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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左暖右愛在線閱讀 - 第397節(jié)

第397節(jié)

    玉樓春好笑的打斷,“行啦,不用這么多的鋪墊,說下一部分?!?/br>
    華珊珊不好意思的笑笑,“剛剛說的那些也是肺腑之言,不是故意奉承您的,您是真的什么都好,只除了在感情上,我覺得您太過……”

    她聲音頓住,似乎不知道該如何形容。

    玉樓春接過話去,“是不是覺得我太畏手畏腳、裹足不前?還喜歡逃避,不夠果敢,不夠大氣,還有些小心翼翼,還有幾分固執(zhí)?”

    華珊珊咳嗽一聲,“也沒有那么嚴(yán)重了,我就是覺得您在感情上有點(diǎn)放不開,不夠?yàn)⒚?,我知道,您有您的顧慮和考量,所以不管您做出什么樣的決定,我都支持您?!?/br>
    玉樓春看向窗戶外,正對著一片竹林,深秋了,竹子依然碧綠清脆、郁郁蔥蔥,她心里卻體會不到一絲盎然之意,“珊珊,其實(shí)我也不愿那樣,不喜歡自己在感情上的處理態(tài)度,可我實(shí)在是……”

    她語氣頓了一下,第一次在別人面前剖析自己的感情,她有些掙扎,“我想,大概是我的角色還沒有完全轉(zhuǎn)換過來吧?!?/br>
    “角色?”華珊珊不解。

    玉樓春苦笑著解釋,“對,角色,在你們眼里,我是玉家的九小姐,對不對?”

    華珊珊下意識的點(diǎn)頭,“對啊,我們一直都知道,把您當(dāng)成我們的小主子?!?/br>
    玉樓春“嗯”了一聲,繼續(xù)道,“這就是問題所在,你們是一直把我當(dāng)成玉家的九小姐看待,所以在你們眼里,我身份尊貴,我三夫四侍都天經(jīng)地義,喜歡我的出眾男子,只要我點(diǎn)頭,都可以輕易的娶進(jìn)玉家來,根本不需要有任何的顧慮。”

    “難道不是?”華珊珊茫然的問。

    玉樓春搖頭,“在你們看來是,可對我來說,卻一時(shí)無法認(rèn)同,因?yàn)槲耶?dāng)了二十一年的玉樓春!”

    聞言,華珊珊心頭一震,有些明白了,玉樓春是玉樓春,九樓玉是九樓玉,是一個(gè)人,卻又不是一個(gè)人。

    玉樓春又道,“天下的女子,除了我們玉家,誰都是一夫一妻制,這是從小就被灌輸?shù)母拍?,我以前更是渴望一生一世一雙人,我一直都覺得在感情的世界里,容不下第三個(gè)人,玉爸爸教給我雕琢玉石的本事,教給我琴棋書畫,可唯獨(dú),他沒有告訴我原來可以左擁右抱,因?yàn)樗[瞞我的身份,所以不能說那些來嚇到喔,所以,珊珊,你明白了嗎,我是從心底排斥那種三夫四侍的生活的,我覺得那樣不但是不尊重自己,更是對他們的一種傷害,哪怕我后來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我也一時(shí)難以全盤接受,能答應(yīng)了秋白和東流,已經(jīng)是讓我打破了一次底線,我不知道,我……”

    華珊珊看著她臉上的糾結(jié)掙扎更濃烈,不由得有些心疼,上前幾步,寬慰道,“小姐,您要是不愿就別多想了,現(xiàn)在我明白了,您做的沒錯(cuò),其實(shí)玉家?guī)装倌陙恚簧皇酪浑p人的小姐也是有的,只是聽爺爺說,那樣的緣分……不能善終,可您現(xiàn)在不用擔(dān)心有那樣的事,您已經(jīng)有兩位少爺了,若是您不愿再納,那就不納,有那兩位少爺對您好也足夠了。”

    玉樓春笑了,揶揄她,“不再想勸我再收了別人?”

    華珊珊搖頭,“不勸了?!?/br>
    玉樓春又問,“念北呢?你也不勸了?”

    聞言,華珊珊也掙扎起來,半響才有些無力的道,“不勸了。”話落,又有些不死心的道,“不過,小姐,念北是真的很好啊,他就是主子和夫人特意給您的,您要是不收了他,主子都會傷心的?!?/br>
    玉樓春失笑,“你啊,嘴上說是不勸,其實(shí)心里還是希望我能收下他們是不是?”

