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收了我
眼看三人就要對韋索仁動手,小棋似乎也知道劉流三人不好惹,懇求玄靜道:“師傅,救救韋公子吧!“ 玄靜臉色沉了下來,開口道:“這韋公子與我們非親非故,我們已經(jīng)對他數(shù)次相救,這次是他自己的過錯,惹惱旁人,為師不好出手,且那幾個人也不是簡單的人物,為師也不敢說能勝過他們?nèi)说暮瞎ァ!?/br> 小棋委屈的扁了扁嘴,偏過頭向我這里看來,我頓時疑惑的看著小棋。 “姬公子,我看你一人獨斗五個賊道,還能全身而退,能不能替韋公子想想辦法”小棋緊張兮兮的道。 是不是漂亮的女人都沒大腦,這種事情不是等于叫我去送死嗎!如果我不認識劉流他們的話。 但是天公做美,那就另當別論了。我也不能辜負了這么天真無邪,又燦漫可愛的女子的請求。 我站起身,朝劉流他們道:“住手吧,三個人欺負一個算什么本事,有種和我打!” 劉流他們先是一愣,見我沒有與他們相認,朱小六朝劉流他們使勁眨了眨眼睛,開口道:“你是何人,報上名來!”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是玉山縣姬妙善”我道。 朱小二聽后,裝模作樣朝著我打量了幾眼,道:“你是玉山縣姬家的姬妙善?” “正是!”我道。 “我聽說姬妙善在玉山縣是個大英雄,曾經(jīng)打死過兩只惡虎,又經(jīng)常救死扶傷,我們兄弟幾個亦敬佩不已”朱小六大聲道,生怕旁人聽不見。 “那就放人吧”我道。 劉流這時反應過來,開口道:“慢著,我們雖然沒有見到過姬大英雄本人,但是他的武功絕對不在我等之下,得試試你是不是真的!” 我心中狂笑不止,這幾個人果然敬業(yè),演戲一定得全套。 “你們一起上來”我開口道。 劉流幾人擺好架勢,朝我攻來,我大喊一聲,沖進他們之中。 激戰(zhàn)中,我往哪邊躲,他們就往另一側打,旁人都以為我武功高深,將他們的招式都躲避了。 不多時,我一個黑虎掏心將劉流“擊倒”在地,爾后又一個雙龍出海把朱小二“打飛”,朱小二故意朝著鄰桌落下,暗中將硬木桌震碎后倒在地上哀嚎,此刻旁人都用崇敬的目光看向我。 而朱小六更加夸張,被我一個神龍擺尾“摔”到屋子外面去了。 不僅小棋被我鎮(zhèn)住了,韋索仁也睜大了眼睛,茫然不知所措。 正當我準備朝小棋展現(xiàn)自己的時候,一柄長刀由遠及近,飛速朝我駛近。 眼看就要碰觸到我的后頸,這時兩只木筷從我身后劃過,將長刀打偏,讓我幸免于難。 出手的是坐在一旁的劉叔,玄靜道長此刻也站起身子,隨時準備動手。 劉叔使出筷子后,迅速與那偷襲我的人交手到一起。 劉流等人見到了,從地上站起來,也不著急去幫劉叔,而是將我護住,旁邊的二十多個姬家仆從也隱約的將我護在中央,即使是玄靜道長也被擋在外面。 劉叔空手與持刀那人打的不分上下,足以見得劉叔的功力高深,只不過事出緊急,沒有拿出使用兵器,所以不能立刻擊敗對方。而且我在這里,劉叔有所顧忌,所以功力退了兩番,即使這樣,還能與那人打成平手。 韋索仁從地上爬起來,大叫道:“住手,都住手,一場誤會!” 但是沒有人聽韋索仁的話,該打的還是在打,韋索仁朝我道:“姬大英雄,使長刀的那位是我的家?guī)熞坏斗夂矸庖坏丁!?/br> 我這一聽更來氣,還聽說是什么有名的武林大師,原來喜歡干這種背后偷襲的事情,這一刀封喉的稱號果然是“實至名歸”。 但是現(xiàn)在不是拿那老小子開刀的時候,這么多人看著,韋州府的公子也在,我不能做的太明顯。 我道:“那位老前輩,一場誤會,都停手吧!” 劉叔聽得我的話,將揮過來的長刀往左一拍,飛速掠身我身旁,似乎從沒出過手一樣,反觀進門身材精瘦的封一刀,臉紅氣喘的向韋索仁走去。 韋索仁與封一刀在角落落座私聊,我又回到了玄靜道長的身邊,不過二十多個仆從的目光卻緊緊的鎖定韋索仁與封一刀那桌。 不久,韋索仁與封一刀向我們告辭后走出了門。 小棋眼巴巴的看著韋索仁離開,我心中頓時大不平衡,為啥我為你做了這么多,就不能感激我呢。 等韋索仁走后,我本想向玄靜道長打聽打聽修道界的事情,但是我想了想,覺得沒必要,一切順其自然,老天最大嘛。 如果運氣好,我立馬就能碰見紫霞和小紅蛟,如果沒了這個命數(shù),可能這一輩子都見不到了。 我不是一個樂天派的人,但絕不是一個怨天尤人的人。 找了家客棧休息后,半夜三更,我的房門被敲。 我謹慎的走到房門口問道:“誰啊。” “是我” 原來是玄靜道長,這就奇怪了,玄靜道長這么晚來肯定不是過來找我麻煩的,若不然那日見到我,就將我殺了棄之荒野,沒有人能察覺出來。 我打開門將玄靜道長請了進來。 “姬公子,貧道半夜來此,主要是想收姬公子為徒,不知姬公子意下如何?”玄靜道長說。 我聽后,覺得可行,看玄靜道長的言談舉止,絕對不是一般的游方道士,而且玄靜道長一路上對我不錯,性格與我相合,算得上是知心。 “弟子姬妙善拜見師傅”我施禮道。 這一刻的我,從心底已經(jīng)融入了這個世界,不再是那個元始天尊的弟子,三界的霸主,而是姬家的一個凡人少爺。 “請起!”玄靜道長欣喜道。 “謝師傅”我起身道。 “妙善,今天碰見的那些人都是你的朋友嗎?我看他們個個武功都不凡,卻被你一個毫無武功的人打的落花流水”玄靜笑道。 我知道瞞不過玄靜,所以也沒打算隱瞞,直言道:“那是弟子的家仆,由于家中變故,這些家仆都跟著我出來了。” “原來如此,不過可以看出你對下人仍懷有一片仁慈之心,他們才會如此為你付出”玄靜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