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節(jié)
照b超的時候就已經(jīng)知道是雙胞胎了,秦悅歆是凌晨四點多送到醫(yī)院的,已經(jīng)開始宮縮了。 將近破曉的時候,生產(chǎn)才結(jié)束。 韓舒雅整個晚上都睡不踏實,很早就起床玩手機了,看到微信上陸晨安發(fā)的消息之后一把就將慕簡庭揪了起來了:“快,歆歆在生了,我們快去醫(yī)院!” 天還沒有亮,凌晨五點多,慕簡庭聽到韓舒雅的話之后也立刻起來了。 兩個人吩咐了保姆之后就趕向醫(yī)院了,秦悅歆還沒有生完,陸晨安站在產(chǎn)房的外面,臉色慘白的很。 韓舒雅跑過去門口看了一眼,慕簡庭抬腿走向陸晨安,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陸晨安整個人往后倒了倒。 慕簡庭本來想笑他的,看到趴在手術(shù)不斷地想要看里面的秦悅歆的韓舒雅,最后只是抬手抱了陸晨安一下。 兩個男人在無聲地交談,那邊的手術(shù)室的門已經(jīng)推開了,秦悅歆已經(jīng)暈過去了,護士一人抱了一個孩子,看著他們?nèi)齻€人:“哪位是父親。” 慕簡庭推了一下陸晨安,他才抬腿走上去,視線卻是一直落在秦悅歆的身上:“是我。” 韓舒雅側(cè)頭看了一眼陸晨安,忍不住往后退了兩步,回頭看向慕簡庭,抬手抱住了他:“真好。” 護士笑了一下:“恭喜你,一兒一女,兒女成好。” 陸晨安點了一下頭,“我太太什么時候能夠醒來?” “你太太太辛苦了,可能要幾個小時之后,先生,不過去看一下孩子嗎?” 陸晨安搖了搖頭:“我先等我太太醒過來。” 護士笑了笑,沒說什么。 韓舒雅拉著慕簡庭去看兩個新生兒了,一兒一女啊,這不是普通人能夠輕易就做到的事情啊。 病房里面安靜得就只有呼吸聲,走廊外面“嚕嚕嚕”的車輪聲,陸晨安看著床上的秦悅歆,伸手一下下地摩挲著她的臉,就好像撫摸著珍世寶貝一樣。 秦悅歆醒來的時候,窗外已經(jīng)大亮了,她動了動,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一直被陸晨安握著。 生產(chǎn)是一件和生死作斗爭的事情,秦悅歆開口說話的聲音都是輕飄飄的:“晨安。” 床側(cè)的男人低頭吻在她的額頭上:“一兒一女,剛好成好。” 他話音剛落,秦悅歆只覺得額頭一燙。 guntang的眼淚滴在她的額頭上面,秦悅歆渾身一顫,抬手抱住了他:“晨安。” 他微微動了動,吻印在了她的唇上:“歆歆,你才是我的。” 番外 陸氏夫婦 a市有一檔節(jié)目,專門采訪一些感情很好的夫妻。 經(jīng)過網(wǎng)上投票之后,成為了網(wǎng)民所希望的頭號采訪對象。 但是當(dāng)節(jié)目組到陸家提出意愿和想法之后,陸先生一臉“這個主意很可以”的表情看著他們,看來是非常地愿意答應(yīng)節(jié)目組的要求了。于是編劇越說越起勁,在半個小時之后,編劇終于忍不住小心翼翼地提出自己的要求了:“陸先生,請問,您和您的太太可以接受我們的采訪嗎?” 陸先生臉上的笑容消了一點,翹著的雙腿動了動,視線落到一旁的陸太太身上:“哦,這件事情啊,你們問我太太,我聽她的。” 節(jié)目組一直都覺得最難搞定的人是陸先生,剛才觀察陸先生的反應(yīng),顯然他對這一次的采訪也是很滿意的,于是編劇十分興奮地看向陸太太:“陸太太,陸先生對我們這個采訪挺感興趣的,而且這一次也能夠成為你們以后的回憶。” 