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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盛世文豪在線閱讀 - 第128節(jié)

第128節(jié)

    朝中總是有人對封蔚看不順眼,就跟被害妄想癥似的,封蔚那王爺?shù)纳矸菟坪蹙褪窃铮屗麄冊跊]有任何利益被損害的情況下,還老是跟聞到腥氣的蒼蠅一樣,老是嗡嗡嗡的不消停。

    余柏林想了想,就把這筆錢用來做讀書人的面子工程了。

    這樣情況下,哪怕最后這件事暴露了,想來讀書人也會站在封蔚這邊。這里的民眾本來就對韃靼仇恨十分深。用韃靼的錢給這里的讀書人修書院,那是把黑錢用在光明的用途上,別說讀書人,這個時代的人都認(rèn)為讀書是一件神圣的事,韃靼的錢用在這上面,那是韃靼的榮耀。

    彈劾?你敢彈劾封蔚,說封蔚搶韃靼的錢給這里的讀書人修書院修考院不對,這里的讀書人就敢擼袖子給你上萬民書聯(lián)名書,說你是全國讀書人中的敗類。

    大概是來到這個時代之后,被這個時代封建的、絲毫沒有人權(quán)的思想給腐蝕了,余柏林內(nèi)心也覺得有些人實在是不可理喻。

    封蔚搶的可是王帳,搶的是韃靼的貴族,這有什么好彈劾的?

    真要說起來,也可以說是封蔚率兵直搗黃龍然后韃靼貴族狼狽出逃沒帶走財物啊。

    只是這些財物太多了,就有些人不自在了而已。

    當(dāng)余柏林修建學(xué)府考院之事完畢之后,他才和封蔚、曾毓聯(lián)名上奏,說封蔚為了給韃靼致命一擊,把韃靼的王帳掀了,韃靼一干貴族北逃中。此次戰(zhàn)斗,封蔚繳獲韃靼貴族來不及帶走的財物若干,按照皇帝陛下圣旨,這些財物該入庫的入庫,該用的都用了。嗯,用處就是修學(xué)府和考院。

    朝中大臣這才知道,為什么余柏林這么高調(diào),原來是為了德王。

    而皇帝陛下也是事先知曉此事,跟著余柏林、曾毓、德王一起瞞著眾臣呢。

    這時候余柏林等人聲望已經(jīng)在讀書人中達(dá)到頂峰,大家都對他們用搶來的韃靼的錢給讀書人福利表示了極高的贊揚(yáng),其余覺得事情不太對,要彈劾的人,也只能偃旗息鼓,心中對德王、對和德王同流合污一丘之貉的余柏林、曾毓等人更加不滿。

    一些人捶胸頓足,預(yù)言皇帝陛下養(yǎng)虎為患,德王、余柏林、曾毓三人相互勾結(jié),天高皇帝遠(yuǎn),這是要造反的前奏啊!如此一來,國將不國!陛下危矣!

    皇帝陛下在看到金刀衛(wèi)呈上來的這些人的言行舉止之后,揉了揉太陽xue,半晌無語。

    他對著立在旁邊的鄭牧道:“漁樵,這些人腦袋是不是有問題?”

    鄭牧道:“曾聽長青說過,有一種腦袋得的病,叫被害妄想癥。這些人大概就是吧。”

    皇帝陛下點點頭:“既然腦袋有病,那還是早早回去休養(yǎng)去吧。”

    真是一群腦子有病的人,居安思危也不是這種“思危”法,天天盯著沒事的人,總覺得人家要謀逆。

    還是說他們除了意圖揭發(fā)謀逆的護(hù)駕之功,再想不到其他晉升的法子,才會天天做夢盼著有人謀逆好讓他們當(dāng)一回忠臣,青云直上?

    皇帝陛下很想找人吐槽,于是他給封蔚和余柏林寄去兩指厚度的書信,詳細(xì)的說了朝中這些人的無語之事。

    余柏林和封蔚接到跟書似的書信事,還以為朝中發(fā)生了什么大事。結(jié)果翻開一看,全是皇帝陛下的吐槽。

    這吐槽都能吐一本書這么厚了,皇帝陛下您話嘮的太厲害了點吧?

    余柏林苦笑:“你和大寶不在京城,陛下是不是太過寂寞了點?”

    這都快寂寞出病了,何止一點。

    封蔚特別沒心沒肺,跟所有被溺愛的熊孩子一樣,絲毫沒有被自家兄長感動:“有嫂子陪著,寂寞什么?無聊了不是還有小寶可以玩嘛。”

    余柏林無語。原來小寶就是給你們玩的嗎?怪不得大寶長大不怕你后,老是看你不順眼,都是你自己作的。

    不過說起來,好久沒看到大寶了。

    “大寶還住在鎮(zhèn)國公府?”余柏林問道。

    封蔚立刻在心底敲響警鐘:“大寶還有的學(xué)。幸好老鎮(zhèn)國公對大寶挺有好感,愿意大寶一直留在鎮(zhèn)國公府教導(dǎo)他。”

