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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深宮諜影(出書版)在線閱讀 - 第27節

第27節

    可兒慌得立即下跪,道:“這不關夫人的事情,是奴婢堅持要下廚的。大人的救命之恩,奴婢無以為報……”

    “起來吧”,陸炳嘆氣,“我救你,不過是舉手之勞。再說府里原本也缺人手,你安心養好傷,和綺紅一起在府里好好做事,就是對我最大的回報了。”

    可兒仍跪在地上,道:“大人口里的舉手之勞,卻關系了奴婢一生的命運?!?/br>
    陸炳彎下腰去,將可兒扶了起來。他靜靜的瞅著可兒,眼睛像一潭深不見底的湖水。

    可兒抬起頭來,她的目光有幾分驚慌,幾分嬌怯,幾分羞澀。那楚楚堪憐的神情,讓陸炳腦海中某個記憶的片斷瞬間被喚醒:當年他為洛瑩的舅父平反冤獄后,洛瑩也是這樣跪在他的面前俯首謝恩。他將她扶了起來,然后情不自禁地擁她入懷。

    滄海桑田,今昔同愁,便是三分相似七分相近?;秀敝?,陸炳竟伸手扶住了可兒的肩,迷糊喚了聲“洛瑩”。

    可兒瑟縮了一下,這一細微的動作讓陸炳心中猛一抽搐,他急急松了手,轉身端起桌上的那盤糕點,背對著可兒道:“這個我拿回房間去吃,你也早點休息吧。”勉強平定了心神,陸炳回頭給了可兒一個溫暖的微笑,而后出了門去。

    可兒怔怔目注陸炳的背影,陸大人每次見到她時總是面帶笑意,可是誰能讀懂他眼睛里的滄桑,笑容背后的悲苦?

    且說在女巫村,玉面婆婆離去后,向擎蒼從自己的衣衫上撕下一塊布條,替朱嵐岫簡單包扎止血,背著她回了廖漢明家中。朱嵐岫堅持要自己走,但向擎蒼蹲著身子弓著背,一動不動,她無奈,只得伏到了他的背上。

    一路上向擎蒼不發一言,回屋后也是一聲不響。將朱嵐岫放在椅子上后,他半跪在地上,解開縛住朱嵐岫大腿的布條,撕開了她被鮮血浸透的衣裙。朱嵐岫想說男女授受不親,但向擎蒼那嚴肅的神情根本容不得她出言制止。她只得看著他替她清洗傷處,敷上金創藥,再用向招娣要來的紗布,細心將傷處包裹好。

    盡管向擎蒼下手已經盡量柔緩,疼痛感還是不斷侵襲著朱嵐岫,加上羞澀的緣故,她渾身都在輕微的戰栗。待到向擎蒼終于停了手中的動作后,朱嵐岫已經額汗涔涔,滿臉紅霞。

    向擎蒼站起身來,俯首凝視著嵐岫,他的呼吸急促,神情嚴厲,臉色緊張而蒼白,“如果只是說聲‘對不起’,又如何能表達我內心的歉疚,可是,除了說‘對不起’之外,我沒有更好的方法向你表示歉意。我真該死,一而再的傷害自己心愛的女人?!?/br>
    朱嵐岫想起當初擎蒼在密林中強行為自己上藥的情景,臉色愈發的紅艷,她低語:“你不要自責,這不是你的錯。”

    向擎蒼彎下腰,將嵐岫緊緊摟在懷中,他柔聲說,帶著濃重的、祈求的意味,“今晚讓我留在屋里陪著你好嗎,我擔心那玉面婆婆所說的蔣神真會將你帶走。”

    朱嵐岫依偎在他的懷中,“你相信鬼神之說嗎?”

    “寧可信其有”,向擎蒼正色道,“我原本是不信的,但我剛才已經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傷了你,我不得不信了?!?/br>
    朱嵐岫輕輕抽身而出,抬眼道:“只要和那玉面婆婆目光觸望一陣,立時神志昏亂,那一定是某種邪術,而不是所謂的給人下咒?!?/br>
    向擎蒼緊握住她的手,“不管是下咒還是邪術,我們都要小心提防,我不能失去你!”

