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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盛世文豪在線閱讀 - 第63節

第63節

    “這句詩怎么了?不是春暖花開之意嗎?”封蔚疑惑。

    余柏林撇了封蔚一眼,道:“多讀書。‘東風日暖問吹笙’前面一句為‘二月二日江上行’,這都四月了。旁的人望文生義就罷了,洪首輔為文官之首,才華橫溢,怎么出此紕漏。”

    封蔚被余柏林鄙視了也絲毫不尷尬,他興致勃勃道:“不只是誰想同時對付你和洪首輔,你要去嗎?我跟在后面,引蛇出洞?”

    余柏林搖頭道:“防禍于先而不致于后傷情,知而慎行,君子不立于危墻之下。”

    “以你的身手,我再派幾個人保護你,誰傷得了你。”封蔚卻躍躍欲試,看來最近比較閑,“何況還有我跟著你呢。”

    余柏林無奈道:“不怕敵人惡毒,只怕敵人惡毒且蠢。正常人大概會把我囚禁起來不讓我參加殿試,再放出風聲壞我名聲而已。畢竟我兩位老師在京城都是我的靠山,害了我姓名,鬧大了想要追究,總會揪出背后之人。”

    “但就怕對方不是正常人,直接讓馬車撞上人群或者掉下水,或者到時候直接跑出一堆人要和我同歸于盡,我就算性命無礙,受傷也是難免。眼見殿試在即,我何必找這些麻煩。”

    “你呀,總是心血來潮,都這么大的人了,能不能三思而后行?”

    封蔚一聽就覺得要糟,肯定會被教訓,忙道:“人還在外面等著呢,不去也要先把人解決了吧!”

    說完,他自告奮勇,派人去請了金刀衛抓人。

    門外那等余柏林上鉤的人,正被好茶好點心的供著,都不知道自己已經露餡了。

    余柏林找的借口正直的不像借口。

    這個時代的文人雖然不像某個時代的文人那么愛打扮,但必要的儀容整潔還是要的。因此他們無論是上門還是邀請,都要提前下帖子,至少給人留下穿衣整理的時間。

    像這種臨時來的請帖,當天就要赴宴的,其實很不禮貌。因為你不知道人家當天是不是有事。

    也就是首輔面子大,別的人巴結都來不及,不會想這些罷了。即使想了,因為首輔地位高,為了不得罪,普通人不敢得罪。

    換句話說,若是家中勢力不普通,也不會發生當天下請帖相邀之事。能做到首輔的人,都不蠢。

    其實應該說,首輔就算要邀請任何人赴宴,都不會做出當天發請帖的事。只有急事才會。

    來邀的人也就是接著首輔的勢,覺得余柏林不敢拒絕而已。

    而余柏林說要沐浴更衣,這是再正常不過。

    沐浴更衣,燒水總要時間吧,洗澡總要時間吧,不洗頭但擦擦頭發也要時間吧,來邀的人還在優哉游哉的喝茶,突然從院門口闖進一群玄衣金刀的官兵,直接把還不在狀態的一干人捆了。

    那人還想吼一句“我們是首輔的人”,結果那官兵根本沒給人家說話的機會,直接把人嘴堵了。

    這時候余柏林才慢悠悠的走出來,對著為首之人拱手作揖道:“家中突然來了冒充首輔大人的賊子,勞煩劉大人了。”

    劉溥笑瞇瞇道:“會元郎多禮了,居然有人膽大妄為,冒充首輔下人,暗害會元郎,此時我金刀衛自然會如實稟報皇上,會元郎請安心備考。”

    “謝劉大人。”余柏林再次躬身道。

    劉溥湊近,小聲道:“真要謝我,能不能跟王爺說一聲,讓他把我那一百兩銀子還來?”

    余柏林嘴角抽了抽,這都快兩年了吧,封蔚還沒還銀子?

    屋里的封蔚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余柏林嘆口氣:“當年謝劉大人慷慨解囊相助。”

    “不要以為說句好話,我就會一筆勾銷。”

    “……”你去跟封蔚說啊!跑在這里來逼我算什么事啊?該不會不敢跟封蔚要錢才問他要吧?!

