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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開著外掛來篡位在線閱讀 - 第60節(jié)

第60節(jié)

    江梨默默跪下,恭恭敬敬給皇后磕頭請安。

    “皇后娘娘人品貴重,皇上將后宮交由娘娘打理,娘娘自然責(zé)任重大,臣女區(qū)區(qū)身份,不敢時時打擾娘娘,怕擾了娘娘清凈,未曾想怠慢皇后,還請娘娘恕罪。”

    后宮諸人已經(jīng)非常習(xí)慣江梨動輒請罪下跪的風(fēng)格,皇后先是和江梨關(guān)懷了一下賢妃的身體,再親切交流了一下如何保養(yǎng)皮膚的若干辦法,然后才七拐八彎的拐入正題。

    “你難得來一趟請安,本宮這里也這里沒什么好東西,正巧外頭上貢了一些茶葉,本宮吃著覺得不錯,回頭我讓人包一些你拿回去,你雖住在嫻福宮,但平時總也要出來走一走,多和公主們都說說話。”

    這次西平進貢的頂陽含翠,及其金貴,總共就那么十來兩,金貴無比的放在琉璃打造的透明瓶子里,除了皇上自己留著喝的那一份,剩下的全賞了皇后,帝后鶼鰈情深,一時后宮之中傳為佳話。

    皇后看著江梨,笑得特別溫婉。

    后者直覺皇后這東西賞得有些莫名其妙,但一時也想不出來到底玄機在哪里,照例誠惶誠恐推脫一番,才重新跪下給皇后謝恩。

    “臣女多謝娘娘關(guān)懷,公主們都很和善,各宮娘娘對臣女也都很好,臣女在宮中住得很好,也是皇后娘娘母儀天下之功。”

    戴高帽子嘛,不怕帽子垮,只怕蓋不高。

    江梨盡撿好聽的說,家國天下,一個帽子扣得比一個帽子大。

    “十一皇子最近怎么不見來?”

    江梨馬屁拍得露骨直白而又熱情奔放,不過好在皇后聽?wèi)T了奉承,承受能力比五皇子高出何止一個檔,面色和緩,全盤接下,直接把話題拉去了易北身上。

    皇子的行蹤自然有內(nèi)侍全天候跟蹤記載,皇后身為嫡母,愛什么時候查就什么時候查,想怎么查就怎么查,實在是沒必要撒謊。

    “殿下最近似乎是挺忙的,經(jīng)常不在宮中,臣女也不知道殿下去哪兒了。”

    皇后:“……”

    江梨這可真是句……大實話。

    再怎么住在一個宮中,易北和江梨還是分開了偏殿住的,中間隔了個十萬八千里不說,皇子的行蹤也的確沒必要和一個縣主匯報。

    江梨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很努力的想了想皇后的意思,終于轉(zhuǎn)過彎來。

    “前些天五皇子殿下過來找十一殿下來著,說是尋了一幅前朝古畫,和十一殿下共同品鑒,兩位殿下說的快,臣女也記不太清,似乎是說那幅畫筆意深遠,意境高妙,堪稱山水寫意宗師之作。”

    皇后低頭喝了口茶,狀似不經(jīng)意的問了一句。

    “就這么多?”

    江梨心中咯噔停了一下。

    自然不止這么多。

    更何況就連這些都是她編的,五皇子和易北說的重點不是人命案么……

    皇后很明顯不是來聽自己說廢話的。

    總不能直接說易賢拿住了十一皇子的把柄,逼著他兩面三刀為自己所用吧。

    易賢的目的是什么?

    這種事情簡直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萱嬪盯著太后的位置,五皇子則對東宮之位虎視眈眈,勢成水火的幾個人,這還用問?

    易北說他已經(jīng)提點過了什么人,現(xiàn)在聽皇后透露出來的意思,易北糊弄的應(yīng)該是嫻福宮中皇后的眼線。

    但問題是,易北會挑什么說呢?

