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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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從燁上樓,想給姜離打電話,可到了自家門口,就看見對面的門是虛掩著的。他蹙了下眉,伸手推開,就看見一個孤獨的身影,站在客廳中央,周圍靜悄悄地。 “希洛,”他站在玄關處,輕聲叫了她一句。 姜離回頭看著他,燈光下,她的表情平靜又冷漠。 “你怎么了,”霍從燁走了過來,看著她,心里又開始擔心。 姜離眨了眨眼睛,似乎才反應過來是他,輕輕笑了一下,“沒什么,你不是今天要回家的嗎?怎么突然又回來了。” “有點東西落在這里了,”霍從燁隨便給自己找了個借口。 霍從燁左右看了兩眼,問她:“你哥哥不在家嗎?” “hyman回美國了,”姜離淡淡地說,似乎這個消息對她來說,再平淡不過了。 霍從燁有點驚訝,因為之前姜離絲毫沒有提起過。他低頭看著明顯在強撐的人,伸手抱住她,“你們吵架了?” “他氣壞了,要徹底放棄我了。我傷了他的心,對他說了最不應該說的話,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我了,”她的聲音很抖,似乎說出的每一個字,都讓她從心底里開始害怕。 “不會的,只是吵架而已,家人之間總會有爭吵的,等你們雙方都冷靜下來了,你再給他打個電話解釋一下,”霍從燁雖不喜歡蕭世琛,可也知道這個男人對姜離的重要性,所以他不希望姜離受到傷害。 他知道姜離在這世上,能稱得上是家人的存在,也只有這個男人了。所以能讓他們發(fā)生爭吵的問題,只怕也是不小的問題。 突然他愣住了,隨后緩緩地開口:“你們是因為我們的事情,吵架的嗎?” “hyman他對你有偏見,但我相信你。他覺得我是被愛情沖昏了頭腦,”姜離抱著他的腰身,汲取他身上的溫暖,仿佛這樣可以讓她更加堅定自己內心的想法。 姜離難過地有點說不下去了。 她怎么都不明白,為什么蕭世琛會有這么大的偏見,明明他各個方面都那么地優(yōu)秀。就算真的只是看條件、看家世,劉柏然連一絲一毫地比不上他。 霍從燁將她緊緊地抱在懷中,輕輕地吻在她的發(fā)絲間,柔聲說:“他會理解的,等有機會,我?guī)闳ッ绹!?/br> 姜離知道他是愿意低頭,為了她,向hyman低頭。 所以一直強忍著的眼淚,終于落了下來。 霍從燁聽到她啜泣的聲音,忙是松開她,雙手扶著她的肩膀,微微彎腰,看著她的臉頰,帶著無奈說:“怎么這么愛哭呢?” 姜離沒說話,可是眼淚落地更加兇猛。 霍從燁無法,只得拉著她的手,把她拉進洗手間,找了她的毛巾,給她擦了擦臉頰。只是小姑娘此時正在傷心處,所以眼淚是真的停不下來。 他低頭威脅道:“你要是再哭的話,我就親你了。” 只是說完之后,他自己都笑了,這么幼稚的話,居然是他自己說的。 可是姜離只是眨巴眼睛看他,迷離的大眼睛里淚水還是止不住地流下來。霍從燁嘆了一聲,低頭吻在她的眼瞼上,苦澀的眼淚被他的舌尖一掃而過,那種酸澀的味道,登時盈滿了他的唇齒。 他把她抵在洗手臺上,薄唇不停地落在她的額頭、鼻翼、眼瞼,還有嘴唇上。她流下的淚水也被他吮吸掉在,他的吻就像羽毛一樣,一直在撓著她的臉頰。 “別哭了,只是吵架而已,一看你就是不太經常吵架的人,”霍從燁笑了,他想起自己叛逆期時做的事情,突然覺得,這姑娘可真乖巧啊。 簡直是乖巧地過分,就是因為和哥哥吵架而已,就哭地跟到了世界末日一樣。 他低頭看著她,輕聲說:“現(xiàn)在你好好洗個澡,洗完澡之后,就上床睡覺。什么都不用想,我會來解決這件事的。” 姜離抬起一對核桃眼睛,認真地看著他說:“連我都不能讓我哥哥改變心意,你……還是算了吧。” 說完,她就把人推出了洗手間,自己一個人待在里面。 