辦之事,均是皇上決定。那些朝臣表面上攻擊嚴嵩,實際上是在攻擊皇上,必使人主孤立于上,在位皆無出力任事之人而后為快。”

    此話一出,嘉靖的臉立即垮了下來。被群臣孤立,這恰恰是嘉靖最不能容忍的。他語聲沉沉道:“愛卿言之有理,朕明日立即將上章彈劾的沈良才、童漢臣等人外貶,以示警告。”

    嚴嵩喜不自勝,表面上卻裝得十分深沉,叩首感恩道:“君父之恩同于天地,予也一息尚存,此志靡懈。”

    嘉靖每次在欽安殿的暖閣內召幸王寧嬪,必定有在殿內當值的宮女遭殃。嘉靖服下那先天丹后,一夜可御十女,一個王寧嬪自然不夠他消遣。王寧嬪離開后,他便在殿內轉悠,見到哪個宮女較有姿色,立即抱到暖閣內。少則一人,多則三四人。即便是白天到殿內祭拜,只要興起,也不分時間場合,隨意拉了宮女就到暖閣內尋歡作樂。

    就在嘉靖到西苑值廬見嚴嵩之前,欽安殿內剛剛有兩名十三歲的小宮女被嘉靖折磨得死去活來。這兩個小宮女,一個叫關梅秀,另一個叫劉妙蓮。可憐她們晚上飽受摧殘后,第二日還要挨王寧嬪一頓毒打。

    天光微亮,打罵哭嚎聲不斷傳來,正在采露的宮女們已經麻木了。這樣的慘景,隔三差五就要上演,已經司空見慣。

    楊金英、邢翠蓮、姚淑皋、張金蓮、蘇川藥都在一處干活。除了金英和翠蓮原本就被嘉靖強幸過之外,這些日子以來,姚淑皋、張金蓮、蘇川藥無一幸免的先后遭受嘉靖的蹂躪和王寧嬪的毒手,一個個面無血色,灰慘不堪。尤其是姚淑皋,原本身子就格外嬌弱,她剛進宮時,處女月信要被用于制丹藥,陶仲文指示為保持宮女的潔凈,不得進食,而只能吃桑、飲露水。當時姚淑皋餓得頭昏眼花,偏偏那弱不禁風狀在嘉靖看來另有一番風情,被強行臨幸。之后又挨了打,整個人已經形銷骨立。其她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個個都瘦了一大圈,憤恨、悲痛、哀怨如影隨形,就像暴風雨中搖搖欲墜的初綻花蕾,還未及盛放,就已提前枯萎了。

    “咚”的一聲悶響,姚淑皋昏倒在地。金英等人慌忙圍了過來,將她扶起。眾人聲聲呼喚著淑皋,淑皋卻不省人事,一張小臉慘白如紙,讓人看了心痛不已。

    “大膽賤婢,竟敢偷懶,不想活命了嗎!”王寧嬪罵罵咧咧地沖了過來。

    這是第一次,所有的人都維持著原來的姿勢,悶不吭聲,向王寧嬪發出了無聲的抗議。

    “你們還想反了不成!”王寧嬪雙手叉腰,一幅潑婦罵街狀,“姚淑皋這個賤蹄子,別以為躺在地上裝死就可以逃避干活,來人,給我拖出去,往她身上澆冷水,看她還會不會裝死!”

    兩名太監應聲而至,就要動手去拉姚淑皋。

    金英卻將淑皋緊緊抱在懷中,兩只血紅的眼睛死命瞪視著那兩名太監。

    翠蓮等人射向那兩名太監的目光也都狠厲異常。

    這些太監平日與宮女們多有接觸,何曾見過她們這般兇狠的模樣,一時竟慌了手腳,遲疑著不敢上前。

    “你們這兩個混賬閹貨,根沒了,難道腦子也壞了不成!”王寧嬪破口大罵。

    “大清早的,是誰吃了火藥”,一個柔緩清越的聲音響了起來。

    王寧嬪一瞥眼,見是杜康妃在兩名宮女的陪同下來到跟前,慌忙跪地見禮,“嬪妾給康妃娘娘請安。”

    兩名太監們也急急打千兒。那圍在淑皋身邊的一眾宮女,卻紋絲不動。

    王寧嬪見她們如此無禮,又想訓斥,康妃卻輕輕擺了擺手,微笑道:“好重的火藥味兒。誰給本宮說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是你們得理,本宮會為你們作主的。”

    宮女們見康妃面容和善,又素聞她是個很好相處之人,神色也都有所緩和。翠蓮跪行而出,將方才事情經過一五一十道來。

    康妃聽罷溫溫笑道:“我當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宮女病了,請人去抓些藥來,讓她養兩日身子就是了。誰沒有小病小痛的時候,這些孩子也怪可憐見的,何必這般小題大做。”

    見王寧嬪臉色很不好看,康妃又道:“這欽安殿歸寧嬪掌管,你管教下人,本宮原本不該干涉的。但是本宮還是想提醒你一句,這欽安殿內供奉著玄天上帝,你這樣又打又罵的,萬一沖撞了天上的神仙,該如何向皇上交待。”

