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jié)
“呵呵,我還以為這輩子它這輩子的處子身都破不了呢,原來是在等你。” “……” “我也在等你……”他曖昧的靠近她一些,“……來破!” 玉樓春終于忍不住的低罵,“無恥!” “呵呵呵……你終于說話了,我還以為小樓樓打算和我冷戰(zhàn)到底呢。” “……” “嗯,好吧,既然你喜歡這樣的調(diào)調(diào),以后我也盡量配合,水總是熱著,就會燒開,燒開的太久,就會干了,還是這樣好,快燒開的時候就冷卻一下,這才能保持激情不枯竭,呵呵呵,小樓樓就是聰明……” “你腦洞能開這么大,怎么不上天呢?” ------題外話------ 第六十一章 如此打臉 慕容秋白眼眸閃了一下,忽然語氣邪惡起來,“上天?怎么個上法?小樓樓可是要助我一臂之力?” 他一邊說著,那眼神還非常具有實質(zhì)性的落在玉樓春的手上,暗示的含意不言而喻。 玉樓春一開始還木有懂,見他盯著自己的手,眉頭輕皺,見狀,他就笑得越發(fā)曖昧,一只手握方向盤,另一只就要去捏她的手,想要手把手的暗示指導。 可誰知,這一次…… “嘶……”他伸出去的手剛要碰到她,忽然她飛快的閃開,化被動為主動,在他的手腕處,狠狠掐了一個位置,頓時他倒吸一口冷氣,整個臂膀都麻了。 這一切發(fā)生在咫尺一瞬,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從來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的美顏都難得驚異了。 玉樓春卻覺得很快意,終于不用被處處欺負的沒有還手之力了,見他那般盯著自己,冷哼一聲,“看你以后還敢不敢耍流氓?再有下次,就廢了你的爪子。” 慕容秋白眼眸深幽的盯了她片刻,忽然笑了,笑得不像是自己吃了虧,反倒是占了多大的便宜似的。 玉樓春被他低柔撩撥的笑聲給刺激的有點惱恨,“你笑什么?” “呵呵呵……我笑當然是因為高興啊。” “高興什么?”她越發(fā)沒好氣,在他面前,她的淡然如水仿佛只是前世的幻覺。 “呵呵……高興終于小樓樓也愿意欺負我了,我以為只是自己喜歡欺負你呢。”這是一個好的開始,至少說明她不再拒人于千里。 什么事情到了他嘴里,也會被美化成曖昧。 玉樓春無語的撇開臉,低罵了一聲,“受虐狂。” “小虐怡情。” “……” “不過,小樓樓,以后你欺負我的時候,能不能換個地方?”他想起昨晚,閻華回來后眉飛色舞說的那些香艷的畫面,聲音有些幽幽的怨念。 “……”她假裝什么都沒聽出來,腦子里也拒絕去想什么。 “比如這里,這里,還有這里……”他卻含笑說出來,一邊還不要臉的指了他的嘴,他的胸口,還有他的大腿根…… 玉樓春終于再次受不住的低罵,“流氓禽獸!” “呵呵呵……”他又笑起來,語氣輕柔卻帶著一股篤定的自信,“將來你會喜歡上我的流氓禽獸的。” 玉樓春索性閉上眸子,不再理會他。 她實在不明白,明明外表是那般精致如畫的人,嘴里說的話卻都是…… 她還記得第一次在竹林里見他,那份遺世獨立的淡漠涼薄,無情的近乎冰冷,誰又能想到在她的面前,會這般熱情的像是要將人融化了。 這都是因為她么? 這個認知,讓她沉寂如死水的心都起了悸動。 耳邊飄蕩起一首陌生的曲子,沒有歌詞,卻異常的讓人覺得纏綿沉溺,如一張抖開的網(wǎng),讓你無處躲藏。 她一直閉著眸子,時不時他的眼神會看過來,溫柔而熱切,執(zhí)著而繾眷,每到這時,她長長的睫毛便會輕微的顫動,如剛剛破繭成蝶的羽翼,在小心翼翼的展開試著飛翔。 他忽然心動不已,傾過身來,快速的在她的睫毛上落下一吻,然后又笑著離開,如偷腥成功的狐貍。 玉樓春皺皺眉,睜開眸子瞪他一眼,他無辜的道,“上面有蚊子。” “然后呢?”一個個的都開始玩天真幼稚了? “我?guī)湍愠粤恕!彼槐菊?jīng)的道。 “好吃嗎?”玉樓春磨磨牙。 “蚊子雖小,可再小也是rou,味道還是不錯的。”他說的又曖昧起來。 玉樓春懊惱的撇開臉,“喜歡吃,以后我會捉很多給。”最好盯的他滿身是包。 誰知,他卻很愉悅的道,“好吧,不過要把那些蚊子放在小樓樓的身上喔,那樣吃起來才美味……” 玉樓春又抿唇不語了,不管是跟他拼無恥流氓,還是腹黑口才,她都不是對手。 好在,車子這時已經(jīng)進了車站,人流量多了起來,到處都是行色匆匆的人,忙著離開,忙著回來,眼里看不到周圍的風景。 看到這一幕,她忽然眼眸一痛,多么熟悉,如前世的自己,奔波在那一條助他的路上,越走越疲憊孤獨,忘了最初的簡單自在,到頭來苦苦維持的卻只是一場傷害。 “怎么了?”車子已經(jīng)停下,慕容秋白卻見她的面色又變得寒涼,忍不住關(guān)切的問。 