只是片刻之后,外面又傳來敲門聲,姜離嗡聲嗡氣地問:“干嘛?” “你什么換洗衣服都沒拿,我給你拿了一身,”他在外面說道。 姜離不疑有他,又把門打開,從他手里接過睡衣。只是等她關上門,打開睡衣的時候,就看見夾在睡衣里面的一套內衣和內褲,她咬著牙,沖著外面的人影說:“流氓。” 低低地笑聲響起。 等她洗完澡出來之后,就見房間里一片安靜,她擦了擦頭發(fā),又去了客廳一趟,還是沒有人。難道他已經回去了? 姜離心里還是有些難受,便關了客廳的燈,打算回房睡覺。天大地大,睡覺最大。 可是當她推開自己臥室的房門時,就短促地驚叫一聲。此時正安靜地坐在床頭看書的人,抬起頭,似乎對她的大呼小叫,很是不以為然。他淡淡地看她一眼。 姜離迅速地問:“你怎么會在我房間?” “我不放心你今晚一個人睡,”霍從燁身上穿著深藍色睡袍,頭發(fā)有點亂,手里捧著一本書。 姜離瞠目:“可是你為什么在這里?” 霍從燁已經掀開旁邊的被子,拍了一下床榻,柔聲說:“快過來,小心著涼。” 姜離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可是剛到床邊,就被他拉住手腕,整個人被拉倒在床上。然后他翻身壓了上來,她穿的睡衣是絲綢的,軟地緞子劃過他的腿根,原本還沒什么旖旎的心思,可是現(xiàn)在卻一下就像被點了一把火一樣。 她躺在床上,眼巴巴地看著他,身上的睡衣一下滑落到肩頭,露出一片奶油一樣的胸口。還有那起伏的曲線,隨著她的呼吸,深深地吸引著他的視線。 周圍都是他的氣息,他剛洗完澡,身上清冽的香味。他頭發(fā)上散發(fā)著的清新水汽,還有他呼吸間帶出來的噴薄荷爾蒙。 兩個人在一起時,總是因為相互之間的吸引。 姜離的眼睛簡直不知道該落在哪里才好,直到她看著他的喉結,性感的凸起,不經意的顫動。 簡直讓人挪不開眼睛。 突然她想起那個差點擦槍走火的晚上,他伏在自己的身后,發(fā)出那種難耐的聲音。 現(xiàn)在,好想吃掉他。 ☆、第44章 面對 “希洛,希洛,”霍從燁看著剛才還在直勾勾盯著自己的小家伙,這會居然呼呼大睡了起來。他有些哭笑不得地看著她的睡顏,眼睛閉著的時候,卷翹地睫毛就像是兩把小扇子一般。 他把人抱進了被子里,把枕頭放置好,看著她的臉歪進枕頭里,便是一陣笑意。 姜離醒的時候,只覺得脖子上全是熱汗,旁邊就像依偎著一個火爐一樣。她翻了身,就聽見旁邊低沉沙啞地聲音,“怎么了?” “渴,”姜離說了一句在,旁邊的霍從燁起身下床,到客廳給她倒了一杯水。 等他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小姑娘雙手拉著被子,一臉驚訝地看著他,嘟著嘴問:“你真的沒回家啊?” “喝水,”霍從燁笑著把水杯塞進她的手里,結果呢,小姑娘一邊喝水一邊拿眼睛偷瞄他。 “今天是周六,不用起那么早,再睡一會吧,”霍從燁見她喝完了,也懶得把水杯拿出去了。放在床頭后,掀開被子上床躺下。只是他身上帶著一股寒氣,剛靠近姜離,就把她凍得渾身一顫。 姜離不著痕跡地往旁邊躲了一下,可誰知霍從燁精怪,長臂一撈,就把她拽到懷里。他身上其實也未見多冷,只是裹著一點寒氣,不過這還是讓姜離有些受不住地大喊了一聲。 “討厭,”姜離伸手他胸口捶了一下,可他胸口堅硬,反倒是捶地姜離拳頭生疼。 于是她掙扎著想要翻身,誰知卻被旁邊的人牢牢地抱住。他溫熱地呼吸撲在她的脖頸上,輕聲開口:“別動了。” 姜離自然不聽,可就在掙扎中,就感覺到一處滾熱堅硬的東西,似乎正抵著她。她愣了下,隨后整個人僵住,她雖沒有過經驗,可也不是什么傻瓜。自然知道那是什么,都說清晨的時候,男人最容易激動,沒想到…… 她咬著唇的時候,霍從燁突然從喉管中發(fā)出一陣nongnong的低笑聲,他說:“就說不要動了。” “你還說,”姜離見他不僅沒有絲毫不好意思,反而還調笑自己,心里哼了半天。 “好了,再睡一會,”霍從燁抱著她哄道。 姜離昨晚睡地早,她作息一向規(guī)律,所以這會反而睡不著了。