    朱嵐岫垂下眼睫毛,輕輕點了點頭。

    夜間,向擎蒼和朱嵐岫與廖漢明、招娣二人在一處聊了會兒天,便各自回屋歇息去了。

    向擎蒼與朱嵐岫一道返回屋內,向擎蒼隨手關上了房門。那關門的聲響讓朱嵐岫心如擂鼓,想到今夜要與他同居一室,她的臉龐已被羞怯染紅,幸虧室內一片漆黑,擎蒼看不到她異常的神情。

    一片慌亂中,向擎蒼已點燃了桌上的一根蠟燭,朱嵐岫立即別過臉去,不讓燭光暴露了內心隱藏的秘密。

    索性向擎蒼沒有察覺到她的異樣。大概是意識到孤男寡女深夜獨處太過曖昧的緣故,向擎蒼也有意與她疏離,他自顧自的搬了把靠背椅置于床邊,坐了上去,道:“今晚我就睡在椅子上,你也熄了燭火,早些上床歇著吧?!闭f罷他閉上了雙目,再不理會周遭的一切。

    朱嵐岫心波蕩漾,所謂正人君子當如是!她吹熄了燭火,明知道他根本沒有睡著,仍是躡手躡腳的來到床邊,輕抖開床角兩床疊放齊整的被子,抱起其中一床被子,輕輕蓋在了擎蒼的身上。之后自己上了床,拉過被子覆上,背對著擎蒼側身躺下,卻很快又轉頭睇視著他,黑暗中,他的身影迷迷蒙蒙的,窗外殘葉隨風而落,室內因他的存在,卻是暖意襲人。她的心中交織著萬縷柔情,緩緩轉過臉去,闔上眼簾。

    屋內沉寂無聲,但兩人的心里都不曾平靜,難以入眠。朱嵐岫心緒難平疏無睡意,向擎蒼也一直是假寐,他是正人君子,卻不是圣人。心海波瀾起伏,特別是朱嵐岫為他蓋上被子時,那沁人心脾的甜香氣息幾乎讓他失神,他大氣都不敢出。

    窗外月色侵花冷,有淡淡的月影透過天窗灑落,那輕輕柔柔泛動著的,不知是月影,還是人的心懷?

    不知過了多久,忽然傳來一陣極輕微的“悉簌”聲響,兩人同時驚跳起來,目光交匯的一剎那,都感臉上發燙,原來誰也不曾入睡,只是在暗夜中傾聽彼此的心跳。

    向擎蒼強定了心神,率先燃起燭火,舉著燭臺一步步接近那扇木雕蔣神屏風,驀然間,心臟一直沉進了地底。瞪大眼睛,他不敢相信的望著那扇屏風,上面的蔣神雕像不見了,只剩下一個光滑的平面。朱嵐岫在他身后趔趄了一下,顯然她也大感震驚。

    一陣陰慘慘的笑聲在身后響起,二人遽然回身,只見門上映出了一個魁梧身影,像極了那身披戰袍,面相威武的蔣神!

    二人先后取了刀劍,向擎蒼幾個跨步急上前,猛地將房門打開。門外竟空無一人!

    “怎么會這樣,明明一直在門外的,不可能轉瞬間消失吧”,朱嵐岫大驚。

    向擎蒼腦子急轉,道:“一定是光源的問題,我們看到那個人影在門外,實際上他可能離我們很遠,只不過是利用光線制造出來的影子?!痹捯魟偮?,又聽到陰慘的大笑聲響起,對面前院的屋頂上,赫然出現了身披戰袍,面像威武的蔣神,那身裝扮和木雕像一模一樣。

    “嵐岫,你在屋里等著,哪兒也別去。我去會會那個蔣神”,向擎蒼拉著嵐岫的手往里帶,帶著一種固執的、強烈的柔情。那柔情讓朱嵐岫無法說“不”,她順從的點點頭。

    “我沒有回來之前,千萬不能出去”,向擎蒼殷殷叮囑后迅速出了房門,反手將門關上。那蔣神像是故意在等待著向擎蒼,見他出來后立刻飛身而起,向擎蒼躍上屋頂,兩條身影飛檐走壁,疾如流星趕月。

    朱嵐岫心中擔憂不已,卻又無所事事,只得重新回到床上,想用閉目養神來緩解心中的焦慮不安。剛伸手去拉被子,身下的床板猛然翻轉,她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驟然墜入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床板重新合上,一切恢復如常。

