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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左暖右愛在線閱讀 - 第340節(jié)

第340節(jié)

    “不是z國人合適么?”

    “有什么不合適?不但合適,還更有優(yōu)勢。”慕容秋白笑著解釋,“國外的律師更注重歷史和真相,人情什么的在他們眼里分文不值,不容易受到這方面的掣肘,而且他們在國際上的地位,也是一種保護(hù),王家的人也會忌憚幾分。”

    玉樓春望著他,感激的笑笑,“好,還是你想的周到。”

    這番贊美,某人就像是吃了蜜一樣,笑得甜兒膩歪了。

    可向大少就酸上了,輕哼一聲,“爺也可以。”

    玉樓春沒空理會他,又問,“那關(guān)于文化部找的那些借口,你可有什么好的應(yīng)對之策?”

    “小樓是說,他們借口有人舉報和賣假貨來封殺你的事?”

    “嗯,這事我還沒想到辦法,文化部最上層可是王家的那位,他若是不松口,還真是不好辦,徐達(dá)也無能為力,我看他有些愧疚,便寬慰他說魏大圣能幫忙壓下,可是魏大圣那里也不能無視國家的條令頂風(fēng)作案吧?”

    慕容秋白皺眉沉思,“嗯,你擔(dān)憂的有道理,雖然咱們都知道那些舉報是假的、是借口,可若是王永年就抓住這點(diǎn)不放,他就可以冠冕堂皇的說出一堆理由來封殺你,而且,大圣要是公然和他作對,那就是對國家政權(quán)的挑釁,就算魏家是黑道的霸主,可在明面上,也是要維護(hù)那層和諧的,不然就亂了。”

    玉樓春點(diǎn)頭,“是,我也是這樣想,肯定不能公然對著干,最好的辦法就是讓王永年松口,可他……”聲音一頓,她又問,“他可有什么弱點(diǎn)?”

    聞言,慕容秋白搖搖頭,聲音有些涼,“似乎沒有,就算是王錦……也不是他的弱點(diǎn)。”

    這話一出,玉樓春眉頭輕蹙起來,直直的看著慕容秋白,“你……”

    慕容秋白好笑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怎么?難道我不能知道?”

    “那你……什么時候知道的?”

    慕容秋白似笑非笑的揶揄她,“從他開始對你有企圖的時候,情敵嘛,總要多了解一些,知彼知己,才能百戰(zhàn)不殆不是么?”

    “秋白,別鬧啦……”

    “呵呵……沒跟你鬧啊,小樓,我說的可是實(shí)話,以前對他并沒有多關(guān)注,二房在王家的存在感比較低,王永年的母親當(dāng)年只是王老太太身邊的丫鬟,生下王永年后不久就去世了,王永年的童年和王錦一樣,都是不幸的,唯一不同的是,王錦更有心計,那些不幸成就的他更加強(qiáng)大,而對王永年來說,就成了一個噩夢。”

    玉樓春驚異,“怎么說?”

    慕容秋白感慨一聲,“王永年被虐待的不能人道了。”

    “什么?”玉樓春想到去夏夜家的那一晚,在帝宮的門口碰巧看到王永年出入那里,得知他好男色,她就已經(jīng)很驚異了,后來念北又直覺道王錦可能不是他的兒子,她更是覺得匪夷所思,在那個世代,luanlun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丑聞,她怎么也想不通,王戰(zhàn)天怎么敢?而王永年又怎么會愿意戴上那么一頂綠帽子,卻原來他竟然是……

    慕容秋白又解釋道,“所以啊,王錦不會是他的兒子,而在王家,能讓所有人都閉嘴不言、裝聾作啞的默許這個丑聞……還能有誰呢?其實(shí)小樓也早就猜到了是不是?”

    玉樓春點(diǎn)頭,“是,不過沒有證據(jù),沒再深想,后來喬遷的那天,王錦送來一只生肖,是蛇,我才確定了。”也確定,王錦在王家所謂的不受寵是假象,他只是不受別人的寵,可王戰(zhàn)天對他是喜歡的,否則不會把那只蛇給他。

    慕容秋白又道,“這事知道的人寥寥無幾,雖然京城的人對王永年好男色這事不陌生,可對于他不能人道的事卻不知,他們只以為王永年就是有那樣的特殊癖好而已,卻不想是被逼如此……”

    “也就是說,對王永年而言,王錦不但不會是他的弱點(diǎn),還是恥辱,他所娶的妻子是掩飾也是恥辱,他的父親對他來說更是傷害和恥辱!”

    “對,所以,王永年沒有弱點(diǎn)。”一個被最親近的人狠狠傷過,早已是心如玄鐵,百毒不侵,還有什么能讓他在意?

