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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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宏偉倒是沒有想到這一茬,他只是把那幾個確定的名單估了價往高了投,再聽從了賭石師看好的幾塊石頭投了標,就等著揭曉結果了。吳宏偉心底已然是有些沮喪了,投標的目的也不再是為了截左家的胡這么簡單,而是希望能夠在截胡的同時能夠借著賭石挽回一點點損失。 想起左一嵐手里那一小塊石頭就被人叫出了八百萬的高價,想起那塊石頭的原價也不過十多萬而已,吳宏偉心底就一陣異動——難怪這么多人沉迷賭石,這樣的一夜暴富,這樣高的利潤,誰能抵抗的住? 吳宏偉就抵抗不住。 這一次的暗標,幾乎用盡了吳宏偉身上所有資金的預算。這一夜,吳宏偉看著天花板一整晚都沒有睡著。 39|0034城 投標的結果出來之后,左家收獲頗豐。左家本就不差錢,他們的目標很明確,就是投下石頭,因此也不顧忌價錢,基本上投標的石頭全數收入囊中了。 而看著投標的結果,左一嵐的臉色有些神奇。她第一次知道有人的運氣能差到這個份上,比如,吳宏偉。 左一嵐不是個好性子,被吳宏偉像是個跟屁狗一樣的盯梢,換了誰都不會樂意,更別提是左一嵐了。因此,在給了左家的人投標清單的同時,左一嵐還特地在上頭備注了一些專門用來當幌子的石頭——無一例外都是看起來表現極好,實際上……一言難盡的石頭。 而那么巧,吳宏偉完美的閃避了所有的真實投標目標,倒是幌子全數中槍了。 左一嵐打眼一瞧吳宏偉那幾塊石頭,除了幌子,他還投了幾塊石頭,表現倒是都不錯,還有個是個半賭的,只可惜了,里頭全是沒貨的。左一嵐心底一估算,就知道吳宏偉大概是把他自己的那三千萬全數用完了,就買了面前這幾塊石頭。 左一嵐看向了吳宏偉,心底默默的點了排蠟燭,難得的起了幾分同情——早知道就少準備幾個幌子了,誰知道吳宏偉這眼光和運氣能爛到這份上呢,看現在這情景,吳宏偉恐怕要爬著回b市了。 吳宏偉倒是不知道左一嵐的想法,他看著投標的結果心底松了口氣。其中幾塊石頭他是看的清清楚楚,必定是左家的目標的,自己截了下來,也算是勉強有了點作用。這么想著,吳宏偉的臉色就好看了許多,再加上他聽從賭石師建議買下的幾塊石頭,吳宏偉心知這一次挫敗左家的計劃是完完全全的失敗了,可自己那幾塊石頭要是解出了好價錢挽回了點損失,說不定還能讓左家內部少對他產生幾分惡感。 左一嵐也懶得管那許多,既然左家的危機已然解除,那么接下來的就是左父的事情了,解石這玩意,左一嵐可不擅長。這些日子,趙教授幾乎快把左一嵐的電話給打爆了,話里話外只有一個意思——你再不回來就死定了。 左一嵐想了想,自己反正死定了,就死豬不怕開水燙了。可趙教授好不容易找了個合意的徒弟,哪里受得了左一嵐這幅不緊不慢的模樣?在昨天,趙教授已經下了最后通牒——要是左一嵐再不回來,她回來之后的每節課就等著站在講臺上受到趙教授全方位的周到照顧吧! 說起左一嵐,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趙教授念起緊箍咒,不過而立之年的人,也不知道哪里來的那么多洪荒之力,念叨起來可以從年頭念叨到年尾,不帶半點喘氣的,左一嵐甚至懷疑期間他還可以順手做幾個科研機械來。 想起趙教授給自己安排的滿滿當當的課程,左一嵐就有點絕望。這世上為什么有這么嘰歪的東西呢,什么參數,什么數據,什么注腳,直接上手拆不就好了,為什么一定要說出個所以然來! 很是有些沮喪,左一嵐在得知了左家那些石頭解開后剛剛好抵了庫存空缺甚至綽綽有余的時候,就準備告辭離開了。 只不過在離開前,似乎有聽說有個人在解石場解石,連開幾個石頭都是全垮,甚至連那半賭的料都不過是個靠皮綠,幾千萬的身價一夜之間全數蒸發了,那人當場就魔怔了,也不知道好了沒好,就可惜了陪著他的那個美女,聽說是他的未婚妻…… 左一嵐對八卦并不感興趣,聽了一耳朵就忘了個干干凈凈,整理好自己,就準備來應對趙教授那個大魔頭了。 到了b大,見了趙教授,左一嵐驚奇的發現趙教授竟然只是瞪了她一眼,就讓她默默的就坐了。沒有懲罰,沒有念叨!這不科學! 左一嵐的心都提了起來,這一堂課聽得是格外認真。 