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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開著外掛來篡位在線閱讀 - 第72節(jié)

第72節(jié)

    袁冼莫名成為了平衡朝中勢力的微妙踏板,五皇子以處決袁冼為由,要求徹查,牽出太子。

    太子則咬死水患之災(zāi)實為人為,必須清除朝中蛀蟲,以削弱五皇子勢力。

    兩方各有把柄,騎虎難下,既不能收手,卻也不能繼續(xù)加大攻擊力度,正在僵持不下時,天子終于尋得平衡,迅速發(fā)落袁冼結(jié)案,并選派欽差,一來為了安撫災(zāi)民,二來也是為了選出幾個倒霉孩子,殺雞儆猴。

    朝中議論終于暫時平息,取而代之的新一輪爭吵主題,是選誰當賑災(zāi)欽差。

    這是個絕對的肥缺,一來可以拉攏人心,二來可以借此拔出異己,難得有這么天時地利人和的差使,一路上可以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太子和易賢,各自派人,在朝中繼續(xù)吵得面紅耳赤。

    太子說五皇子經(jīng)驗不足難當大任,易賢說太子新婚燕爾不宜分居。

    天子有心想派寒門官員,卻終究因為世家在地方勢力過大,估計寒門欽差派一個死一個,終究是鎮(zhèn)不住場。

    袁冼一案即便是了結(jié),而天子對于袁冼到底要被發(fā)配到哪個地方,還是頗有猶豫。

    派遠了,一是怕臣子寒心,二來也怕有人暗害,還沒到任上就已經(jīng)死在半途。

    若派得不遠,撈個肥缺,明降暗升,更遭人記恨。

    圣旨遲遲不下,朝中局勢僵持到了一個新局面。

    天子的頭頂都快被揪禿了。

    易北安撫完太子安撫易賢,兩頭跑得腿都快斷了,好不容易讓倆人達成共識,反正天子已經(jīng)作出退步,袁冼如何發(fā)落已經(jīng)不再重要,反正天子既想收拾易賢的狗腿子,也對太子派系沒了好印象,來日方長,不急于在一時咬死對方。

    朝中局勢稍緩。

    天子浮生偷得半日閑,終于下定決心,一紙詔書把袁冼丟出京城,發(fā)配去益州配軍里當了個小小參軍。

    易北一直提心吊膽的等消息,在聽到發(fā)落結(jié)果之后,終于心中大石落定。

    益州離京城不遠,快馬加鞭兩天路程,除了被發(fā)配的地方不同,袁冼的官階和上一世一模一樣。

    換了一個地方,相同的官職,不同的風土人情和關(guān)系網(wǎng),他是真的很想看一看,袁冼到底能爬到什么地步。

    天子下朝之后,先后被皇后派人和萱嬪親自披掛上陣攔截,煩不勝煩,干脆兩只都不見,直接躲去了賢妃宮中,找易北一起研究棋譜。

    彼時易北正在督促江梨背書,拿著一根又長又寬的戒尺,背錯一個字,抽一下掌心,美其名曰賢妃說過,務(wù)求在最短時間內(nèi),最大限度提高徽寧縣主的學識水平。

    江梨自那日天子閑聊問她想要太子側(cè)妃還是五皇子正妃之后,基本上是見著天子就和耗子見了貓一樣,恨不得把自己化作一縷清風,隨隨便便就那么散了。

    “臣女給皇上請安,皇上是要下棋么,臣女去取棋盤。”

    天子這幾天往賢妃宮中來得頻繁,回回都找易北研究殘譜,江梨趕緊找到借口,退避三舍。

    天子似乎是頗為和善的免了江梨的禮。

    江梨被天子越是好臉色就越代表有貓膩的規(guī)律嚇到了,退下時找了個別人看不見的角度,殺雞抹脖的給易北使眼色,讓他千萬救自己出貨坑。

    然后沖去賢妃的小佛堂,好好的給菩薩上了三炷香,求菩薩保佑,天子千萬不要聽信皇后和萱嬪的無稽之談。

    不過好在最近天子糟心事兒太多,沒空來試探江梨這種小蝦米的態(tài)度問題,和善也是真的和善。

    易北其實挺煩天子打著下棋為旗號,來行試探之實的事實,棋局如天下,稍不小心就會在無意間暴露極力掩飾的野心,更何況還要分出心來應(yīng)對各種言語間的試探,所費的精力比一般的說話要多得多多。

    但很明顯,天子不這么想。

    他只是覺得這個兒子的棋路似乎是和自己最為相似,比翰林院里那些待詔要強多了。

    “朝中吵得是沒得完了。”

