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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清穿,每天都很病嬌的娘娘在線閱讀 - 第90節

第90節

    胤禛,他根本就不在這里。

    第151章 咬死你得了

    古語有言: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年若蘭不知道自己是做了螳螂還是蟬,反正定然不會是那只最后得利的黃雀。寬敞明亮的弄堂中,年若蘭獨自坐在椅子上,腳邊上一盆燃的正旺的炭火。一夜的憂心反轉,讓她的面色蒼白如雪,然而一雙眼睛卻十分的亮,隱隱地還泛著股涼意。

    蘇培盛端著食盒過來,小心翼翼地放在年若蘭旁邊的紅木漆桌上:“側福晉您多少用些食物吧。”年若蘭唔嗯了一聲,眼神掃向那被打開的食盒,里面有赤豆粥,奶油饅頭,一條清蒸魚,一碟油蘑,一碟子胭脂鵝脯,一碟蒜蓉生菜。

    “你也坐下來吧!”年若看看著立在自個身前的蘇培盛,淡淡笑了下,說道:“坐下來陪我一塊用。”

    “這————”蘇培盛遲疑了一下,然而年若蘭卻執意讓他坐。蘇培盛無法最后打了個千兒道了聲:“謝主子,那奴才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年若蘭身子不舒服,胃口不好,但卻硬是強逼著自個吃了不少。食物下肚,本來冰冷僵硬的四肢總算有了點知覺。膳畢,蘇培盛收拾了餐盤下去,年若蘭卻依然坐在椅子上,弄堂里靜悄悄地,看起來十分的瘆人。

    冬天,天黑起來的特別早。不到五點的時間,外面就已經是黑壓壓的一片了,偏偏整座院子里沒有點燃一盞燈籠,遠遠一看,跟座鬼宅似的。忽然,就在自個時候,有無數道人影趁夜而來。

    他們每一個人都身著黑衣,臉上猛著黑布,只露出一雙雙冰冷的眼睛,在這漆黑的夜晚中,唯一偶爾閃爍出光亮的,便是他們手上的那一炳炳雪白的利刃。

    這些黑衣人各個身手利落,且是有備而來,很快便接近到莊園附近,然而便在這個時候,突然地,莊園的墻壁上亮起了許多火把,伴隨著這突然起來的光亮,一陣箭雨也從墻頭瘋狂射下。兩方迅速交上了火。黑衣人們各個都是身手矯健悍不畏死的死士,然而守護莊園的也都是訓練有素的精英,且他們站著地形之便。

    一場攻防生死之戰如約打響。

    當第一聲喊殺聲想起來的時候,年若蘭從暗黑中睜開了眼睛,她把手里的東西緊緊地握了握,那是一柄小巧精致的手槍,象牙雕刻的上面還鑲嵌著幾顆紅寶石。這東西是前些年,年羹堯托人給她送來的,說是讓她防身用。年若蘭一直拿它當工藝品收藏著,沒想到今兒卻要用上了。從知道胤禛沒有在此地起,年若蘭就知道,今兒這一場兇險是絕計避免不了的了。

    自己在一無所知的情況下當了回餌。當馬車從雍親王府出來的時候,想必早就已經被人盯上了,這伙人想要殺死胤禛,或者說他們先前已經動過一回手只是沒有成功,這才傳出胤禛受傷了的消息。這伙人定然不會善罷甘休,可是又找不到胤禛【受傷】后的藏身之所,而這個時候的年若蘭變成了現成的引路人。不用說這一切肯定有胤禛在背后的手筆,對方想要殺他,他便利用年若蘭把對方全部引過來,到時候再來個前后夾擊,徹底把對方的力量遷滅掉。

    年若蘭對于自己成為餌的事實倒沒有什么傷心或是抱怨。她現在想的是怎么保全自己,她還有三個孩子要照看呢,怎么可能折在這里?外面的喊殺之聲持續了一段時間,對面人多再加上悍不畏死的拼殺,隱藏在這座宅院中的護衛們明顯已經落到了下風。