趙教授看著講臺下正襟危坐的左一嵐臉上忍不住帶了笑——要是早知道讓左一嵐出去一趟能有這樣的效果,他早就讓左一嵐出去了。左一嵐在機械一途格外的有天賦,可基礎實在是配不上她的天才,趙教授總期望著左一嵐能在動手和理念上的水準達到平衡。 “左一嵐。”趙教授講到了個題目,敲了敲黑板,“你來說說,這原理是什么。” “……”終于來了。左一嵐松了口氣,而后飛快的升起了一股子就義的英勇來,“我……不知道!” “……”這瓜娃子就是欠揍。趙教授的臉黑了,就知道不能對她太寬容。 只可惜,這臉黑歸黑,架不住左一嵐的臉美,趙教授一叫左一嵐,班級里的同學就知道要壞菜,而趙教授的臉一黑下來,那些男生更是飛快的站起身來替左一嵐解圍:“我認為這個原理是……” “我認為是這樣的……” “……”趙教授想起之前教學時的鴉雀無聲,再比對著現在這些人的口若懸河,忍不住的冷笑了起來,“你們的口才倒是不錯嘛。” 那是。機械工程的學生們互相對視了一眼,這些人都是全國的佼佼者,哪有什么爛泥扶不上墻的角色?要是說起能力,能夠碾壓他們的屈指可數。趙教授的問題一向不難,他們只是懶得回答,并不是不會。 “很好,剛才發言的人我都記下了。”趙教授冷著臉環顧了教室,而后粲然一笑,“英雄救美是要代價的,接下來的課程你們這些人一旦不發言,學分扣三分。” “……”好毒。 可是……他們看著左一嵐無辜的臉蛋,咽下了那份不甘,看著趙教授很是有些不屈的精神:“好!”那一刻,他們都被自己感動了。 趙教授看著這些被美色沖昏了頭腦的學生,差點氣笑了:“你們啊,等著看誰幫誰吧!” 那些人看著趙教授的目光像是在看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開玩笑,我們在護著我們的小嬌花呢!趙教授你別鬧! 40|0039城 那一天,人們終于回想起了曾經一度被左一嵐支配的恐怖。 他們跪了,是真的跪了。 他們不該仗著自己是個男生就理所應當的認為左一嵐在課業上有著困難,更不應該憑借著左一嵐在課堂上尷尬的表現就認定她是個漂亮的學渣。這一天,他們的臉,紅腫,*guntang! 左一嵐,這個他們公認的小嬌花,在實驗室的第一天就展現了過人的天賦和絕對性碾壓的實力。她的手速比起這些可悲的單身了近二十年的人還要快,她對于機械的了解和掌控比起班級里最為公認的天才還要透徹。任何機械,到了左一嵐的手里,就像是一個可愛的乖娃娃,聽話,乖巧,全然不復之前的熊孩子模樣。 他們終于記起來,第一次把左一嵐當做嬌花時的巴掌聲。 那眾人皆倒下唯有左一嵐屹立的悲壯場景,那逆著陽光提著水桶的偉岸…… 他們看著左一嵐一次又一次的把眾人從趙教授的魔抓之中解救,終于想起了趙教授很久以前那神秘的笑容,那洞悉一切,仿佛在看一群傻逼的笑容…… 左一嵐覺得那些人看著自己的目光怪怪的……但是卻說不出哪里怪。她解決了其中一個學生的問題之后,看著他崇拜又羞愧的目光,終于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怎么那么冷呢。 趙教授看不下去了,重重的咳嗽了一聲:“一嵐你過來。”說著,他冷冷的掃射了全場,這些倒霉孩子,找一嵐還找上癮了!看來自己平日里還是太好相處了。 眾人看著趙教授的目光充滿了譴責,可是迎著他冷酷無情的表情,無奈的屈服于yin威之下。能夠看著左一嵐這樣的天才修理甚至改造機械是一種極端的享受,不僅僅是視覺上的,更是理念上的,許多東西,在左一嵐的手下就仿佛帶了魔法一樣,美麗而精致,和他們這些糙老爺們的畫風一點都不一樣! 遺憾的看著左一嵐走到了趙教授的身邊,眾人看著趙教授的目光里只剩下了幾個大字——你無情無恥無理取鬧!! 趙教授覺得這些小兔崽子恐怕是皮癢了,不過,對于趙教授來說,更重要的是左一嵐……和左一嵐在實驗室里的裝置。 左一嵐的裝置趙教授見過,長相奇異,內部零件很是粗糙,用的都是一些大路貨,可偏偏讓人看不出功能。但是趙教授在看到那裝置的第一時間,就肯定了這個東西就是左一嵐接二連三讓實驗室罷工的罪魁禍首。 趙教授在裝置上找到了一個嵌入點,他甚至很不怕死的把自己手頭的金屬放到了里頭,雖然裝置沒有任何的反應,但是趙教授很確信,這個裝置就是這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