    余柏林道:“但大寶一直住在鎮(zhèn)國公府,恐讓人有閑言閑語。”

    太子畢竟慢慢長大,雖然皇帝陛下連封蔚都不會猜忌,肯定也不會猜忌太子,但總會有人挑撥離間,恨不得太子和皇帝陛下關(guān)系不好。

    還好皇帝陛下后宮安寧,只有大寶小寶兩個孩子,不然還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會搏一個從龍之功。

    鎮(zhèn)國公畢竟手握兵權(quán),太子在鎮(zhèn)國公府呆太久,或許有些人會認(rèn)為太子對兵權(quán)感興趣,從而滋生許多不該有的知識。

    并且,余柏林其實對皇帝陛下也沒到深信不疑的程度。

    現(xiàn)在皇帝陛下的確是個開明的用人不疑的好皇帝,但是許多皇帝在執(zhí)政初期都是那樣。隨著皇帝年齡的慢慢增長,隨著日積月累的權(quán)力欲望漸漸加重,隨著自己漸漸衰老而太子漸漸成長的不甘和恐懼,許多皇帝在晚年性格都會大變樣。

    原本父子親密的皇帝和太子,也有可能在之后相處中慢慢生出間隙。

    當(dāng)然,因為太子漸漸長大而心生猜忌的皇帝其實只是少數(shù),歷史上因為此而不得登基的太子一個巴掌都數(shù)的過來。只是因為這種事情實在是太具有戲劇性,所以老是在文學(xué)創(chuàng)作中被翻來覆去的說,才給旁觀吃瓜群眾一種“當(dāng)了太子就成了靶子,太子總是不得好死”的錯覺。

    大寶運(yùn)氣肯定不會這么差。

    但假如呢?萬一呢?這種信任,還是別去試探試驗其堅硬程度。防微杜漸,才是最重要的。

    封蔚對余柏林所擔(dān)憂不以為然。他對封庭信任很深,甚至封庭為人,并不認(rèn)為封庭會為此猜忌長子。

    甚至封庭還希望長子快點長大,讓自己卸下肩上重?fù)?dān)。

    畢竟余柏林是外人,封庭一些事只會和封蔚說。封庭身體不好,雖說登基為帝之后有御醫(yī)院調(diào)養(yǎng),現(xiàn)在似乎沒事。但當(dāng)皇帝,特別是當(dāng)一個好皇帝,讓他殫精竭慮,心神耗費(fèi)很大,對健康自然也有損耗。

    若是大寶到了足以承擔(dān)重任的年齡,封庭肯定恨不得立刻退位,把擔(dān)子甩給大寶,自己攜妻周游世界去。

    這種事,封庭除了給成皇后說,給封蔚說,甚至給鄭牧說,但肯定不會給余柏林說。

    當(dāng)然,等余柏林這次回京之后,封庭說不得就會在余柏林耳邊嘮叨此事了。

    這種事,封蔚不會在封庭未自己開口之前便多言多語。即使面對的是他十分信任的余柏林。

    所以他只得默認(rèn)余柏林的擔(dān)憂,并表示的確要小心謹(jǐn)慎為好,然后去把大寶接回來。

    請教還是要繼續(xù)請教的,只是請教的頻率減少,也不住在鎮(zhèn)國公府而已。

    不過封蔚暗暗做了決定,大寶成長很快,做事也很有條理,為了磨礪大寶,讓他快點長大,他得給大寶派更多的事,讓他實踐從鎮(zhèn)國公那里學(xué)來的知識和手段才成。

    大寶回到王府之后,還未因為又能常常見到余柏林而高興,就被封蔚壓的一大堆事而弄得叫苦不迭。

    而封蔚自己深知這個年紀(jì)的少年郎的心態(tài),所以每每說些激將之話,都能讓大寶提起精神繼續(xù)為一大堆事繼續(xù)奮斗。

    余柏林雖然心疼大寶,但想著這對大寶只有好處,便也只能默默支持了。

    封蔚此舉,也讓他在朝臣中獲得了贊譽(yù)。如此磨礪太子,說明他對皇帝陛下的確是十分重臣的,的確是認(rèn)真教導(dǎo)太子。

    于是封蔚在認(rèn)真之下的險惡用心,就越發(fā)沒人知曉了。

    包括當(dāng)事者余柏林。

    ……在大寶回來住的時候,鄉(xiāng)試終于開始了。

    大概是因為考院翻修,秀才們住的較往年舒坦,所以發(fā)揮也更好一些。

    余柏林和曾毓作為一省長官,閱卷和主考都用不著他們親自出馬,不過若是有好的答卷,還是會傳到他們耳中。

    聽考官意思,今年的考生質(zhì)量總體強(qiáng)過往年,還有幾份讓人眼前一亮的試卷。

    或許后年春試,真的有人一舉金榜題名也說不定。

    余柏林和曾毓十分好奇,對接下來鹿鳴宴也更加期待。

    這都是兩人第一次參加鹿鳴宴。

    放榜幾日之后,鹿鳴宴如期在貢院舉行。

    余柏林和曾毓都身著常服,于最后姍姍來遲。

    這官越大來的越晚,雖然兩人都是準(zhǔn)時之人,但這時候踩著點赴宴,是官場必須遵守的規(guī)則。

    他們?nèi)ツ敲丛纾渌倮粼趺崔k?

