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向大少努力站穩(wěn),手不知道該放哪里好,見他沖過來,懊惱的一把推開,“特么的爺現(xiàn)在像是沒事的?” 閻華又不怕死的沖上來,“那您哪里有事啊?不會真的是……槍吧?” 嗚嗚……不要啊,要是這里出了毛病,老夫人和夫人能罵死他,向家三代單傳啊…… “特么的你胡言亂語什么,爺?shù)臉尯玫煤埽 彼⒅呀?jīng)站起身的玉樓春,俊顏羞惱,卻又可疑的有些紅暈浮上,特么的剛剛他竟然舉槍了。 “那您到底是哪里難受啊?” “特么的爺?shù)疤郏疤鄱唬俊?/br> “噗,您是真蛋疼還是假蛋疼,不是,我的意思是,您是這個蛋疼,還是那個……”閻華也表達不清楚了。 向大少也不給他機會再解釋,飛過去一腳,“特么的給爺閉嘴!” “……”嗚嗚,他關(guān)心也有錯?不就是說的羞恥了一點? 這對主仆犯二的時候,玉樓春早已去了更衣室,這時,從里面換了衣服出來,看都不看向大少一眼,扭頭就要走。 向大少想追,卻礙于某處正絲絲拉拉的疼著,只能指著她低吼,“喂,女人,你就想這么走了?” 玉樓春回頭,冷笑一聲,“不然呢,你還覺得疼的不夠?” 向大少眸子閃了閃,又惱恨道,“反正你不能一聲不吭就走掉,你摸了爺,就不需要說點什么?” 這時,魏大圣也一臉興奮的走了過來,“對、對,發(fā)生了肌膚之親,可是要負責的。” 玉樓春無語的冷聲道,“你的幻想癥又嚴重了嗎,那是踢,不是摸!” 當時她該屈膝的更狠一點,可惡,他竟然敢……原以為他只是個幼稚的二貨,卻不想也是個流氓,還是一個裝無辜正經(jīng)的,那手指戳來戳去…… 向大少卻不滿意她說的踢,踢顯得兩人多么仇怨,而且就算她粗魯可自己弱嗎?他只是以為那啥一下,誰想到她竟然用那么大力氣,不知道溫柔的女人! “胡說,那是踢嗎,那是撞,是頂……”用她的膝蓋,明明全身上下都軟軟的,怎么那里那么硬? 魏大圣聽的都蕩漾起來了,“嘖嘖,又撞又頂,嘿嘿嘿……玉同學(xué)還真是好生熱情,表弟弟,你被人家頂撞的……” 話題一下子就邪惡了,連空氣中都是羞恥的味道。 玉樓春再也不想跟這幾人鬼扯,轉(zhuǎn)身離開,魏大圣還有些不舍,“哎呀,玉同學(xué),雖然話題好羞恥,可是我們的心都是純潔噠……” 閻華受不了的直翻白眼,這個表少爺真是個奇葩人才!你越是這么喊,人家跑的越快,看吧,轉(zhuǎn)眼就沒影了…… 咦,少爺這么不舍的詭異表情是…… 向大少低咒了一聲,不甘而惱恨的喊,“女人,不許走,聽到了嗎?” 回應(yīng)他的是門被砰的甩上的動靜,很粗暴,如剛剛那么粗暴的對他…… 魏大圣瞅著他難看的臉,笑著勸,“表弟弟,一口吃不了個胖子,嘿嘿,要一口一口的來,不過話說,你這次也夠生猛的了,手感想必是極好的吧……” “閉嘴!”某處的疼痛感漸漸的緩過去,向大少終于站的姿態(tài)正常了,只是俊臉還是鐵青的。 可魏大圣還是不怕死的道,“嘿嘿,那個表弟弟,你要不要去檢查一下你的槍支彈藥……” 向大少猛地一個過肩摔,說的正興奮的魏大圣就尖叫一聲,飛出去三米遠,然后砰的一聲落下,再也發(fā)不出動靜了。 閻華撇撇嘴,敢戳少爺?shù)耐刺帲钤摿税桑?/br> 向大少冷哼一聲,繃著臉也往外走,出門時,在地上裝死的魏大圣忽然又喊道,“哎呀,表弟弟別走啊,我還有事情沒有請教呢,你那招泡妞的絕技叫什么名字,死皮賴臉還是裝傻充愣?