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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開著外掛來篡位在線閱讀 - 第96節

第96節

    江梨只覺得壓力如山,立刻整衣肅容,離席而拜。

    “承蒙太子殿下記掛,臣女已然痊愈。”

    賢妃對外宣稱的是江梨身體不佳,所以隨侯夫人出京療養,雖然大家都知道其實并不是這么回事,但是擺上臺面的也只能這么說。

    太子笑得越發親善,不僅讓江梨起身,而且還指了離易北和他最近的位置,點名讓她過來坐。

    姑娘們看著江梨的目光,同情中帶著鼓勵,活像看著一個即將步入斬首臺的英雄。

    易北神情淡定,把每個姑娘都照顧了一遍,直讓妹子們心生感慨,要是沒有那么個天煞孤星的名頭,沒錢就沒錢吧,嫁過去能這么體貼,也是好夫君啊。

    先前和江梨搭話的妹子,終于在太子殿下孜孜不倦的給江梨刷存在感的當口,恍然大悟。

    江家的確是只有江婉一個嫡出的女兒,但江家同樣還有一個庶出中的一支奇葩,從女官所里發跡,先是被挑中公主伴讀,然后又被封為縣主,一步登天被賢妃娘娘收為義女的庶女啊!

    那簡直就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存在,一群嫡小姐們既看不上江梨的出身,又眼紅于她的運道,這會兒看著太子和她說說笑笑,言談間說的全是自己高攀不上的門楣,頓時覺得有些堵得慌。

    “本殿也許久不見縣主了。”

    易北照顧完了席上的姑娘,終于把目光轉向江梨,神情冷淡,不見熱絡,仿佛就是普通之交,很久未見之后再偶然碰到,敘敘舊而已。

    江梨神情恭謹,又沖易北三跪九叩行大禮,口稱不敢,繼而恭喜十一皇子即將冠禮。

    太子撐著下巴,似乎是頗覺無聊的看著江梨和易北之間的互動。

    拖拖拉拉的飯局終于在拘謹與不耐煩和無聊三種交織的情緒中落下帷幕,太子和易北說笑幾句,借口請安,不與易北同行。

    江梨最近都住在宣德侯夫人特意給她置的小院中,也不能在宮中久留,和易北告了聲罪,隨著大流匆匆離宮。

    易北看著太子離開的方向,摸摸下巴,決定去給自己那位最近又開始對太子和易賢放任自流的爹,好好請個安。

    難得沒有災禍,沒有戰事,學子沒有鬧事,太子和易賢經過敲打之后也變得乖巧起來,天子最近的小日子,著實過得有些滋潤,見到易北之后特別慈眉善目,招手讓他來身邊坐下,一起看西域進貢來的雪雕王。

    “據說這種鳥都是成雙成對,若一只死了,另一只復仇之后一定殉情,又生得烈性狡猾,極為難抓,難得這次居然有一對,想來是費了不少功夫。”

    易北捻了一小塊rou,塞進籠子里的食槽。

    “兒臣是特意過來多謝父皇的。”

    天子哦了一聲,似笑非笑,斜眼看了一眼易北。

    “謝什么?”

    易北嘆了口氣,往中宮方向看了一眼。

    “多些父皇,借了兒臣許都和孟陵。”

    欽差卸任之后,天子破天荒的沒把許都和孟陵收回去,而是十分大度的撥給他隨意使用,當然,易北也沒有真的大著心隨便用,最近也就使喚了一次。

    天子收回目光,繼續看鳥。

    “動作有些大,你母后怕是要生疑。”

    一次性給那么多的京中閨秀下毒用藥,還要控制病勢不能太過蔓延,雖然易北只能使喚孟陵和許都,但整個西四所都被折騰得夠嗆。

    易北便繼續嘆氣。

    “雖然兒臣對太子之位實在是沒有野心,但母后始終是不信,若是直說,只怕母后還覺得兒臣在打什么了不得的主意,實在是怕節外生枝,還要給父皇告個罪,沒有事先稟報。“天子大度的揮揮手,表示自己既然把人給了,就是讓他隨意用的,不用太過拘謹。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自己這位發妻的脾氣性子,天子還是很清楚的。

