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節(jié)
“呵呵。”聞言徐然輕笑出聲,“的確不關(guān)我事,你再落魄點(diǎn)我才開心呢!” 聞言唐瑩咬牙切齒的瞪著她,然后一指門口方向道:“出去,你立馬給我從這么滾出去!” 徐然瞟了她一眼,又笑了:“怎么唐大小姐又惱羞成怒了?別這樣激動,我今天沒有壞意。” 說著她一低頭從包里掏出一張名片:“來吧,給你一個發(fā)家致富的路子!” 唐瑩真是太缺錢了,明知她不會那么好心,還是忍不住看向那張名片。 徐然解釋道:“以前我的大姐,專門幫我介紹生意的。我現(xiàn)在金盆洗手了,你拿著這個去找她,她肯定會幫你的。” “滾!”唐瑩一把揮落她遞來的名片! “呵呵。”徐然仍然不惱。 只是好意提醒道:“拿著吧,我是為你好,瞧瞧你現(xiàn)在的情況,矜持什么啊?” “滾!”唐瑩猙獰著臉孔朝著她吼。 可徐然卻笑了,笑的舒心無比,暢快無比! 當(dāng)年她走過的那一條路,如今擺在了唐瑩的面前,這是多么大快人心一件事。 她大笑著轉(zhuǎn)身,開門走出去。 徐然一走,張美麗便走了進(jìn)來,瞧了眼屋子,沒見一分錢! 不由氣惱道:“那是你什么朋友,真夠小氣的!” 唐瑩惱火看著她吼道:“媽,您能不能別添亂了!” 她這態(tài)度張美麗也不開心了:“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 唐瑩真是懶得多說一個字,拿著包出去:“我去找阿凱!” —— 徐然從那條胡同出來,開著自己的車離開。 拍了張照片發(fā)給了一個報社的記者,然后滿意的笑了。 回家的時候,正見李漢城那個混蛋倚在她門邊呢。 徑自掏出車鑰匙開了門,李漢城自來熟的走進(jìn)去,進(jìn)去才發(fā)現(xiàn)她家里東西都收拾起來了。 不由蹙眉:“你要走?” 早上他收到了一筆來自她的匯款,就覺得不對勁,跑來看看,還真是不對勁! “嗯,五十萬我已經(jīng)劃撥給你,以后別來煩我。你的生意姐不做了。” 李漢城突然有些煩躁,走去沙發(fā)上一把扯開遮在上面的布,陰沉著臉坐下。 “不做?你說不做就不做?那爺算什么?” 徐然站在他面前,冷笑開口:“我說不做就是不做!你愛是什么是什么!” “徐然!”男人暴怒著叫她。 可那女人只是安靜看著他笑:“李漢城至于嗎?好歹也睡了那么多次,我一分不收,你不虧!” 男人掐滅手里的煙,起身迎向她,一把將她推至身后的墻壁,困住! “你以為爺在乎那點(diǎn)兒錢?!” 徐然又笑了,“您不在乎,您和我糾纏什么呢?就我這樣的女人,哪點(diǎn)值得你糾纏了?” 李漢城突然沉默了,是啊,這樣的女人,哪點(diǎn)值得他糾纏了! 分明,一絲一毫都不值得! 天知道特么的他在犯什么賤! 徐然推開他:“回去吧,這個插曲可以過了,我想清靜一段時間。” 李漢城立在原地,看著那個女人將沙發(fā)上那塊布重新理好。 心口像是有什么被牽著,緊緊的牽著,拽著,越拉越緊! 他忽地一步向前,一把將那個女人推倒在沙發(fā)上厲聲問道:“我放在你衛(wèi)生間柜子里的,剩下的那兩片避孕套去了哪里?!” 徐然楞了下,然后想起,上次沈逸幫她清理屋子的事。 后來,那東西被她隨手扔進(jìn)了垃圾桶! 李漢城得不到答案,越發(fā)急切的目光看著她:“我問你話呢,那兩片避孕套呢!” 她其實(shí)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想起糾纏這個問題,只是揚(yáng)唇輕蔑的笑。 一字一頓道:“被我,用了。” 男人抬手一把扼住她脖子:“爺怎么跟你說的,不讓你再碰別的男人,你怎么答應(yīng)我的?!” 徐然白了他一眼,十分無所謂的語氣道:“我是什么女人你不知道嗎?我的承諾能信嗎?” “徐然!”男人咬牙切齒的盯著她。 