還是你真的太天真幼稚傻傻分不清……啊……” 又是一聲尖叫響起,他被羞惱成怒的向大少隨手扔過來的東西給砸中了,這次力道不小,他捂著胸口,呻吟道,“我不就是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無辜嘛……” 要是真無辜,那就符合某少一貫二貨的性子,可要是揣著明白裝糊涂,那可就是一代深藏不露的泡妞高手了。 向大少已經(jīng)走遠,是不是無辜的,其實連他自己都不清楚,當時壓著她,那溫軟的、香香的一切都在迷惑著他,他下意識的就去做了,根本就沒有多余的腦子去想為什么,或是對不對,戳了摸了,心頭只有陌生的激蕩,他只是好奇,對,好奇,他才不是色狼的把持不住! 閻華跟在后面,看著自家少爺竟然學(xué)會了皺眉思考人生了,一時欣慰不已,艾瑪,以前不管遇上什么事,少爺都是恣意的任性而為,哪里會去考慮什 而為,哪里會去考慮什么,可現(xiàn)在人家那糾結(jié)的眉頭都在說明了一點,今天被這事算是刺激的開了竅了。 只是那不的搓手的動作是何意? 不是該一個禮拜不洗手,讓感覺長留心中?咳咳…… 主仆兩人一前一后出了武館的大門,向大少還下意識的到處掃了一眼,卻沒有那道熟悉的影子,忍不住咕噥了一聲“跑的比兔子還快……” 閻華不接話,心里吐槽,都被您那樣這樣了,能不跑的快嗎?唉,想想人家也真是怪悲催的,惹上腹黑狡詐的慕容少爺也就算了,怎么連自家這個喜歡霸王硬上弓的少爺都吸引了呢? 二男爭一女,將來怎么分配? 他正憂愁cao心著,忽然前面的向大少回頭問他,“你說剛剛那個女人摸爺這事要不要宣揚一下?” 閻華傻呆住,這是很光彩的事嗎,還需要廣而告之? 大約是閻華的表情太精彩,向大少爺琢磨出味道來,懊惱的低吼,“爺?shù)囊馑际牵瑺旊y道就這么平白被摸了?” 閻華終于上道了,“少爺?shù)囊馑际恰胗憘€公道?”咳咳,少爺,您不是被摸,是被踢了好么? 向大少點頭,“難道不應(yīng)該?” “咳咳,自然是應(yīng)該的,沒道理少爺您受了委屈還要忍氣吞聲。” “哼,你總算說了句人話。” “……那少爺您打算怎么討個公道?” 向大少想了想,“你跟秋白和那個蕭何都說一聲吧。” “呃?說什么?”閻華的腦子又不夠用了。 “特么的還能說什么,自然是那個女人對爺耍流氓的事!” “咳咳,好的,我懂了。”就是跟那兩人去炫耀一下,您被調(diào)戲了。 “那怎么說你可懂?” “懂,懂,懂,既要不動聲色又要充分讓他們明白發(fā)生了多么火辣的香艷,越隨意自然為好,可一定要他們激發(fā)出對您的羨慕嫉妒恨來……” “特么的,爺是這個意思嗎?” “啊?那少爺您是……” “爺也不知道怎么說,既然你想了,就還是按你的來說吧,記住,是你的意思。” “……” 向大少心滿意足的回未央湖了,一路上還下意識的尋找著,可惜,他想找的人其實還在武館里。 玉樓春從魏大圣那里出來后,沒走幾步,便被一個人擋住。 那個人穿著練功服,一米七五左右,并不高大,可精壯凌厲,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一股迫人的氣勢,一看便是精通武學(xué)的練家子。 這些也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張臉。 