    劉溥還真是這樣。

    劉溥還未成婚,雖然有俸祿,但遠遠不夠花銷,大頭的錢又被父母存起來不讓他卵用,一百兩銀子可以讓他寬裕一個月。

    以前封蔚還是他直屬上司,他不敢問他要錢。現在封蔚不算他直屬,他好歹不在封蔚手下訓練了,不過……也不敢要錢,但是敢拐彎抹角的要錢了。

    他早就思考了很久,讓誰幫忙要錢,今天碰巧封蔚讓他來抓來余柏林家做壞事的賊子,就順口說了。

    余柏林無奈,讓劉溥稍等。他剛得了酒樓分紅,手上恰好有現錢,便取了三張兩百兩的銀票給劉溥,一張是連本帶利幫封蔚還錢,一張是感謝劉溥這次趕來,另一張是給劉溥帶來的其余弟兄買酒喝。

    劉溥作為金刀衛,小道消息知道的挺多,知道封蔚手上的百香樓有余柏林一份子,也知道余柏林舅舅暗地里是皇商,替皇帝陛下聯絡海上貿易,所以余柏林手中有錢他一點也不奇怪。

    不過余柏林如此上道,他還是很高興。

    他自從在金刀衛之后,也接觸到文人。文人大多自詡清高,看不起他們這幫朝廷鷹犬,又懼怕又厭惡,這樣和顏悅色還給辛苦費的幾乎沒有。倒是一些大官會做人。

    不過他們金刀衛也不是所有人的錢都收的。皇帝信任的人的錢他們才會收,收了回去后還要登記造冊,這也是潛規矩。金刀衛那點死工資也不夠人糊口啊。

    余柏林的錢劉溥高高興興拿走了,一邊為自己找對人要賬給自己點了贊,一邊決定請弟兄們搓一頓。

    因為劉溥看起來和余柏林似乎有私交的樣子,其余官兵也對余柏林和顏悅色。且余柏林不出意外肯定是狀元郎,和未來的狀元郎打好關系,有利無害。

    待劉溥說余柏林還給了銀子之后,他們印象就更好了。

    金刀衛中當官的都是勛貴出身,但他們還有底層衙役,十幾兩銀子也是挺大一批錢了。何況不僅僅是這筆銀子,還有一桌上好的酒席。

    劉溥其實是用余柏林給他的錢,來幫余柏林給手下弟兄提升好感度了。

    余柏林將事情退給金刀衛之后,就將此事撒手不管。若查出真相,封蔚肯定會告訴他。無論之后結果追究還是按下,他都無所謂。

    封蔚知道余柏林給了劉溥銀子時,有些生氣,被余柏林一頓訓。

    欠錢不還還有理了?

    請別人幫忙,本來就要遵守潛規矩。

    就算他余柏林背后站著德王站著皇帝,官場上該遵守的規矩還是要遵守,不然以后怎么做官?

    “就當給朋友送禮了。”余柏林道。

    “那可是六百兩。”封蔚rou疼道,“你就算還錢,那也就一百兩。五百兩啊,劉溥不過是金刀衛一個小頭目,你也給太多了吧?當我不知道啊,劉溥平時收的錢,最多也就一百兩。照你這么給,金刀衛指揮使你得給多少?一千?一萬?”

    余柏林道:“一枚銅錢都不給。”

    “啊?”

    “辛苦錢就是給小頭目和小兵的,怎么可能給大官?”

    “對哦。”

    封蔚還是決定暗戳戳的去找劉溥麻煩。

    “你可別想去找劉溥麻煩。劉溥既然是陛下親信,以后肯定會升到挺高的位置。在朝為官,能在金刀衛結一份善緣不容易。”

    被看穿心思的封蔚訕訕的應下了。他這人有一點好,只要當面應下了,背地里也不會違背。

    余柏林今天還是蠻高興的。

    這金刀衛和他時空中歷史上廠衛類似,或者說,所有皇帝在中央集權到一定階段,都會建立這么一個只屬于他們的部門。只是有些朝代公開了,有些朝代沒公開而已。但這種部門都是有的。