    “一個沒有弱點(diǎn)的人才是最可怕的!”玉樓春揉揉額頭,王永年這一關(guān)還真是不好過,當(dāng)然她也可以不去錄節(jié)目,她又不是混娛樂圈,被封殺便是置于死地,可是她現(xiàn)在還不能退出,至少要等到玉家在京城站穩(wěn)腳跟,至少不能以這樣的理由退出,那是在羞辱玉家的名譽(yù)。

    房間里的氣氛陷入沉默。

    念北一直坐在沙發(fā)的最遠(yuǎn)處,安靜的等候。

    向大少也破天荒的沒插話,就那么酷著臉看著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等到兩人都沉默了,他才哼了一聲,“是人就會有弱點(diǎn),王永年也不會是個例外。”

    聞言,玉樓春猛地看向他,“你知道?”

    向大少頓時得瑟了,“爺知道也不說!”

    哼,誰讓剛剛你們兩人商量的熱烈,卻完全忽視他!

    玉樓春好氣又好笑,“你多大人了,還這么幼稚啊!”

    “玉樓春,你找收拾是不是?”向大少有些羞惱,大手在她腰上狠狠捏了一把。

    玉樓春沒好氣的把他的爪子拍開,“知道就快說!”

    “那你求爺!”向大少不要臉的威脅。

    玉樓春白他一眼,“求你!”

    “哼,不夠誠意。”

    玉樓春忽然起身,云淡風(fēng)輕的道,“那我找王錦問問去,他好歹也是王家的人,對秘密什么的該是了解的更清楚……”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身邊的兩人給扯回沙發(fā)上了,“不許去!”

    異口同聲的三個字,不過一個是寵溺無奈的笑,一個是懊惱和酸氣。

    向大少很郁悶,就不能讓他多傲嬌點(diǎn)啊,“爺說,爺說還不行么?”

    玉樓春斜睨著他,提醒,“我求得誠意可不夠。”

    向大少咬牙,“爺現(xiàn)在又覺得夠了!”

    玉樓春笑出聲,罵了一句,“你才是個欠收拾的。”

    “玉樓春!”向大少忽然扳過她的臉,湊上去就在那唇上狠狠吸吮了一口,離開后,看著她羞紅的臉,心情才變好了,“呵呵,不服氣啊,爺讓你再咬回來!”

    “滾!”玉樓春紅著臉罵。

    打情罵俏的節(jié)奏,悄然醞釀。

    慕容秋白瞥了一眼念北,開口,“好了,都別鬧了,東流,你要是還知道些什么,就告訴小樓,盡早把事情解決了,不然明天小樓去學(xué)校,能被人用口水圍攻死。”

    王家選在開學(xué)的前一天下午才出手,想來也是這個打算,三劍齊發(fā),逼的她再也沒有臉面去學(xué)校當(dāng)老師,用心也真是‘良苦’

    向大少這才道,“關(guān)于王永年的弱點(diǎn)嘛,其實(shí)很簡單,剛剛你倆說了那么多,卻忽略了一個事實(shí)。”

    “什么?”玉樓春問。

    向大少卻沒直接回答她,而是沖著慕容秋白挑眉,“她忽略了正常,可你就不該了吧,都是男人,最在意什么?”

    聞言,慕容秋白眸子閃了閃,“你的意思是……”

    向大少得意的點(diǎn)頭,“沒錯,就是男人的能力啊,王永年又不是從小就成的太監(jiān),他是后來才被人下藥廢了,據(jù)說,他最開始知曉人事那會兒,還曾讓一個女人懷孕了,比王永義都早,王家那個老太太怎么可能會讓他生下王家的長孫?便使手段讓那女人流產(chǎn)了,又不知道給他下了什么藥,從此雄風(fēng)再也起不來了。”

    聞言,玉樓春驚異道,“還有這樣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以前不是……”她還記得那次去王錦開的西餐廳吃飯時,他對她說的關(guān)于王錦的八卦,那時候,他連王錦的身份都沒懷疑,怎么這短短兩個月不到,他就查到這么隱私的秘密了?

    向大少似乎也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得意的道,“這就是爺?shù)谋臼铝耍郧安恢溃鞘菭敳恍贾溃扇羰菭斚胫朗裁矗蜎]有查不出來!”

    聞言,玉樓春揶揄他,“是么?那勞煩向大少爺也幫我查出當(dāng)年是誰給父親暗中下的毒藥唄?”

    向大少噎住了,“爺……”片刻,他才懊惱的道,“特么的爺就這一點(diǎn)還沒查出來,爺早晚會查到的!”

    慕容秋白呵呵的笑,“小樓,東流在這方面確實(shí)有些本事的,他手里的力量就是你想挖出國家機(jī)密來也不是難事,不過對于太過久遠(yuǎn)的事還是有些困難的。”

    見慕容秋白給他說好話,向大少又得瑟起來,“就是,就是,不是爺不行,而是那些事年頭太長了。”

    玉樓春嗔他一眼,“好,你本事大,那你說說你是怎么查到的?”

    向大少說到,“爺找到當(dāng)年為王永年懷孕的那個女人了唄,那女人被王家老太太給逼著喝了墮胎的藥后,傷了根本,后來一直沒再嫁人,這些年在國外,爺也是頗費(fèi)了些力氣才尋到的。”

    玉樓春皺眉,“你的意思難道是說,那個女人會是王永年的弱點(diǎn)?”

