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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盛世文豪在線閱讀 - 第151節

第151節

    偏偏皇帝陛下手上又有不但信任,還很出色的人。

    那么武將派德王,文臣派余柏林,是想都不用想,都知道的事。

    只能說當今圣上十分幸運,能有如此兩位賢臣賢王輔佐。

    且這兩位感情也十分深厚,當真是當代的將相和的典范,讓人想挑撥一下都無法挑撥。

    不僅如此,下一代兩位皇子,也與這兩人親近的很。若不出意外,他們二人還能再輔佐一任皇帝。

    有如此將相,至少能保大暉兩代盛世。

    到了輔政大臣這地位,文武百官之首,真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地位夠高,他們的心胸也足夠開闊了,并不擔心會有人超過自己。

    他們其中還有幾人是已經精力不夠,快要致仕之人。

    德王已經入閣,遲早是武臣首輔,余柏林入閣也是早晚的事。既然這是既定事實,那么早些培養,是應該的事。

    封庭已經搞定了文武輔臣,其余百官再怎么反對,都是徒勞了。

    不過他們也不會反對就是了。

    和文武輔政大臣一樣,他們若是得知了皇帝陛下要創建一支強大的海軍,除了嚷嚷勞民傷財之外,也知道若是創建起來,那手握這支力量之人,非德王莫屬。

    皇帝陛下實在是太信任德王了。

    都說三人成虎,怎么他們跳著腳說了德王好幾年的壞話,皇帝陛下對德王的信任還是絲毫未變呢?

    ……皇帝陛下的新動作,其實和余柏林并無多大關系。

    他只需要等任命就夠了。

    在那之前,他拜訪師友同僚,聯絡感情,然后定時去東宮教導大寶和小寶。

    雖然詹事府詹事只是一個虛階,但皇帝陛下還是點名讓余柏林多教導太子,太子太師陳曦因為年老,越發精力不濟了,他特意請余柏林入府談論了教導太子一事,頗有些想將余柏林當做繼承人的樣子。

    余柏林回京之后,頻頻被張岳叫入府中,細細問了邊疆之事。

    張岳對余柏林有如此成就十分自豪,對聽到自家兒子越發能耐十分心塞。

    鄭牧教皇帝陛下甩鍋的計劃得到了效果,張岳最終沒能辭職,他兒子也沒能逃脫指揮使的位置,只是沒有繼任封蔚的位置,而是跟著曾毓去更北邊的地方鎮守新開拓的疆土去了。

    張岳欲哭無淚。

    他兒子這是越跑越遠了。

    不過這是張珊自己的選擇,他為此做出了極大努力和貢獻,獲得的陛下的信任和自己仕途的順利,讓張岳沒辦法再不支持張珊。

    父子兩也算終于擯棄前嫌,完全和好如初了。

    至于張瑚有了大哥的壞榜樣,自己也跳著腳想去外面闖蕩闖蕩。

    以皇帝陛下的意思,德王這次去海上,就要把張瑚帶去。

    張岳更是欲哭無淚。

    他兩個兒子無論長相脾氣抱負越發和他大舅子一樣了,他這個當父親的簡直不能再心塞了。

    而想要生兒子像老公不是像自家糙漢子哥哥的季媛也是心塞不已。

    所以夫婦兩簡直把余柏林當親兒子看待,而且他們兩也已經搞清楚,余柏林的確和皇室沒關系,不過一父母雙亡的孤家寡人而已。

    皇帝陛下對他如此好,甚至默認流言之事,是有深層原因。

    一是因為愛才,二則是聽說余柏林和皇帝一家的確是相交于微末(霧),很可能還是拜把子的兄弟(大霧)。

    以圣上當年的窘境,不顧身份和余柏林結拜,很有可能。

    畢竟他那被先帝冷待忌憚的宗室的身份還不如京中平民來的自在。

    因此,他們毫無心理負擔的將余柏林視作了自己的幺兒,甚至兩夫妻覺得,余柏林真是長得也和他們夫妻兩很像啊,如果他們真的還有一個小兒子的話,一定會和余柏林一樣,繼承了他們夫婦兩長相和品行上所有最美好的地方,以及張岳的全部才華。

    張岳和季媛覺得,這才是他們兒子啊!

    好吧,古代拜過師磕過頭的師徒就如同父子一般,他們把余柏林當兒子也沒什么。

    只是古代的父母,總是有一點繞不開的。

    那就是催婚。

    余柏林已經過了弱冠之年,怎么也該定下來了。

    雖然皇帝陛下說要他掌眼,但沒找到一個候選,怎么掌眼?

    張岳和季媛就天天催余柏林,問他喜歡怎樣的,季媛決定多在手帕交那里走動走動,看能不能給余柏林挑一個門第相貌品行樣樣都好的人。

    余柏林之前因為出身寒門,大世家總有些瞧不起他。但余柏林現在的身份地位,和在皇帝陛下那里受寵信的程度,足以讓所有世家都搶破了頭。

    他們很后悔,當時雖然知道余柏林前程無量,但仍舊顧忌余柏林出身,沒有早早出手?,F在人人都知道余柏林是個金龜婿,要再想勾勾手指就把人勾過來(余柏林:??),就沒那么容易了。

    甚至宗室一些人心思也活絡起來。

    受封公主之人中僅有長公主和離未婚獨居,但雖然婉柔公主不但年齡不合適,且皇帝陛下似乎有意將其配給金刀衛指揮使鄭牧。但宗室有不少適齡的郡主啊。

    有些消息靈通的有實權的宗室王爺,比如敦郡王,心里就慌了。

    這能說親嗎?當然不能!雖然余柏林的身份不能公開,但他也是咱封家的血脈??!同宗不婚!這是**!

