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節
“喔,小樓,謝謝你。”尼娜激動的摟抱住玉樓春,“怎么辦,小樓,我太喜歡你了!” 玉樓春回抱了她一下,玩笑似的回應,“可是,我玉家從來不收女子,所以只能辜負你的這番深情厚誼了。” 尼娜楞了一下,才明白過來,然后止不住笑起來,剛剛的那些傷感很奇藝的一掃而空。 她本就是豁達樂觀的性子,否則當初出了那事若是較真的早就自殺了,可她還是活的很積極,只是舊事重提,難免消沉幾分。 這會兒,妥妥的治愈了。 隨后,兩人又聊了很多,竟然很是投機,尼娜大有相見恨晚之意,若不是后來魏大圣實在等不及跑進來,尼娜還要拉著她的手繼續談人生談風月。 ------題外話------ 嘿嘿,這個月不用拼全勤了,偷懶一天,么么噠。 第四十七章 王錦出事了 尼娜離開時都是依依不舍的,奈何魏大圣生拉硬拽,就差扛起來走人了,倒不是他不想那么威武彪悍,而是畏懼人家吃人的視線,英雄氣短。 離開的理由很充分,公司有急事,所以,莊旭和玉月明都跟著一起走了,兩人本來還惦記著念北做的菜,想大快朵頤一番的,無奈也只好泡湯了。 作為藝人,享受著人前光鮮亮麗的榮耀,也要承受背后諸多的身不由己,這是思維比較簡單的阿武心里的哀嘆,可玉樓春看著幾人的背影卻是笑了。 果然,五分鐘后,魏大圣的電話打過來,鈴聲都似帶著主人的急切。 玉樓春一接起,那邊便傳來迫不及待的一聲,“小樓,她跟你說了嗎?” 玉樓春想到之前的話題,沉默下來。 魏大圣越發著急,“小樓?” “尼娜呢?” “尼娜?你放心,我讓他們三個在一輛車上,我現在自己開著車,你說什么,他們都不會聽到……” “那你先把車往路邊停一下。” 聞言,魏大圣心里咯噔一下,聲音都緊繃起來,“小樓,你是怕我聽到受不了?” “先停車好么?” 魏大圣咬咬牙,然后豁出去一般,開始猛打方向盤,剎車踩到底,發出刺耳的聲音,還有幾聲模糊不清的罵聲。 玉樓春揉揉額頭,看來尼娜真的對魏大圣影響很大啊,她聽到那件事時,心里都很是難受了半響,他要是知道,只怕…… “小樓,車停下了,你說吧。”魏大圣呼吸急促。 玉樓春卻有些猶豫起來,“你身邊可還有其他人在?” “小樓,你不用擔心我?不管我聽到什么都能扛得住,我……已經做了最壞的心理準備。”裸照都看了,還能想不出會面臨什么嗎? “好吧……”玉樓春聲音有些沉重,“那些照片是霍爾家族里的人拍的,那兩個人就是畜生,他們……欺負了尼娜后,便拍了那些照片威脅她。” 玉樓春選了一個比較委婉的詞,欺負,可魏大圣是什么人,自然明白這其中代表的含義,原來他的母老虎曾受過那樣的傷害,他寧肯她一輩子都像在自己面前那般活的張牙舞爪、恣意妄為。 “魏大圣……”玉樓春說完了,久久聽不到那邊動靜,忍不住擔憂的喊了一聲。 “砰……”魏大圣一只手狠狠砸在方向盤上,瞬間,那只手皮開rou綻,血紅一片。 “魏大圣!”玉樓春聲音高了幾分。 魏大圣閉上眼,嘶啞道,“我沒事,小樓,就是心里有些堵,還有些疼,還很想殺人……” “魏大圣,這不是你的錯。” “我知道,我只恨為什么沒有早一點遇上她,那樣的話,也許她就不會……” “你……介意了?”玉樓春問的很遲疑。 魏大圣苦笑,“我要說一點不介意你也不信對不對?” “對。” “沒錯,我想,任何一個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白玉無瑕,可是怎么辦呢?