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節
------題外話------ 今天奉上cc糖果的精彩小劇場點贊。 小樓父親:九兒,你把念北納了吧,我和你母親這么多年來把他調教的服服帖帖的保證深得你意。況且這也是玉家幾百年來的規律,不能被打破。 念北:一切全憑小姐的意思。 二貨:特么的女人我和秋白兩人還滿足不了你嗎,你還要去納夫? 秋白:還有誰的戰斗力強的過東流? 小樓:(內心無語中)…… 五一活動圓滿結束啦,妹子們若是喜歡,以后木禾還會經常舉辦哈,獎勵的幣幣木禾也已經發了,獲得實體禮物的兩位妹子寵兒和乖乖要稍稍等兩天喔。 阿魔,糖果,魔幻櫻,三位妹子寫的精彩小劇場還沒有發獎勵,記得來評論區留言喔,啦啦啦,幣幣奉上。 二更送上 這是喜歡么? 慕容秋白似笑非笑的道,“該怎么辦就怎么辦?” 蕭何一臉懵逼,“什么意思?” 慕容秋白卻不打算繼續解釋給他聽,“那是我們兄弟之間的事,你可以下班了。” 蕭何瞪大眼,“啊?” “怎么?還想留下來給我和小樓燭光晚宴當燈泡?”慕容秋白眼眸危險的瞇起來。 蕭何忙擺手,“絕無此意,我只是,我只是……”他只是垂涎念北做的晚餐,他的眼神落在念北安靜的臉上,閃著一絲熱切的期待,希望人家能邀請他留下。 念北含笑開口,“魏少爺原本也想跟來一起吃晚餐的,可后來卻放棄了。” “為什么?”蕭何小心翼翼的問。 念北一本正經的解釋,“因為念北跟他說,今晚煮的湯是美容養顏、滋陰補腎的,對女子調經有奇效,他大概是覺得自己暫時還用不上,所以就沒來。” 蕭何嘴角一抽抽,“我懂了,我這就走。” 話落,又悲痛莫名的沖著玉樓春揮手,“小樓,祝你好運。”這一個個的,都不是省油的燈啊,以后可有的熱鬧了。 玉樓春失笑,“好啦,以后有機會再請你吃好不好,叫上月明和夏夜一起。” 聞言,蕭何頓時眼亮了,差點沒激動的撲上來擁抱一個,笑吟吟的搓著手,“知我者,小樓也。” 玉樓春笑著擺擺手,“回去注意安全。” 蕭何心滿意足的轉身,“好,那我找大圣去了。” 等他走遠,慕容秋白才不懷好意的道,“那他今晚可有的罪受了。” “嗯?”玉樓春不解。 慕容秋白挑眉,湊上去,曖昧的道,“小樓忘了,今晚我侍寢,欲求不滿的東流會去禍害誰呢?” 蕭何還傻傻的撞上去,今晚等著當炮灰吧。 玉樓春俏臉一熱,甩開他的手,強自鎮定的走了。 慕容秋白呵呵的笑著,悠哉悠哉的跟在后面,反正今晚她是他的,哪里也跑不了。 念北追上去,經過他身邊時,頓住步子,又提醒了一遍,“今晚,你一次侍寢的機會都不會有。” 慕容秋白唇角的笑頓時僵住,片刻,磨磨牙,“我偏要侍寢呢?” 念北澄澈的眸子閃過一抹笑意,引用了蕭何的話,“喔,那祝你好運。” 慕容秋白見他那面不改色的淡然模樣,還真是有點奇怪,“你就一點都不吃味難受?” 他自認可做不到如此坦然,即使面對東流的爭寵,他也不能無動于衷。 念北搖頭,“從小,主子就教導念北,切不可小肚雞腸、斤斤計較,在小姐身邊,事事都該大度以和為貴。” 這含沙射影的,阿武那個愚鈍的都聽出味來了。 慕容秋白瞇起眸子,聲音有些涼,“所以呢?你現在是為了以和為貴而選擇隱忍嗎?” “不,我完全不需要忍,因為從我的心里早已認可這樣的事,并且坦然接受。”念北很平靜的道。 慕容秋白卻冷笑一聲,“念北,你現在不吃味,不難受,不需要忍,可以平靜坦然的說接受,那不是因為你大度以和為貴,而是……” 他話音頓了頓,緊緊的盯著那雙澄澈的眸子。 “而是什么?”念北問,聲音有些輕。 慕容秋白看向遠處,那道身影早已進了大門,消失不見,他擲地有聲的宣告,“而是你還沒有愛上她。” 聞言,念北那長長的睫毛顫了顫,卻沒有說話。 