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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太素在線閱讀 - 第11節

第11節

    秦以清上車后就盤膝入定,一言不發,少女也不敢打擾她。

    長寧道:“你們不用忙了,都退下吧,我跟師姐都不用上這些。”

    兩名少女面面相覷,想起宋師姐的吩咐,都依言退下。長寧也不敢打擾師姐入定,看著柳少白送自己兩顆香珠發呆,這應該是東海明珠吧?據說有駐顏奇效,她用不上倒可以對給三娘和嫂子,只是這珠子太大了,能貼身佩戴嗎?

    “這是東海香珠,貼身佩戴不僅能駐顏,還能體帶異香。”秦以清睜開眼睛說。

    還能體帶異香?長寧暗忖,果然是送堂姐的好東西,“師姐,這珠子太大了,不大好戴,你有什么法子弄小嗎?”

    “你想弄多小?”秦以清問。

    “變成蓮子大小?然后弄一串珠串?師姐,這個珍珠打洞后還有用嗎?”長寧問。

    “有用,你磨成珍珠粉都可以。”秦以清說。

    “師姐,你說我把這兩顆珍珠跟玉潤珠串拼在一起,是不是可以讓常年戴珠串的人青春永駐?”長寧問。

    “你是要送人?”秦以清以為她是自己想用。

    “對,我用不上這個。再說這珠子帶了還讓身上有香味,我不喜歡。”長寧說,她喜歡熏香,可老聞一種味道就沒意思,但三娘她們肯定喜歡,“我跟三姐說好了,等我修煉有成,把駐顏丹當糖豆給她吃。我現在還不能煉制駐顏丹,就先送她這個好了。”

    秦以清失笑,接過長寧手中的兩顆大珠,也不見她作出什么舉動,兩顆大珠就變小了,她取出兩串珠串把兩顆東海明珠串入珠串,“這兩串潤玉珠串半年差不多能自行吸收滿一次靈氣,佩戴珠串的人半年受一次靈力洗禮,也能延年益壽了。東海明珠就是駐顏丹的主料之一。”

    “多謝師姐!”長寧眉開眼笑的接過珠串,正好三姐、阿嫂一人一串。

    秦以清又從取出一只玉匣給長寧,“這里有一些滋補身體的藥丸,里面也有駐顏丹,你可以帶回去給沈家人,我們就留一天,明天就離開。”這只玉匣是太上宗專門為弟子們在世俗的家人煉制的,祖師叔那份應該三百年前就給了,這份就讓師妹給吧,她將來要入世俗歷練,還需要沈家幫忙。

    “那我不等阿翁了?”長寧問。

    “我們回門派等。”秦以清說。

    長寧想到她身上還有一個九宮閣要上交,師姐傷勢也沒好,的確不能在世俗久留,“好,我們明天就回宗門。”她揭開玉匣,發現里面擺放了一個個小玉瓶,玉瓶上都刻了字,注明了是什么丹藥,名稱都取得簡潔明了,使用法子也寫清楚了,“師姐,這些玉瓶里有幾粒丹藥?”

    “每瓶五十粒吧。”秦以清神識一掃就知道丹藥數量了,“這些丹藥不能直接服用,用水兌開后一粒可以給五人服用。”

    “這些丹藥一定要裝在這玉瓶里嗎?我分出來藥性會發散嗎?”長寧問。

    “你想分開給丹藥?”秦以清問。

    “我還想給我乳母他們調養身體。”調養身體她第一想到的就是阿姆和忠伯,她沒給青黛東海明珠是因為青黛不需要,她放阿姆一家自由,也不能讓他們馬上成為當地大戶,青春不老、體帶異香對三娘她們是錦上添花,對青黛來說就是禍事。

    “不用分了。”秦以清又取出了五六個玉匣,“這些夠了嗎?”這些丹藥是她出門前門派中的丹師煉制好了給她的,原是要分給各內門弟子的,不過她被關了這么久,門中應該又重新煉制了,秦以清干脆全給長寧了。