徐然轉(zhuǎn)過目光,仿佛壓根沒看懂他眼底的憤怒。 輕飄飄的語氣道:“你能進(jìn)我的屋子,別的男人自然也能,有什么……” 不待她說完,男人直接一低頭覆上她的唇! 不過,并不是吻,而是咬!死勁的咬! 嘴里很快蔓延出nongnong血腥味,徐然吃痛的皺眉,卻還是不開口。 李漢城終究還是松開她,只是問:“誰?沈逸嗎?” 徐然起身,抬手擦了下嘴角的血跡。 思索了下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眸光一沉,起身道:“是他。” “砰”—— 李漢城惱的一腳踢翻了她的茶幾,怒吼:“徐然,你就是犯賤,你特么就是犯賤!” 徐然哼笑:“我這人一向賤慣了,城少今天才知道?我若是不賤,又怎么會做你的情人!” 男人霍然起身,大步往門外走去。 然后開門,“砰”的一聲摔門而去! 徐然靜立一會,然后拎起那只箱子出去。 出了小區(qū)門口,她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 趕到機(jī)場的時候,時間還早。 候機(jī)大廳內(nèi),她給林雅去了電話:“雅雅,我在機(jī)場,你來送我。” 林雅看了下時間,有些詫異她竟然那么早就過去了。 輕輕應(yīng)了聲:“好。” 四十分鐘后,她找到徐然。 徐然挪了位置,讓她在身邊坐下,然后抓著她胳膊,語氣十分惆悵:“雅雅……” “干嘛。”林雅伸手碰了下她笑道:“干嘛啊,又不是不回來了,再說我過幾天都去找你了。” 徐然枕在她肩頭嘟囔道:“誰知道還不會回來啊,這座城市我所牽掛的人越來越少,只剩一個你了。” 她的童年,美好的,不堪的回憶都在這座城市。 離開在即,不免惆悵。 林雅握上她的手道:“我來的時候,沈逸給我打過電話了,他似乎去找過你了。” “噢。”徐然清淡的應(yīng)了聲便沒了下文。 她知道,因?yàn)樗o她打電話,她一直沒接,最后直接加入黑名單了。 林雅輕輕嘆息一聲,終究還是忍不住道,“他說,她和周曉不是真的,周曉懷孕了那孩子和他無關(guān)。他們兩家原本有些交情,所以只是義務(wù)幫忙。” 身側(cè),徐然久久不語。 林雅又道:“我本來不打算告訴你的,但是好歹那個人也曾在你心底,住了那么那么長的時間。為了讓你走的安心些,我還是決定告訴你。” 徐然笑了笑道:“那又如何,三年前那一夜之后,我就不可能再和他有什么結(jié)果。” 決定離開的那一刻起,不是,確切的說在決定離開以前,她早已放棄。 年少輕狂,誰沒有過呢? 而沈逸終將只是,她年少輕狂里的一個夢。 “是的。”林雅轉(zhuǎn)身擁抱住她:“親愛的,你會有全新的人生。” 徐然抱住她,笑道:“我現(xiàn)在唯一的牽掛,就是你好好的。希望我下次回來的時候,你們的孩子已經(jīng)可以組成一個足球隊(duì)!” 聞言林雅輕斥:“討厭,你當(dāng)我是豬!” “那要不就三年抱兩?”徐然輕笑道,“不過大叔年紀(jì)不小了吧,他沒有催你?” 林雅嗔怒的擰了一下她:“你少cao心我,還是擔(dān)心你自己吧!” 兩人一直聊了很久,直到徐然上了飛機(jī),林雅才回去。 回到家的時候,慕容川這個男人難得今天回來晚了。 再等他到家的時候,她已經(jīng)睡著了。 —— 翌日,林雅起床的時候,房間里壓根沒有他的影子。 床頭柜上放著那張體檢單,拿起看了下,今天早上?再一看時間已經(jīng)九點(diǎn)半了,皺了下眉她放下那張單子,決定下午再去。 林雅原以為那個男人早上去體檢完,下午會回家的,但是直到她出門他都沒有回來。 想來應(yīng)該是公司忙,他直接去了公司。 下午兩點(diǎn),林雅到底指定的醫(yī)院。 一項(xiàng)項(xiàng)基礎(chǔ)檢查,檢查完畢,x光射線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