    那廂向擎蒼放腿疾追蔣神,翻過幾座民房后,蔣神卻消失不見了,他正四下搜尋,一道白影迅如電光,落在了他的身前,伴隨著得意的笑聲。

    “玉面婆婆?”向擎蒼怒道,“少在我面前裝神弄鬼了,你可有膽量與我真刀真槍的比試一番。”

    玉面婆婆哈哈大笑起來,“向大人,不要急著和我比試了,你再不回去,云錦公主可就沒命了?!?/br>
    向擎蒼很是吃了一驚,玉面婆婆居然知道自己和嵐岫的身份,他心中頓生不祥的預感,無心戀戰,立即折身原路奔返。身后的玉面婆婆瞇起眼睛,眼神極是詭邪。

    剛翻墻進入廖漢明的家,就見廖漢明和招娣在前院里焦急等待。

    “向哥哥,出什么事了,我和爺爺聽到了很奇怪的笑聲,又看到你追著蔣神遠去。之后去找朱jiejie,發現她也不在房中”,招娣急問道。

    “嵐岫不在房中?”向擎蒼顧不上回答招娣的問題,他悚然而驚,向后院急速沖去。

    朱嵐岫的房中,被褥仍有余溫殘留,人卻已不知去向。廖漢明和招娣證實,他們聽到了兩次笑聲,第二次笑聲響起后,廖漢明和招娣幾乎在同一時間沖出房間,還見到蔣神和向擎蒼先后凌空飛去。二人在前院觀望了一陣,又相攜到后院一探究竟。但沒有再聽到任何動靜,更未見到朱嵐岫離去。

    向擎蒼下意識的去看那木雕屏風,那蔣神雕像居然又出現了。難道真是蔣神將嵐岫帶走后又回到了屏風中?向擎蒼肝膽俱裂,像一個蹣跚的醉漢,他搖搖晃晃的往屋外走。

    “向哥哥,你要去哪里?”招娣拉住了他。

    “我要去找嵐岫”,他喃喃的回答。一陣夜風吹了進來,他打了個寒顫,像從一個迷夢中醒了過來,他撲向門外,發了瘋似的向著黑松林的方向一路狂奔而去。

    深夜的黑松林,萬籟俱絕,萬緣俱斷。那塊寫有“禁地”二字的牌子在月光照射下泛著幽幽寒光。向擎蒼沒有絲毫猶豫,便徑直進了那黑松林中。林中松木參天,枝葉茂密,月光絲毫不透,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他摸黑拔出腰間佩刀,砍了根粗大的松枝,從懷中掏出火褶子一晃點燃當火把,手舉火把向著黑松林深處走去。

    這林中出奇沉寂,給人一種緊張的恐怖,向擎蒼一路行走,漸漸覺得有些不對勁,這林中松木的排列像是一個奇怪的陣型,他只朝著一個方向走去,走了許久,最終卻又回到了起點。如此往復,他已經筋疲力盡,卻仍在原地打轉。他懊喪焦急,六神無主之際,不遠處傳來“噗嗤”一聲輕笑。那笑聲極其輕微,向擎蒼卻聽得非常清楚,心神不禁為之一凜。他不敢輕舉妄動,將身軀緊貼一株樹干,屏息凝神,暗聆動靜。

    緊接著,又傳來一聲輕笑,聲音比方才又響亮了許多。毫無疑問,這林中有人潛伏,那笑聲極其輕柔,當為女子所發。

    “什么人?”向擎蒼怒喝,“有本事就現身相見,不要躲躲藏藏!”

    忽然“噗”地一響,眼前一亮。離他左側十步之處燃起了一堆旺火,火堆旁邊坐著的正是玉面婆婆。

    向擎蒼怒火噴涌,“老妖婆,你把公主怎么樣了?”

    玉面婆婆淡淡一笑,“秋深了,天明之前霜寒甚重,過來煨煨火吧。”

    “回答我的問題!”向擎蒼已經快要氣炸了。

    “好大的火氣啊”,玉面婆婆吃吃笑道,“公主是我們請去作客的,她很好。我來,是想跟向大人談個條件?!?/br>
    “什么條件?”向擎蒼面如寒霜。

    玉面婆婆道:“向大人是條漢子,也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如果你愿意歸附我們白槿教,為教主效勞,我即刻放了公主。到時候你們不但可以雙宿雙飛,還能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比起為那昏君賣命,還要長期忍受相思之苦,豈不強過百倍?”

