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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左暖右愛在線閱讀 - 第469節

第469節

    玉樓春心里羞惱,不過面上……裝沒聽懂。

    第六十八章 一定會贏

    回到祖宅后,王錦的電話也緊隨而至。

    “小樓,你在哪兒?”

    “家里。”

    “……為什么不是醫院?”這一聲可就幽怨了,比之深閨怨婦都不遑多讓。

    玉樓春惡寒一把,拿著手機的手都抖了抖,“不是去做康復訓練了么?這就是恢復的結果?更綿軟無力、堪比嬌花了?”

    王錦低低的笑開來,音色終于正常,“小樓,你就不能享受一回身為妻主的魅力嗎?我們都圍著你轉,都以向你邀寵為榮,都甘愿當那后宅怨婦,然后為了爭寵小把戲不斷?”

    玉樓春沒好氣的斥了一句,“這是魅力么?我怎么聽著你的口氣像是在擠兌?”

    “呵呵呵……小樓絕對聽錯了,我這是在哀怨,為等不到你而哀怨,為今晚又要獨守空房而哀怨,時至今日,我總算是體會到了古人給那些深宮怨婦們寫的詩詞不是無病呻吟了,哎,現在,我有種同病相憐之感。”

    “你和她們可是不同的。”

    “喔?何意?”王錦挑眉,冒出一點歡喜。

    玉樓春很是一本正經的道,“那些深宮怨婦都是曾經受寵過,后來男子薄幸,有了新人笑,不聞舊人哭,而你……貌似從未被我寵過吧,所以何來同病相憐之感?”

    王錦怔了一下,然后唇角的弧度無聲的揚起,聲音卻凄涼起來,“這么說,我比深宮怨婦還不如,她們好歹還曾侍寢過,我卻是還沒上崗,就成下堂夫了。”

    “你要是這么想……也行,我可以成全你。”

    “不要,小樓!”王錦這會兒是掉進人家坑里了,原本只是想表達一下幽怨,爭取一下福利,誰知道,表達過度,適得其反了。

    玉樓春不輕不重的哼了一聲。

    王錦立馬換上溫柔小意的調調,“小樓,我不鬧了,剛剛就是鬧你玩呢,我是那么不通情達理的人么?”

    玉樓春沒說話。

    王錦又道,“小樓回祖宅肯定是有正事要忙,就算沒正事,祖宅才是你的家,回去完全是理所當然,我身體差不多快好了,小樓照顧我那么久,早該好好歇歇了。”

    玉樓春終于出聲,“總算是說了句中聽的。”

    王錦悶笑,“我就是想小樓了,時時刻刻都想見到你,才會剛剛逗你。”

    玉樓春嗯了一聲,她又豈會不知道,之前不過是情趣罷了。

    “那小樓什么時候有空?”這話問的意味深長又含蓄的蕩漾。

    玉樓春默了片刻,道,“等比賽結束,等你身體好后。”

    王錦故意忽略前半句,“喔,等我身體好了后啊,呵呵呵……小樓,可是擔心我會體力不支?嗯,放心,我就算是身體虛弱,可那里卻一點不弱。”

    玉樓春心口一燙,壓低聲音,“再胡扯就掛了。”

    這威脅管用,王錦愉悅的笑了半響后,正經起來,和她聊了幾句關于去監獄見司迎夏的事,玉樓春也沒瞞著,王錦聽后,倒是面色沉重了些。

    “小樓,這事,不可不防,卻也不必過分緊張。”

    “嗯,我心里有數。”

    “關于這事,我再找尼森探探真假,可是否有破解之道。”

    “好。”

    掛了電話,玉樓春神色未見輕松,端著茶杯心思重重。

    華珊珊見了,就勸慰道,“小姐,錦二爺不是說了會去找那個尼森霍爾嘛,或許……”

    玉樓春搖頭打斷,“若是我沒有料錯,尼森或許都不知道這個秘密,司迎夏之所以知道,是待在漢斯身邊時,想求一個保命的籌碼,這才費盡心機探聽到的,而尼森算得上是個真正的紳士,有遠大的抱負,根本就不屑去打聽這個,在他眼里,漢斯這樣的人壓根就瞧不上眼。”

    “那您剛剛為什么沒有阻止錦二爺呢?”

