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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清穿,每天都很病嬌的娘娘在線閱讀 - 第73節

第73節

    現在天色都已經很晚了,王爺宿在這里那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啊,是不是主子還為了自個的面子,而給王爺臉色瞧了?

    年若蘭聽后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口中卻道:“讓畫屏過去探探,爺從我這里開后,是去哪了?”

    沒一會兒,就有消息傳來,胤禛離開依蘭院后,倒是沒再去找其他女人而是直接回了書房。知道這個消息后,年若蘭悄悄地松了一口氣,抬起手捏了捏自個腰間的一層小肥rou,mb,老娘一定要減肥,白蓮花的人設絕壁不能丟。

    如此,年若蘭的減肥計劃轟轟烈烈的開始了,整個五月份就在這種興奮與焦躁間悄然走過,至六月時,那個纖腰不盈一握,看起來弱不禁風,我見猶憐的年仙子終于回來了。看著鏡中那張宜嗔宜喜,美麗不可方物的小臉,年若蘭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一日,胤禛又來到了依蘭院,他現在基本上每日都會來,先看兩個孩子,然后嚴格檢查弘煦的功課,最后才是一家幾口一起用晚膳,只是胤禛從來不在這里過夜。

    年若蘭是一個把感情和性,分得很清楚地女人,空曠了整整一年的身子,十分需要男人雨露般滴滋潤,什么,你說她沒有廉恥,呵呵,你跟一個上輩子去ktv必點頭牌男公關,無聊了就包幾個小鮮rou的女人講就廉恥,她肯定會對你嗤之以鼻,外加一句,老娘就愛sex,怎么地吧!

    怎么勾引一個男人上床,這套路,年若蘭簡直是手到擒來,于是這個晚上冷硬如胤禛也沒離得開,兩人躺在床上,按年若蘭的想法胤禛應該此時就應該化身為狼,她再順勢矯情兩下,最后肯定是天龍勾地火了。

    然而,出乎意料的,胤禛躺在床上后,第一件事做的不是撲上來,而是平躺在那里,閉上了眼睛。絲毫不顧及旁邊的空曠了許久的美人那一雙含情脈脈,欲語還休的眼神。

    這不對啊!年若蘭眉頭一皺,半晌后,見胤禛還是毫無動靜,立刻抬起自個的小手似有似無的在那半裸的胸膛上劃拉著,就再那勾人的小手快要滑到褲帶子上時,胤禛突然出手,給重重地按住了。

    “爺明兒有大朝,早點睡。”胤禛眼睛都不爭,淡淡地說道。

    年若蘭心想,以往你要大朝的時候也沒少干!

    她心里十分有數,自胤禛回府后的這幾個月里,他沒有留宿在任何女人那里過,一個男人放著府里面這么多嬌嫩的鮮花不睡,還一連好幾個月,這明顯不符合生理規律啊!

    要知道,男人的性、需求可是遠遠大于女人的呢。

    有古怪!年若蘭抽回自個被按著的小手,看著胤禛那平靜的好似睡著了一般的側臉,微微瞇起了眼睛,這里面肯定有古怪。此時此刻,雍親王爺的心里也很苦呢!

    在熱河行宮強行服藥,縱欲過度的直接后果就是:一,他的身體嚴重受損,二,他不舉的毛病不但沒有好轉,反而似乎更加嚴重了。從行宮回來后,胤禛秘密地看了不少大夫,什么宮廷御醫,什么民間圣手的都有,為了治療這個不可言說的,深深刺痛他男人自尊的病癥,胤禛現在每日都要服藥。給他開藥的那位民間圣手說了,為了配合藥效固本培元,胤禛最起碼一年之內,不可以與任何女人行房。

    所以即使胤禛極度想要把年若蘭按在身子底下大干一場,但奈何硬件設置不給力,所以也只能丟臉的裝作沒有看到她那求歡的表情剛剛果然不應該被她的糖衣炮彈給迷糊住,從而留下來的,胤禛無不閉著眼睛,面無表情的心想著。

    年若蘭可不知道胤禛是因為不行才在那里挺尸的,要知道兩人在一個被窩里睡了這么些年,他行不行,年若蘭可是直到的一清二楚,所以她此時心里再奇怪,倒也真沒往這最簡單的答案上想。

    整整一個晚上,兩人睡的都很不踏實,第二天天沒亮的時候,胤禛就帶著一眼袋的烏青走了。

    作為近身伺候了這么多年的司棋來說,兩人昨兒晚上做沒做,她瞄一眼就知道,所以此時看著半坐在床上哈氣連天的主子,司棋同志還是比較失望的。

    不過這種話,她一個奴婢可不敢細言,最后只道:“主子怎么不多睡一會兒,天色還早呢!”