    易北說的不僅是實話,恐怕還是美化過的實話。

    皇后防的哪里只是易北的野心。

    世家聯姻,保證皇權。

    皇后既舍不得給易北最頂尖的閨秀,也舍不下把易北這個助力拋下,挑過來的十有八九是謝氏旁支又或是她族中的女子。

    有了太子之位作保還不足,還想要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江梨要身份沒身份,要母族沒母族,唯一能搭得上邊的還是賢妃那一支,哪怕是現在江梨表現得再乖順再聽話,皇后也不甘心讓江梨嫁為易北正妃。

    易北不能直接拒絕,怕也是被逼得急了,才冒著被皇后疑心的風險,出此下策。

    于是,天子也嘆了口氣,伸手拍拍易北肩膀。

    “怕什么,還有朕呢。”

    對于天子而言,易北娶了江梨,無異于是保證下自己絕無爭儲之心,現在即便是皇后把橄欖枝湊到他臉面前,似乎易北也沒有改變當初的主意,大概是真的沒什么多余的心思。

    在沒有利益糾葛的前提下,給自己兒子找一個合心意的媳婦兒,這種事情,但凡是個當爹的都不會拒絕。

    天子自然也不例外。

    第102章 圣旨

    相比起易北和天子之間悠閑而又輕松的父子對話,皇后和太子之間的母子對話,則多出了幾分緊張和防備。

    畢竟當年裴貴妃盛寵直逼皇后,至今皇上未立貴妃,都是對裴氏余情未了的表現,皇后每每想來,都恨得咬牙切齒,盡管易北再怎么恭順沒有野心,皇后也都覺得不放心。

    裴妃死時易北已有四歲,誰知道這孩子會不會殘留有當年的記憶呢。

    “你確定沒有表現出任何興趣?”

    太子一直由皇后親手撫養,對于裴氏的印象不過就是個受寵的妃妾,何況天子一直以來都沒有過廢太子的想法,在他看來,自己母后的位置一直固若金湯,完全體會不到皇后對于裴氏的咬牙切齒,只是單純覺得最近京中的流行病來得太過詭異。

    但以易北現在的能力,即便是朝中有一批支持他的寒門士子,也不足以做到這個程度。

    所以疑心歸疑心,太子倒是并沒有把這件事真正和易北選妃的喜好聯系起來,反而覺得是皇后太過于大驚小怪。

    “的確沒有,對每個人都一樣,依照母后吩咐,我特意表現出對徽寧縣主格外親厚,也不見十一有任何不對勁,席間他雖說也和縣主說了幾句話,但也都是場面上的,想來賢妃娘娘也是會注意,雖說同住宮中,畢竟男女有別,不會經常見面。”

    太子很仔細的回憶了一下席間易北的言行,實在找不出有什么不對勁,只能好言勸慰自己親媽。

    “不過就是選妃,回頭母后和父皇說一下,指誰就是誰了,想來父皇也不會拂了母后之意,畢竟這兩年母后對十一十分親厚,父皇也是看在眼里的,總不能說母后要害了誰去。”

    皇后皺起眉頭,沒有作聲。

    雖然道理是如此,但她總還是覺得有哪里怪怪的,不知道到底漏了什么沒有想到。

    “你確定你派出去盯著他的人,也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么?“太子斬釘截鐵的搖了搖頭。

    “前陣子一直稱病,就沒怎么出過宮,藥一喝就是小半年,還有太醫院的記檔,都是對得上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太子一直覺得皇后對于易北實在是防范的有些過了頭,這兩年來易北一直都算很是聽話,人前人后也沒做出任何對自己不利的事情,就算是做了,也是有必然的難處,肯定會事先和自己知會一聲。

    但就是不知道為何母后非死咬著易北不放。

    皇后出神良久,實在是沒想出有什么錯漏,只得長嘆一聲,又開始翻易北的待選正妃名冊。

    太子也說得對,給易北選妃也只不過是走個過場,最后也就是自己選好名單之后面呈皇上,再由天子指一個人,這門婚事也就算是辦了一半了。

    至于易北到底想娶誰,有沒有意中人,這有什么要緊,大不了就是婚后過個一年半載,再娶個側妃或是納個侍妾,也就是了。

    天家聯姻,哪里有什么真正水到渠成的愛情。

    于是,皇后挑燈夜戰,連夜擬出最佳名單,頂著nongnong的黑眼圈,親自送去天子案頭。

    然后就被已經胸有成竹的天子,噎得差點沒死在當場。

    天子說:

