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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開著外掛來篡位在線閱讀 - 第128節

第128節

    "不僅急,他們還沒發現父皇的身體有什么變化。"

    太醫大概會有所察覺,但這是人上年紀之后的一個正常變化,并不是病態,所以除了好好給天子保養身體之外,也不會有什么其他的好辦法,如果皇后沒有特意問及的話,大概太醫是不會主動和皇后說起這個話題的。

    而現在最希望皇上駕崩的人,大概就是太子了。

    "我已經和林政和稍稍提了提,讓他回去好好關注一下父皇的身體狀況,再偶爾提醒一下院判大人,讓他多和皇后娘娘提一下父皇的身體,要娘娘勸父皇多多保養。"

    只有讓皇后和太子覺得有成功的希望,他們才有可能會亂了節奏,做出什么不恰當的舉動來。

    反正據他前幾世的觀察來看,太子一直都在暗中做著可以隨時逼宮的準備,只是有幾世沒有實施成功而已。

    如今他不介意給太子的這點陰暗心思再燒上一把火。

    江梨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在她前幾世的認知中,太子就是繼位了,中間似乎也沒有出過什么幺蛾子啊。

    是的,在江梨幾次重生中,唯一一次有可能和皇權爭奪掛鉤的太子側妃那一世,剛剛好,太子因為有易北的輔佐,而壓根沒有機會逼宮篡位。

    "我覺得,皇后娘娘應該很高興接到這個消息。"

    太子府有府兵,而且還不少,太子一派的官員算下來,基本上能調動三分之一的禁軍,若是太子發難成功,還真難說好鹿死誰手。

    只希望易賢不要因為目前一點點的挫折和天子對他的失望,而從此放棄爭位的打算才好。

    "裝病也不能太久,十天半個月也該養好了。"

    易北對于江梨的應對之策還是很滿意的,只要皇后注意到天子身體狀況不如從前,便不會有太多的心思來盯著江梨是否露出什么破綻,若是順利的話,說不好結果會好得超出自己的預期。

    江梨也沒打算裝多久的病,等劉管事的名單擬好,她把京城里的女眷之間的關系往來梳理清楚之后,也就不用再躺在床上了。

    "不會太久,反正也只是多一點時間來準備。"

    "最近我應酬會比較多,在府里的時間少些,你若是累了便不用等我。"

    易北想了想,拍拍手,不知道從哪里便又飄出來了一道人影,筆直的站在二人身前。

    "陸豐言參見殿下。"

    易北指指江梨。

    "從今天起你跟著王妃,王妃所有的命令你都要辦,不用再來和我稟報,有消息來給我一份,也要給王妃一份。"

    頓了頓,易北轉向江梨。

    "孟陵新選出來的暗衛,武功不錯,人也忠心,你若有什么事不方便辦的就讓他去。"

    陸豐言膝蓋轉了個彎,對著江梨納頭便拜。

    "陸豐言參見王妃娘娘。"

    江梨很少有機會直接使喚暗衛,尤其是這種第一次見的暗衛,陡然被行此大禮,頓時覺得有些尷尬。

    想了想,江梨迅速給陸豐言找到了活兒干。

    "以后陳管事那里來的消息,你要直接遞給我。"

    論起京中消息靈通,陳管事當得第一,否則易北也不會提前把他派回京城。

    如今府中人多眼雜,直接從門上遞消息進來實在太不安全,陸豐言來得正是時候。

    暗衛小哥恭敬的應了一聲,站在原地沒動彈。

    江梨看著易北,易北也看著江梨,最后還是王妃娘娘反應過來,尷尬的揮了揮手。

    "沒別的事兒了,你下去吧。"

    陸豐言很是利索的嗯了一聲,依舊翻窗走了。

    第142章 密謀

    有很多東西其實是不需要多問的。

    就像易北沒有問江梨為什么非要裝病一樣,江梨也沒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追問易北到底是什么時候變出的這么一只暗衛。

    反正只要是易北給的,她就放心用就是了。

    江梨裝病裝得理直氣壯,劉管事把名冊交上去之后,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沒事兒做了。

    畢竟主子都已經閉門謝客了,他這個管人情往來的基本上也沒有什么太多事干,派人給京中女眷家每一戶都遞了帖子再送些東西,竟然就完事兒了。

    江梨病中強撐著吩咐:

    "本宮剛來,也不好厚此薄彼,劉管事看著女眷身份送,不論什么身份,都加厚一份送出去,千萬不要愛惜銀子,庫房里的東西隨便你挑。"

    王府里有江梨那么多的人盯著,劉管事根本沒膽子陽奉陰違,只能乖乖照辦。

    易北則越發忙碌,雖然沒有六部的差事要干了,但今天太子請他喝酒,明天五王喊他賞花,后天會見從前京中舊友,幾乎沒有時間回府。

    皇后偶爾也喊過幾次,讓易北不要太過于冷落王妃,但到底也不上心。

    畢竟是裴貴妃的骨血,后繼無人是最好不過,皇后才不想讓江梨的肚子鼓得那么快呢。

    目前的皇孫最好全出自太子一脈,那才再好不過。

    "如今十一弟多得父皇器重,相比起愚兄來,愚兄真是慚愧啊。"

    宮門口又發生了有關于易北去誰家的搶奪大戰,最終以易賢以不要臉的氣勢奪得來勝利,成功把易北拽上了自家馬車。

    易北口風夠緊,無論怎么試探始終都是一口咬定他無心皇位,實在是不知道為什么父皇一定要把他叫回京城。

    當然,易賢也不知道天子這么做的原因。

    太子比易賢好點兒,大概知道是因為一封密折的事兒,但具體密折上是什么內容,他也不知道了。

    左不過是惹怒了天子所以下旨斥責再把他叫回京城,好慢慢收回他封地的管理權罷。

    太子很是樂觀。

    易賢心里郁悶,多喝了幾杯酒,終于開始借著酒勁和易北島倒實話。

    "實在是天意難測,愚兄到底是做錯了什么,見怪于父皇,到現在愚兄還是懵然不知,如今父皇最器重的皇子非十一弟莫屬,愚兄還請十一弟指教一二。"

    明明易北都已經不在京城了,為什么反而父皇越來越不待見他?