    天子執(zhí)黑,易北行白,言語之間頗為隨意,就好像真的是一位父親在和自己的兒子抱怨一些瑣事 。

    易北思忖良久,落下一子。

    “那兒臣可要恭喜父皇了,臣子們吵,那代表他們都在為國考慮,才這么上心,若是一味奉承,那才是讓父皇cao心了?!?/br>
    天子便嘆了口氣。

    “你說的對,發(fā)落了袁冼,倒是大家一致同意立刻賑災(zāi)了,只是派誰當欽差,又僵在了這里?!?/br>
    易北便沒說話。

    這事兒基本上都是能夠預見的,朝堂上太子與易賢分庭抗禮,朝臣們派系分明,難得有幾個持中的在苦苦維持,現(xiàn)在好不容易添了些寒門仕子,但到底是新晉官員,根基不穩(wěn),也幸虧氏族不屑與寒門為伍,拉攏的很少,勉強也能算是一派。

    這次水患鬧得太大,不派出宗親坐鎮(zhèn),只怕是收不了場,易賢和太子都盯著這一塊呢。

    何況年前太子才解了禁足,現(xiàn)在逮著機會就想在天子年前證明自己。

    而易賢生怕太子借著欽差之名,大幅度削弱自己力量,如何肯讓太子討去便宜。

    這兩個誰都不能選,誰都不能去,無論派出哪一邊的人,對方都會千般阻撓,使賑災(zāi)無法進行。

    也難怪天子頭疼。

    “不過說起出京,兒臣也有一事想和父皇討個旨?!?/br>
    易北挑了個天子話語間最不重要的點,輕松轉(zhuǎn)換話題。

    “前陣子聽母妃說,宣德侯夫人想接徽寧縣主去別莊小住,兒臣想,最近世道不太平,想和父皇請個旨,由兒臣送縣主去別莊?!?/br>
    天子點了點頭,給了易北一個你懂的的曖昧眼神,大度的準了。

    “不過朕是聽說,宣德侯夫人打算過一陣子才要接江梨去別莊啊?!?/br>
    左不過易北還有兩年才加冠,這么早就說男女大防也有些矯枉過正,讓他跟著,多培養(yǎng)一下感情也好。

    易北便頗為幽怨的看著天子。

    “父皇還說這個?兒臣是聽母妃說,最近縣主和驚弓之鳥一樣,只纏著她說太子和五哥誰都不要,非要她選她就剃了頭發(fā)出家去,這話可不是兒臣提的。”

    天子摸摸鼻子,尷尬地笑了笑。

    “不過是皇后和萱嬪的玩笑話,朕也沒當真,隨口就說了?!?/br>
    也難怪侯夫人突然就要提前接江梨去別莊,大概是江梨把賢妃哭煩了,這是住出去躲災(zāi)呢。

    易北不放心非要送也是能夠理解的了,畢竟是自己這個當?shù)脑斓哪趺础?/br>
    “去吧去吧,沿途也好順便看看……”

    天子看著易北,話頭戛然而止。

    繼而雙眼放光,語氣比之前慈和了何止一倍。

    “說起來,再過兩年,我們家十一也要加冠了吧?!?/br>
    易北被天子陡然出現(xiàn)的如狼似虎般的眼神,活生生看得抖了兩抖。

    雖然能夠大致猜得出天子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但是也不用這么……明顯吧。

    天子摸著下巴,看著易北的神情,特別慈祥。

    所煩的事終于有了決斷,天子無心再和易北磨棋坨,匆匆三兩子結(jié)束戰(zhàn)局,歡天喜地的滾回去,自己親擬圣旨。

    三天后,一條新鮮熱辣的,御筆親擬的,通過了門下省幾個重臣秘密商議過后的圣旨,順利出鍋。

    十一皇子易北,機敏聰慧,人品端正,宜外出歷練,特封為欽差,替天子出巡賑災(zāi)。

    滿朝聽完之后,徹底炸開了鍋。

    說十一皇子年齡太小,派他還不如派八皇子的有之。

    說十一皇子沒見過世面,不懂官場事故,難當大任者有之。

    說十一皇子先前名不見經(jīng)傳,沒有任何經(jīng)驗,怎能委以重任者有之。

    甚至還有朝臣提出折衷辦法,先派十一皇子辦點別的事,歷練一下之后再接手這種關(guān)系到民生國本的大事,也未為不可。

    天子心意已決,任憑朝臣們磨破了嘴皮子,依然不改初衷,大量委派寒門官員及中間一派來隨行,力求把損失降至最低。

    易賢聽到消息,呆立半晌,砸了自己最喜歡的雨過天晴瓷杯一套,轉(zhuǎn)頭找人去尋那位京兆府衙的守衛(wèi)小哥,結(jié)果回報是丫早因意外身亡,尸身都已經(jīng)燒掉了,于是五皇子越發(fā)被慪得有苦說不出,還得收拾笑臉來見易北,苦口婆心,教他為官之道最重平衡,把人全殺光了,就沒人做事了。