    “自然不是,五皇子殿下似乎對那位寒門命案十分在意,和十一殿下說起時似乎頗為憂心,只說愿太子殿下能以國事為重,但臣女覺得五殿下說得不對,太子殿下身為儲君,又有皇后娘娘提點教導(dǎo),自然是以國事為重心系天下的,如何能讓五殿下?lián)鷳n呢?其余的似乎也說了些什么,但大概就是這個意思,臣女也記不太清了。”

    皇后輕輕笑了笑,似乎是頗為贊賞的看了眼江梨。

    她在嫻福宮的眼線傳來的消息,五皇子的確是和易北說的是這么些個內(nèi)容,雖然在描述上和江梨所說有些出入,但大概意思也差不多。

    以那位眼線的地位,是肯定無法進入內(nèi)室直接去聽皇子之間對話的,旁敲側(cè)擊打聽出來的東西,總不如直接在內(nèi)室的人親口轉(zhuǎn)述來得清楚。

    江梨是否忠心她不清楚,但那位眼線的忠誠她是信得過的。

    何況易賢說話向來如此,捅刀子都捅得十分圓滑,江梨從前根本沒接觸過五皇子,想捏都捏不出來。

    但很明顯,一貫信心滿滿的皇后娘娘,打死都不會想到一件事情。

    這輩子江梨的確是沒見過五皇子,但不代表她其他幾輩子沒接觸過,或是側(cè)面接觸過啊!

    想當(dāng)年第三世時,太子榮登大寶,志得意滿,和她相處最融洽時,沒少痛罵自己這個五弟兩面三刀不是東西。

    正所謂最了解你的人,通常是你敵人,五皇子說話捅刀是個什么風(fēng)格,江梨清楚得很啊……

    第64章 拉攏

    有的時候江梨懷疑,所有的暗衛(wèi)是不是都只師承一個師父,又或者暗衛(wèi)所有的師父,都只有一套教學(xué)方法。

    她還以為孟陵會如何舌燦蓮花,躲過層層眼線,歷經(jīng)千辛萬苦,把辛轅連哄帶騙的帶到易北包下的低調(diào)雅間里。

    結(jié)果后者只是淡定的,從小二層的窗戶外翻進來,通的一聲,把個一人高的黑麻布袋噔在地上。

    布袋里,可憐的病弱青年辛大人,眼睛上被蒙著黑布條,嘴巴里被塞著麻核,渾身上下被捆得和粽子一樣,包扎得嚴嚴實實。

    江梨頓時覺得,相比起辛轅,孟陵只是給自己點個啞xue,就連蒙眼睛這種事情都還讓她自己動手,對她簡直是太仁慈了。

    “事急從權(quán),大人見諒。”

    孟陵面無表情的把辛轅從麻布袋里撈出來,解綁挖麻核摘眼罩,一系列動作做得行云流水。

    雖然口里說的是見諒,但實際表情上連一絲一毫的愧疚都沒有啊……

    大哥你不能仗著武力就這么肆意妄為的忘了演技啊。

    江梨在一邊看著,只覺得自己尷尬癌都要犯了。

    易北站了起來,親自去幫忙給辛轅松綁。

    “如今想要見辛大人一面,的確也不容易。”

    辛轅看著易北,深深施禮。

    “下官拜見皇子殿下。”

    到底是在京兆府和大理寺都轉(zhuǎn)過一圈的人,比起之前在獵場時的生澀,如今辛轅明顯多了幾分官場上的圓滑與見過世面的底氣。

    前幾天五皇子猛然降臨大理寺,點名把所有這件案子的經(jīng)辦人員全都召過來看了一遍,過后留下自己細細詳談時,他就知道事情不對。

    站在大理寺和眾人說閑話,親切得讓人如沐春風(fēng)的皇子殿下,和自己在獵場里見過的,那位心憂天下的皇子殿下,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人。

    皇子的玉佩很好認,花紋獨特玉質(zhì)上乘,雕工一看就知道是內(nèi)造手藝,絕對不會認錯。

    辛轅在進京兆府時也多番打聽,早已確認當(dāng)時易北給他看的玉牌的確是皇子信物,獨一無二,童叟無欺。

    但問題就是,若易北不是五皇子,那會排行第幾?