我就是偏偏喜歡上了她,小樓,我早就知道她不是處子之身,因為我們滾過床單了……” 玉樓春眉頭微皺,卻沒有說話。 他又繼續道,“那時候,我對她只有征服和戲弄,我就是看不慣她張牙舞爪的樣子,想把她修理的老老實實的,想把一只母老虎變成溫順的貓,呵呵,我是不是很無聊?可我沒想到,后來我竟然把自己給賠進去了,我和她滾床單時,知道她不是第一次,心里多少有些失望,卻也沒多少難受,m國風氣開放,像她那么大,就算是身經百戰了也不奇怪,而我又不是娶老婆,玩玩罷了,那么計較做什么呢,可現在……” 他深呼吸一口,聲音又酸又澀還充滿恨意,“現在,我真是恨不得毀天滅地了,不,我恨不得時光倒流,我一定要親手宰了那兩個畜生!” “魏大圣,你先別沖動,這個仇是一定要報的,可也要從長計議,霍爾家族的人不是那么好惹的,你別意氣用事,還有,你別在尼娜面前說這事,她可以對我說,可一定不愿聽你說,她會覺得難堪的。” “我明白,我就裝什么都不知道。” “嗯,你以后對她好一點,她是個好姑娘,我很喜歡她!” 魏大圣沙啞的“嗯”了一聲。 玉樓春又道,“過去的事情既然已經不能改變,就只能選擇跨過去,尼娜已經做的很好,只除了在你面前,因為她也喜歡你,所以才不愿讓你知道她的那些羞辱,你若是真的心疼她,那就和她一起學著放下吧,不要讓那些東西困住,不然你們倆以后……” “我懂,不會讓那些變成我的心魔的……” “那就好,以后有空了,常帶尼娜來找我玩,跟她做朋友我很開心。” “謝謝你,小樓。”魏大圣說這一句時,心里是真的很動容感激,不是因為她幫助自己,也不是因為她對自己的寬慰,而是她對尼娜的喜愛,并沒有因為尼娜的那些不堪過去而有所嫌棄,有她這樣的朋友,以后不管再爆出什么對尼娜不好的新聞,京城的人也不敢輕易看輕了。 和魏大圣掛了電話后,念北已經做好了午餐,兩人在餐廳一起吃的,玉樓春原本還以為那兩位爺會來蹭飯的呢,誰知……難道最近都很忙? 她想從念北的臉上看出點什么,可她的視線剛落下去,就被他纏纏綿綿的鎖住,幻化出無數的旖旎來,“小姐,你是在對我眉目傳情嗎?” 玉樓春低頭吃飯,“不是。” “那是暗送秋波?” “你不覺得想的太多了嗎?” “呵呵……想的多,才能得到的多。” “……” 飯后,阿武給她回報了一下外面的情況,關于司家和夏家,不過一天的時間,便是天翻地覆了。 司迎夏指使人謀害玉月明的證據確鑿,那個跑掉的人早已被抓回來,人證物證都在,就等著開庭宣判,再加上她對霍爾家族出賣國家某些機密的罪行,就算不是死刑,這輩子也別想從那個牢籠里出來了。 而她的那對父母不忙著救女,卻還在爭權奪勢。 雖然,司澤海不是司家血脈的事已經板上釘釘,可想要干脆痛快的讓他下臺收回一切,又談何容易?于是,兩撥人對上公堂,開啟了撕逼大。 王永香也在里面攪和著,這些年,司家做到家大業大,她可出了不少的心血,想讓她凈身出戶,怎么可能? 她這一攪和,王家的大房也不可避免的摻了進來,當初王家嫁女,那嫁妝可是驚艷了半個京城,那也是司家做大的資本,他們也是想分一杯羹的,豈會甘心全部給了別人? 如此一來,王永義和司云裳的關系變得微妙起來,一個想為王家利益著想,一個則想護著司家的東西,司澤海是假的,可她是真正的司家嫡女啊,她還在呢,沒道理,父親的一切就讓被人都瓜分了。 熙熙攘攘,皆為利往,倆家人為京城的看客們奉獻上了一出豪門大戲。 玉樓春聽完,冷笑,經此一鬧,司家和王家大房算是徹底撕破臉了。 華珊珊譏諷道,“狗咬狗,一嘴毛,倒是挺好,就是不知道最后怎么收場了。” 