    華珊珊難為情的點(diǎn)點(diǎn)頭,“我覺得再收兩個(gè)也不多,念北就不用說了,他的好,您比我更清楚,至于王家的那位錦二爺,他對您的那番心思,連我們這些當(dāng)屬下的都看著感動了,不收他,似乎有些太殘忍了,而且,我覺得依著他的性子,您要是不要他,他這輩子肯定就孤獨(dú)一生了。”

    玉樓春皺起眉來。

    華珊珊又小心翼翼的提醒了一句,“念北肯定也是,他是非您不可的,您就算把他送回主子身邊,他也不可能再娶其他女人了?!?/br>
    玉樓春揉揉額頭,“這是誠心都讓我不好過嗎?”

    華珊珊搖頭,“小姐,我覺得他們是心不由己,不是逼您,有些人得不到自己喜歡的女人,可能會退而求其次,可有的人卻不愿將就,一生只守護(hù)心儀的那個(gè),這種事……小姐,如人飲水,冷暖自知?!?/br>
    聞言,玉樓春忽然看向她,“珊珊,你不會是……”

    華珊珊笑得有幾分落寞,“小姐,您想說魏大圣吧?沒錯(cuò),我以前對他……可我很清楚,我跟他不可能,所以早就收回心了。”

    “為什么?魏大圣看著風(fēng)流多情,其實(shí)他……”

    “不是因?yàn)檫@些,而是玉家有規(guī)矩,不止是您不外嫁,我們也不會嫁到黃花溪之外去,幾百年來都是如此,到了適齡,主子就會指婚?!?/br>
    “珊珊,若是因?yàn)檫@條規(guī)矩,我可以做主……”

    華珊珊搖頭打斷,“謝謝小姐,可是已經(jīng)不用了,年少那份情懷過去了就過去了,他也沒在原地、早就有喜歡的人了不是嗎?”

    玉樓春心里戚然,片刻,笑道,“其實(shí)瑞安也是極好的,身心干凈,還做的一手好菜!”

    華珊珊嗤了一聲,“還作的一手好死!”

    玉樓春噗嗤笑了,“呵呵呵……瑞安就是那性子,其實(shí)仔細(xì)想想,他也挺可愛的,出得廳堂,入得廚房,這樣的好男人可不多見?!?/br>
    華珊珊翻了個(gè)白眼,“小姐,咱不提他行不?心塞、手癢!”

    “呵呵呵……好,咱不說他了,不過珊珊,你也不小了,婚事該考慮了,幾位老爺子的孫子一輩里,明明太小,也就瑞安最合適,等等,還有金爺爺?shù)膶O子,你不會想等他吧?”

    華珊珊使勁搖頭,“小姐,您可饒了我吧,金爺爺家的那塊石頭?打死我也不會要,跟他一塊生活,非得憋成啞巴不行!”

    “說起來,我就金爺爺?shù)膶O子不認(rèn)識了,只知道他的真名叫金默,在王櫟的身邊做事,可是安全?”

    “小姐放心吧,他一直養(yǎng)在外面,所以沒有人知道他是咱們玉家的人,他又不愛說話,很是低調(diào),不會引起王家大房那邊的懷疑?!?/br>
    “那他在王櫟身邊是什么角色?”

    “負(fù)責(zé)王家大房那邊所有的賬目來往?!?/br>
    “首席會計(jì)師?”

    “是!”

    玉樓春有些驚異,“那個(gè)位置可不簡單,王家大房那邊的賬目定然不會干凈了,不是自己信的過的人,他們不敢用?!?/br>
    “小姐說的沒錯(cuò),所以金默很早就去了王家大房的名下企業(yè)做事,一直兢兢業(yè)業(yè),從未出過差錯(cuò),而且這些年也從來不和我們聯(lián)系,這才慢慢贏得了王櫟的信任,王櫟生性多疑,肯定也暗中查過,只是他查不到什么,最后讓他徹底把財(cái)政大權(quán)交給金默還是因?yàn)橐粓隹鄏ou計(jì)?!?/br>
    “苦rou計(jì)?”

    “是,有人暗殺王櫟,金默正巧在場,替他擋了一槍,這才讓王櫟放下了所有的疑心?!?/br>
    “這倒是個(gè)辦法,只是讓金默辛苦了,也太危險(xiǎn)。”

    “小姐放心,金默學(xué)過幾年武功,就算是中槍,也懂的避開要害的,不過是做給王櫟看,他心里有數(shù)?!?/br>
    “嗯,那就好,之前大房那邊一直忙著收拾賬目,我想讓人從中阻止,阿武卻說不用,就是因?yàn)榻鹉谀莻€(gè)位置上吧?”