    王寧嬪眸光一滯,康妃這話戳中了要害。她徹底收斂了囂張氣焰,垂眸道:“多謝康妃教誨,嬪妾記下了。”

    康妃也不再多言,只道:“祐國康民雷殿落成在即,本宮要齋戒數日,在這偏閣的經房內專心抄寫經書,每日拈香,為皇上祈福。”

    “嬪妾這就吩咐下去”,王寧嬪恭敬答話,心中卻暗道:什么抄寫經書,拈香祈福,分明是知道皇上這些日子為了雷殿的落成會常到欽安殿來祭拜玄天上帝,想借機引起皇上的注意罷了。

    康妃剛在偏閣的經房內安頓下來,盧靖妃和惠美人又來了,她們也說是來抄寫經書,拈香祈福的。王貴妃原本想以嘉靖到景仁宮中看望太子為契機,設計讓惠美人重新得寵,不料嘉靖為了雷殿的事連太子都顧不上了,她的如意算盤落了空。正巧盧靖妃有意帶上惠美人同去欽安殿,等待時機與皇上見面,王貴妃就順水推舟,讓惠美人自己把握好機會。

    王寧嬪直在心里冷笑,一個個都是借機前來邀寵的,她面上對盧靖妃以禮相待,對于陪同的惠美人也不好表現出過多的輕蔑,待二人進入偏閣后,卻對著她們的背影狠啐了一口。

    正在抄寫經書的康妃見到靖妃和惠美人,有那么一瞬間的訝然失色,但她很快本著固有的涵養起身相迎,淡笑道:“靖妃和惠美人也是來抄寫經書的吧,難得咱們姐妹如此齊心,這樣我也有個伴兒,不至于一個人孤獨寂寞了。”

    惠美人急忙向康妃行禮問安。靖妃則不冷不熱地說道:“還真是難得有齊心的時候,既來之,則安之吧。”

    康妃聽出她話中帶刺,也不作理會,回到座位上,繼續提筆抄寫經書。

    靖妃覺得無趣,她的心思根本就不在那些經書上,但也只得做做樣子,翻開一本經書,惠美人則在一旁伺候,研磨遞筆。

    第45章 困秘洞有驚無險

    鬼老十帶領眾人進入了密道,一群人魚貫而行,初時道路狹窄,愈來愈寬闊,最后進入了一片寬廣地帶。

    嶙峋石壁上,分散著三個突出的燭臺。“你們先到一側隱蔽起來”,鬼老十說著伸手轉動了其中一個燭臺。

    突聞一陣軋軋之聲,墻壁間突然出現了一道門戶,里面是一條甬道,兩側布滿了高燒的火炬,各有諸多素衣女把守。

    鬼老十緩步進入。那些素衣女見了她,還未及招呼,鬼老十已暗中凝集了功力,陡然一掌劈出。那甬道上高燒的火炬,連續熄去,眨眼間全數熄滅,不見一支燈火。甬道中,立時也黑了下來。

    鬼老十飛身而入,黑暗中只聽見衣袂飄飛之聲,和接連響起的悶哼聲。她的掌勁去勢極快,而且無聲無息。火炬再度點燃時,地上已橫七豎八躺滿了素衣女的尸體。

    鬼老十重新回到密道中,揚手招呼:“快將這些尸體拖入密道當中。”

    朱嵐岫從昏迷中清醒過來后,發現自己身處一個燈火通明的山洞中,背靠著石壁坐在冰冷的地上。一身的素服,正是先前玉面婆婆身邊那些素衣女所穿。想起那晚回到床上后,猝不及防墜入了一個無底深淵,而后喪失了意識。朱嵐岫倏然驚心,她想要坐起身來,卻使不上半點氣力。

    “公主,不要白費力氣了,你中了‘十步奇香’的毒,沒有解藥的話,至少要躺上一日才能恢復體力”,玉面婆婆晃身來到跟前,對著她陰沉沉一笑。

    朱嵐岫冷哼了一聲,“你用此等下作手段將我帶到這里,意欲何為?”

    玉面婆婆兩道目光凝注在朱嵐岫的臉上,道:“本來我是想和向擎蒼談談條件的,只要他答應歸順我白槿教,我便即刻放了公主,你們從此可以雙宿雙飛過一生。只可惜,那個狗皇帝顯然不信任你們,又派了一幫人來監視你們,還硬闖黑松林。不得已,我們只好臨時改變計劃,派人易容成你的模樣,到向擎蒼身邊去了。”

    朱嵐岫心中怦然一跳,卻裝作毫不在意,“你以為擎蒼會輕易上當嗎”。

    玉面婆婆道:“別人或許騙不了他,但是白槿教的鬼老十,易容術最為高超,武功深不可測,她完全有能力騙過向擎蒼的眼睛。”見朱嵐岫已變了神色,玉面婆婆又得意地笑道:“公主,你一定不愿意看到自己心愛的男人,和別的女人形影不離,耳鬢廝磨吧。只要公主有心投誠,一切都還有圜轉的余地。”

    朱嵐岫冷電一般的眼神,巡視在玉面婆婆臉上,“要我向你們投誠,那是癡心妄想!”