    “當真辛苦皇后了,最近朕也在考慮這件事,恰巧想和皇后說一說,前陣子賢妃來回說冠禮事宜大體準備妥當,閑聊起來,說起徽寧縣主,賢妃說她在宮中,隨意收個毫無皇室血脈的女孩兒為義女終歸不妥,便私下找了宣德侯夫人,請她收江梨為義女,說起來也是皇家虧了這姑娘,當初她拼死救駕,受了重傷,都是和北兒一處,如今再想尋良人,只怕于閨譽上有些不妥,畢竟她有救駕之功,又是侯夫人義女,冊個正妃,也是當得起了。”

    皇后一口老血梗在胸口,看著天子那一臉朕只是跟你通知一下,不是來聽你反對意見的表情,只覺得眼前陣陣發黑。

    她總算是知道自己漏了哪里沒想到了。

    她千算萬算,就是沒有算準,天子竟然對這件事情早有打算!

    那她張羅這么久到底是為了什么!

    感情京中這么多閨秀,全都給了江梨做墊腳石!

    天子坐在椅中,壓根就沒翻皇后帶來的閨秀名冊。

    “不知皇后以為如何?”

    皇后生生壓下滿口苦意,努力扯出一個賢良淑德端莊溫婉的笑容。

    “皇上既然已有決斷,臣妾自然沒有異議。”

    天子笑吟吟的拍拍皇后的手,夸了幾句朕的皇后果真賢良,然后拿出早已擬好的圣旨,讓身邊太監去宣德侯家宣旨。

    皇后差點沒直接暴走。

    居然連圣旨都已經提前擬好了……

    只怕當初封為縣主,讓賢妃收江梨為義女的時候,天子就已經有了這個打算,否則以一個小小官員家的庶女,即便有救駕之功,怎么當得起這么厚的封賞。

    一切早已有了預示,只恨自己沒有想到。

    不過江梨就江梨吧,就算是有宣德侯夫人收為義女,也不過是為了裝飾門楣,總比娶個易賢一派家的姑娘要來得強。

    何況天子也提前和自己知會了,在人前也不算落自己面子。

    想想江梨的家世,就知道這姑娘絕對翻不起什么風浪來,易北娶了她,更不會有任何來自于世家的助力,雖然不能以聯姻的方式將易北掌控,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也是易北斷了爭儲之心的某種證明。

    沒有野心的皇子,大不了今后少用一點,總比搗亂來得強。

    走出皇上書房時,皇后如此自我安慰。

    江梨自宴會出了宮門之后,就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接請帖接到手軟的局面。

    門戶稍低的各家嫡小姐,在目睹了江梨和太子之間融洽萬分的和諧場景之后,紛紛痛定思痛,決定忘掉江梨庶小姐的身份,從此一心一意,只記住她是圣上親封的徽寧郡主,賢妃娘娘收的義女,上趕著來稱姐道妹。

    江梨學起易北,從出宮開始便顯得郁郁寡歡,不甚舒服,回到別院之后更是閉門謝客,請來大夫診脈開方。

    御醫聞得縣主大人身體不適,想想最近賢妃和皇后對江梨的親近,忙不迭的背著藥箱前來討好,最后得出一個縣主神思過度,需要好生休息的結論來。

    “姑娘這是怎么了?”

    碧云本就是宮女,江梨參席,她必然也得跟著伺候,從頭到尾想了整個過程,也沒發覺有什么不對勁,但看看江梨的神情,惶恐中透著不安,這又不像造假,頓時也跟著有些惴惴。

    江梨揉揉額頭,示意無事,讓碧云退下。

    席上易北完全沒有顯示出和她的親厚,這個她能夠理解,但太子的神情實在是太過慈祥,慈祥得讓她膽戰心驚。

    雖說現下太子成婚還不滿兩年,按照慣例是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娶側妃或是納侍妾的。

    但事情總有例外不是?

    太子現在不納,不代表他不能和天子或是皇后提一提,看中了誰先預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