    太子則長舒了一口氣,親自來找易北,拉著他的手,以前輩的身份,諄諄教導,務(wù)求洗腦,一定要為國盡忠,碰到貪官污吏千萬不要手軟,有一個砍一個,來兩個砍一雙,圣上欽賜的尚方寶劍不是用來砍瓜切菜的。

    易北一一應(yīng)下,態(tài)度誠懇,字字表達自己對兄長無盡的仰慕與學習之意,這次餡餅砸在他頭上純屬意外,他絕對沒有和圣上進言任何有關(guān)兩位兄長的事情,甚至還請易賢和太子分別給他提點提點,哪些人能動,哪些人不能動,他也好有個準備。

    易賢稍稍出了一口惡氣,旁敲側(cè)擊問那位守衛(wèi)小哥為何出了意外,易北則一臉驚訝,回問那人不是處于五哥羽翼保護之下,而他連宮門都出不了,一只雞都殺不掉,哪里還能殺的了人,撇得是干干凈凈。

    易賢有心想查,但奈何時間過得太久,尸身又是被火化,連想刨墳都做不到,而易北最近的行蹤的確是十分清白,每日都在宮中,沒有半點嫌疑,只得作罷。

    第77章 蝗蟲

    易北幾乎是被天子抽著打著踢出的京城。

    隨行官員里有柳青陽,意外的還有辛轅這個隱性熟人。

    這都是要升官的節(jié)奏啊。

    易北坐在馬車里,摸著下巴,正式開始考慮自己親爹給自己配的這么些個隨行官員,等賑災(zāi)結(jié)束之后到底會升到個什么位置。

    天子為了保證安全起見,特意還從暗衛(wèi)里撥了兩個人來給他,說是隨便使喚不用心疼。

    一個孟陵,還有一個許都。

    倆人如果是在要比級別的話,許都比孟陵還要稍微高上半級,這是個徹頭徹尾忠于天子的貨,上一世就是死于太子策劃的逼宮中,說起來易北其實還挺感謝他的,上一世他搶皇位的經(jīng)驗不足,有些時候節(jié)奏把控不好,挑撥離間太過于心急,又沒能積蓄起足夠的實力,最后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太子逼宮,而無法從中撈到任何好處,若不是許都舍身擋下射向天子最關(guān)鍵的那一箭,說不好還真的會給太子逼宮成功。

    一旦太子事成,那就真沒他什么事兒了,過河拆橋那是鐵板釘釘?shù)氖隆?/br>
    如今天子竟然把許都派來給他,而且暗衛(wèi)一派就是兩個,雖然級別不高,但對付一般點的刺客死士也綽綽有余了,大概天子是真的很想他圓滿解決這次的災(zāi)民,然后全須全引的回到京城。

    雖說易北沒有加冠,但到底江梨已經(jīng)及笄,男女有別,易北那毫不起眼的小車在前,江梨那比易北更加不顯眼的小車在后,一般點的也就認為江梨坐的那架馬車是用來裝行李的。

    畢竟時節(jié)不好,大戶人家出行都是低調(diào)行頭外帶高調(diào)護衛(wèi),讓人一看就不敢惹。

    孟陵在左靠前,許都在右靠后,一人一頭高頭大馬,外帶上后頭幾架稍大些的騾車,滿滿當當,塞的是隨行官員。

    甲胄鮮明的護衛(wèi)一出京城,就被易北勒令全體換掉上普通護衛(wèi)的短打,一概裝成侯府的家丁,混在宣德侯夫人的車駕后頭,毫不起眼。

    畢竟天子對外宣稱是易北賑災(zāi),至于江梨如何……

    反正也沒有欽差出門帶家眷的先例,何況還是未婚家眷。

    宣德侯夫人去別莊小住那也不過是正常的事兒,縣主大人偶爾不在宮中也很平常,畢竟只是個縣主,又不是公主,養(yǎng)在賢妃膝下又不是沒有親媽,只要賢妃不滿宮嚷著自己養(yǎng)女不見了,基本也不太會有人過問。

    實在問起來說上一句回家看看,誰又知道是回了江家還是回了宣德侯家?

    易北的行程是公開透明,而江梨的行蹤則是遮遮掩掩,兩下湊在一起,出了京之后,連太子都覺得有些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