    玉面婆婆一雙眼睛漸漸瞇起,怪聲驚氣:“公主,我們真心希望你能夠合作,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朱嵐岫闔上眼簾,不再看她。

    玉面婆婆正氣惱,忽有一素衣女急奔而來,附在她耳邊說了什么。

    “哦?”玉面婆婆眼中有疑惑閃過。她丟下朱嵐岫,疾步離去。

    轉過一道石壁,鬼老十正佇立在一塊凸起的巖石旁等待。

    “鬼老十,你不是跟向擎蒼在一塊嗎,怎么來了?”玉面婆婆奇道。

    鬼老十道:“我是趁著他們睡下后偷偷溜回來的。那向擎蒼對我動手動腳的,我好不容易才掙脫開來。他要是再這樣,我該怎么對付?”

    玉面婆婆微微有些詫異,繼而道:“我還當他是個正人君子呢。既然如此,你就順從他吧。他既然敢這般放肆,就說明公主也是默許的。哼,還裝得一本正經的。”

    “那公主呢,你打算怎么處置?”鬼老十又問道。

    玉面婆婆道:“留著她還有用。既然她不愿意合作,那就只能用五毒奪魂針對付她了。等我將她訓練好了,再替換你回來。她熟悉宮里的情況,回宮后可以給二護法和鬼老大當幫手。”

    “難道我真要和那向擎蒼上床嗎?”鬼老十顯得很不情愿。

    玉面婆婆嗤笑道:“當初我們十大女鬼在這個山洞中接受訓練時,三護法就教導過我們,從加入白槿教的那一天起,我們的身體,就不屬于自己了。二護法還要親自在宮中服侍那個惡心的狗皇帝。還有鬼老大,也要忍受這樣的折磨。向擎蒼一表人才,又不會吃什么先天丹,相比之下,你算討得大便宜了。”

    鬼老十扁扁嘴,又道:“公主在哪兒,我想見見她。”

    “你見公主做什么?”玉面婆婆狐疑。

    鬼老十輕哼一聲,“我當然要見她了,有些……閨房之事,要套她的話。”

    玉面婆婆恍然道:“還是你想得周到。如果能說動她回心轉意就更好了,也省去這許多麻煩。”她說罷將鬼老十帶到了朱嵐岫面前。

    朱嵐岫正閉目養神,她聽到腳步聲睜開眼來,見到鬼老十穿著自己先前的那身粗布麻衣,立即明白她就是冒充自己之人。她冷冷道:“你不是取代了我嗎,怎么又回來了?”

    鬼老十轉向玉面婆婆,道:“我要和她單獨談談。”

    玉面婆婆并未起疑,笑道:“好,我回避就是。”

    玉面婆婆的身影消失后,鬼老十從懷中掏出一個藍色瓷瓶,迅即拔出瓶蓋,遞到朱嵐岫鼻下,一邊道:“云姑和向大人他們都來了,你快隨我出去。”

    朱嵐岫一臉愕然,還未及思考,已被鬼老十拉了手,向外跑去,這時她才發現全身經脈氣血通暢,“十步奇香”的毒性已解。

    玉面婆婆見鬼老十帶著朱嵐岫迎面匆匆而來,大感震驚,“你這是……”話還未說完,鬼老十陡然一移左腿,直向玉面婆婆身側欺去。

    玉面婆婆已發覺不對勁,蓄勢戒備,一見鬼老十凌空直欺過來,立即揮舞長袖,舞起一片白色光影,護住身子。

    鬼老十一提真氣,對著玉面婆婆沖去。她這一沖之勢,全身真力驟發,周圍二尺左右,如結了一道銅墻鐵壁。玉面婆婆的長袖登時被她發出的無形罡力逼住,施展不開。

    鬼老十玉臂疾伸,左右開弓。但聞乒乓兩聲脆響,玉面婆婆挨了兩記詭異絕倫的耳刮子,蒙臉的面紗脫落,雙頰立時各現出五道鮮紅的指痕。

    “招娣?”見到玉面婆婆的真實面目后,朱嵐岫震驚得透不過氣來。忽聽玉面婆婆仰臉一聲長笑,其聲凄厲,如同鬼嘯,揚手飛出一把暗器,疾向鬼老十打去,人卻借勢轉身,狂奔而去。

    這暗器兩頭細而扁平,呈菱形尖刀銳刺。鬼老十閃避不及,其中一件暗器劃過了她的右臂。

    那一廂,埋伏在暗處的云姑、向擎蒼等人聽到打斗之聲,紛紛殺將出來,一片混戰之后,洞內圍攻而來的素衣女死傷無數。玉面婆婆卻是蹤影全無。

    眾人來到朱嵐岫和鬼老十的停身之處,正見到鬼老十咽下了最后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