    黑衣刺客們翻到了院子里面來。為了尋找胤禛,他們一間屋子一間屋子的搜尋起來。漆黑的弄堂里,基本上沒有什么可以藏身遮掩的地方,年若蘭也沒有再坐在那張椅子上,而是悄無聲息的站在了門的后方。她的手里緊緊地攥著那把象牙做的手槍,受時代工藝所限,這里面一共也只有兩發子彈。

    喊殺聲,刀劍沒入人體時的噗嗤聲,所有的聲音似乎離年若蘭越來越近。終于,弄堂的大門被推了開來。年若蘭十分冷靜,她身體纖細,被從外面推開的大門完全掩住了身形。

    進來的果然是那身穿黑衣的歹人。

    而且只有一個人。

    年若蘭輕巧的推開身前的門板,舉起了自己手上的槍支。

    “喂!”她輕聲叫道。那黑衣人手持火把,聞言大驚失色,立刻轉過身來,年若蘭對準他的胸膛,手都沒抖的開了一槍。縱然那黑衣人伸手不錯,然而,這樣近距離的被命中一槍,也是躲閃不開,砰地一下便倒在了地上。年若蘭的手上的槍也順勢掉在了地上,強大的后坐力讓她的虎口完全迸裂開來,鮮血流了一手。掏出條帕子在手上胡亂纏了兩下,年如蘭重新拾起了手槍。

    有凌亂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的響了起來,外面的火光突然大亮了起來,幾如白晝,只聽砰地一聲,弄堂的大門被一腳踹開,年若蘭面色一變,反射性地就要開槍。

    “是我!”突然地一道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年若蘭抬眼望去,此人不是胤禛又是哪個?這一瞬間,她心里面簡直是恨的的要死,直恨不得用手里的槍,給他兩子嘗嘗。

    胤禛的外袍下擺已經占滿了血跡,沒有時間細說,他上下打量了兩眼年若蘭,見她基本上還算玩好無缺時不由微微松了口氣,然而,再又見到那正鮮紅一片的右手和地上躺著的黑衣人時,面色又是一變,看著年若蘭的視線里似是隱隱地帶著股歉意。與年若蘭猜測的一樣,胤禛果然來做那只黃雀的。他的到來,迅速結束了這場暗夜劫殺。弄堂里重新燈火大亮了起來,年若蘭左右一望便看見了蘇培盛,這老貨也受了傷,左邊的大腿被人砍了一刀,此時正在接受包扎。

    年若蘭復又走到門口向外張望起來,院子里面到處都是死尸。鮮血流得到處都是,幾如人間煉獄。年若蘭就站在這里看著,冰冷的寒風一股一股的吹過來,她似乎都沒有什么知覺。直到胤禛從后頭握住了她的肩頭,年若蘭突然就雙腿一軟,眼前一黑,很快便什么意識都沒有了。

    胤禛接住她軟塌塌的身子,臉上終于出現了驚慌之色。

    “年氏……蘭兒、蘭兒……”

    男人百年難得一見的驚慌場景,年若蘭是無福見到了,一夜的不眠趕路,一夜的生死驚嚇,她的精神和身體都已經到了極限,此時說什么也是撐不住了。

    再次睜開眼睛時,年若蘭發現自己正躺在陌生的床帳內,胤禛坐在她身旁,年若蘭怔怔地看著他,帶著股陌生的,活像是失憶人員乍然清醒時才會有的表情。她表演的十分成功,唬了胤禛一跳,伸出手來直接搭在她的額頭上,聲音里也帶著許多的焦慮:“你怎么了?怎么這樣看著爺?不認識了?”也沒有傷到腦袋啊,怎么會這樣的表情,胤禛急了張嘴就要喊大夫過來。

    這個時候,年若蘭卻嘴角一勾,露出嗤笑地表情,毫不客氣地諷刺道:“這會爺怕了?拿人家做餌的時候怎么沒想到會這樣呢?”胤禛聽了此話,面色一沉,他這個人最要面子哪里吃的了別人的諷刺?心里面立刻升起一絲不愉來。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年若蘭的淚水說來就來,眼睛一紅,晶瑩地淚水就像是開了閘門一般從臉上流淌下來,整個身體也因為哭泣而開始劇烈顫抖起來:“我、我殺人了……我竟然殺人了……”