    “我睡不著。”年若蘭揉了揉眼睛,讓人服侍自己起來洗漱穿衣了。

    小廚房那邊送來了早膳,主食是綠豆粥,饅頭,輔菜有熏rou,酸黃瓜rou絲,另著幾碟時令小菜兒,年若蘭用了一下,便撂下了筷子。

    用完了早膳,弘福和秀秀便被抱來了,年若蘭解開衣襟,喂了兩個孩子奶水,雖然對于兩個寶寶來說,親娘的這點子存貨顯然不夠,平日的主力還是奶娘們,但母乳的好處卻是別的奶水無法取締的,在這個沒有疫苗沒有抗生素的年代,讓孩子們多一絲保險也是好的。

    所以弘福和秀秀的每日早餐便是娘親香甜的奶水啦~~~兩個孩子在剛吃飽后的精神狀態是最飽滿的,他們也十分喜歡與母親互動,年若蘭趁著上午陽光正好的時候,叫人拿了手推車過來,一架是粉紅色的,一架是天藍色的,底下還有做的十分精致的圓轱轆滾,行動起來非常的方便。

    把弘煦和秀秀放進去后,年若蘭便在丫頭們的簇擁下,出去放風了,兩個寶寶顯然也很喜歡這個時間,一雙大眼睛睜的溜溜圓,好奇的看著這個世界。

    自從胤禛成為親王后,她這依蘭院可是被幾經擴建,如今里面已經是假山怪石,小橋流水,花圃柳林應有盡有了,光在院子里逛就成了,倒不用在特意去什么別的地方。

    第119章 噩耗

    依蘭院中靠北角的地方有一處池子,里面碧波蕩漾,是以被稱為碧波池,年若蘭此時就坐在池上修建的石亭中,手里捏著把魚粉興致勃勃的往著池中投喂著,看著那些個紅尾錦鱗呼啦啦一片一片的圍過來,不停爭搶著的畫面,年若蘭覺得頗為有趣。弘福和秀秀兩個坐在嬰兒車里,懶洋洋的曬著太陽,看起來特別愜意的樣子、母子幾個正自娛自樂的時候,就聽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在身后響了起來,是個面無白須長相圓潤的小太監,自從小得子被年若蘭指到弘煦身邊后,這個叫做陳滿的太監,便暫時成了依蘭院太監中較為得意的那個。

    “啟稟主子,顏嬤嬤派人來傳信,請您立刻到正院一趟。”

    年若蘭聞言一愣,那邊的司棋聽了則是眉毛一豎,斥責道:“她一個老奴居然敢指使主子?有什么事情的話,不會親自過來稟告嗎?”

    “顏嬤嬤不是那樣沒有腦子的人,一定是出了什么要緊的事情了!”胤禛此時不再府內,烏蘭那拉氏空有福晉的名份,管家權卻是被生生剝奪了。顏嬤嬤若是有要緊的,自己也拿不定主意的事情,那也只有來稟告她了。

    “你們帶弘福和秀秀先回去!”年若蘭站起身,拍了拍手上沾著的魚粉:“我先過去看看!”

    “是!”司棋和畫屏帶著兩個孩子回去了,年若蘭則帶著彩萍彩香兩個往著正院走去,普一踏進這里,年若蘭便感覺到這氣氛不太對勁兒啊!

    就見顏嬤嬤還有一個管家樣的男子立在那里,兩個人的臉上盡都是悲戚之色,年若蘭依稀還記得這個男人的臉孔。

    “你不是吶喇府上的管家嗎?”年若蘭心里咯噔一下,涌起一抹極不好的預感:“可是布宜哈出了什么事情?”

