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被陰了?
“你這人好生狂妄!真以為皇族就是好捏的軟柿子么?我便不信了,我一個御花對付不了你,那么就加上我風(fēng)花雪月四國,我便不信,我四大皇朝還比不上你們這二三十人?”宇文傾兒已經(jīng)被拓跋靈犀給刺激的沒有一點沒有形象了,她不顧皇家所交給她的儀態(tài)給毀了個干干凈凈。 拓跋靈犀突的靠近宇文傾兒,“你以為另外的三大皇族都跟你一樣,是個傻子么?”宇文傾兒聞言很想就那么朝著拓跋靈犀這個目中無人的家伙給吼回去,可是她卻仔細的看了一眼呼延晟玨那漸漸平靜下來的臉,她疑惑的看著呼延晟玨,記憶里面,這個家伙并沒有這么好相處,應(yīng)該說這個家伙從來都是一副笑瞇瞇的模樣,何時竟有了這般平靜的神色了呢? 南宮云落本不想說話,可是看著宇文傾兒一副失了魂的模樣,他長嘆了口氣,而后道,“這位公子說的不錯,當(dāng)今世界是以實力為尊,只是公子認(rèn)為皇家真就一點勢力都沒有么,皇家雖不如一樓、二閣、三大谷,可是在大陸之上,皇族也有著不可小覷的凝聚力與號召力,你又何苦跟皇族過不去呢?” 此時,拓跋靈犀才有機會去打量這個一直在旁邊看戲的男子,看到那張與南宮云逸一模一樣的臉,拓跋靈犀微微愣了一下,她沒有想到那個在惡魔谷內(nèi)的那個少年竟是御花國的權(quán)貴大族,畢竟從那淡薄的性子里面,真的看不出南宮云逸有這樣的背景。 南宮云落只是看著拓跋靈犀,他不明白這個帶著面具的人用一種自己一點不明白的眼神看著自己。 “你們南宮家有南宮云逸那樣的奇葩還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呢!”拓跋靈犀的聲音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在場的人竟是全部都聽得清清楚楚的。 “你說什么?”南宮云落的臉色一白,對于南宮云逸他不了解,應(yīng)該說御花國之中也是很少有人知道南宮家還有一個孩子,那人便是從小就被送進了惡魔谷內(nèi)的南宮云逸。而此時這人既然能夠說出南宮云逸,那么就是對南宮云逸熟悉的人,“你到底是誰?” 拓跋靈犀輕輕一笑,而后沒有在說話,她看著那兩個慢慢走來的兩人,而后眼里有著少見的凝重,軒轅翰悅是軒轅翰墨的弟弟,以前在天機谷的時候,常常聽他講起這個他那個唯一的弟弟,如今竟是第一次見到這人。 呼延晟玨皺了皺眉,而后看著皇甫清歌與軒轅翰悅慢慢走來,對于凌風(fēng)國與吹雪國的這兩個人,雖說他們是朋友,畢竟道不同不相為謀,他們終究是不可能成為朋友的。 “在下凌風(fēng)國軒轅翰墨。” “在下吹雪國皇甫清歌。” 兩人以相同的的方式打招呼,而后對視一眼,都很有禮貌的看著面前這個以面具將臉遮住的人。拓跋靈犀挑了挑眉,對于這兩人之間的默契有些吃驚,他們明明就不是同一個國度的人,可是卻能有如此默契真的很讓人驚訝。 “凌風(fēng)國與吹雪國?也是請我跟你們做朋友的?”拓跋靈犀收起驚訝,而后玩味的看著兩人,對于這兩個人,她雖然有好感,可是卻依舊不能夠讓她相信。 皇甫清歌皺了皺眉,對于面前這個人的輕佻有些不適應(yīng),“能做朋友自然是好,可是做不成朋友,我吹雪國也不希望與你做敵人。”他一直都是有什么說什么,而今對于拓跋靈犀話里的輕佻雖是不滿,可是良好的教養(yǎng)卻讓他很有禮貌的回答拓跋靈犀的話。 “皇室之中,只有你們皇甫皇朝的兩個皇子才是奇葩。”拓跋靈犀的這句話說出口之后,只見吹雪國的一干大臣隨侍都惡狠狠地瞪著拓跋靈犀,原因無他,雖說皇甫清風(fēng)在吹雪國的威望很高,可是皇甫清歌的威望也比他差不了多少,而今眼見這個什么都不知道的人這么侮辱自家的殿下,吹雪國的人憤怒了。 “喲,怎么只怒不發(fā)脾氣呢?我可是最喜歡看人發(fā)怒的呢!”拓跋靈犀的身影微微的退后了一些,而后摸著下顎笑嘻嘻的看著皇甫清歌。 皇甫清歌那張平淡的臉色開始龜裂,只是這龜裂的部分被他很好的給掩飾住了,他只是淡淡的掃視了一眼拓跋靈犀,而后道,“我良好的教養(yǎng)告訴我,若是狗咬了我,我不會咬回去的。難道閣下認(rèn)為我被狗咬了,還要去將狗給咬回來么?” 拓跋靈犀給這句話給哽住了,看著面前這個神色平淡的男子,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過了良久,拓跋靈犀才錯愕的看著皇甫清歌,“我這是被陰了?” 千影傲天認(rèn)識拓跋靈犀這么久,從來沒有見到過他這個樣子的表情,而今見他被陰了,他本來也有些氣憤的,可是看著他呆呆的表情,他卻只覺得好笑,看著拓跋靈犀不敢置信的表情,他含著笑意的聲音道,“好像是這樣的。” “真的被陰了?”拓跋靈犀不可置信的又問了一遍,對于這件事情帶給她的打擊有多大,只有她自己清楚。 見拓跋靈犀還要再確認(rèn)一遍,皇甫清歌皺了皺眉,難道是他看錯了,這個少年并不如他與軒轅涵悅所說的那般厲害? 拓跋靈犀在得到確切答案之后又愣了好久,從來都只有她陰人的,今日卻吃了個大虧。她抬頭看著那個即使語言之上占了她便宜卻依舊平淡的那個青年,“長的人模人樣,卻是個壞胚子,真是可惜了這副皮象。”拓跋靈犀火了,這是她第一次發(fā)火,即使當(dāng)初得知有人算計她,將她扔下那未知的地方,她也從未這么火過,而今看著這人平淡的神色,她就覺得心火蹭蹭蹭的往上冒。 看著拓跋靈犀有些難看的臉色,皇甫清歌的眼睛里面竟然浮現(xiàn)了已經(jīng)很久沒有出現(xiàn)過的笑意,“我只是就事論事,莫非閣下連玩笑都開不得?” 拓跋靈犀剛到嘴邊的咆哮一下子哽在了喉嚨處,吐不出只得打落牙齒往肚子里面吞,真是憋屈得到無法用語言來形容,若不是臉上那張面具將她得臉給覆蓋住,她不知道她自己能不能就那樣毫無顧及的沖上去給他兩拳,只是面具掩去了她的所有的情緒,待到情緒平靜下來以后,她才看著皇甫清歌道,“自然不是,無傷大雅的玩笑,我是從不會認(rèn)真。既然玩笑也已經(jīng)開了,我們也已經(jīng)吃好了,那么告辭。”拓跋靈犀前面是笑著說的,可是越到后面,她的神色便越是冷冽,就連這一個酒館的空氣都變的冷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