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節(jié)
慕容秋白勾起唇角,“你來的還真是早啊!” 在吃飯之前來該有多好,念北便沒有機(jī)會去抓她的手了。 瑞安無辜的眨眨眼,“?。可贍斚釉缌藛幔课乙詾閬淼脑绮蝗鐏淼们?,還是說您這么快便想找個哥哥了?” 慕容秋白磨磨牙,“是你找哥哥好么?” 瑞安似乎還有些茫然,“我?我找什么哥哥???我連女人還沒有呢,就是想和別人一起侍寢,可也不知道有誰愿意……” 玉樓春受不了的打斷,纖手一指念北,“瑞安,你都看不到嗎?” 兄弟相見的戲碼一定要這樣逗逼嗎? 聞言,瑞安才轉(zhuǎn)身看到身后的念北,后知后覺的瞪大眼,半響都說不出話來。 念北也含笑不語。 玉樓春以為是瑞安太激動了,剛想說什么來緩解一下這古怪的氣氛,就聽瑞安尖叫了一聲,“啊啊,果然沒有我可愛,也沒有我更鮮rou,還比我老了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 玉樓春扶額嘆息。 慕容秋白開口,打斷他的得意,“可他長得比你好看,氣質(zhì)也比你脫俗,廚藝也在你之上,喔,還有最重要的,他比你更jian詐……” 聞言,念北開口,“多謝慕容少爺夸贊。” 慕容秋白也無語的撇開臉,“這不是夸贊,這是在挑撥離間?!?/br> 而這時,瑞安再次發(fā)出不敢置信的尖叫,“啊啊,不可能,少爺,你一定是看錯了,他怎么會比我好看?玉小姐,你來評評理,我倆誰更好看?” 玉樓春揉揉額頭,“這個重要嗎?” 瑞安泫然欲泣,“重要,這關(guān)系到我的心理和生理健康,您一定要認(rèn)真理性的對待。” 玉樓春無語,“各有千秋?!?/br> 這話倒也不是敷衍,兩人畢竟是親兄弟,有幾分相像,都是那種很俊秀干凈的容貌,只是一個看著呆萌可愛,一個則溫潤精美,性子不一樣,氣質(zhì)便也不同,各有各得美。 聞言,瑞安似乎還有些不甘,“玉小姐,您是真心的嗎?是公正的嗎?不會是因?yàn)榇瓜盐腋绫闫蛩税桑俊?/br> “瑞安,你皮癢了是吧?”慕容秋白聞言,眸子危險(xiǎn)的瞇起來。 瑞安貌似怕怕的退后兩步,躲在念北的后面,戳了戳他的胳膊,“哥,少爺要欺負(fù)我?!?/br> 念北無動于衷,“他是你的少爺,從你跟在他身邊開始,你就是他的人了,他要欺負(fù)你,也是合情合理合法的,你乖乖受著便是?!?/br> 瑞安眨眨眸子,“你的意思是在說,玉小姐是你的小姐,從你小時候被主子選上山時,你就是她的人了,她要是想寵幸你,你就乖乖的讓她寵幸便是,對否?” 玉樓春,“……”這是什么邏輯? 慕容秋白差點(diǎn)氣笑了,還真是兄弟倆?果然心有靈犀一點(diǎn)通。 念北似乎想了想,然后點(diǎn)頭,“對?!?/br> 瑞安卻立刻道,“對個鬼啊?我才不會讓你得逞,我一定要先破了處男身,我一定會贏了你的!” 念北不以為然的笑笑,“拭目以待?!?/br> 瑞安懊惱的又看向玉樓春,“玉小姐,我家少爺和慕容少爺?shù)男迈r期還沒有過去對不對?您現(xiàn)在還沒有喜新厭舊對不對?所以您現(xiàn)在還沒有要寵幸我哥的沖動對不對?那么我能不能請求你,你多忍耐些日子,等我破了身子后,你再吃了我哥?” 玉樓春確實(shí)在忍,卻是忍著崩潰,指了指門,“你們兄弟倆可以走了?!?/br> “玉小姐……” “小姐……” 玉樓春用力呼出一口氣,“我要睡覺了,需要清場了,這個理由可以嗎?” “喔,那念北幫您鋪床!” “喔,我也可以幫忙,我會暖床?!?/br> ------題外話------ 嘻嘻,本來想放上幫主的小劇場,奈何題外話字?jǐn)?shù)有限制,四百多字放不下啊,于是木禾就置頂在評論區(qū)了,妹子們記得去欣賞喔,精彩不容錯過。 