玉樓春道,“還能怎么收場?每個人竭盡所能搶了自己的那一份,從此后,水火不容。” 華珊珊搖頭,感慨,“那司家可就慘了,遭此重創,想要翻身,只怕很難,倒是便宜了趙家。” “嗯,趙家和司家比起來,最大的精明之處,便是識時務,趙景亭圓滑世故,趙紫春傲慢驕縱,可他們都有底線,這是守住家業的根本,而司家卻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所以,落敗是早晚的事,不過……” “不過什么?” 玉樓春想到什么,眉目涼下來,“趙景亭父子雖守住底線,可他們家那位老爺子卻沒有做到。” 所以,該要討回的公道,她也絕不會心慈手軟! 聞言,阿武和華珊珊也都臉色冷下來,兩人負責查趙家的事,越是查到的多,真相就越是清晰,那個趙老爺子和當年的事絕對逃不開干系。 “對了,夏家呢?” “夏家比起司家就更慘了,雖說昨天的事沒有公開,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所以夏中天不育的事還是傳出去了,為這事兒,夏氏集團的股票都跌的厲害。” “那他們一家人呢?” “都在醫院里呢,秦水瑤小產了,而且醫生說,當時她遭受的暴力太猛,所以只怕以后都不會再懷孩子了。” “所以呢?” “所以,秦水瑤差點沒瘋了,把病房都砸了,后來她的那對極品弟妹去了,要死要活的讓夏中天負責,不然就報警,告潘金枝意圖謀害他jiejie。” “這會兒,他們倒是聰明了。” “是啊,他們也是被逼的沒辦法了,王家三房倒臺后,兩人最近都沒有戲可拍,也就沒有收入,現在正好有機會,可以訛上一大筆,要是成了,還是一張長期飯票,他們怎么可能放過?” “那夏中天答應了?” “由不得他不答應,要是秦水瑤真的把潘金枝告了,那潘金枝至少被判十年的刑,雖然沒有出生,可也是一條命,更何況,秦水瑤為此還不能生育了。” “所以夏中天代母受過,就答應娶秦水瑤了?”他還真是沒變,前世也是如此,每次他母親對她指責,他也總是選擇站在他母親那邊維護,孝順沒有錯,可他這種愚孝,卻太可悲可笑。 “是的,小姐,據說等到年后就辦婚禮。” “呵……那夏中天以后的生活定然會過的很熱鬧了。”那三姐弟,會像是水蛭一樣,不依不饒的吸他的血,直到,他受不住倒下的那一天,或是他爆發的那一天。 不管是哪樣,她想,她前世的仇怨都報了。 …… 回了臥室,玉樓春本想午睡一會兒,可躺在床上后,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了,心里莫名的開始充斥著一股不安和慌亂,聽到手機響起,那股不安到了巔峰。 “喂?東流?”她自己都不知道,聲音有些發顫。 那邊的聲音聽起來也異常凝重,“是我,玉樓春,你在哪兒?” “我在祖宅,有……什么事?” 那邊低低的咒了一聲,才一鼓作氣的道,“有事,王錦遭遇槍擊,現正在手術室里搶救,我在外面守著。” “什么?”玉樓春驚的差點握不住手機,果然,還是出事了嗎? “聽爺說,別害怕,秋白正趕過去接你,具體的秋白會告訴你……” 玉樓春被動的聽著,心口跳的厲害,腦子里也似空白了,她想下床,手腳卻不聽話,這時,臥室門被推開,慕容秋白急切的沖了進來,“小樓!” 手機滑落,玉樓春怔怔的看向他,無意識的喃喃,“秋白,王錦真的被槍擊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