    “夠了夠了!”長寧沒想到居然有這么丹藥,臉都紅了,她沒想占師姐那么多便宜,以后一定要還師姐更好的丹藥。

    “你那位三堂姐是你大伯家的?”秦以清問。

    “是。”

    秦以清對長寧的三堂姐印象不錯,不是任何人都愿意為了堂妹跪一天,又用多寶訣化了一對玉鐲,“你那位三堂姐已經訂婚吧?這對玉鐲算我的賀禮,可以抵擋一次金丹修士的攻擊。”

    姑且不提這對玉鐲的防御力,光看賣相就足夠了,極品的羊脂玉鐲,觸手溫潤,戴在身上還能冬暖夏涼,在世俗屬于極品寶貝了,長寧歡喜的接過,“我代三堂姐謝過師姐。”

    秦以清又翻了翻自己儲物袋,拿了好些不用的符器出來,“這些你給宋清音,她們花間派在世俗勢力很大,交好她們對你堂姐也有益助。”

    “師姐,花間派不是全女子門派嗎?在世俗還能有好發展?”這年代女人不能當官,也沒人身自由,除了女戶連田產都不能有,純女子門派勢力能大到哪里去?修行界倒有權勢極大的女子門派,因為修行界以實力為尊,對性別沒那么在乎。

    “她們門派沒有長生心法,門派根基更偏重世俗,不少弟子都嫁入豪門。”秦以清是看著花間派成立的,她當年在世俗時跟花間派開派師祖還有過接觸,“她們開派師祖是個奇女子,奈何機緣不夠。”

    長寧默然,機緣二字最縹緲,多少人都折在這兩字上。

    秦以清說:“師妹,我們修士都有父母親人,孝順父母、友愛兄妹是必須的,但也不能太沉溺于親情,畢竟你將來的路跟他們不同。”她會給師妹這么多丹藥符器,就是不希望她修煉時還放心不下家人,畢竟她入了玄門,跟世俗就不相干了,今生也不知道能再見幾次面。

    “師姐你放心,我明白的。就算在世俗,孩子長大了也會離開父母身邊,走自己的人生的。再說只有我修為上去了,才能更好的庇護家人。”這方面長寧很想得開,或許因為今生能讓長寧有前世親人感覺的,也就祖父一人吧?余下的人她會為他們弄來益壽延年的丹藥,他們有困難,她也會量力幫忙,再多就沒有了。但如果爸媽在自己身邊,她定會竭盡所能的為他們求來延壽藥,長寧心中一個期望,希望自己哪天真有大能力,能突破時間、空間,去地球看一眼爸媽,哪怕一眼都好。

    秦以清滿意的一笑,師妹在方面的悟性極好,果然是天生的修道材料。

    長寧透過簾縫,看了看窗外,見離河岸已經有一段距離了,正想說話,卻發現腰間荷包動了動,她把荷包放在小案上,不一會一個小腦袋從荷包里探了出來,暈乎乎的望著長寧。

    “你醒了。”長寧伸手點了點小蟾蜍的額頭。

    小蟾蜍見自己還在長寧手中,不由松了一口氣,她可一點不想被剛剛那個兇兇的女修抓到,她后腿一蹬,跳出了荷包,正巧跳進了一只攢盒里,里面全是各種細巧的糕點,小蟾蜍看到攢盒里的點心,眼珠子都不會轉了。

    長寧被她的舉動逗樂了,見她目不轉睛的看著小點心,干脆拿一塊點心喂她,小蟾蜍害羞了一會,張開嘴小口的咬住了點心,大眼頓時瞇成了一半,白玉般的皮膚也浮起了一層粉紅,長寧好玩的又喂了她幾塊點心。

    秦以清拿了一瓶丹藥給長寧,“以后喂它吃這個,這小蟾蜍還沒成年,根基打的扎實些,說不定能返祖。”

    長寧把玉瓶給小蟾蜍,“聽到了嗎?記得以后一天吃一粒。”

    秦以清問,“怎么?你不是養這小蟾蜍?”

