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節
“沒有那個必要了。” “嗚嗚……老爺,那我能不能求您最后一件事?” “你說。” “我死后,還能不能在您身邊?” “不能!” “為什么?” “我已經買下離著黃花溪最近的那一片地,我死后會讓人埋在那里,身邊不會有任何人陪著,我要死后干干凈凈的去找八小姐。” 王戰天說完,毫不猶豫的離開了,半響后,眾人才聽到房間里發出凄厲而絕望的一聲,“啊……” 十分鐘后,醫生宣布搶救無效,王家的三夫人去世。 眾人得知這一消息,再次唏噓一番。 接下來,便是葬禮,葬禮辦的很低調,因為王永道被抓,王譽也死了,三房根本沒有人出來cao持,最后是大房的王永義出面辦的,王戰天對外稱病,沒有出席。 葬禮過后,京城似乎又恢復了原樣,少了三房,和尋常百姓家的生活并沒有多大的區別,只是在上流的豪門世家中,砸下了一塊巨石。 而王家也在葬禮后更加謹慎低調。 唯一的例外,便是王永年了。 王永年在葬禮后不久,就異常高調的出入各種派對,而對曾經光顧的帝宮不再踏進一步,再后來,便傳出他包養了某個年輕漂亮的小明星,還金屋藏嬌,完全不顧三房的喪事才剛過沒多久,更是無視原配妻子的臉面。 眾人唏噓又不解,也好奇的期待著,接下來又會有什么好戲。 玉樓春聽到外面的這些八卦時,都付之一笑,她在等著。 王錦去了國外,至今還沒有回來,王家大房那邊正暗中忙著消滅罪證,如今,也不再幫著夏氏集團投資打壓玉樓了,玉樓春最近可謂是過的很安靜。 可她知道,越是安靜,便意味著將要到來的風暴越猛烈。 十月底時,魏大圣給她打電話,邀請她去參加電影的首映式,夏夜和明明更是激動的跑到祖宅來,跟她說了好多關于電影的話題,讓她一定要去看。 她笑著答應了。 那天是星期五,玉樓春上午去學校上完課后,下午又趕去演播大廳錄制節目,如今因為捧月國際的倒閉,天星娛樂可謂是一家獨大,收視率火爆的不得了。 鑒寶節目更是其中的翹楚,據說廣告商一個個的砸出天價,就為了能在片頭片尾的出現幾秒。 節目錄制的越來越得心應手,眾人除了對每期節目中出現的古玩玉石有著狂熱的好奇,還對玉樓春每次出場的裝扮表達了強烈的熱情關注。 甚至,她的發式、服裝,成了女人爭相模仿的典范,優雅高貴的,清麗脫俗的,典雅端莊的,都被她駕馭的無與倫比,每次節目后,京城便會掛起一陣模仿的旋風。 這一切,是念北的功勞,她出場的造型都是他一手打理。 這一次當然也不例外。 節目錄制結束后,玉樓春走出大廳,一身棉麻的純白色古典裙子,勾勒的她像是落入人間的仙女,念北手里拿著一件紅色的風衣,見她出來,忙貼心的給她穿上,深秋的風刮過,天已經很冷了。 ------題外話------ 推朋友新文《酒店風云之誘愛成癮》1v1雙處,男強女尊,男主高冷,悶sao傲嬌,女主逗比,智多近妖,歡脫搞笑的都市職場文,7月1號入v很肥待宰了。 宋海瀾侃侃而談,“與其嫁入豪門,一輩子看男人臉色,不如自己努力,混成白富美。一三五,泡幾個高帥富談談情!二四六,養一堆小白臉玩玩咯!” 一眾同事的臉色突然變得慘白。 宋海瀾不明所以,“嫌我太直白?做人坦率點好,嘴里說一套,心里想一套,那叫虛偽。” “咳咳!” 宋海瀾回頭,正對上周陌的黑如鍋底的俊臉和吃人的眼光。 第十五章 電影首映式 幾人上了車,阿武一邊發動車子,一邊請示,“小姐,接下來您想去哪兒?” 