    玉樓春嘆了一口氣,笑了,“秋白和東流我都交代了他們事情去做,王錦要是閑著,他就該胡思亂想了,給他找點事做,他心里才會舒坦。”

    華珊珊恍然也笑了,“小姐英明,一碗水端平,不偏不倚,這樣最好,后宅也才會安寧,不然一個個少爺鬧起來,也夠小姐心累的。”

    玉樓春看了她一眼,神色略有些不自在,“你倒是清楚。”

    華珊珊撲哧笑了,“小姐就不用不好意思啦,這都是要擺到明面上的事,我們這當屬下的都適應了,怎么小姐還別扭著呢?呵呵……”

    玉樓春紅著臉斥了一句,“我可沒你們那么厚臉皮。”

    “嘿嘿……”

    “對了,念北呢?”

    “啊?小姐想念北了,我去把他給您叫來。”

    “再拿我逗樂子,我就罰你和瑞安一起去送貨,夫唱婦隨。”

    聞言,華珊珊干干的笑著,老實了。

    ……

    晚飯的時候,玉樓春才在餐桌上見到了念北,身上系著圍裙,一副居家好男人的模樣。

    桌面上擺著四道精致的小菜,還差最后那道湯,正在灶臺上燉著,香氣四溢。

    念北看到她,笑著拿著一個賬本遞給她,“小姐,這是最近玉家的帳薄,請你過目。”

    字字句句聽著恭敬,可那語氣和眼神,怎么都透著一股曖昧的親昵。

    華珊珊見了,挑挑眉,一句話不說離開了,她很知趣不是么,給人家騰地方,制造二人世界的蕩漾機會。

    玉樓春坐在椅子上,對華珊珊的知趣有些羞惱,然后,看到念北緊挨著她坐下的親密動作也無奈,拿過帳薄,隨意的翻看著,借此讓自己自在些。

    帳薄上,一條條都記錄的清楚,每一筆進出賬都清晰可查,她看到后面的數字,眼眸閃了閃。

    念北了然,“小姐可是覺得這數字巨大?”

    玉樓春也不否認,“嗯,沒想到才短短半年,玉樓的生意就這般好了。”

    “這都是得益于小姐的英明領導。”

    “少說恭維話。”

    “呵呵……被小姐看出我是在蓄意討好了?”

    “念北……”

    “好,正經點對不對?玉樓的生意好,原因好幾個,小姐也無需自謙,你確實功不可沒,那檔鑒寶節目,對擴大和提升玉樓的影響力意義重大,再者,還有近半年來發生的那些事,有好有壞,卻都間接的讓玉家的名聲更人盡皆知,自然,對玉樓出品的玉器就多了一份好氣,很多人不遠千里來挑選,還有,金爺爺也經營有道,現如今,有誰不知道玉樓待人接物可堪稱是行業典范?”

    念北頓了一下,又含笑繼續,“當然,最主要的,還是咱們玉樓出品的玉器獨一無二,值得每個人擁有,不管是觀賞價值還是收藏價值,都是世人公認的好,如此,獲得這么大的利益也就是水到渠成了。”

    玉樓春點點頭,“嗯,給蕭何的紅利可是都按時撥過去?”

    “小姐放心吧,這個我都忘不了,不過小姐,之前,玉家名下的店鋪可都是玉家一家獨有,不曾分紅利給別人,你當初那么做,是權宜之計,這以后……”

    玉樓春打斷,“以后也是如此,不會改變。”

    “因為那人是蕭何嗎?”