    這管家樣的男子聞言,噗通一聲便跪了下去,嚎啕大哭道:“回測福晉的話,我們家少奶奶、少奶奶她————”

    “大格格怎么樣了,你到是快說啊!”年若蘭急的恨不得上去扇他兩個嘴巴子。

    “昨兒午夜少奶奶發動了,生了一夜,卻在今晨,今晨血崩而亡了,少奶奶誕下的兩位格格,也、也跟著一起去了!”

    年若蘭腦袋嗡的一下,臉色瞬間慘白起來。情不自禁的跌坐在椅子上,目光怔然地喃喃道:“怎么會這樣!”

    布宜哈的孕期比她晚了幾個月而且非常巧合的是,她也懷的是雙胎,弘福和秀秀平安出世后,布宜哈還派人過來求了兩件龍鳳胎穿過的小衣裳,說是要沾沾喜氣,沒想到,如今卻傳來這樣一個令人悲慟的噩耗。

    “福晉最近頭疼病又犯了暫不能理事,李側福晉知道這個消息后,已是哭暈了過去,府里還需要側福晉出來主事啊!”

    年若蘭聞言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點頭道:“我知道了,陳滿!立即去備車,我要往吶喇府上去一趟。”

    大格格是堂堂親王的女兒,年若蘭必須代表她的娘家親自過去一趟,哀悼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確認大格格的死因,若是真像這管家所說的是天不容存那便罷了,而若是這其中有什么隱情,那雍親王府這邊也斷是不會留情的。

    很快的,馬車便準備好了,年若蘭和著顏嬤嬤一起往吶喇府去了。她們抵達的時候,吶喇府的門口已經掛上了白幡敲了靈板,整個府上充滿了愁云慘淡。

    吶喇俯上的老夫人因著兒媳和兩個孫女兒的死,受不住,竟然一下子中風了,大格格的丈夫吶喇星德又要張羅妻子的后事又要照看老母,整個人一下子就似乎老了幾十歲,見了年若蘭來了,剛想張嘴,一串眼淚卻噼里啪啦的先掉了下來。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想來,這也是到了極傷心的地步了。

    大格格的尸首已經被收斂完畢裝在了棺材里面,此外旁邊還有兩個很小的,一看就是給夭折孩童準備的。此情此景,怎不讓人心懷感傷,想著那個白白凈凈,卻從來都活的小心翼翼地女孩子,年若蘭一個沒忍住,也留下了眼淚。

    就在昨日,這一家人還在歡天喜地的盼望著孩子的出生,而不過短短一夜的功夫,所以的幸福就全都幻滅了,給活著的人留下的,只是無盡的傷悲。

    蒼天果真無情!

    為大格格上了香,年若蘭便讓吶喇星德自去忙碌。她自己則讓人召了大格格身邊伺候的丫頭婆子們過來,這些人都是大格格出嫁時的陪房,忠心上倒并無疑慮。

    年若蘭問了整個事情的經過,其中包括什么時候發動的,負責接生的嬤嬤是誰,生產不順時太醫給出了什么辦法,年若蘭的問的詳細,底下的奴才們也盡心的回答著。

    年若蘭從頭到尾的聽下來,覺得這其中并沒有什么可疑之處。而且通過問話她還知道,大格格與丈夫平日相處的極好,吶喇星德的兩個通房還是大格格懷孕時,主動給丈夫納的,而且在府里頭,因她是最小的兒媳婦,老夫人素來很喜歡大格格,與妯娌之間相處的也不錯。

    可以說,大格格的婚后生活應該是很幸福的了。

    “……太醫說,大人和孩子只能保一個時,姑爺,姑爺毫不猶豫地就先擇了保大人,可是格格,格格她不干,她拼死的叫著要讓姑爺保孩子……”底下的一個丫頭哭的已經是泣不成聲:“格格舍了自個生命,好不容易才生下了兩個小格格,只睜著眼睛虛弱的看了她們一眼,就、就去了……”而半個時辰之后,布宜哈用生命換來的兩個寶寶,也跟隨著自己的母親而去了。

    “早知道是這樣的話……早知道是這樣的話……”這丫頭一看就是與大格格感情極深的那種,此時竟已悲傷到了有些魔障的地步了。

    “若是再來一次,大格格還是會這樣選擇的!”年若蘭打斷了她的話,用著悲哀地聲音幽幽嘆息道:“因為她是母親啊!”