陸太太看了一眼陸先生之后,對著編劇笑得十分的溫婉:“抱歉,我不想?yún)⒓印!?/br> “陸太太,我覺得——” “不好意思,我太太并不像參加。” 編劇:“……”陸先生您的立場呢? 七夕情人節(jié)最熱門的話題無非就是“吃狗糧”和“秀恩愛”了,這狗糧質(zhì)量最高的,除了a市某陸姓夫婦之外,他們認第二,也沒有人敢認第一了。 據(jù)說五年前生了一對龍鳳胎之后,陸先生就去醫(yī)院做結(jié)扎了,說不想陸太太再一次一個人在產(chǎn)房里面痛得死去活來,而他只能夠在外面不知所措的等待。 的一對雙胞胎長相都隨了父母,顏值高得三歲的時候就有知名導(dǎo)演想要讓他們做童星,但是陸太太一口拒絕了,陸先生被問及意見的時候只有一句話:我太太說了算。 每年七夕的秀恩愛方式都能夠刷新單身狗們的被傷害方式,情侶之間秀恩愛無非就是吃飯睡覺看電影,但是秀恩愛帶著兩個顏值超高的雙胞胎,再加上陸先生財大氣粗的秀恩愛方式,每一年都能夠輕易地就將七夕的熱門頭條搶走。 原因很簡單,有錢的沒有的顏值;有錢又有顏值的也沒有的雙胞胎。 關(guān)于的傳說一直在a市里面盛傳著,當(dāng)然,人生太美滿了,總是會招來一些莫名其妙的黑。 當(dāng)年陸先生和陸太太曾經(jīng)離過婚,而且陸先生曾經(jīng)和陸太太結(jié)婚的事情被有心人扒出來了。 在七夕之后的第二天,“”這四個字再一次上了微博的熱門。 于是有些娛樂記者第二天一大早就到立華門口去堵陸先生了,都想得到關(guān)于這件事情的第一消息,或者其中的內(nèi)幕什么的。 自從陸思齊和陸思穎出生之后,秦悅歆已經(jīng)完全放棄找工作的想法了,所有的精力基本上都已經(jīng)放在了一雙兒女的身上。 陸家別墅里面種滿了薔薇,全都是秦悅歆打理的。 陸思穎沖出來的時候,秦悅歆正打算澆花,四歲多的陸思穎扎了兩個小辮子,跑起路來就跟著那臉頰的小rou墩一翹一翹的,十分的可愛。 陸思穎沖出去拽著自己mama的衣服就往家里面走,胖乎乎的手抬起來指著電視:“mama,爸爸,爸爸。” 都說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情人,陸思穎和陸晨安完美地詮釋了這一個傳說。 陸思穎簡直就是自己父親的小迷妹,每次看到陸晨安小臉都是花癡陶醉樣。 秦悅歆猝不及防地小胖妞扯了一下,踉蹌了一下,哭笑不得地扔下手上的膠管跟著她往里面走。 陸思穎拽著自己的mama邁著小短腿就怕,仿佛生怕慢一點兒自己爸爸就不見了一樣。 秦悅歆一走進門,陸思齊看到她眼睛也是亮了亮,跟陸思穎抬手直直地指著電視機:“mama,爸爸。” 秦悅歆笑著摸了摸自己女兒的臉,抬起頭才看到電視里面的陸晨安。 四月多的天氣還不算熱,陸晨安穿了一件白色的長袖西服,筆挺地站在立華的樓下,圍了一堆的記者,許許多多的話筒對著他。 男人的眼角微微向揚,挑著那桃花眼十分的勾人。 不得不說,即使是過了這么多年了,秦悅歆還是輕易地就被這個男人勾住心頭。這般看著,竟然也會像當(dāng)年初見的那般,心跳如雷。 有一個記者正在向陸晨安提問題:“請問陸先生,有人說你當(dāng)年和陸太太離婚并且娶了她的jiejie,所以你其實也沒有外界傳言中那么愛陸太太,是嗎?” 秦悅歆微微一怔,有些好笑,也有些佩服這個提問的記者。 而鏡頭里面的陸晨安,仿佛是知道她一定會看到一般,明明兩個人不在同一個區(qū)域,不在同一個時間段,可是秦悅歆卻還是覺得他正看著自己一般。 