玉樓春想了想,說道,“電影首映式是七點開始吧,那我們就不回祖宅了,找個地方吃飯吧,一會兒直接去影院。” “是,小姐。” 阿武對京城很熟悉,找了一家很幽靜的私房菜館,他們去的有些早,客人還不是很多,老板看到玉樓春來,十分熱情,安排了最風雅的包間,又推薦了幾個招牌菜,這才退下去。 吃飯時,老板的女兒還一臉激動歡喜又小心翼翼的借著上菜的機會,找玉樓春簽名合照,言辭之間的崇拜洋溢的遮都遮不住。 房門關上后,華珊珊打趣,“小姐,您現在比那些大紅大紫的明星都人氣旺盛,全z國沒有不認識您的了。” 玉樓春笑,“是那檔節目的功勞。” 阿武也坐在餐桌上一起吃,聞言搖頭,“小姐,可不是這樣,節目里的專家可不是只有您一人,另外兩人就沒有您這樣的人氣。” 玉樓春還是不置可否,“也許他們覺得我鑒寶的手法很神奇吧,再加上玉家的影響力。” 華珊珊接過話去,“我覺得還有很重要的一點。” “什么?” “就是小姐的出眾的容貌和不俗的裝扮。”華珊珊看了念北一眼,意味深長的說道。 玉樓春好笑,漫不經心的道,“是么?” 華珊珊肯定的道,“是啊,您是還沒意識到您的影響力有多大,平時您出去的少,偶爾出門,我們護在周圍,把那些想圍過來的人也都不動聲色的清退了,您若是不信,一會兒去影院您就知道了,只怕到時候會搶了那幾位的風頭。” “哪有那么夸張啊?”玉樓春失笑。 阿武這時也附和,“是真的,小姐,每次您做完節目,京城都會刮起一陣風,那些女人會模仿您的穿著打扮,網上和您同款的衣服都賣成了爆款。” “對,我上網瀏覽過,只是高仿的就是高仿的,仿照的再像也不是您穿的那樣,很多有身價地位的不屑高仿品,都在暗中打聽您是從哪里買的衣服,只怕她們打聽一輩子也白搭,因為您的衣服都是獨一無二的,根本買不到。”華珊珊又道。 說道這里,玉樓春心里就嘆息一聲,他們說來說去,意思只有一個,那就是提醒她認識到念北的好。 念北的好,她自然是知道的,甚至無時不刻都在她的周圍,一日三餐、無微不至的照顧,如今連她的衣服都都是出自他的手,她從來不知道,他居然連衣服都會縫制,他說是在山上時跟母親學的,她現在身上穿的這件紅色風衣便是他用了幾個晚上的時間做的,袖口的繡花精致繁復,獨一無二。 當她穿上時,祖宅里的人都紛紛驚艷贊賞,還打趣他‘心靈手巧、賢惠無雙’。 她看向他,他安靜的低頭吃飯,察覺的她的注視,抬起眸子來,溫柔的笑了笑,“小姐覺得這里的招牌菜味道可好?” 玉樓春眸子閃了閃,“嗯,還不錯。” 念北笑道,“我已經記下如何做了,小姐若是喜歡吃,以后我給您做。” 玉樓春淡淡的“嗯”了一聲,沒再說話。 華珊珊和阿武互看了一眼,也低頭吃飯,不再言語。 有些話提醒的要適可而止,最后怎么決定還要小姐來拿主意。 飯后,幾人便開車直奔影院。 路上,車里的氣氛有些沉悶,玉樓春便隨意的找些話題來說,“阿武,三房那個跑了的王夫人有消息了嗎?” 阿武道,“聽說是變賣了一些值錢的東西,跑去國外了。” “嗯,那王永道呢?” “王永道被判了無期徒刑,后來周月眉病死,他也就沒了盼頭,在牢里很嘛,與其說安分,不如說絕望,他這輩子……也就那樣了。” “王永年呢?最近可有什么動靜?” “王永年還是和那個小明星打的火熱,出入十分高調,滿京城沒有不知道的,那個小明星也水漲船高,最近接拍了幾個廣告,應該是王永年從中幫忙爭取的,最近在娛樂版上倒是博得了不少話題和關注,聽說她本人也有些得瑟了,出手很是大方,還動不動就耍大牌,沒人敢跟她嗆聲,因為有一次有個跟她搭戲的演員發了幾句牢sao,被她跟王永年告狀,王永年二話不說,就讓文化部門把那人給封殺了,他做這些可謂是輕而易舉,媒體還大肆報道過,說他是沖冠一怒為紅顏,那個小明星也因為此時,一時風頭無兩,更不把人看在眼里了。” 