第六十二章 你就是你,玉家的九小姐 聞言,慕容秋白氣笑了,“那沒我什么事,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一個鋪床,一個暖床,倆兄弟倒是默契! “???”瑞安眸子眨了眨,“少爺要是覺得無事可做,走也不是不可以!” 慕容秋白開始手癢了,不過他不崇尚武力解決問題,于是,他冷笑道,“我怎么會無事可做?我忽然覺得你住的地方太寒酸了,也太冷清了,所以我打算找人幫你重新裝修一下,墻面就畫一幅春季驚蟄后、萬物復(fù)蘇圖如何?再養(yǎng)上幾只活物給你作伴……” 隨著他的話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瑞安的臉一點(diǎn)點(diǎn)的變白了。 他還在繼續(xù),“喔,你不用太感動,裝修所需的銀子,就從你工資里克扣,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 瑞安終于不淡定了,“不要啊,少爺,您不能這么打擊報(bào)復(fù)!” 慕容秋白笑得很危險(xiǎn),“打擊報(bào)復(fù)?你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需要我報(bào)復(fù)?” 瑞安撇撇嘴,作死的道,“因?yàn)槲矣信材菢蛹寄堋!?/br> 慕容秋白笑得更危險(xiǎn)了,“原來你還有這樣技能啊,我還真是小覷你了,這些年竟然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讓你荒廢虛度了,不過,現(xiàn)在知道也不算晚,會暖床是吧?帝宮最是歡迎你這種有暖床技能的小鮮rou了,我這就讓人送你去,讓你技能發(fā)揮所長,又能破了處男身,贏了你哥,一舉兩得,你不用謝我了……” 話落,他拿出手機(jī),絲毫不是裝腔作勢,直接就撥了出去,“來兩個人,送瑞安……” 話還沒說完,瑞安就急乎乎的撲了上來,抱住了他的大腿,“少爺,嗚嗚……我不去帝宮!” “不去帝宮?為什么?那可是一舉兩得的好事……” “嗚嗚……我知道,我很感謝您如此為我謀劃,可我想當(dāng)攻……” 玉樓春扶額嘆息,以前,怎么就不知道瑞安這么會作? 念北含笑看著,也不說話。 慕容秋白磨磨牙,“好,我就成全你在帝宮當(dāng)攻。”話落,再次對著手機(jī)下達(dá)指示,“送瑞安去帝宮,告訴那里的老板,就說是我慕容秋白說的,給他當(dāng)攻的機(jī)會,一天至少滿足他十次……” 聞言,瑞安不敢置信的瞪大眼,似乎是真的怕了一樣,片刻,忽然從地上站起來,拉起念北的胳膊就往外跑,“少爺,我和哥哥去隔壁談心了,您和玉小姐早點(diǎn)休息喔,晚安,么么噠……” 念北被他拽著,也沒有掙扎,跟著他走到門口時,回頭對著玉樓春道,“小姐,一會兒念北再來給您鋪床?!?/br> 玉樓春,“……” 門關(guān)上后,房間里終于安靜了。 慕容秋白得意的道,“總算知道怕了。” 誰知他剛話落,門再次打開,瑞安探進(jìn)一顆腦袋,很認(rèn)真的解釋,“少爺,我不是怕了,我是因?yàn)樽霾坏?,一天十次啊,那豈不是比你和向少還要勇猛?比你們勇猛我也是可以嘗試去努力的,可是我擔(dān)心縱欲太多會傷身?!?/br> “……” “所以,您和向少也多保重喔。”話落,看慕容臉黑的又要拿手機(jī),忙關(guān)上門跑了。 玉樓春揉揉額頭,無力的看著慕容秋白笑,“瑞安這變化也太大了吧?以前見他總是安安靜靜的,話也不多,現(xiàn)在怎么……” 慕容秋白也笑得有幾分無奈,“這樣子的他應(yīng)該才是他的本性,他小時候去了我家,爺爺,父親都整日里板著一張臉,不茍言笑,我對人也很冷淡,他在那樣的環(huán)境下,怎么敢作的起來?就算是后來跟我去了宏京大學(xué)住,身邊也沒人可以跟他一起玩鬧,東流??