    胤禛見她這樣,那絲不愉也立刻轉化成了nongnong的心疼。的確如此,像她這樣從小到大千嬌萬寵長大的女孩子,別說是殺人了,便是連殺只雞都不敢的吧!而且今日的確十分危險,若不是年若蘭手里有把槍,說不定現在……

    胤禛想到這里也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

    年若蘭卻越說越委屈,本來一開始這委屈也只有三分,另七分還是做戲的多,然而,這個時候胤禛卻突然長臂一伸把她整個人都摟進了懷里。灼熱的帶著歉意的聲音在耳邊響了起來:“這一次是爺的錯!是爺考慮不周,蘭兒別哭了,爺保證,再沒有下次了。”不知道為什么聽見胤禛的話后,年若蘭居然真覺得委屈起來。這一次,可不再是裝的了,所以,她就把胤禛給咬了。啊嗚一聲,就咬在了胤禛的手臂內側,好像要把所有的委屈憤怒都發泄出來一樣,她咬得特別兇狠。

    “meimei可是怪錯王爺了,其實這都是我……”有人急惶惶地推開了房門,然而在看到眼前的場面時卻有些愣住了。

    撓了撓腦袋,年羹堯想著自個是不是先退出去比較好。

    第152章 倒計時

    胤禛從泰山回京的路上遭遇了伏殺。

    伏殺分三波,尤以最后一波最為兇險,若不是年羹堯帶兵趕到,胤禛此次說不定就真的折了下去。提議用年若蘭做餌的的確是年羹堯他深知自家meimei并不像世人認為的那樣嬌弱無害,是個不能承受任何風吹雨打的花朵,想當年,兄妹兩個在唐人街混的時候,年若蘭那也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也不會眨眼的人物。雖說換了個身體,再沒了當年的身手,可心性上的冷靜果敢總不會變的,再一個,此次行動,年羹堯也認為是盡在掌握之中,只要他們動作夠快,年若蘭的危險程度基本上是非常低微的。

    “只是沒想到對方派來的盡是死士,如此悍勇,咱們的人頗廢了一番功夫才將其全部拿下,不過也讓一些漏網之魚摸了進來,卻是讓meimei驚著了,哥哥在這里給你道歉了!”年羹堯雙手連連作揖,心里的確也是一陣后怕。

    年若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而他已經把責任全部攬到了自家身上,讓年若蘭卻也無法再去責怪胤禛。

    “爺可知道,您受傷的消息傳來后,我是多么的擔驚受怕,萬一,萬一,您要是有個好歹……”年若蘭紅著眼睛,把一個女孩子受驚不淺的委屈模樣演的那叫一個淋漓盡致。

    胤禛心里也是憐惜愧疚的很,見她這樣一心一意的為自己擔憂受怕的,更是覺得妥帖極了。他能看的出來,年若蘭是真的急了的。

    “這一次是爺不好。”胤禛緊緊地攥了下年若蘭的手背,往著她紅紅的眼睛道:“在沒有下一次了,爺保證。”

    事已至此,多說無用,再矯情下去反倒讓人厭煩。年若蘭見好就收:“疼嗎?”

    年若蘭指著自個剛剛咬過的地方道。

    胤禛淡笑著的看了她一眼,不過這里到底還有【外人】在,所以那笑容很快的便也收了起來,故意地咳嗽兩聲,胤禛起身道:“你先好好休息,爺等下再來看你。”說罷,便站起了身,年羹堯對著自己meimei擠了擠眼睛,得了對方一個惡狠狠的白眼兒,這才嘻嘻一笑,緊跟著胤禛去了。兩人倒是沒走遠,只繞過屏風,坐到到了靠窗戶邊上的椅子上。年若蘭躺在床上,支愣著耳朵也隱隱地能夠聽到他們交談的只言片語。

    “……四百人,全滅……連根拔起”這是年羹堯地聲音。

    胤禛的聲音則非常的低沉,年若蘭只聽見他似是說了些什么。

    “胤禩一黨此次可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爺何不把這件事稟明皇上知曉?”