聞言,玉樓春蹙了一下眉,“這可不像是王永年的處事風格。” 阿武想了想,道,“會不會是他隱疾治好后,一時太過激動,所以有些把持收斂不住?” 玉樓春搖搖頭,“王永年在王家隱忍了幾十年,決計不會是沉不住氣的人,事出反常必有妖,他這般高調的恩寵一個女人,只怕是另有所圖。” 聞言,阿武也嚴肅起來,“我明白了,我會讓人仔細探查的。” 玉樓春點點頭,又問,“王永年這么高調,王家其他人就沒有什么反應?” “沒有,王永年那個名義上的夫人根本不理會事,很多人本來想看熱鬧的,結果白期待一場,王錦又出國了,所以沒人管。” “……王錦在國外可有消息?” “暫時還沒有。”阿武語氣頓了一下,又頗有些糾結的道,“小姐,那位爺做事滴水不漏,他要是不想讓人知道,誰也查不到,不過您若是想知道,我想,他會很愿意告訴您的。” 只要您給他打個電話不就成了? 玉樓春揉揉眉頭,“算了,先不理會他了。” 阿武在心里哀嘆一聲,就知道會這樣,小姐心里只有那兩位少爺,其他人做的再好,小姐也故作不知,能躲則躲,真不知道將來要怎么辦才好。 他們這些屬下其實都是盼著小姐能多納幾房,玉家如今人丁單薄,人多才能盡快恢復到曾經的輝煌,只是……好吧,其實他們也理解小姐心里的糾結,若是收下別人,對那兩位爺來說實在是有些殘忍。 那兩位爺那么驕傲的性子,怎么會忍得下? 半個小時后,車子停在影院的門口,離著七點還早,可外面已經等滿了人,看那長長的隊伍足有幾百人,大多都是女生,有的手里拿著牌子,有的還捧著花,一個個的臉上都是興奮和期待。 好在,現場有人維持秩序,倒是鬧而不亂,只除了一聲聲熱情的呼喊。 那些呼喊聲里,莊旭的名字出現的最多,不過也有夏夜和玉月明,玉樓春在車里聽到的時候,勾唇笑了笑。 見狀,華珊珊打趣的道,“小姐,看來月明和夏夜這是要紅的節奏啊?” 玉樓春笑著點頭,“嗯,看來是,他們倆呢?應該在里面吧?” 阿武道,“是,現在還不到七點,他們應該在里面準備著,等到七點,首映式就開始了,小姐,要不您先進去,免得等會兒人太多了。” 玉樓春想了想,同意道,“也好。” 隨后,阿武給魏大圣打了個電話,很快有人迎了出來,非常殷切的給玉樓春見禮,說他們總裁正在忙著脫不開身,所以派他來迎接幾位,接著,那人領著他們避開熱鬧的正門,從后門進了影院。 此時,影院的大廳里布置的十分奢華。 最正中的地方尤為耀眼,大屏幕上反復播放著電影的片花,美酒鮮花簇擁在周圍。 玉樓春早已讓人送了花籃來,不過此刻,她手里還捧著一束,她身邊的念北幫她拿著另外兩束花。 魏大圣正在給下面的人交代著什么,眼神瞥到她,忙急匆匆的說完,一臉激動的迎了過來,張開手臂,“哎呀,小樓,你還真是熱情,來就來吧,還給我送花,這讓我怎么好意思呢,謝……” 他那聲謝還沒說完,玉樓春就笑著打斷,“送你的花籃早就擺到門口了,這不是給你的。” “呃?”魏大圣狠噎了一下,接著夸張的捂住胸口,“小樓,我心塞了,不帶這么打我的臉的。” 華珊珊涼涼的挖他一眼,“不是我們小姐想打你的臉,而是你太自作多情的把臉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