    所以為了孩子,可以連自己最珍貴的生命都可以舍掉。

    胤禛是在黃昏時分來到府吶喇府的,他看起來神情沉重,一雙眉頭從頭至尾的都是緊皺著的。回去的路上,年若蘭是與他一起的,胤禛靠在馬車壁上,直至離開吶喇府很遠了,方才突然問道:“如何?”

    “大格格善良柔順,在府里很受眾人的喜愛,與姑爺也是情投意合的,只可惜……爺,您也別太傷心了,要節哀順便啊!”年若蘭的言下意無非是布宜哈的確是屬于非人為性死亡。

    胤禛對大格格其實是很有幾分真情實意的疼愛得,想著布宜哈在府邸里時的音容相貌,她的懂事無爭,胤禛就覺得十分痛心。自古以來,白發人送黑發人,總不會讓人好過的。

    接下來的時間里,整個馬車中完完全全的沉寂一片,年若蘭看著面無表情的男人,知道他現在心情不好,也沒有再說些什么。

    兩人回了府,剛下馬車,便見一道人影旋風樣的沖了過來,張嘴便大哭大叫道:“阿瑪,您去看看額娘吧,jiejie死了,額娘傷心過度,她也不想活了,嗚嗚嗚……”

    年若蘭定睛一看,這哭喊的人不是弘時又是何人。

    “爺去看看吧!”年若蘭在旁邊露出懂事的表情,十分溫和地說道:“畢竟是李jiejie的親生女兒,大格格沒了,她定是要傷心一番的。”胤禛聞言淡淡的唔嗯了一聲,帶著哭的上接不接下氣的弘時往丹芷院那邊去了。

    “主子干嘛要為她說話?”身邊的司棋露出有點著急的樣子。大格格慘死,王爺正是傷感的時候,若去了李氏那里,任著她唱念做打一翻,王爺看在大格格的面上一個心軟,豈不是又要讓她死灰復燃?

    “王爺去不去也不是我能決定的。”年若蘭轉過身朝著自家院落走去,有淡淡地聲音傳入到了司棋的耳朵中:“況且你記著,咱們需要對付的人從來都不是李氏。”

    自李氏失寵后,往日里花團錦簇的丹芷院便一日比一日蕭瑟了起來,胤禛帶著弘時一進來,便聽見一道道撕心裂肺的哭嚎聲響起,耳膜一陣生疼,若不是顧念著布宜哈的情分,胤禛此時說不定就要甩袖走人了。

    “阿瑪,您快進去看看額娘吧,她都已經哭了一天了,紅綾姑姑說,額娘若是再哭下去,眼睛都會壞掉的!”弘時露出一臉焦急的表情,用力晃了晃胤禛的袖子。胤禛低下頭掃了他一眼,覺得弘時在孝心上還是有幾分可取之處的。

    正想著時,屋子里頭又傳來動靜。

    “嗚嗚,布宜哈啊!你怎么就這么去了呢!額娘的好女兒啊,你的命好苦啊!……你、你沒了,額娘也不想活了,讓額娘陪著你一塊上路吧!”

    “呀……主子不要,主子您冷靜點啊……”

    第120章 呵呵

    胤禛走進去的時候臉色陰沉的厲害。

    男人就是這樣,當他討厭的一個女人的時候,對方做什么都是失格的,是面目可憎的,可是李氏對自己的處境卻依然心存幻想,胤禛曾說過喜歡她爽朗的脾氣和快人快語的性格,所以在胤禛面前,李氏努力的把自個往利落的性格是塑造,可惜她塑造的不是一般的失敗,譬如說,現在……

    年若蘭也曾在胤禛面前假意哭過,女人的眼淚是她最大的武器,果然,胤禛幾乎每次都會投降,這是一種男女之間的情趣,可是如李氏這般哭的滿臉鼻涕淚,看著就惡心的樣子,可是絲毫不能讓男人感到什么憐憫,更不會有擁她入懷的想法。