    金刀衛只屬于皇帝,負責督查官員之事,分走了一部分大理寺的權力。

    其建立原因,是大理寺在處置高官勛貴宗室外戚犯法時,受到鉗制太大。當時皇帝道“權貴犯罪,與庶民同罪”,讓身邊侍衛專門負責這些有背景之人的違法之事。這些侍衛著玄衣,配金刀,人稱金刀衛。

    后來金刀衛就成了一個專門的部門,其指揮使為正三品。

    朝中文臣多斥責金刀衛殘暴,每年彈劾金刀衛的御史此起彼伏。

    不過在余柏林看來,金刀衛殘暴或是公正,要看當今皇帝。金刀衛說白了,不過是皇帝手中一把金刀。除非有jian臣欺上瞞下,不然其決策和其本身其實沒關系。

    不過真有jian臣能欺上瞞下,那也絕對是皇帝本身的鍋比較大。

    今上目前看來較為賢明,其手上金刀所指,肯定不會濫殺。

    今后同為皇帝直屬心腹,余柏林想要和其打好關系的想法自然萌生。

    表面上各不相干,私下也要默契一點。

    封蔚也想到了這一點,便放棄了去找劉溥麻煩的想法。其實他和劉溥關系不錯,就算找麻煩也就是再訓練場上教訓一下。

    ……

    余柏林只當這件事是個小麻煩,交給金刀衛就沒事了。

    但有人就氣得摔了好幾個杯子,當晚夜不能寐了。

    洪敏之推行新政,本來就麻煩頗多。也是他能力強,封庭又支持,其他大臣能干的也不少。要是遇到反對的太多,只能依靠服從他的蠢人來推行,那他的麻煩更大,說不定新政還會失敗。

    歷史上幾次新政失敗,都有用人不當的原因。

    但那些推行新政的人也沒辦法,皇帝要么軟弱要么模棱兩可,推行新政的人只能從支持自己的人中選擇屬下,結果任人唯親又將賢德之人推得更遠。

    所以新政成功,必須要一個賢明且鐵腕的皇帝。

    洪敏之也是運氣好。

    這些日子他剛被一老牌勛貴給告了,正為這事煩惱焦躁著,今天又被金刀衛上門告知,有人打著他的招牌去加害會元郎。

    你老天你玩我吧?洪敏之心里被彈幕刷了屏。

    “那會元……可是張崇之的弟子?”因為一直忙著推行新政之事,自己家中恰巧又沒有親近的晚輩應試,洪敏之沒有太過關注這件事,只略微聽了一下經魁和會元之名。

    “是,老爺。”仆人答道。

    洪敏之揉了揉自己眉角,道:“老夫和那余會元有什么關系嗎?為什么要嫁禍老夫?”

    嫁禍了別人就會信嗎?

    金刀衛指揮使親自上門說這事,見洪敏之不作假的一臉茫然,心中也忍不住憋笑:“洪閣老,去年洪縣令之事。”

    洪敏之仍然冥思苦想。洪縣令是貪污被抓,和余會元有什么關系?

    “余會元先父離世后,族人伙同洪縣令侵占其家產。”指揮使見洪敏之真的想不起來,只得詳細解釋道,“大概有人認為閣老會因此事對余會元起間隙,怕余會元高中,對其下手吧。”

    洪敏之平時情緒滴水不漏,此刻也忍不住在臉上寫滿了“你特么的逗我”幾個字。

    這到底什么邏輯?他怎么搞不清楚?不就是一個遠親中的遠親,而且他還秉公處理了,余會元怎么會跟他有間隙?

    這種打著招牌為非作歹的遠親,朝中每個大臣都有吧?

    再說了,不就是個狀元,就算心中有怨,他也犯不著用這么蠢的方式對付吧?

    洪敏之表示無法理解背后之人的邏輯,所以在面對指揮使的時候,他發現無話可說。

    這要怎么給自己辯解?心累。

    指揮使見洪敏之這沉默的樣子,也知道這背后之人心思實在是……

    不過這計謀雖然蠢,但若實現了,對余會元肯定是天大的打擊,說不定就要毀在這。對洪敏之而言,估計也會惹一身sao。

    至少給了人攻擊他的把柄。

    而且那請帖的確是他字跡,來請之人也是和洪敏之有關之人,連馬車都是首輔府上的,洪敏之肯定脫不了干系。

    第5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