    “是,金默手里有大房所有不干凈的賬目證據(jù),只需要等到合適的時(shí)機(jī),就可以拿出來一舉扳倒他們!”

    “這樣就放心了,只等契機(jī)了?!?/br>
    說完這些,一時(shí)兩人之間有些無話,華珊珊看到她放在窗臺上的手機(jī),腦子一抽,脫口而出,“小姐,您還是打電話吧?!?/br>
    玉樓春頓時(shí)哭笑不得,怎么話題一下子又回來了,“珊珊……”

    “小姐,您要是猶豫不決,那我就幫您出個(gè)意見,我覺得您應(yīng)該打,就算不是為了私事,也可以是公事啊,m國那邊的情況進(jìn)展如何了?咱們的人查不到,難道您就不想早一點(diǎn)知道錦二爺和霍爾家族那邊洽淡的如何了?這對解藥可是意義重大啊,為了主子,您也該打這個(gè)電話。”

    玉樓春無奈的嘆息一聲,“好,我打?!?/br>
    華珊珊笑著行了個(gè)禮,“那么,小姐,我出去了,不打擾您和錦二爺說話了?!?/br>
    華珊珊離開后,玉樓春咬咬唇,終于撥了那個(gè)電話號碼出去,等待的聲音響起,從最初的緊張,到慢慢的平靜,再到失落,鈴聲響得有點(diǎn)長,在她幾乎要放棄的時(shí)候,忽然那邊接通了。

    她聽到他急促的呼吸,開口的聲音卻含著一絲小心翼翼,或者說是不敢置信,“喂?哪位?”

    玉樓春飄舞不定的心忽然就落了下來,輕笑道,“你的手機(jī)難道去了國外就沒有來電顯示了?還是貴人多忘事,已經(jīng)記不起故人的名字?”

    聞言,王錦揪著的心就松開了,長長的舒出一口氣,不是夢,不是幻聽,也不是幻視,原來真的是她,等了一個(gè)月,總算等到她,他開口,微啞,只喊了一聲,“小樓……”

    這是他第一次喊她這么親昵的名字,也許是克制隱忍的太久,一個(gè)月的相思發(fā)酵,他再也控制不住的脫口而出,喊出的那一剎,他知道,他這一生再也逃不開她了。

    玉樓春聽到這兩個(gè)字,心尖微顫,隔著千山萬水,她似乎都能感受到那兩個(gè)字里所蘊(yùn)含的強(qiáng)烈情緒,是那么的濃而熱,讓她無處可避。

    她一下子沒了聲,只余淡淡淺淺的呼吸。

    王錦勾唇笑了,無聲的笑意在那張俊美的臉上蔓延開,這些天的緊張疲憊、夜不能寐,都在這一刻得到了最好的撫慰,他輕柔的道,“小樓,我想你了,很想……”

    “王錦……”她覺得應(yīng)該說點(diǎn)什么來打斷。

    王錦卻像是聽不到她的聲音,猶自一個(gè)人喃喃,“很想很想,若是從來沒有靠近,便也不會有現(xiàn)在的相思入骨,小樓,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我第一次嘗到了那種滋味,求之不得,寤寐思服,從我出國到現(xiàn)在,我就沒有一刻不活在那樣的地獄里,只等你的救贖,可你就是不來……”

    “……”玉樓春已經(jīng)說不出話,喉嚨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壓的她難受。

    王錦還在說著,“我每天都帶著手機(jī),從不敢離身,就怕會錯(cuò)過你的電話,一天又一天,我的心就像是放在油鍋里煎著一樣,我甚至找了無數(shù)個(gè)理由,我告訴自己,你一定是很忙,也或者是你覺得我還沒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也或者是……”

    玉樓春終于開口,她已經(jīng)聽不下去他酸楚的抱怨了,“王錦,我這不是打了么?”

    “可我等了足足一個(gè)月?!?/br>
    “一個(gè)月……也不長啊。”這句解釋有些虛弱無力,她自己說出來都不信。

    “是,對你來說,也許不長,可對我來說,一日不見便如隔三秋,一個(gè)月,那就是生生世世,你說,我是怎么熬過來的?”他聲音低下去,低到讓她的心募然揪起來。

    她脫口而出,“王錦,對不起……”

    王錦打斷,苦笑,“小樓,你沒有對不起我什么,我喜歡你,我想你,這都是我的事,是我一廂情愿的等著,你沒有錯(cuò),因?yàn)槟悴]有答應(yīng)我什么,我們也不是那種關(guān)系不是嗎?你不需要打電話來滿足我的想念,你更比在意我的心情,甚至我來這里、做這些事,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不是你的驅(qū)使,所以,我現(xiàn)在承受的一切都是應(yīng)該,不,是活該!”