    “就算不是蕭何,我也不能過河拆橋,當時,他愿意和我賭一把,這份情我不能忘。”

    “我明白了,不過或許這也是天意,天意讓你碰上的是蕭何,他是你表哥,是蕭家的人,如此,也不算是外人,對夫人來說,這也算是一種欣慰,當初夫人離開蕭家,可是一直對蕭何一家心存愧疚的。”

    “是啊,我和蕭何遇上,到了解,到信任,再到一起開店,不得不說,這是天賜的緣分。”若是換成,別人,今天有些事還真是不太好辦。

    念北也深以為然,“甚至連他喜好男色都像是命中安排好的。”

    “嗯?”玉樓春一時不解。

    念北笑著解釋,“蕭何若是喜歡女色,那么當初遇上你,又怎么會不動心?若是動心,等以后你們明了彼此的身份,可要如何收場?”

    被念北這么一說,玉樓春還真是生出幾分慶幸來,或者說是后怕,若是當初蕭何喜歡她,追求她,還真是說不好她會不會答應,表哥表妹……

    玉樓春惡寒了一把,“吃飯吧,餓了。”

    “好,我給你盛湯。”

    兩人邊吃邊聊,說的都是玉樓和祖宅的事兒,平時,這些都是念北在打理,她信任他,自然也不會主動過問,不過念北會時常跟她匯報,那種畫面就像是,咳咳,就像是男人外出工作回來,女人就開始家長里短的說些家里事一樣,看著畫風古怪,卻不違和,更沒有人置疑,均習以為常,包括那兩位少爺,作為祖宅的常客,碰上這種畫面也是難免,在最初的不適之后,都選擇了默認。

    飯后,華珊珊來報,說是幾位老爺子來了,在客廳里等著呢,玉樓春也猜到他們來是為了什么,遂起身過去,念北也不收拾廚房了,跟著一起,且手拉手,被玉樓春拍開,不過還是走的很近,任是誰也能看出兩人之間的親密。

    于是,坐在客廳里等著的幾人就都欣慰不少,尤其是扈庸,眼底的笑意清晰可見。

    三人給玉樓春見了禮,玉樓春笑著給他們讓了座,念北端上茶水,給每個人倒上,便不避嫌的挨著玉樓春坐下。

    玉樓春故作不見,否則不自在的就是她,其他人仿佛都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三位爺爺最近辛苦了。”

    三人紛紛表示不辛苦,哪怕在一起生活了快半年了,他們還是恪守著玉家的規矩,半分不逾越,尤其是現在,貌似還更細致講究了。

    玉樓春猜,估計是和父母將回京有關,父親可是個極其守規矩的人。

    幾人寒暄幾句,說到正題。

    “小姐,聽說您答應了霍爾家族的那人要比賽是嗎?”

    “是啊,金爺爺,昨天應的,比賽定在周五。”

    “那比賽的賭注真的是解藥?”

    “那天,我會讓舅舅去,先看一下解藥的真假,我想,全球直播,霍爾家族的人應該不會弄虛作假,漢斯是無恥,可霍爾家族還是要臉面的。”

    “那就好,那就好……”金良克制著激動,聲音發顫。

    花伯也動容的道,“這么說,主子和夫人就可以回京了,真好,今年過年就可以團圓了,就盼著這一天了。”

    相較兩人的激動,扈庸稍冷靜些,看著玉樓春,憂心的問道,“小姐,那您對這場比賽有幾分把握?可要承擔什么風險?”

    玉樓春笑著安撫道,“扈爺爺無需擔心,這場比賽,我是一定會贏的。”

    扈庸聞言一喜,“這么說,小姐早有應對之策?”

    玉樓春點點頭,就算沒有,也不能讓幾位老爺子跟著心焦啊。

    花伯見狀,就忍不住斥起扈庸來,“你個老扈,瞎擔心什么,小姐是誰,跟小姐比鑒寶斷玉,那就是找死。”

    扈庸瞪他一眼,“就你頭腦簡單。”

    花伯不服氣的擼袖子,“我頭腦簡單,可我四肢發達,不像你,哼,走不上十分鐘就累的氣喘,還真是嬌氣。”

    “我那是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