    從來天子心思最難猜,易賢實在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錯了,但可以肯定的一點就是,自己不見喜于天子,大概和易北真的沒什么關系。

    畢竟人都離京了不是?

    就算是之前他和太子關系近,那又如何?

    如今易北受天子器重,太子看他和看眼中釘一樣,防還來不及,那里可能真心拉攏,易北只要稍微有點腦子,就能想明白其中的利害關系。

    明面上的兄友弟恭都是裝的,實際上只有利益的牽扯和皇權的爭奪才是永恒。

    易北也悶悶的嘆了口氣。

    "弟弟不在京中,很多消息都不知道,父皇是個什么心思,我就更不知道了,明明在封地待得好好的,也沒出什么亂子,這不逢年不過節的,怎么就突然把我召回來了?這一路上可把我給嚇得,就怕父皇一見我就要訓斥一番,不過所幸,沒太責怪,就說我胡鬧太過,現在也沒說什么時候放我離京,五哥要是有消息,父皇什么時候和你透露一二,你可千萬要告訴弟弟。"

    兄弟二人長吁短嘆,各說各的憂心,一會兒功夫酒就下了一半。

    "現在就是你我兄弟二人,再沒外人,我也和你交個實底,太子那人,絕不可信。"

    易北一臉驚訝,似乎連酒都被嚇醒了一半,晃著腦袋左看右看,確定沒人了,才拉著易賢的手。

    "五哥喝醉了,怎么可以妄議太子。"

    易賢嗤笑一聲。

    "是你和他打交道久,還是我和他斗得久?最了解他的人莫過于我,這人心思又重,又難以信任他人,和他結盟,你還不如去與虎謀皮,怕是還要容易一些。"

    易北依然環顧四周,默然不語。

    "如今十一弟除了父皇器重,朝中支持你的重臣幾乎沒有,不過是些寒門,他們說話能有什么用?"

    易賢拉著易北,繼續分析局勢。

    "太子那邊有謝相,還有皇后母族,我手中有我母妃母族全力支持,尚可與他一爭,十一弟,你說說,你拿什么去和太子爭?只要你稍稍露出破綻,太子第一個就要拿你下手。"

    易北苦笑一聲,嘆了口氣。

    "五哥說的是,說出來只怕五哥不信,我是真的從未肖想過皇位,五哥想一想,當時太子被罰,五哥禁足,正是我最風光的時候,為何我要在那個時候自請要去封地?只是父皇覺得對我有所虧欠,便想給我個好一些的地方,奈何這都見疑于太子,我也是真的沒有辦法。"

    易賢回想當日,好像還真是這樣。

    "只是如今父皇對太子信任,也不會相信太子對兄弟不好,若來日是太子登位,只怕你我這日子都不會好過。"

    易北瞪大眼睛,似乎是沒有聽明白易賢剛剛說了些什么。

    "父皇既立太子,自然是該由太子繼位……"

    易賢哼了一聲。

    "天下當有能者繼之,太子不賢,蒙蔽圣聽,便是清了君側又如何?"

    易北又轉了轉腦袋,還特意走去窗戶邊,推開看了看,確定外面實在是沒人了,才折回桌前。

    "難得五哥信任,我也不能再瞞著五哥,最近臣弟御前伴駕,聽父皇的口風,已經是對太子很不滿了。"

    最近天子召見易北十分頻繁,人人都想從他嘴巴里挖出點東西來,易賢尖起耳朵,生怕一個沒聽清,易北不肯說第二遍。

    畢竟自己這個弟弟,是個膽子最小,嘴也最緊的貨色。

    如果自己不把話說的這么明白,大概也逼不出易北的實話。

    "說到底還是五哥功勞,若不是五哥揭露太子賣官鬻爵,父皇也不會對太子心生不滿,實不相瞞,那次父皇便已經起了廢太子之心,只不過礙于朝臣,換太子又涉及國本,實在不可輕舉妄動,罰五哥只是為了掩飾想要廢棄太子對心思,五哥別看太子現在頗得父皇器重,但實際上不滿日多,反倒是五哥,私底下父皇倒是經常稱贊,說是能屈能伸,很有帝王氣度。"

    易賢被易北一席話說得心花怒放,連連追問。

    "其他的臣弟也沒再聽說什么,但臣弟私心想著,太子不適宜繼承大桶,這個父皇已經很清楚了,但是苦于沒有個合適的借口,名正言順廢掉太子,畢竟廢棄太子事情太大,依臣弟愚見,普通的罪名只怕是沒用了,五哥上次那么大的事兒,不也是被父皇輕描淡寫的揭過去了么,若是再要比這個更大的事,怕是只能……"

    易北沒有再往下說,易賢心下透亮。

    沒有什么是比謀反更大的罪名了。

    太子謀反,無論朝臣再怎么反對,皇后母族再怎么勢大,都不能再為太子說話了。

    只是,如何才能讓太子謀反?

    若是栽贓陷害,以天子對于太子的寵愛和對皇室的顏面的維護,往下深查,自己還是有被牽連的風險。

    這種事情,只能成功不能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