    “爺是擔憂萬歲爺的身體?唉!若是其他人能夠有爺萬分之心的孝心,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您放心,微臣這就立刻返回四川,有微臣看著,十四爺別想離開他的駐地!說句大不敬的話,若萬歲爺真過不了這一關,微臣也斷不會讓十四爺出現在他老人家合眼之前……”

    外面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來,躺在里頭的年若蘭卻輕輕地嘆了口氣,她心里知道,這持續多年的諸位之爭,如今終于要分出個高低了,毫無疑問,此時此刻,那位至高的九五之尊他的生命已經開始進入了倒計時。

    這大清朝的天終是要變一變了。

    胤禛似乎沒有立即回京的意思,他帶著年若蘭轉移到了另一座極其隱蔽的別院中,年若蘭的手屬于撕裂傷,而且是較為嚴重的那種。此時已經被纏上了厚厚的紗布,因為手指有錯位的現象,所以還被加了指板,用著條長巾吊在了脖子上。看起來真的是有些凄慘。胤禛則是早出晚歸經常不見人影,年羹堯更是自那日匆匆的一見后,便離開了。年若蘭雖然很擔心府里面的兩個孩子,但是在胤禛沒有下一步指示的時候,她也不敢亂發表意見,只能安安心心的養傷。

    如此,不知不覺的便過去了三天,這一日,將近二更的時候胤禛回來了。年若蘭這些日子都十分淺眠,幾乎胤禛剛一進門,她便醒了過來。

    “吵到你了?”胤禛帶著一身寒氣,走到床邊。

    年若蘭揉了下眼睛,半坐起了身子:“沒有,爺快把身上的衣服脫了,怪冷的,快上來。”說著,還捧著被子往里面挪了挪。借著昏暗的光線,胤禛的目光在年若蘭那包扎的厚厚一團的手掌上掃過:“傷勢如何了?可還痛?”

    “沒!挺好的,爺不用擔心。”年若蘭沖著他笑了一下。

    胤禛看了看她,淡淡地唔嗯了一聲。

    簡單的洗漱過后,他便上了床他,年若蘭睡在里頭,他睡在外頭。非常自動自覺的縮進他的懷里,光溜溜的腳丫子也纏上了對方:“好冰!”年若蘭瑟縮了一下,立刻就想要縮回去,誰想胤禛卻大腳趾頭一夾,硬是給按在那里動態不得。

    年若蘭疼的哼哼了兩下,氣的用下巴去磕他的胸膛。

    “老實點,別壓著手。”胤禛一邊說還一邊拍了拍她的屁屁。

    年若蘭哽哽唧唧了一會兒也就不動態了。

    兩個人綿長的呼吸聲在床帳內響起,不知道過了多久后,胤禛突然輕聲道:“爺原來雖知道你是個膽大的,卻也沒想到會膽大到敢拿槍殺人的地步!”

    “爺還說呢!”年若蘭哼了一聲:“還不是你們來的太晚,讓我險些陷入了危險之中。”

    男人從來都不會喜歡那種心狠手辣的女人,她給自己設立的又是清純高貴的白蓮花定位,可不能一下子畫風突變,從白蓮花變成了食人花,那太嚇人了好不好!

    “爺是夸你。”胤禛似是感覺到了年若蘭的言語里的回避,不由掀起唇角笑了一下,嘴上卻道:“蘭兒很勇敢,做的很好!”

    你就算夸我我也不會高興的!年若蘭在心里狠狠的說著,然而一張臉蛋不知道為什么卻變得灼熱起來,不在自的扭動了兩下身子,她不說話了。

    胤禛把手搭在年若蘭顫著厚實紗布的那只手上,輕輕地說道:“這一切就快結束了。”

    在這座院子里又住了四日,年若蘭終于悄悄的踏上了回府的馬車。

    胤禛沒有與她一起行動。

    離府的時候,年若蘭是坐了一夜的馬車至天明時才到的那座宅院,所以她以為那座宅院離京城應該是頗為遙遠的,然而回去的時候,年若蘭卻乍然發現,這里離京城還不到百里,想來去的時候,那幫人帶著她沒少轉圈圈。