她睜著眼睛,看著他的喉結,還有微微敞開的領口下,露出的漂亮肌rou。 她眨巴著眼睛,待霍從燁低頭的時候,就看見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看。 “好看嗎?”他問。 姜離愣了一下,這次被抓了個正著,是真的惱羞成怒了,干脆一把將人推開。 沒一會,姜離突然坐了起來,就是推霍從燁,著急道:“快點起來。” 霍從燁見她著急的樣子,不明所以問:“怎么了?” “陳阿姨該來了,你得趕緊回家啊,要不然讓她看見了,多不好啊,”姜離自己起床后,便拖著霍從燁從床上下來,霍從燁瞧著她驚慌失措地模樣,又是好笑又是好氣。 他立即表示:“陳阿姨早就知道我們是男女朋友了。” “那也不好啊,”姜離雖然在國外長大,可骨子里卻還是有東方女性的委婉和含蓄,所以這會讓別人看見大清早有男人,在家中出沒,自然是不愿意的。 于是霍從燁被她連拖帶拽地,終于拉走了。 等到了門口,霍從燁笑著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我回家換衣服,待會一起吃早餐。” 姜離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而下一秒霍從燁又輕聲說:“對了,陳阿姨今天不來,你昨晚睡地太早了,我忘記和你說了。” 他說完,便推門而去。 姜離站在玄關,傻乎乎地看著他走到自家門前,然后輸入密碼,最后推門進去。 她這個此地無銀三百兩的笨蛋。 *** 姜離是在早餐的時候,接到蕭世琛的電話。 她以為她會在一段時間內,再也接不到蕭世琛的電話,所以當放在餐桌上的手機響起時,她低頭看見屏幕上,哥哥兩個字在跳躍時,竟是一下淚意盈滿眼眶。 坐在她對面的霍從燁,同樣也看見了屏幕上的名字。 他安靜地放在手中的刀叉,等待著姜離接起電話。而對面的姜離,終于在深吸了一口氣后,慢慢地伸手拿起桌子上的手機。 “喂,”她的聲音又軟又輕,而對面的風聲很大,即便坐在溫暖的室內,聽到那樣的風聲,都能感覺到凜冽地寒冷。 “希洛,”蕭世琛的聲音也很溫和。 此時的蕭世琛抬頭看著面前的巨大白色機身,機翼上用藍色涂料繪制了巨大的lg。就算到了這個時候,他還是不忍心放下。他的希洛,從小到大都那么地聰明,她一世都沒有受過挫折,除了在那個男人身邊。所以他不想,也不忍看見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你跟我回美國吧,美國這邊的科研條件比起國內要好很多,以你的資歷可以在這里輕而易舉地謀求到一份助理教授的工作。我相信升任教授,實現(xiàn)凱特的遺愿,也只是遲早的事情。” 他的聲音好柔和,像極了姜離曾在無數歲月里聽到的那樣。 還記得母親的葬禮上,她哭得幾乎連站立都困難。是他扶著她,堅定地安排著一切,和所有來道別的人們致謝,堅定地表示,他會照顧年幼的meimei。 曾經有很多人,或好意或歹意地提醒她要警惕蕭世琛。畢竟普森乃是她母親和繼父的遺產,本應由她繼承。可是蕭世琛卻以外姓人的身份,堂而皇之的成為了普森的執(zhí)行者。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這個養(yǎng)子,遲早會把她這個什么都不懂的親生女,拆骨剝皮地吃掉,姜離卻看著他把普森一步一步帶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她名下的資產與母親離世時留給她的,甚至還翻了好幾倍。 她比相信這世上任何一個人,都要相信蕭世琛。 所以她也相信他的所做,或許真的有他的道理。 “哥哥,”她叫了他一聲,已是泣不成聲。 “希洛,我在機場等你,我的飛機會在11.20起飛。如果你不來,那么就牢牢記住昨天的話,”蕭世琛的聲音依舊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