玉樓春壓下那些情緒,每一次揭開,都是千瘡百孔的疼痛冰冷,她不愿再面對,搖搖頭,嘴里冷冷的吐出兩個字,“無事。” 慕容秋白卻是不信,他先下了車,又走到她的那邊,打開車門,便強行握住她的手拉了她下來,她的手冰涼,刺得他心口一縮,語氣有點重,“還敢說無事。” 玉樓春下意識的就想掙開,“放手。” 他卻不肯,握的更緊,“乖,別鬧!” “慕容秋、白。”他的手掌溫暖干燥,緊緊的握住她的,那暖流不可抑制的滲進她的心底,那些冰冷孤寂開始被包裹起來,開始被一點點的驅(qū)逐,她忽然變得慌亂,她不允許自己的脆弱滋生…… 她還想掙扎,他接下來的話卻讓她一下子沒了力氣。 “乖,聽話,我就是想給你暖一下,不要總是這么抗拒我的靠近好么?”他直直的看著她的眼, 他直直的看著她的眼,像是要望到她的心底深處。 玉樓春苦澀而虛無的一笑,“暖的了這一刻,暖的住一世?” 慕容秋白把她的另一只手也一起握住,“不試試怎么知道?” “我不喜歡拿沒有信心的事情去賭?” “你是不信我還是不信你自己?”他一針見血。 “……都不信。” 慕容秋白笑著嘆息一聲,“看來,你從未試著了解過我,你若是但凡對我有一些了解,也該知道……我從不輕許諾言,可只要是說了,便會始終如一、貫徹終生。” 玉樓春抿唇不語,她還可以相信男人的諾言么?那人也曾經(jīng)在耳邊山盟海誓,可是最后呢?為了一個孩子,把她置身于萬劫不復! “小樓,這樣的我真的不值得你相信?” 玉樓春撇開臉,僵硬的道,“抱歉。” “你……是不是以前受過什么傷害?”他忽然皺眉道。 “沒有!”她語氣很急切,又去甩他的手,這會兒心亂如麻,也忘了早上學的招數(shù)。 見狀,慕容秋白卻是心里一縮,他的猜測竟然是對的,只是,他查過她的過去,明明如一張白紙,是什么時候受過傷害? “還不放手?” “不放,除非你愿意嘗試著信我,試著不再一個人故作堅強,更試著走出你封閉起來的那個小世界……”他語氣很堅定,眼神執(zhí)著。 玉樓春被他的話頓時激怒了,“慕容秋白,不要自作聰明的覺得很了解我,你說的哪一條都不對。” “若是不對,你又何必這般羞惱?” “我只是討厭你自以為是!” “真的只是我自以為是的想法?”這一刻,他寧愿是自己愚鈍的猜錯了。 “是!”她答的斬釘截鐵。 望著她那雙倔強的眸子,他忽然把她擁進懷里,在她耳邊溫柔的一嘆,“好,是我自作聰明、自以為是,我說的都不對,這樣可好?” “我不用你這般假惺惺……”她有些任性而賭氣的低吼了一聲,心里卻是酸酸漲漲的,被迫依在他的肩膀上,這一刻,她竟然不想掙扎了。 “傻瓜……”他不動聲色的將她圈進自己的世界,又低低的一嘆。 “你才是傻瓜!”她不滿的抗議道,之前冰冷堅硬的聲音悄無聲息的慢慢融化了。 “是,我才是傻瓜,小樓樓最聰明了……”他從善如流,百依百順。 也許傻了的那個人真是自己吧,如此伏低做小的去哄她,換成以前,他想都不會想到自己竟然有這樣的一天,偏偏他做的心甘情愿,甚至不覺得委屈。 玉樓春不說話了,其實,她害怕這樣的他,就像是個舒適柔軟的溫床,散發(fā)著誘惑,誘惑著疲憊孤寂的她躺上去,從此可以沉溺其中,再不必一個人孤軍奮戰(zhàn)…… 兩人相擁的地方就在進出車站的大廳不遠處,人來人往,投過去不少的注視,無非是羨慕嫉妒恨,還有曖昧的輕笑…… 玉樓春覺得臉上掛不住了,也從沉溺中清醒過來,就要推開他。 他也沒有再繼續(xù),順勢讓兩人分開一些,不過握著的手沒有松開,“有沒有覺得好一點?” 玉樓春又要羞惱,“我本來就沒事!” “呵呵呵,是,是我又說錯了,我該問,在我懷里有沒有安全感?” “沒有!” “你說沒有那就是有了,呵呵呵……女人最喜歡口是心非。”他笑得很愉悅。 “我看是你最喜歡自作聰明,哼!”在他面前,她忽然就覺得多了一份莫名其妙的小脾氣,這是以前沒有的。 “呵呵呵,小樓樓使小性子還真是百看不厭。”他琥珀色的眸子亮亮的,他也發(fā)現(xiàn)了,這是他的功勞吧,縱容的養(yǎng)出了她的這些小脾氣? “聽不懂你在說什么。”玉樓春轉(zhuǎn)身就走,手還被他握著,拉扯著兩個人一起往大廳里走。 “我懂便好了……”他知道她還沒有完全敞開心扉,稍稍有些曖昧,她便回縮回去,但是他可以慢慢等,將來還很長不是么? 一路上,俊美男女的搶眼組合,吸睛無數(shù)。 女子婉約清麗、如詩如夢,哪怕是白襯衣加牛仔褲,穿在身上也自有一股脫俗優(yōu)雅的美感,而男子就更不用說了,極高的顏值走到哪里都是最耀眼的存在,他的出現(xiàn)就是一個巨大的發(fā)光體,能閃瞎所有人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