慕容秋白又道,帶著一絲自嘲和縱容,“你若是愛上她,你便會變成這世間最普通的那個凡夫俗子,有七情六欲,有愛恨嗔癡,會吃醋,會難受,會因為她對自己的一個微笑就可以歡喜一整天,也會因為她無意的對哪個男子好一點,就能醋意沖天,會變得不像自己,會沒有下限的想去爭寵,想去贏得她更多的愛,那完全是身不由己的,哪怕自己都覺得自己好笑且幼稚,我現在對你說的這些,曾經我怎么也是不會相信的,可現在我不但信了,還一樣樣的都做了。” 他轉頭,又看向念北,“我其實一點都不希望你也會有這么可笑的一天,所以,我祝你永遠不要愛上她。” 等他離開后,阿武才走到念北身邊,看著有些失神的他,不知道怎么勸。 念北忽然輕輕的開口,“阿武,我不知道什么是愛,可其實……我是喜歡小姐的,從很小的時候就喜歡了。” 聞言,阿武一震,“你……” 念北勾起笑,平靜的道,“很小的時候,我便送去主子身邊,然后就看到了小姐的照片,那時候小姐大約才幾歲,粉雕玉琢,精致無瑕的像個小仙女,我從來沒有見過那么好看的人,主子和夫人也生的美,卻還是不及小姐,后來,小姐的照片便時不時的就被送上山來,夫人和主子看到照片都會很高興,都要看很久,他們看完后,便會掛在山洞的石壁上,那里一整面石壁上都是小姐的照片,從小到大,春夏秋冬,每一個段落都沒有缺失,有正在吃飯的,有在看書的,有在睡覺的,都是偷拍,小姐一直不知道,呵呵呵……” 他低低的笑了笑,又繼續道,“我就是看著那些照片長大的,雖然一直沒有見過她,可對她的一切卻都不陌生,因為玉叔叔經常上山來把小姐的點點滴滴講給主子和夫人聽,那個時候,我也會在一邊聽,一開始,我只是好奇跟著一起聽,可慢慢的,我發現,那成了我生活中的一部分,玉叔叔不來的時候,主子和夫人會盼著,我也會盼著……” 他聲音頓住,盯著阿武,輕聲問,“阿武,你說這還不是喜歡么?” 阿武覺得嗓子里有些堵,完全說不出話來。 念北笑了笑,又道,“后來我聽說了那兩位少爺的事,我就很羨慕,羨慕他們可以見到小姐了,和那么美麗的小姐在一起,一定是很幸福的事,再后來,主子終于讓我下山來照顧小姐,你知道嗎,那時候我很歡喜,原本我可以在桃源村多住幾日的,可我只留了一晚上,便來京城了……” 阿武終于開口,“念北,我相信你,你一定是喜歡小姐的。” 念北的眼神有些發亮,“你真的這么覺得?” 阿武重重點頭。 念北似乎有些動容,可片刻,他神色又平淡下去,“可慕容少爺說,我并沒有愛上小姐,因為我連吃醋難受的感覺都沒有,他還祝我永遠也不要愛上小姐……” 阿武忽然有些沖動的道,“念北,若是可以,我也覺得你不要愛上小姐,小姐身邊已經有那兩位少爺了,他們對小姐也是真的好,小姐對他們也有了感情,你若愛上了,和他們去爭寵,你會受傷的,你還不如現在就收起那個心思,我想主子肯定不會怪你的,小姐就更不會了,小姐根本就沒有再收房的打算。” 念北垂眸默了片刻,再抬頭時,臉上是從未有過的堅定,他道,“不,阿武,我做不到。” “為什么?” “因為從十八年前,她就已經是我生活的全部。” “……” 兩人說完話,一前一后進了玉樓的大門,直接去了那間套房,客廳里,玉樓春正和金良、花伯在說著下午發生的事,慕容秋白則坐在沙發上,腿上擺著一臺筆記本,低頭看著什么。 兩人進去,打了招呼后,念北便去了廚房忙碌,阿武站在一邊,聽花伯問話,“那兩個人過后可是查出什么了?” 阿武道,“查了,那個找茬的觀眾問不出什么來,他只說是有人交給他一筆錢,吩咐他這么辦的,背后是誰,他一問三不知。” “那個藏寶人呢?那么珍貴的古幣,背后之人肯定不會隨便交給不熟悉的人。”金良開口問道。 阿武慚愧的道,“我也知道那個人肯定知道些什么,所以他一下后臺,我便想過去,可對方早有準備,身邊帶了很多人,一看便是穿了便裝的警務人員,我沒辦法靠近。” 