    只座了不到三個小時的馬車,在天色大黑的時候,年若蘭便抵達了雍親王府,依然是開的后門,顏嬤嬤親自過了接的。年若蘭一路暢通無阻,十分平安的就回到了依蘭院。

    自年若蘭悄悄離府后,整座依蘭院便進入到了大門【封閉】的階段,顏嬤嬤去敲的門,開門的則是陳滿,他應該是日日夜夜守在這的,要不也不會第一時間接到自家主子。

    “主子!”陳滿極其激動的喊叫了一句。

    “嗯!”年若蘭點了點頭,拉下腦袋上蓋著的斗篷帽子,露出那張熟悉的臉來。

    進了大門,挑著避人的地方走著,很快便到了主屋。

    “主子回來了!”司棋、畫屏、彩香、彩萍、等人聽見動靜,紛紛迎了出來,見到年若蘭無不欣喜若狂。然而,當看到主子手掌上的紗布時,也各個都面色大變。

    特別是司棋,年若蘭走的時候拿了一把槍,這事唯有她一個人知曉。所以,這些日子以來也就格外的憂慮煎熬。此時見自家主子果然受傷了,那眼珠子里的淚花就再也沒忍的住,啪啦啪啦地就掉了下來。

    “好了,小傷而已,沒事的!”年若蘭見她哭,趕忙著安慰了幾句。在眾人的簇擁下,年若蘭進了屋子,丫頭們小心翼翼地服侍她換了衣裳,年若蘭坐在自己那張熟悉無比的花梨木床榻上情不自禁的呼出了口氣,嘆道:“還是家里好啊!”

    幾個丫頭都機靈,知道什么事情能問什么事情不能問,是以此時縱是心里面充滿疑惑,但卻也不能主動提起。那旁的年若蘭則問道:“我不在府里的事情可有人相疑?”

    “回主子的話,您離開后,奴婢們立刻放出您身子不舒服的風聲,除了福晉派人來問過一次外,再無人登門。”說道這里時,司棋聲音微微一頓,臉上似乎出現一抹憤恨,咬了咬牙齒又接著說道:“還有一事要稟主子知曉,那個鈕祜祿氏在幾日前搬進了福晉的院子里去了。”

    “那鈕祜祿氏就是個吃里扒外的東西!”畫屏姑娘顯然是十分的氣惱:“往日里盡是巴結討好主子,如今倒是跑到福晉腳邊賣起了乖,像這樣背信棄義的人,將來也絕落不了好下場!”

    “哦?你是說鈕祜祿氏投靠了福晉?”年若蘭眉頭霎時就是一挑。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第153章 賓天

    自從烏拉那拉氏出手害弘煦的事情被揭穿后,年若蘭與她便已經是完全撕破了臉面,現在維持的也不過是表面的【井水不犯河水】可年若蘭知道總有一天,她們二人非要死斗一番不可得。所以對于烏拉那拉氏那方的動靜,她總是無比關注的。

    “耿氏死了,她的孩子歸了福晉撫養,現在鈕祜祿氏又投靠了福晉。”年若蘭臉上露出十分有趣的表情,慢條斯理地說道:“你們說這里頭是不是有什么貓膩?”

    烏拉那拉氏早已失寵于胤禛多年,在弘煦那件事情之后更是被剝奪了所有的管家權,在府里除了勉強維持一個【福晉】的體面外,可再也沒有什么特別的了。可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哦。大約就是耿氏死后算起吧,烏拉那拉氏似乎一下子就活躍了起來了。

    “主子的意思是……?”幾個丫頭聽了年若蘭的話都露出大吃一驚的表情,特別是司棋只聽她喃喃道:“不、不會吧,耿格格生前可是跟她最好的,誰不說兩人像親姐妹一樣呢?”

    年若蘭聞言淡淡一笑,眼中閃過抹沉思之色,突然說起了另一件事:“我記得耿氏有個貼身丫頭,叫什么來著?”

    畫屏思索了一下,說道:“奴婢記得似是叫翠如的。”

    “她現在如何了,你們可知道?”幾個丫頭對視一眼,其中的彩香卻忽然說道:“奴婢卻聽說了一些這個翠如的事情,耿側福晉沒了后,翠如就去了七阿哥身邊服侍,不過后來聽說犯了過錯,被福晉遠遠打發了,現在似是在漿洗房做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