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艾斯卡諾
無名有著防備梁博也不再上前就隱藏在濃霧里保持距離時不時放一發劍氣試探著他的直感范圍也讓他一直保持消耗,壓制梁博的詛咒可不容易。 淡淡的氣勢釋放出來融入濃霧之中陰冷的怨氣和殺氣讓這片純白的空間溫度都下降了幾分。這種做法能一直撩撥無名的神經不讓其松泄下來有處理傷口的時間。 幾分鐘后無名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淡定的一次一次擋住梁博的攻擊。又過了幾分鐘后帶著大海氣息的濃霧漸漸的改變了顏色慢慢的變成了不祥的紫黑。 在不遠處梁博閉上嘴巴吐掉嘴里那一口被染的紫黑的濃痰,每次用尸毒這個技能就好像吃了一斤八七年鯡魚罐頭實在是非常酸爽,還好自己對自己尸毒的味道并不敏感。 又過了十幾分鐘無名的臉色終于出現了變化,雖然這種尸毒對他的體質來說并不致命但是這匹駱駝身上又被壓上了一捆稻草。 察覺到這樣下去遲早會被梁博耗死無名當即朝著一個方向加速急沖試圖脫離這片毒霧。 “察覺到了嗎?” 梁博有些失望的放下了一根齊人高的鐵筆,在筆下的是一個已經畫到三分之二的大陣。都已經放了毒霧作為掩飾了還是被發現了真是可惜。 提上咒刺一個次元跳躍直接出現在無名的正前方橫斬一刀直接迎了上去。 一陣激烈的刀光閃現,梁博以攻代守幾乎完全放棄防御血花飛濺十幾刀過后一條手臂飛起斷口的骨骼閃耀著金屬的光輝,那是梁博的左臂。對面的無名也沒想到梁博會采取這么不要命的打法等反應過來一只眼睛已經被咒刺劃開身上也多了數到及骨的傷口。 無名最后還是跑了,因為梁博沒有再追。 撿回飛到十幾米外的左臂切口光滑平整。無名不愧是頂級的劍士,梁博的金屬骨骼采用了多層合金硬度還在直接的陽鐵之上居然能一刀斬斷,了不起。 直接把左臂按回斷口,大量的蒸汽從傷口處噴涌出來吹散了周圍一圈的毒霧。半分鐘后梁博活動了一下手臂基本無礙。 那邊無名已經逃出了毒霧區躥進石林之后一騎絕塵。梁博只是看了一眼沒有追上去,自己的恢復力占優但也不是原地復活,只要無名身上的詛咒沒有被完全清楚自己就能找得到大不了明天再去“挑戰”好了。 回到莊園后冥想療傷,強殖裝甲則變化成一個八十英寸的大屏幕投出了幾張衛星俯視圖。 這些就是那三十六顆氣象衛星這幾天來的成果,是這整片大陸這幾天的氣溫分布圖。溫度等級最高為紅最低為藍分為九個等級簡單明了。 一張一張的翻動范圍最大的那張氣象溫度圖。夜間的時候一切都很正常有一些地區就算有些溫差其實區別也不大。然后從早上六點開始一直到早上九點眼尖的梁博發現了一點異樣。東部山區的平均氣溫圖標顏色為淡黃但是有一個地方出現了一個金黃色小點。 那片區域的溫度異常的超過周圍的平均氣溫兩個等級。梁博馬上興奮起來命令智能程序放大那片區域。 溫度圖一張一張翻動那塊異常的高溫區還在以更快的速度超越平均氣溫。然后十點鐘之后更加詭異的事情出現,那片高溫區居然移動了并且時速驚人。 高溫區移至附近的一個湖泊之后停止又十點半以后那片區域的顏色圖標已經變成了最高等級的紅色。那片高溫區一直停留到下去兩點才又漸漸降溫在四點以后恢復到橘色又移動回原來的山區。 在地圖上看起來那片區域只是一個點但是實際范圍之內也是個中型鄉鎮的范圍了。 對比了一下這種異常的氣候現象在這幾天里天天如此,恢復到衛星俯視圖梁博甚至能看到在這幾天那片被異常氣候光顧過得湖泊已經縮小了一圈。 這種異常的高溫天候,這種非人的偉力,這種站著不動就是人形天災的家伙估計也就只有那家伙了。 人類中的最強者,七大罪之一傲慢原罪——艾斯卡諾。 花了半天時間,梁博重新修復了自己的金屬骨骼。連續兩天長時間的進入狂暴狀態對身體消耗不小不過梁博有著很多類似生命精華之類的藥劑咒厄冥想法也有著不錯的恢復效果冥想果rou問題也就不大了。 可憐迷域行者風衣一只袖子連同梁博的手臂被砍了下來需要修復之后才能使用。 天色漸暗太陽馬上就要下山了,太空中的幾顆衛星鎖定著那片高溫區現在已經回到一個地點停了下來溫度也已經降下來基本接近附近的溫度了。 鎖定那個位置沖天而起,光暗之力反復波動梁博的表面覆蓋上一層高能的護罩以最高七馬赫的速度突破音障在天空中留下一道平滑鋒利的云線。 在太陽落山的同時梁博也到了目標地點。 從高空俯視這片山區的樹木并不高大,仔細看看大部分的植物的葉片都顯得有些病態的萎靡。天天反復的處于異常的高溫環境里還能活著就不錯了。 飛了一會兒就看到了一個不高的小峽谷,摸了一下峽谷兩邊的石壁非常的新暴露在空氣中的時間不超過十年看樣子是被人隨手暴力開劈出來的。 峽谷的入口處立著一個木質的路牌,“美麗的暴食亭”請入內。 走到峽谷的內部因為太陽剛剛下山周圍的石壁上還殘留著些許溫度顯得有些溫暖。 最內部的石壁上被人開鑿了一個小洞xue走進里面是一扇木質的小門,上面隨意的寫著美麗的暴食亭。 “就是這里了。” 推門而入,石桌石凳石吧臺相當有酒吧的格調和外面的破落木門區別很大。 吧臺上方的石壁上鑲嵌著一把巨大華麗的金色單手斧看起來鋒芒畢露威力驚人。 “歡歡迎光臨歡迎來到美麗的暴食亭。” 吧臺后面站著一位瘦小的男人穿著綠色的酒保服說話顫顫巍巍的,來個病人他的反正居然是害怕。 “好久不見,艾斯卡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