    于是敦郡王不得不一一敲打,說皇帝陛下絕對不會讓余柏林和宗室聯姻,識相的就來搗亂了。

    好吧,雖然不是人人都消息那么靈敏,知道余柏林的“身世”,但除德王之外,宗室中最受皇帝陛下信任的敦郡王都這么說了,他們也就不往上湊了。

    但女兒不成,外戚家的女兒總成吧?

    于是余柏林的門檻都快被媒婆們踏平了,惹得某醋壇子醋海滔天,差點把京城都淹了。

    余柏林哭笑不得。封蔚明知道他不會成親,還吃醋,吃哪門子的醋???

    封蔚耍賴,反正本寶寶就是不高興,不讓本寶寶啃上幾口,堅決不起來!

    余柏林想了想,找朋友喝酒去了。

    你要躺就躺吧。

    封蔚:qaq長青不愛我了!

    余柏林:呵呵。

    每天都來這么一次煩不煩?腿都軟了,又開始喝大補湯了,你不要臉我還要臉!

    第112章

    余柏林肯定不會成親。

    這些媒人很好打發,只要閉門不出就成。

    誰也知道余柏林即將被委以重任,而那重任還不知道是什么。在這個節骨眼上,余柏林肯定不會輕易答應任何人的結親邀請。

    這是避嫌。

    唯一不好打發的是他的老師。

    還是兩個老師。

    陳磊比余柏林提前一年回京述職,現在又領了差事外放了,現在也是布政使。

    兩人雖然幾年沒見,但書信從未間斷過,陳磊也對余柏林的婚事cao心的很。

    所以他專門給家中老爺子請求,希望等余柏林回京的時候,讓家中老爺子以他的面子,給余柏林選一個合適的人家。

    而張岳夫妻兩則是直接自己上陣了。

    余柏林想了想,對于兩個把他當親兒子看待的老師,他肯定不能敷衍拖拉下去。于是余柏林就對陳老和張岳直說自己因年少吃過太多苦頭,生了好幾場大病,身體有難言之隱,不想連累無辜女子,準備找機會過繼一個孩子。

    兩方老人第一反應就是不信,余柏林又不可能脫了褲子讓人驗證,只得反復說,并賭咒發誓,他們才信了。

    不過陳老和張岳的意思還是,有沒有孩子是一回事,家中有一個女子替他打點家里,知冷知暖也是必要的。

    這個世界的普遍共識就是男主外,女主內。余柏林現在地位越來越高,家中怎么能沒有一個女主人打理?有時候,夫人外交,也是很重要的。

    余柏林苦笑道:“世人對女子多苛刻,我沒有孩子,被逼迫的只會是我的妻子。且女子多希望有孩子,我何苦去剝奪別人擁有子孫的未來?若是讓我找一個對子嗣不在意,只單純想和我過的女子,那就得提前把我的身體情況說明吧?那樣公之于眾,我哪能說得出口?”

    張岳沉默。

    的確,這不可能說出口。說出來不會被人同情,只會被人當做笑柄攻擊。

    “長青溫柔。”季媛嘆氣。

    或許男子難以理解,但季媛卻對余柏林這一番話很有好感。

    作為女子,她雖然生了兩個兒子,卻是成婚之后隔了幾年才有孩子。第二個孩子又比第一個孩子長了好幾歲。

    這期間,季媛受到的壓力也不小。

    幸虧夫妻和睦,張岳也不是花心濫情之人,雖通房不可避免,但并不沉迷,也沒有抬成妾室,季媛又有了兒子傍身,日子漸漸好過。

    畢竟張家是個大家族,大家族都重子嗣。

    就算張家不出聲,旁人閑言閑語也讓她自詡為性子堅韌,也跟天天見著蒼蠅在面前飛來飛去還不能打似的煩躁不已。

    余柏林不愿意自己妻子因子嗣而遭遇詰難,季媛雖然明知家中有女主人,會輕松許多,也不免對余柏林更加親近一些。

    至于把身體狀況告訴別人來選,那是絕對不可能。無后為大,旁人肯定會天天用這件事戳余柏林的心。

    “至于女眷的走動,是不是對我有好處,弟子認為,這并不是必要的?!庇喟亓值?,“正是因為我受到陛下重用,又沒有家族牽連,所以也最好不要和其他大家族有過深的牽連。我只是皇帝一人的臣子而已?!?/br>
    張岳嘆氣:“你言之有理。的確有陛下信任,你不必非得和大家族結盟來保證自己地位。只是若是作為孤臣,你身家性命全系于陛下一身,若是哪日陛下不保你了,你的下場堪憂啊。”

    也是作為老師,張岳才會對余柏林說這“大逆不道”的話。

    余柏林搖搖頭道:“人生在世,不過短短幾十年。在陛下信任弟子的時候,我努力實現治國平天下的抱負,不負自己,不負皇天后土即可。百年后,丹青上總會留下我的痕跡?!?/br>
    張岳再次嘆氣。

    他這個弟子,實在是讓他不知說什么是好。

    怪不得他和曾家那位“怪胎”合得來,實在是這兩人都太符合書中關于君子的定義了,符合的有些不現實了。

    而他也和曾毓一樣,都是固執的。就像是古時候的賢人,若不得一稱心君主,寧愿隱世一生。

    曾毓當年就是大隱隱于朝。

    只要認定君王,他們就鞠躬盡瘁,死而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