    他還沒蠢到覺得太子會有興趣冒充五皇子。

    宮中皇子,除去太子,以五皇子風(fēng)頭最盛,其次就是秋狩前被淑妃收養(yǎng)的八皇子,跟著母妃,身份地位水漲船高,接連幾次出席京中文人盛會,風(fēng)頭出得不少。

    再次便是十一皇子,秋狩過后因為救駕有功,被賢妃收養(yǎng),似乎最近也頗得天子青目,只不過那位皇子似乎最為深居簡出,外間很少得見。

    面前這一位……是誰?

    他的目的似乎并不是為了偏幫五皇子,甚至五皇子在問自己話時,好像對這一位皇子與自己的過往一無所知。

    皇子最迫切,最直接的目標是什么?

    如果拋去一切細枝末節(jié),從源頭上逆推的話……

    所有皇子的目的只有一個。

    唯一的,也是最尊貴的,那張龍椅。

    如果一個官員之死已經(jīng)造成了讓太子跳坑的局面,那么再用自己把隔岸觀火的五皇子拖入戰(zhàn)局,水?dāng)嚨迷交欤瑘雒婢驮讲豢墒帐埃ㄓ羞@樣,不論是五皇子,還是太子,在天子心中的分量才會大打折扣。

    一箭雙雕。

    易北再次掏出玉佩,這回不再遮掩,大大方方的把背后花體的十一露出來給辛轅看。

    辛轅干脆一撩衣擺,跪了下來。

    “下官叩謝十一皇子提攜之恩,愿為皇子肝腦涂地,以報答萬一。”

    易北俯身,扶了辛轅起身,示意他坐下說話。

    “某只是不想明珠蒙塵,大人之才,若屈居內(nèi)帷,著實可惜。”

    易北的聲音稍稍有些喟嘆之感。

    “我從冷宮出來,自然知道世間人情冷暖,如今寒門難出貴子,天下士子苦讀詩書,為的也只有報效國家,若是連這一點都無法滿足,似乎也太……”

    頓了頓,易北搖搖頭。

    “父皇有心,只是世家根深蒂固,只能徐徐圖之。”

    辛轅頓時有些動容。

    在他們這些寒門看來,即便是冷宮中的皇子,也是真正的龍子皇孫,是天底下除去天子以外最尊貴的存在,不可褻瀆,只能仰望。

    如今這么一個高高在上的人,和自己說,他其實也希望寒門能有途徑能實現(xiàn)自己的抱負理想。

    自己何其幸運,能得易北親口承諾。

    微微低頭,辛轅稍稍掩飾了一下自己略有些濕潤的眼角,再抬頭時,便又是那個從容不迫的辛大人。

    “那么這位是……”

    孟陵十有八九是易北的貼身侍從,但江梨卻似乎有些不同。

    自己進房間以來,孟陵自動自覺就站去了易北身后,而江梨卻是從頭到尾跟著易北,易北起身她也起身,易北坐下她也坐下。

    試問哪個宮女有這膽子?

    辛轅就是再不清楚宮內(nèi)規(guī)矩,也知道這絕無可能。

    易北笑著看向江梨。

    “徽寧縣主。”

    辛轅肅然起敬。

    自秋狩過后,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關(guān)于天子遇刺的小道消息便如同雨后春筍一般,在坊間滋長蔓延,平頭百姓們發(fā)揮自己茶余飯后最大的想象力,把事件描繪得繪聲繪色,而其中濃墨重彩被提及最多的,就是那位救駕有功的奇女子,被圣上親封為徽寧縣主的公主伴讀。

    “原來是徽寧縣主,下官久仰縣主大名,竟到現(xiàn)在才知原來早已見過,實在失敬。”

    江梨一般都是那個五體投地的存在,很難得被人如此鄭重對待,而且渾身上下都透著nongnong的真誠之意,只覺得整個人都快不對了,趕緊起身還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