    向大少嗤道,“爺怎么會這么幼稚?”

    玉樓春無語。

    向大少又道,“王永年這么多年從來都沒跟她聯(lián)系過,早就半分情誼都沒有了,就是在當(dāng)初,也是憑一時沖動,哪里就能當(dāng)弱點(diǎn)?”

    玉樓春,“……”這是在擠兌她了?

    向大少見她面色開始變,馬上見好就收,笑道,“爺說的弱點(diǎn)是王永年那顆不甘的心。”

    聞言,玉樓春壓下被他擠兌的羞惱,問,“不甘的心?他不能人道已經(jīng)這么多年,說不定早就……”

    向大少曖昧的道,“這你就不懂了,除非真的是彎男,否則男人這種生物啊,就是活到八十歲也賊心不死!”

    玉樓春嘴角一抽,“說的就是你自己吧?”

    向大少這次倒是沒否認(rèn),“是,爺就是這樣的人,八十歲了也要上陣,生命不息,奮斗不止!”

    玉樓春受不了的咳嗽起來,“咳咳……”

    慕容秋白輕柔的順著她的背,對向大少道,“東流,剛剛你說的那些我信,可王永年當(dāng)初肯定也是找人醫(yī)治過的,最后實(shí)在無望,才絕望的成了彎的,但凡有一點(diǎn)可能,他絕不會想當(dāng)下面那個被壓的,你這個弱點(diǎn)雖好,但是我們不一定能辦到。”

    向大少卻似乎半分不擔(dān)心,“京城的那些庸醫(yī)肯定是辦不到,可有人能辦到啊。”

    “誰?你不會說是蕭家吧?王永年應(yīng)該也找蕭家的人看過了……”

    向大少打斷,“不是蕭家的那些。”

    “那還有誰?”連玉樓春都有些納悶不解了。

    這時,一直安靜不語的念北淡淡開口,“小姐,向少說的是夫人。”

    “什么?母親?”玉樓春訝異的看著向大少,“你怎么會……”

    向大少得意的解釋,“你想啊,自從岳母去找岳父后,最關(guān)心的一件事是什么?肯定是解毒啊,岳母出身蕭家,醫(yī)術(shù)本就不俗,得知岳父中了毒,還不得全部心思都放在那上面?當(dāng)年,岳母……”

    “咳咳……”玉樓春別扭的打斷,“能不用岳母岳父這樣的稱呼嗎?”

    向大少挑眉,“丈母娘是不是聽上去太老?”

    “……算了,你繼續(xù)吧。”

    向大少勾起唇角,繼續(xù)道,“當(dāng)初岳母離開蕭家的時候,可是三十多歲了,為什么會等到那個時候?一來是那時蕭家老夫人身體很不好,岳母等到她老人家百年后才能放心離開,不然就是不孝,當(dāng)然還有另一個原因,就是岳母覺得自己的醫(yī)術(shù)還不夠好,跟著蕭老爺子又研習(xí)了很多年,醫(yī)術(shù)包羅萬象,可爺敢肯定,岳母對解毒方面絕對是最擅長的。”

    話落,玉樓春看向念北,念北無聲的點(diǎn)點(diǎn)頭。

    向大少又道,“岳母去了山上后,發(fā)現(xiàn)自己的能力還是不能解了岳父身上的毒,這時候,她老人家會怎么辦?肯定是更加努力的研究,所以呢,這世上要說誰能給王永年一個奇跡,那就是非岳母莫屬了,要是拋出去這個誘惑,別說讓王永年松口,就是讓他鞍前馬后,說不定他也樂意之至。”

    向大少說完,玉樓春就沉思起來,他說的有些道理,可萬一母親也解不了呢?

    慕容秋白先問出來,“萬一當(dāng)初給王永年下的毒藥也是極其霸道的呢?”

    向大少搖頭,“不可能,霸道的毒藥可是極其珍貴的,對付一個王永年,王家那個老太太可不舍得下那個血本。”

    聞言,玉樓春下意識的看向念北,念北又點(diǎn)點(diǎn)頭。

    玉樓春心里有數(shù)了,“王永年今年多少歲了?”

    慕容秋白說到,“六十整,若是真的可以治好,說不準(zhǔn)還能后繼有人。”

    若是這一切可行,那對王永年來說,可就是個天大的誘惑了,他并非天生好男色,被逼著扭曲了,還是被壓的那個,心理上指不定如何痛苦呢?

    玉樓春又想到帝宮的那一慕,哪怕隔得遠(yuǎn),她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可也能感覺到,他去那種地方并非是快樂興奮的,更多的也許是一種自我放縱和頹廢!

    是二十多年前的一個明星,并不算是很出名,嫁到王家后,便徹底退出那個圈子

    ------題外話------

    下午應(yīng)該也會有二更,嘻嘻,最近妹子都安靜了好多啊,嚶嚶嚶,還記得大明湖畔的木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