聞言,金良皺起眉來。 花伯擺擺手,讓阿武出去了,又對著玉樓春問,“小姐,您怎么看?” 玉樓春沉吟著道,“左右不過是那幾個人,能拿出那么珍貴的古幣,整個z國還有誰呢?” 金良頷首,“小姐說的對,那樣的古幣除了玉家,便只有王家了。” 聞言,玉樓春眼眸閃了閃,“家里也有嗎?” 金良嗯了一聲,瞥了慕容秋白一眼,說的有些含糊,“在祖宅。” 玉樓春便知道了,在地下的暗室里,“王家又是怎么會有的?” 花伯忽然悲憤的道,“他們還能怎么會有?當年黃花溪被炸,多少東西被那些強盜掠奪了去,王家手里可沒少沾。” 玉樓春的面色聲音有些冷下來。 金良暗暗瞪了花伯一眼,又看著玉樓春問道,“小姐,您覺得會是王家哪一房的人所為?” 玉樓春想也沒想的就到,“三房。” 如今,她和三房的仇怨可是最深了,王譽被毀的不能人道,斷了三房的香火,雖說是司澤海踢的,可也是她一手促成的,三房的人現在肯定早就反應過來了,能不報復? 聞言,花伯冷聲道,“看來上一次的教訓還不夠!干脆我讓人把那畜生斬草除根算了。” 金良不贊同,“殺一個王譽簡單,可王譽背后是什么人?他那個父親可不是個頭腦簡單的,而且,你別忘了,他身后還有個厲害的老太太,那可是個有手腕的,這些事,以我看,應該是她背后指使的,古幣也只有她能拿出來了。” 花伯似乎極其厭惡那個老太太,“那個女人也真是個禍害,當年就不該心軟留下她!” 金良嘆了一聲,“還不是因為她長得有幾分像八小姐,否則誰能容下她?” 聞言,玉樓春來了興致,“您們說的是誰?” 花伯和金良互看一眼,花伯示意金良開口,他說起那些就免不了一肚子氣,金良搖搖頭,開口,“小姐,我們說的是王戰天的三姨太,叫周月眉,也就是王譽的奶奶,當年,她是個孤兒,被仍在桃源村附近,被人撿了去,長到七八歲的時候,發現她有那么幾分像八小姐,便告訴了老主子,老主子覺得是種緣分,便讓她伺候八小姐了,不過,不是近身伺候,她還沒那么資格,就是在八小姐院子里,當了個三等使喚丫頭,八小姐平時對人都極好,對她也多看一眼,那個周月眉也是個會來事的,嘴巴甜,穿戴打扮都喜歡模仿八小姐,八小姐也沒有計較過,后來……” 他頓了一下,臉上浮上憤恨和不屑,“誰知道后來,玉家遭難后,她竟然早早的逃跑了,過后,還跟了王戰天,那就是個喂不熟的白眼狼,白白糟踐了八小姐的一番心,當初真該讓她餓死在路邊算了。” 玉樓春恍然,“原來還有這么一出,那當年的事……可和她有關?” 聞言,花伯和金良都是一震,他們似乎從來沒想過這件事,半響,花伯才遲疑著道,“應該不會吧?那個周月眉不是個好東西,可她卻沒有那個本事,她平時根本近不了八小姐的身邊,若說通風報信什么的,也不太可能,那時候是我護衛整個玉家祖宅,她沒有出去的機會啊。” “那段時間,可有人頻繁出入清風玉院?”玉樓春忽然問。 聞言,花伯和金良又是一震,片刻,金良急聲道,“有,有,王戰天去的就最是頻繁,他心儀八小姐,用各種借口去,還有慕容衡,他也去過,蕭家的老爺子也去過。” 花伯忽然重重的跺了下腳,“怎么把這個給忽略了,那個女人出不去,可有人進來還是一樣能接上頭,都怪我,我真是該死。” 見狀,玉樓春忙勸慰道,“花伯,這只是我的一個猜測,說不定跟她并沒有什么直接關系,您也說了,她沒多大本事,又能知道多少有用的東西呢?就算她當時生了叛逃之心,也未必有能力參與了那場爆炸悲劇,她或許就是看上了王戰天的權勢,想去投奔他而已,而王戰天見她生得和姑奶奶有幾分相像,便也順水推舟的收了。” ------題外話------ 奉上阿魔的精彩小劇場,點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