    “我就想逗她玩玩。”長寧訕訕道,誰看到小萌物都忍不住逗逗的。

    秦以清聞言也沒多說什么,畢竟白玉蟾蜍只是外形好看,沒什么太大能力,她原先是以為師妹喜歡,才提議她收下來的,她不愿意更好,省得白養一只廢物。

    “師姐,那兩人是什么身份?我打了那名女修,會不會給師姐添麻煩?”長寧逗了小蟾蜍一會,等徹底看不到岸邊后,有些擔心的問秦以清,她剛才不說這件事是怕那對柳氏兄妹聽到她們的對話。

    “打都打了,現在問這個是不是晚了?”秦以清逗著小丫頭。

    “是她先打我的。”長寧輕聲嘟噥,她當時也沒多想,“我看師姐也不是很怕她,我又沒下重手,應該沒關系吧?”

    秦以清莞爾,“柳少玉和柳少白都是太白劍宗掌教行峰道君的孩子,行峰道君為人正派,最重禮數,他知道柳少玉如此無禮,肯定不會責怪你,反而會罰柳少玉。但柳少玉那邊就說不定了,很有可能你以后就被她盯上了。”秦以清對長寧笑得意味深長。

    長寧卻松了一口氣,只要不給師姐和阿翁添麻煩就好,笑嘻嘻的說,“她那么弱,我才不怕被她盯上呢。”

    秦以清見師妹笑容燦爛,玉白的小臉透著微微的紅暈,越發的玉雪可愛,心中極是愛憐,但臉上仍聲色不動,“柳少玉好歹修煉了十來年,要不是太缺對敵經驗,一開始又輕敵,你以為你能贏得那么容易?她母親可是行則元君,柳少玉再無能,也學了乙木真法,這是太白劍宗除了真傳心法外最上等的修煉法門之一,也是直指大道的心法。”

    “那她為何什么法決都不用?”長寧驚訝的問,她們一場打斗,她從頭到尾就見柳少玉施展了劍法,其他法術她都沒使出來。

    “因為她學什么都不上心,以為學過就會了,等到需要的時候,什么都想不起來。”秦以清說,不過像師妹這般修煉了一個月,就能把自己修煉的法決如此舉一反三的人也少。

    “她是掌門女兒都不能學真傳心法?”她記得師姐教她的多寶訣也是太上宗的真傳心法,雖然當時情況特殊,但是不是說明真傳心法傳授也沒那么嚴格?

    “師妹以為真傳弟子是這么好當的?”秦以清好笑的反問,“我祖輩就是太上宗的弟子,五歲入門修行坐功、道經,十歲得師門授道,直到一百三十歲成就一品金丹,方被門派列入真傳弟子之列。柳少玉修道二十年,連你都打不過,有何德何能位列真傳?她弟弟柳少白倒是真傳弟子,但也是成就金丹后。”

    各大門派真傳弟子都是從千萬弟子中千挑萬選出來的,心性、資質、修為無一不是天之驕子的人,方能成為真傳弟子,真傳弟子也是未來門派掌教、長老,門派的頂梁柱,手中的資源皆為門派頂尖,但與此同時門派有危難時,他們都是能力攬狂瀾、為門派舍生忘死的人,這樣的弟子當然不是憑借身份就能當的。

    “師姐好厲害!”長寧崇拜的看著師姐,師姐都過了一百五十歲了?一點都看不出來,難怪這么行事這么穩重靠譜,讓人不由自主的信任。長寧目前見過三個真傳弟子,師姐、宋清音、柳少白,個性不同卻各個風采卓然,足可見門派真傳弟子的含金量。小蟾蜍也聽呆了,連點心都不吃了,也仰著小腦袋崇拜的望著秦以清,表情跟長寧如出一轍。

    秦以清見這一人一妖近乎相似的神態,不禁啼笑皆非,她原想告訴師妹何為真傳弟子,卻不想弄成了炫耀。

    長寧想了想又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師姐,你說柳少白已經是金丹真人了?”