    聽到這里,玉樓春忽然有些懊惱了,“那你剛剛跟我抱怨指責(zé)什么?說的好像我是個(gè)負(fù)心人一樣!你既然覺得你活該,那你就安靜的受著!不必說給我知道?!?/br>
    那邊沉默了片刻,忽然悶悶的笑了,“生氣了?”

    玉樓春哼了一聲。

    王錦笑得更開懷,仿佛剛剛那個(gè)怨夫一般的人不是他,“呵呵呵……別氣了,逗你呢?!?/br>
    “有你這么逗的么?”

    “為什么沒有?小樓,我再大度,再穩(wěn)重,我也是個(gè)陷入你情網(wǎng)的男人,單相思的滋味真的不好受,我雖然做好了打長久戰(zhàn)的心理準(zhǔn)備,可也有脆弱的時(shí)候,也有矯情的時(shí)候,也想讓你知道,不求你感同身受,至少讓你明白我遭受的那些罪,我不是君子,更不是圣人,我不會受了委屈還要傻乎乎的藏著掖著,要是那樣,只怕一輩子我也追不上你,所以,小樓,你懷疑我用苦rou計(jì)也好,是甜言蜜語的攻擊也好,我就是使小性子的抱怨了,找你哭訴了,你就不能包容我一些?”

    最后那一聲,帶這些鼻音,近乎撒嬌的語氣,讓玉樓春差點(diǎn)沒窒住了,這是王錦?想起第一次她見他時(shí),優(yōu)雅矜貴的一絲不茍,成熟穩(wěn)住,滿腹心計(jì),就是東流跟她撒嬌她都不會太驚奇,可現(xiàn)在王錦……這是中邪了嗎?

    玉樓春半響不語。

    那邊又笑起來,“嚇到了?還是驚艷到了?對我的認(rèn)識又上升了一個(gè)新臺階?”

    玉樓春無語的道,“是,刮目相看?!?/br>
    “呵呵呵,那對我的好感有沒有與之俱進(jìn)?”

    “……”

    “唉,又不說話了,小樓,你怎么能這么經(jīng)不起調(diào)戲呢?秋白和東流都沒有好好開發(fā)?不對啊,東流缺少情調(diào),秋白應(yīng)該很有手腕才是,嗯,難道小樓是悶sao型的,我的額還不夠?”

    “王錦!”玉樓春羞惱的喊了一聲,“我打電話有正事要說,你再胡說八道,我就掛了,國際長途很貴,不是給你這么浪費(fèi)的?!?/br>
    聞言,王錦縱然又無奈的笑,“好,好,不鬧了,說正事,嗯,小樓想說什么正事呢?”

    玉樓春呼出一口氣,平靜下來,“國內(nèi)最近發(fā)生的事你都聽說了吧?”

    “你指的是哪些事?三房被你滅了的事?這個(gè)我知道,滅的好,我只是有些遺憾,沒有親眼看到周月眉那副慘樣,不過沒關(guān)系,等我回國,會去她墳上好好討回一些的?!?/br>
    “還有……王永年的事,你知道嗎?”

    王錦嗤了一聲,“他?他能有什么事?隱疾好了?金屋藏嬌了?終于有自己的種了?雄心壯志再次燃起來了?等著大房再被滅后,他就能獨(dú)吞整個(gè)王家了?”

    “王錦……”

    “小樓,我沒事,對王永年,我其實(shí)沒有多少恨意,他比我還活的可憐可悲,不過你放心,他雖然有野心,可有我在,就不會讓他得逞的,他重整了捧月國際也沒有用,晚了就是晚了,還晚了幾十年,他沒有能和我抗衡的力量,我不會讓他成為你的威脅?!?/br>
    聽到這樣的話,玉樓春心里不是不感動的,女人再強(qiáng)大,也希望有男人可以站在她身邊,為她撐起一把保護(hù)傘,唬她一生無憂無慮,她知道,他說這些不是信口開河,而是說得出就會做得到,“王錦,那個(gè),對王永年,我早已防范了,你不用為了幫我而和他對上……”

    “放心吧,小樓,不要覺得欠了我什么,就算不是為了你,我也不會讓他得逞,我剛剛是說了不恨他,可是我也不是全然無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