濃眉大眼,炯炯有神,望著她的時候,卻帶著一股不自覺的敬意。 玉樓春頓住步子,眸低閃過驚異和震動,竟然是他? “你好,同學(xué),我是這家散打武術(shù)班的教練。”他有些拘謹?shù)慕榻B著自己,眼神似乎不太敢落在她身上。 玉樓春壓下那些翻滾的情緒,不動聲色的問,“你好,請問你這是?” 他有些不自在的道,“是這樣,我看你好像是來學(xué)武的,那個,就想問問你愿不愿意報我們的班,有些唐突了,實在抱歉。” 玉樓春心里早已是起伏不定,他對自己客氣的實在是超越了正常的分寸。“請問,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似是愣了一下,不過還是很快的道,“你喊我阿武就行。” 玉樓春閉了一下眼,阿武,阿武,前世自己嫁到夏家時,他也是這么對自己說的。 只是那時候,他去夏家應(yīng)聘的是司機,給她和夏中天開車,非常的認真敬業(yè),拿著幾千塊的工資,卻二十四小時的守護待命,她當時只覺得這個人憨直實在,卻不想…… 原來是另有玄機。 他不是想去當司機,他應(yīng)該是為了接近自己! 這一世也是,不過卻換了令一個身份,成了武術(shù)教練。 她再次睜開眸子時,那些翻滾的往事已經(jīng)褪去,看著眼前的人,前世覺得古怪的地方也得到了解釋,那時候她便覺得阿武當司機實在是太屈才了,他身上有一種正氣和硬骨,雖然沒有表露出武功來,可是利落的身手卻也讓人覺得安心可靠,如今,看著他這一身裝扮,她才懂了,這樣的他才是真正的他吧? 只是為了什么呢? 她集中心神,看到他的眼睛里去,看到的卻是…… 她身子一震,微微晃了一下,阿武頓時有些慌神,伸出手卻又不敢碰,“同學(xué),你怎么了?是不是剛才……” 他猛地收住口,面色有些白。 玉樓春勾起一抹飄渺的笑,“剛才怎么了?” 阿武眼眸閃爍著,躲開她的視線,指著不遠處大圣神功的那扇門說到,“是不是你剛才去那里練武太辛苦,所以累著了?” 他實在是不擅長撒謊,不需要異能,她都能感覺的出來。 玉樓春又笑了笑,這一次笑意親切多了,“是有一點。” “要不要緊?” 玉樓春搖搖頭,“沒事,休息一下就好。” 阿武不知道怎么接話了,站在那里似乎很是尷尬。 還是玉樓春笑著開口,“你剛剛說要教我散打,那種功夫厲害嗎?” 聞言,阿武忙道,“厲害,比那個大圣神功厲害很多倍。” “可是我沒有基礎(chǔ),學(xué)起來會不會很慢?” 很慢?” “這個不要緊,我可以教你一些巧妙的,一招制敵的那種,以后再遇上危險,你就不會輕易被人制住了……”他忽然又打住,像是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么,臉漲的有點紅。 玉樓春假裝沒聽出來,笑著點頭,“那樣最好,你什么時候有空?” “我隨時都有空。” “好,那我不上課的時候就過來。” “行,行!我就在這里。”阿武有些激動的指了一下不遠處的那扇門,上面簡單的寫著散打兩個字,比起其他門上花花綠綠的那些吸引人來的橫幅畫報,這里顯得太低調(diào),甚至有點心不在焉。 也或者可以理解成志不在此! 玉樓春笑著應(yīng)了一聲,便轉(zhuǎn)身離開。 阿武等她走了幾步,忽然又道,“那個同學(xué),我們散打班還提供一樣服務(w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