    “對。”

    “柳少白幾歲了?難道他三十不到就修煉成金丹了?”他是極品天才?比阿翁和師姐還厲害?長寧現在知道了,修行界筑基期最長可以活六百年,這些修士都是服用過延壽丹的,尋常修士壽命在兩百歲左右。

    秦以清一笑,“柳少白也是近兩百歲才煉成金丹的,他之所以會稱柳少玉jiejie,是因他們都是行峰道君、行則元君前世的子女,當年柳少玉為長,柳少白為幼,今生稱呼也沒變。”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十一石扔了一個地雷、alpha扔了一個地雷、小草扔了一個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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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為童子

    “前世子女?”長寧聽到這話真嚇了一跳,腦海里浮現一串腦補,穿越、重生都有,不過師姐怎么會知道這件事?

    秦以清當然不會知道長寧的胡思亂想,“對,他們是兩位道君前世子女。行峰道君當時只是一個普通世家弟子,三十六歲時遇到一名太白劍宗的內門弟子,通過那弟子拜入太白劍宗,修成了一身劍法后,就下山渡妻子一起修行。因當時夫妻兩人童身已失,不得長生。夫妻兩人不甘長生無望,入世俗做下數百功德,又深入大荒采了一對萬年rou芝服下后兵解*轉世重修。

    萬年寶藥可以護著他們一點真靈不昧,功德也能保他們下世投胎能入人道,等兩人出生后,他們的師傅花了十年時間才找到他們,護兩人回太白劍宗繼續修行,如此艱苦方才成就大道。”秦以清說起兩位道君求道之艱辛就感慨萬千,看在他們的份上,她也愿意稍稍容忍柳少玉,“師妹,我們得老天厚愛,年幼時就有長輩指引入道,不曾走岔路,比起兩位道君何其有幸。”

    長寧心有戚戚的點頭,是啊,比起那兩位道君,她們的確太幸運了,“師姐,你說柳少玉是兩人前世生的女兒?”長寧困惑的問,“她爹娘都轉世了,她也應該轉世了吧?”

    “當然。兩位道君前世生了一女一子,長女柳少玉、幼子柳少白,兩人比父母多經歷了幾個輪回,待兩位道君修煉有成,就去找前世一對兒女,先找到的是柳少白,找到的柳少白資質極佳,人也用功刻苦,修煉百余年就成就金丹,成為太白劍宗的真傳弟子之一。”秦以清說。

    “可他們不是已經轉世了嗎?還能算兩位道君的孩子?他們就不怕認錯?”長寧問。

    “兩位道君自然不會認錯自己孩子。”秦以清說。

    “那柳少玉呢?她很晚才找到?”長寧聽入神了。

    “柳少玉比不上柳少白幸運,等柳少白成就金丹后,兩位道君才找到女兒,許是轉世次數多了,她這世資質普通,幼時身體也沒養好,她當時投胎到一農戶,家中有七八個孩子,她非長非幼,吃了不少苦頭,行則元君花了很大精力才把她身體調養好。她還不肯用心修煉,早早失了童身不說,還不肯收心守靜,連元陰都守不住,修為已經五六年毫無寸進了,脾氣也越來越古怪暴戾。”

    長寧張口結舌,她真看不出柳少玉這么奔放,小蟾蜍的眼睛也瞪圓了。

    “師妹,以后你入了太上宗,千萬不能跟柳少玉那般自甘墮落,我們也不知積累了幾世的福德方有這世機緣,千萬不能浪費了。”秦以清溫聲對長寧說,她目光掃了小蟾蜍一眼,小蟾蜍立刻趴地裝死,好容易才有機會能在金丹大真人面前受教,它一定要聽個夠!秦以清倒不是敝帚自珍,她不介意指點這只小蟾蜍修為,但太白劍宗掌教之女的修煉私事不能亂傳,到時候讓師妹收了它吧。秦以清并非搬弄是非之人,要不是為了點醒長寧,她也不會說這些事。