    至于說李氏是真心為大格格的死而傷心難過,以至于如此失態,倒也可能有幾分這個因素,不過她演的卻有些過了,當年弘盼和弘均死的時候,李氏都沒說隨著兒子們去呢,便不用說如今的大格格了。

    這八成又是做給自己看得戲了,胤禛滿是厭煩的想著。

    “額娘,您別哭了,阿瑪來看您了!”弘時一路小跑的來到李氏身邊,握著她的雙手,臉上充滿了擔憂。李氏聞言,似乎才反映過來這屋子里多出了兩個人,抬著狼狽的臉蛋看起,果然看見了背負雙手坐在那里的胤禛。

    “爺,大格格,咱們的大格格……”李氏松開兒子的手,跪在地上快速膝行到胤禛身前,痛哭道:“自從知道布宜哈懷孕后,我便日日盼望著她平安生下孩子的那一天,金鎖片,吉祥囊甚至連紅皮雞蛋妾身都已經準備好了,就等著喜信傳來的這一天呢,誰想到,誰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啊,我可憐的布宜哈,老天無眼啊……”李氏聲聲大叫著大格格的名字。

    胤禛聽之心里難免被觸動,不由緩和了神色,張嘴道:“布宜哈已經走了……你若有時間不妨多為她抄寫幾卷往生的經書吧!”

    胤禛說完話,旁邊的弘時和李氏的貼身丫頭紅綾也緊跟著勸了起來,李氏哽哽咽哽咽了一會兒方才止住自個的眼淚。

    “主子因著傷心,一天都沒吃東西了,奴婢這就去叫廚房傳膳。”紅綾道。李氏紅著眼睛點點頭,嘴上卻道:“讓廚房做桌素膳過來,爺愛吃清淡的。”

    胤禛本沒有留下用膳的意思,然而看著弘時望過來的隱隱帶著哀求與懼怕的眼神,心里到底一軟,也就沒再說什么。很快的,一桌子全素宴便被擺在了桌子上。

    胤禛、李氏、弘時,三人一塊用了。

    飯畢,胤禛起身。

    李氏看著男人漸漸遠去的背影,幽幽地嘆了口氣,突然自言自語地問道:“你說人是不是頭得信命?”

    紅綾低著頭,輕聲道:“主子還有三阿哥呢,您得往前看。”

    “是啊!我現在也只有弘時了!”李氏紅著眼睛無比惆悵地說道。

    再悲傷的生離死別也抵不過時間的魔力,到了盛夏時,因大格格之死而帶給府內的那一絲陰影,也終于完全消失不見。胤禛這段時間倒是挺忙的,康熙帝今年沒有選擇去熱河行宮避暑,而是直接住進了暢春園里,胤禛一直在其身邊陪駕。

    年若蘭則帶著弘煦還有兩小去了圓明園,胤禛每隔幾天總會來這邊陪伴她們母子幾個。

    只是他與年若蘭一直都是分房睡。

    年若蘭那么聰明,對于這一反常的行為,漸漸地心里面也有點數了,于是,一方面年若蘭在心底幸災樂禍,叫他亂、搞女人,現在變成樣子貨了吧!另一方面,年若蘭則是對自己日后的性、福生活充滿了一種憂慮,她還這樣年輕又美貌如花的,若是胤禛這毛病一直不好,難不成自個以后就要過尼姑生活了?

    在這個離婚不能,包養小情人更不可能的現在,年若蘭覺得自己真是非常非常倒霉。

    于是,為了解除這個病根,為了自個以后的生活質量,年若蘭開始積極行動起來了,第一個表現出來的就是飲食的變換,每次胤禛來年若蘭這邊吃飯時,什么鹿rou,羊rou,牛腎之類的那是掉著花樣的做,煲的湯也盡都是是各種【鞭】。

    胤禛如此敏感沒幾頓飯就知道了自個的隱疾九成九是被人給察覺到了,惱羞成怒什么的說的就是雍王爺此時的心里狀態,于是,一怒之心,胤禛連著二十幾日都沒來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