    “白槿教?”向擎蒼腦中像閃電一般閃亮了,他心里有了數,“原來你們煞費苦心的目的,就是要讓我和公主歸附白槿教?”

    “一點沒錯”,玉面婆婆笑道,“我不急著向你要答案。你可以有足夠的時間考慮,明日我自會來找你的。放心,我們不會怠慢了公主。”

    向擎蒼尚未及反應,玉面婆婆已經消失了影蹤。寒氣襲來,他突然感覺到渾身直哆嗦,扔掉手中的火把,走到那火堆旁坐下,他一邊思慮著剛才玉面婆婆所說的話,一邊撿起地上的樹枝,動作麻木地撥火。折騰了大半宿,身心俱疲,他乏力地靠在樹干上,倦意沉沉,漸漸地合上了眼皮。

    第42章 黑松林化險為夷

    一覺醒來天已蒙蒙亮?;鸲训幕鹨呀浵缌耍皇O禄覡a隨風飛揚。向擎蒼倏然起身,他準備再找尋一番,這林中不可能沒有出口,否則那玉面婆婆如何來去?

    “向大哥——”焦急的呼喚聲從入口處傳了過來,那聲音好生熟悉,向擎蒼心中詫異,幾步并作一步跑到了入口處,只見那塊寫著“禁地”二字的牌子旁,正站立著柳鳴鳳。

    柳鳴鳳正滿臉愁容,猛一抬頭看到了向擎蒼,高興得她秀目中熱淚盈眶,叫了一聲:向大哥!”縱身一躍,直向擎蒼懷中撲去。

    向擎蒼微一側身,柳鳴鳳撲了個空,她不滿地撅起嘴,“人家為你擔心了大半夜,你居然這樣對我?!?/br>
    向擎蒼沒心思和她糾纏,只道:“你怎么會到這里來的?”

    柳鳴鳳嘴角浮現出盈盈笑意,“是皇上派我爹來接應你們的,我自然求著我爹要一同前來了?!?/br>
    向擎蒼正納悶,安遠侯柳王旬已經帶著一干人等趕了過來。向擎蒼忙對著柳王旬深深一揖,尊稱了一聲“侯爺”。

    柳鳴鳳早已將自己對向擎蒼的一片愛慕之情告知爹爹,柳王旬亦有意成全。此時他看向擎蒼拘謹多禮,一派溫文,心中甚是喜愛,微笑道:“向大人免禮了。老夫當年圍剿白槿教妖孽時曾經到過這黑松林,對這一帶環境較為熟悉,皇上放心不下你和公主,便派老夫前來支援,若遇到什么難處,也好助你們一臂之力?!?/br>
    向擎蒼口中道謝,不經意間目光飄向柳王旬身后,他怔愣了一下,“師父?”

    云姑就站在柳王旬的身后,依舊是那張怪異的假臉,拄著拐杖,打扮作老太婆的模樣。

    云姑還未開口,柳王旬先道:“我們在來女巫村的路上碰見了你師父,她也是因放心不下,特來尋你們的。昨晚我們連夜趕到了女巫村,已經向村長探得所發生的事情。村長說半夜三更進黑松林太危險,讓我們稍事休息,待天亮再來找你們。”

    云姑拄著拐杖來到向擎蒼身旁,愛憐地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別太擔心了,公主是個有福氣的人,定能逢兇化吉的。”

    一股暖流涌上向擎蒼的心頭,師父最能明白他的心思。

    柳鳴鳳聽了這話,心中卻涌出了一種說不出的滋味,不自禁幽幽一聲長嘆。

    云姑瞟了柳鳴鳳一眼,面無表情,不發一言。

    柳王旬干笑一聲,打岔道:“據老夫猜測,這禍亂女巫村的妖人,恐怕就是白槿教的余孽吧,老夫原本以為當年已將他們一網打盡,沒想到十八年后,他們又卷土重來?!?/br>
    向擎蒼知道皇上既然會派柳王旬前來支援,必定已將白槿教之事向他講明,便將自己和嵐岫來到女巫村后所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訴了柳王旬等人。