    “師姐你放心,我不會的,不然我也不會修煉,早留在世俗嫁人了。”長寧說。

    秦以清滿意的頷首,“守靜二字聽著容易,卻不知道有多少人過不了這關,我們宗門很多弟子上了十二三歲就守不住心,情|欲之念一起,就失了童身、真精不守,先天精氣也會轉為后天濁精,即便將來能補足,也沒法丹成三品以上,金丹低于三品,就從此無緣長生大道,只能圖個現世逍遙。”

    長寧聽得奇怪,“師姐,既然門中這么多弟子都這樣,門派為什么不管?就任弟子這么胡來?”哪怕是現代學校都不會允許學生十二三歲就亂搞男女關系吧?難道宗門男女風氣這么開放?

    “守靜一事這全在己身,門派怎么管?”秦以清反問。

    長寧沉默,師姐說的沒錯,這種事的確全在自己,畢竟沒人逼著他們胡來,“師姐,難道我們修煉就必須要保持童身?那為何行峰、行則兩位道君轉世后依然是夫妻呢?而且玄門不是還有修煉雙修術的嗎?”長寧困惑的問。

    “童身可保證先天真精不損,鼎爐不虧,所以在成就金丹前一定要保持童身。兩位道君就是入道太晚,先天精氣已失,鼎爐受損嚴重,等找到靈丹妙藥補充時又壽命將盡,只能轉世重修。”秦以清說,“兩位道君已修煉至元嬰,自然知道如何不失真精。”

    “至于雙修術——”秦以清微微蹙眉,“我不知師妹從哪里聽來這偏門修煉法,但雙修之道第一要點就是閉精守心,對心性要求比尋常修煉更嚴苛,修煉雙修術的人必須要保持童身,否則不是身陷聲色魔障中不得解脫,就是身如枯木如行尸走rou。”秦以清說起雙修術,神色有異,“現在所謂的雙修術都是不得長生的小道,有些甚至是損人利已的采補邪術,真正的雙修術乃補天道秘傳,煉化自身同天地同修的大道,采集的是天地陰陽交融所產生的形神真一之氣修煉,非大毅力大智慧者不可修成。”

    長寧傻眼,修煉雙修術還能保持童身?她懷疑她所理解的童身跟師姐說的童身不是一個意思。小蟾蜍也糊涂了,早忘了自己是在偷聽,困惑的問,“真人修煉雙修術如何能保持童身?”

    秦以清蹙眉看著師妹同樣也是一臉困惑,這小蛤妖不明白她還能理解,師妹怎么也不知道?難道師叔祖沒跟師妹說過這些事?“師妹,你可知何為童身?何為元陰?”秦以清問。

    長寧想了想,她背過醫學典籍,對元陰還是知道一點的,“元陰就是煉精化氣的那個真精吧?因真精平時藏于腎臟,所以又叫腎精,腎精有陰陽之分,元陰是腎精中屬陰的部分,對女丹修煉比較重要,男子更注重元陽的煉化。童子身——”長寧有些遲疑,“我一直以為從沒泄過真精的人就是童身。”道家為何講究節欲就是認為做那些不和諧的事會讓人損失真精,人體內的那些真精用來修煉都不夠,哪里有剩余做其他事?