    封蔚本來也想去,臨時被軍中之事絆住了腳,到讓余柏林和曾毓松了一口氣。

    封蔚要去參加鹿鳴宴,從規(guī)矩上來說,也不算錯,他們攔不住。但就憑封蔚那在外面擺著的“我不高興我很冷酷我身上殺氣很重”的臉,這鹿鳴宴的氣氛還起得來嗎?

    余柏林和曾毓在走進(jìn)貢院大門之時,便聽見里面雅樂陣陣,和新晉舉子們的談笑風(fēng)生相映成趣。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臉上看到了懷念之意。

    想曾今,他們兩也是談笑風(fēng)生的舉子中的一員。他們志得意滿,對未來充滿希望。對讀書人最為重要的科舉之路,終于已經(jīng)走完了大半,只差登頂。

    如今,他們兩已經(jīng)是完成了讀書人夢想最頂峰的人了。

    帶余柏林和曾毓走入宴會之時,現(xiàn)場立刻雅雀無聲,雅樂也停了下來,舉人們紛紛靜立垂首,上首的主考官和其余考官都站起身來,向著余柏林和曾毓行禮。

    在考官們和其余官員行禮之后,舉人們也在這一屆解元的帶領(lǐng)下,向著余柏林和曾毓行禮。

    余柏林當(dāng)日鹿鳴宴上,前來赴宴的一地行政長官,京城府尹鄧軒官威十分重。比起他,余柏林和曾毓就要和藹可親的多,在接受行禮之后,對上首行禮的官員還微笑頷首還禮。

    在下首站立的舉人們偷偷用眼角余光打量余柏林和曾毓。

    曾毓自不用說,一看就是大儒。而那余柏林年歲尚輕,看上去剛及弱冠不久,比起在座大部分新晉舉子,都要年輕。

    想想他們剛剛桂榜提名,人家余柏林就已經(jīng)是一省大員,封疆大吏了。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更何況,他們都知道余柏林并非什么豪門望族之后,而是寒門士子。有此地位,完全是自己才華橫溢,得賢明君王賞識而來。

    這讓不少舉子心生向往。

    誰都知道官場其實也靠人情。但余柏林這種毫無根基的寒門士子僅憑才華就能站立在大部分豪門世族子弟之上,那他們是不是也可以期待一下?

    當(dāng)然,余柏林的才華是眾人所不能比的,俗話說天下才氣十分,余柏林六元及第,至少獨(dú)占八分。別的人想靠才華,也達(dá)不到余柏林這種程度。

    但是他們想得一個公正的、符合自己才學(xué)的前途和地位,是不是也不是特別難?

    當(dāng)然,若是此番想法被京中權(quán)貴得知,他們一定嗤之以鼻。

    六元及第的那是普通人嗎?別誰都想和余柏林比。再來,誰說余柏林沒身份沒地位,只是不拿到明面上來說而已。

    余柏林的出身地位,就算沒有六元及第的名頭和才華,也是妥妥的年輕一代官員第一任,看看德王就知道了。

    皇帝陛下對待自己的親弟弟,能一樣嗎?即使余柏林不是皇帝陛下胞弟,也因為歷史遺留原因甚至不能認(rèn)祖歸宗,但余柏林和其余人,也是不同的。

    甚至正因為如此,皇帝陛下說不定對余柏林還更愧疚一些。

    不過,余柏林的才華和能力也的確有目共睹,難道說,龍子龍孫,就是和常人不一樣嗎?

    大概,六元及第,還真非凡人能及吧。

    但京中權(quán)貴所心知肚明的皇室秘密,在京城之外,就是真的大秘密。就算是京中明白之人,也絕對不可能將此事外傳。親朋好友都不可能。畢竟是皇室秘聞,他們最多只提點一句對余柏林需小心謹(jǐn)慎不可得罪而已。

    不過余柏林現(xiàn)在地位,本來就需小心謹(jǐn)慎不可得罪,這么一句不痛不癢的提點,也不會讓人聯(lián)想太多。

    所以現(xiàn)在這里的人都在驚嘆余柏林能從寒門短時間不靠任何人爬到這種地位的難得。

    余柏林若是聽到了兩種說法,肯定都得扶額苦笑。

    皇帝陛下放出的謠言真的快成為別人深信不疑的“事實”了,他好端端的就被安上了這么個出身。明明只要查一查,就知道他和皇室根本沒關(guān)系。畢竟他的原身又不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從出生開始,就是有人看著長大的。

    只是這些人被傳言迷惑了眼睛,無論查到什么事,都認(rèn)為是皇帝陛下掩蓋真相的手段。

    至于寒門無根基,那也是無稽之談。

    若沒有意外救下封蔚和小寶之事,想來他的仕途也不會如此順利。至少他不可能拜張岳為師,受到張岳教導(dǎo)。那六元及第,也無從談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