崮闶侵赖模惾A倒是活躍些,可他那智商瑞安也瞧不上和他玩,這些年,他不安靜又能如何?現(xiàn)在可好了,念北一來,他找到可玩的人了。” 玉樓春好笑的搖搖頭,片刻,忽然想到什么,失笑道,“你說剛剛?cè)鸢沧鞯哪且怀鍪遣皇撬囊环N掩飾?” “嗯?怎么說?” 玉樓春越想越覺得可能了,“瑞安和念北十幾年不見,他們可是親兄弟,見面后怎么會不激動?可他大約是覺得那樣太難為情,所以才這樣鬧騰,來掩飾一顆情不自禁想親昵歡喜的心?呵呵呵……” 慕容秋白也笑起來,“你這么一說,我倒是也覺得可能了,瑞安偶爾是有些小矯情,不過,也氣的我差點(diǎn)破功,真想送他去帝宮得了,竟然敢說給你暖床,他暖床了,還有我什么事?” 玉樓春嗔他一眼,“明知道他在開玩笑,你認(rèn)真做什么?” 慕容秋白走近摟住她,眸含深情,“你說呢?” 玉樓春俏臉發(fā)熱,“不知道。” 慕容秋白咬了她羞紅的臉一口,“沒良心的,還不是因?yàn)樘谝?,就算是玩笑之言,我也受不住,若是真的……”他喃喃的話音一頓,意味深長的凝視著她,“小樓,我不知道我會怎么樣?也許會被醋淹死……” 玉樓春打斷,“別胡說?!?/br> “沒有胡說,小樓,我是真的不敢想象,都說感情若是兩個人品,像美酒一般醉人,三個人喝,就成了醋,因?yàn)槟侨耸菛|流,所以即使不喜歡喝醋,我也認(rèn)了,可再多一個人喝,那也許就是毒酒,我……” 他聲音黯啞下去,眉間擰著一抹無奈的酸楚。 玉樓春溫柔的把他眉間的皺褶撫平,“別亂想了,不會的!” “真的?”他問的有些小心翼翼,“若是你父親非要你收房呢?” 玉樓春搖頭,“父親不會逼我的,放心好啦。” “真的?”他又固執(zhí)的問。 玉樓春嘆息一聲,摟住他的腰,“真的,我向你保證,除了你和東流,不會再收任何人進(jìn)房,除非……” “除非什么?”聽到前面,慕容秋白眼眸亮起來,可后面那一聲除非,又讓他的心再次揪起來。 玉樓春不懷好意的笑,“除非你愿意讓我收房,那我就收了。” 聞言,慕容秋白狠狠在她唇上肆虐了一番,直到氣喘吁吁,他才放過她,“絕對不會有那么一天,就算有一天,你被他們打動了,我也小氣到底,不讓你收,就不讓你收……” 玉樓春笑著偎在他的懷里,聽著他激烈的心跳,滿足的嘆息,愛是占有,而不是分享,若是他大度的說出可以讓那她把別的男人收房,那她才是要傷心了。 她喜歡他的這份小氣。 “小樓,我們?nèi)ゴ采虾貌缓茫客聿鸵渤粤?,接下來是不是該運(yùn)動一下了……” “別鬧啦。” “難道小樓真的要等念北來鋪床?” “咳咳,亂說什么呢?節(jié)目快開始了,我還等著看呢……” 電視里,鑒寶節(jié)目的片頭已經(jīng)播了,此刻正在插播廣告,十幾秒的廣告后,有寶你就來的音樂聲響起,節(jié)目正式開始,主持人正在臺上熱情又矜持的說著開場白,古色古香又不失現(xiàn)代感的舞臺華美典雅,鏡頭下,流光溢彩,坐在臺上時,感觸并不深,如今從電視里看,又是另一種體會。 玉樓春拉著慕容秋白去了沙發(fā)上坐下,視線盯著電視,鏡頭只從黑壓壓的觀眾席上一晃而過,便又落在舞臺上,看來魏大圣并沒有讓人給第一排的人特寫,這是想留在節(jié)目后面當(dāng)成爆炸性的高朝出現(xiàn),以求最激烈的震撼。 舞臺上,莊旭和林馨兒已經(jīng)坐下,然后便是喬遠(yuǎn)華和鄭忠,最后是她,她從舞臺后一步步的走出,走到中央,絢爛的燈光下,那身黑色的旗袍華貴精美的像是女王加冕的錦袍,手腕上,玉鐲靜靜的流淌著奪目的光華,那么攝人心魄的美。 她微微出神,這美的如夢似幻的人真的是自己? 慕容秋白語氣復(fù)雜的道,“小樓美成這樣,只怕整個京城的男人都要為你傾倒了,唉,不知道以后我要面對多少的情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