    柳王旬沉吟片刻,道:“我還有許多人手在村外待命,我先帶了幾個得力的部下前來,我們這就進入黑松林中,萬一遇到危險,我會發射信號彈,讓村外的人手趕來援助?!?/br>
    向擎蒼帶著云姑和柳王旬他們重新向黑松林深處行去,路上向擎蒼詢問柳王旬:“這些松樹的排列看起來像一個奇怪的陣型,我昨夜繞了一圈又一圈,最后仍是回到了起點。不知侯爺當年可曾進到過這黑松林中?”

    柳王旬面露愧色,“說來慚愧,當年老夫得知白木槿和手下躲藏在這黑松林中,曾帶領大批人馬前來圍剿,沒想到進入黑松林的先頭部隊有去無回,后來派去的人死的死,傷的傷,損兵折將,元氣大傷,只得放棄?!彼坪跤行﹤?,嘆道:“當年若不是袁瑛前來告密,老夫也沒有勝算。聽說那白木槿才智絕世,胸中包羅玄機,窮通易理河洛、五行奇術,想必當年她是有傳人的,如今那些余孽也很可能會以奇門陣圖之術對付我們。”

    云姑冷冷道:“多說無益,還是趕緊探路吧。”

    一群人向黑松林深處行去,暈頭轉向之際,云姑忽道:“看,那里有一條路,我們沿著那條路走,應該就能出去了。”

    向擎蒼定睛細瞧,勉強看出林木參天之中,夾著一條若有似無的羊腸曲徑。這條曲徑由黑色碎石砌成,昨晚在漆黑的夜里根本看不出來,縱然現在是白天,也很難發現。

    云姑在前頭開路,其余人跟在她的身后,果然通向了另一片開闊之地。還未看清周圍的形勢,突聽身外五六尺處,一排松樹后面,傳過來一陣“桀桀”怪笑,緊接著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如若是認時務的,最好是自動退回去吧?!?/br>
    柳王旬自覺戰功赫赫,應當是領袖人物,當下接口道:“哪一位朋友,請出來答話?!?/br>
    樹叢后又傳來一聲冷笑,“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夠活著從這里離開。只要我一聲令下,淬了‘見血封喉’的絕毒暗器,立時將由四面八方襲向你們。‘見血封喉’的厲害之處,向大人早已見識過了吧?!?/br>
    眾人流目四顧,果然發覺他們的停身之處在重重黑松環繞之中。

    向擎蒼記掛著嵐岫的安危,只是蹙眉不語。柳王旬久經沙場,倒是臨危不亂,當下冷笑一聲,“區區幾件暗器,豈能奈何老夫?!?/br>
    云姑回顧了柳王旬一眼,低聲嗤道:“不要輕敵。他們一定是布下了厲害的奇陣,就憑你,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柳王旬一惱,忍不住就要發作,卻聽那怪聲又響了起來:“各位如果自動退回去,可以不傷害你們的性命。如是妄想硬闖,就休怪我等出手毒辣了?!?/br>
    向擎蒼劍眉一聳,道:“既然來了,豈有退回去的道理。就讓晚輩當先開路,侯爺和師父斷后,鳴鳳姑娘走在中間吧?!彼抵刑峋酃α?,大步向前走去。

    柳鳴鳳見向擎蒼還會為自己著想,心中暗喜,立即緊隨其后。

    云姑和柳王旬還有幾名部下尚未及邁步,就聽“鐺”的一聲鑼響,一排弩箭,已嘯風急射而來。

    向擎蒼早已運集了全身的功力,蓄勢戒備,他揚手一揮,劈了過去。一股強凌的掌風,應手而出,迎撞在那一排弩箭上,十幾支弩箭,盡為那強風震得偏向一側。

    一道白影從松樹后“嗖”的飛出,挾帶著一股勁風直對著向擎蒼撞來。

    向擎蒼右掌一揚,將勁力推出,兩股劈空勁氣相撞一起,立時激旋起一股強風,吹得三尺內樹枝抖顫。

    這一硬打硬接,竟然是勢均力敵,未分強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