陸晨安就這般看著她,仿佛沒有鏡頭,也沒有那些阻隔,嘴角微微一條,一字一句地開口:“人們都喜歡用愛來形容天長地久,但是于我而言,我更喜歡用得到和得不到來形容天長地久。我知道我會得到你,所以我從來都不覺得我會失去你。” 時隔那么多年,他給出了這么一個不算理由的理由,秦悅歆卻覺得眼眶有些發(fā)熱。 身邊的陸思穎拉著她的衣擺,仰著頭一臉的疑惑:“mama,什么是天長地久?” 秦悅歆笑了一笑,眼淚隱了回去,蹲下身摸了摸自己女兒的臉蛋:“天長地久啊,就是天地存在多久,就多久。” “那不是很久很久嗎?” “是啊,很久很久。” 我得到你,就會擁有你很久很久。 這比任何的一句我愛你,或許還要動聽一些。 陸晨安回來的時候陸思齊和陸思穎已經(jīng)睡著了,秦悅歆剛從房間里面退出來,就被身后的陸晨安抱住了。 這兩年由于政策的變動,立華的發(fā)展方式也在不斷地轉(zhuǎn)變,陸晨安都是連著軸地轉(zhuǎn)。 外人只看到了他們幸福美滿和財大氣粗的一面,卻從來都看不到他們聚少離多的現(xiàn)實。 “歆歆。” 陸晨安這幾年越發(fā)的像個孩子了,家里面就好像是養(yǎng)了三個孩子一樣。 四十不惑的年紀(jì)了,撒起嬌來卻比自己的一雙兒女還要讓秦悅歆招架不住。 大孩子陸晨安自己就扒在了秦悅歆的身上,一米八幾的一個人,壓在她的身上讓她有點兒招架不住。 秦悅歆怕吵醒孩子,只能任由他抱著自己慢慢地往后退了出去。 陸晨安已經(jīng)好幾年不怎么喝酒抽煙了,偶爾應(yīng)酬避免不了,他也就是喝一兩杯給個面子算了。 基本上有生意往來的人都知道陸晨安并不喜歡酒桌上的那些東西,所以也沒有人真的那么不識趣去勉強他,畢竟最終的目的還是合作,而不是喝酒抽煙貪女色。 陸晨安剛從酒桌上下來,身上免不了有些煙酒的味道,秦悅歆忍不住皺了皺眉:“快去洗澡,那么大的一個人,比思穎思齊還要幼稚。” 她一邊說著,陸晨安直接彎腰就將她打橫抱了起來了。 秦悅歆也不敢尖叫,生怕自己不小心就把好不容易哄睡的兩個小祖宗給吵醒了。 陸思穎和陸思齊才四五歲,秦悅歆不想他們太晚睡,所以九點不到就讓他們?nèi)ニX了。 但是兩個小家伙總是想要見了自己的爸爸再睡覺,總是跟秦悅歆打游擊戰(zhàn),說是說睡了,可是談在床上兩個人隔著那么遠在細聲地聊天。 現(xiàn)在好不容易真的睡著了,要是讓兩個小家伙看到自己的爸爸回來了,估計一下子蹦跶起來,又得到十一二點才能睡了。 她不敢輕易地叫,這就給陸晨安很大的便利了。 被抱進房間秦悅歆才敢說話:“陸晨安你想干什么?” 陸晨安一邊伸手扯著皮帶一邊挑著眉笑:“不是嫌我幼稚嗎?那我做些不幼稚的事情。” 兩個人結(jié)婚六年了,孩子都已經(jīng)四歲多了,夫妻生活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次了。 可是秦悅歆臉皮薄的毛病還是一直在,陸晨安輕易的一句話就讓她臉紅了。 “歆歆,怎么這么多年了,你還是這么容易臉紅。” 陸晨安顯然也發(fā)現(xiàn)了,故意就這么捉著這一點逗她。 秦悅歆抬手拍了他一下:“你別鬧了,趕緊去洗澡!” “嗯,一起洗。” 說著,他已經(jīng)把自己的衣物拉扯得差不多了,然后就把人扛了起來。 秦悅歆大驚,扶著他肩頭:“我已經(jīng)洗過了!” “沒事,再洗一次!” “不要,嗯——!” 不一會兒,浴室里面就傳來了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