    “師妹這么說也不錯,那師妹可知泄精一事,不必交|媾,一念之動,真精已不守舍?”秦以清聽長寧這么一說,就知道師叔祖不是沒教師妹,而是有些事他作為男子不好說,“所以并非不沾男女情|事就能守住童身,童身與否全在本心,跟行動無關。而那些修煉雙修采補術的人,就算與人交|媾,只要心念不動,守住真陰元陽,就還是童身。柳少玉身邊也沒有別的男子,但她就是靜不了心,動了情|欲之念,導致童身不守。男女之情若能發乎情止乎禮,也非絕對不能,就如行峰、行則兩位道君這般不是讓人羨慕的神仙眷侶?但我們非兩位道君,他們歷經千辛萬苦,我們沒這等磨練,還是暫時不要動這念的好。”

    秦以清跟長寧說的很詳細,師叔祖不好說,她跟長寧同為女子,就沒這方面顧忌,師妹學了太素多寶訣,肯定不會再拜入其他門派了,她年幼懵懂,身份又高,入了太上宗后被有心人引誘帶壞了怎么辦?她可不想讓師妹變成第二個柳少玉。

    “師姐你說只要動了念,就不是童子身了?連真精都守不住?”長寧不可思議的問。

    “對,不然世間大多修士修為遲遲不得進益?就是無法靜心,導致體內真精不守,沒有真精談何煉精化氣?有些邪派妖孽通過音聲色等就能奪人真精。尤其是你尚未完全煉精化氣境,一旦動了邪念,童身一失,體內的先天精氣就會轉后天濁精,此后修煉想再進一步,千難萬難。長生之路何等艱辛,關卡重重,師妹必須步步慎重。”

    長寧聽得一身冷汗,阿翁一直說大道艱辛,修行路上步步艱辛,她聽了但沒聽進去,始終覺得修煉還算容易,更別說她還有血脈承傳,可聽師姐說了這么一番話,才知道阿翁并非有意說的嚴重,柳少玉就是一個血淋淋的例子,她遲疑了下問,“師姐,柳少玉這情況,難道不能靠吃丹藥補充精元嗎?就算修不成上品金丹,也不至于修為停頓多年吧?”

    秦以清搖頭,“服食丹藥就是飲鴆止渴。師妹,師叔祖在教你修行前應該跟你說過,何為修煉火候吧?像柳少玉這種心里有了心魔,不肯解決心魔,光靠服用餌食來修煉,遲早走火入魔,不然兩位道君還缺靈丹妙藥嗎?修煉一事全在己身。”她語重心長道,“筑基能增壽百年,修煉至金丹,不管是幾品金丹,都能增壽千載以上,有些修士不思進取,只圖現世逍遙,實在鼠目寸光,師妹我們切莫不能做那些短視之人,不得大道何來逍遙自在。”

    “師姐說的是。”長寧慎重的點頭受教。

    若長寧聽了這些話,只是去了剛生出的一點的嬌驕之氣的話,那玉蟾兒聽得就是連呼吸都停止了。自從天妖一族隱世,多數大妖退出中土后,中土妖族就徹底沒落,多數淪為散修。玉蟾兒是上古異種,但那又如何?沒人指點,她修煉幾百年也修不成一個正經人身,今日聽到秦以清一番話,方知那些大門派弟子是何等幸福,這么小就有長輩悉心教導,讓她不禁心生羨慕,小仙子人那么好,如果自己求求她,她會不會改變主意,收了自己當靈寵?

    她會唱歌跳舞,可以天天跳給小仙子看!她也不求天天能聽到這種指導,只要十年讓她聽上一天就夠了。修煉并不是光有真傳法門就能一帆風順的,修煉途中各種細節光靠自己領悟,說不定等領悟了,大錯已經造成了,但如果有師長指點,就根本不會走錯路,柳少玉這種到底是少數。

    “你年紀還小,又沒走錯路,我今天只是提醒你一下,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你今天跟柳少玉打斗了一場,可有何想法?”秦以清告誡完長寧,又開始寬慰她,小孩子偶爾嚇嚇可以,但不能過分,不然把她嚇得不肯修煉怎么辦?

    長寧想了想,“我覺得阿翁說得對,法術不在于多寡,而在于精熟。我能勝柳少玉是因為我比她冷靜,我會的劍術、法決都比她熟練。”她一場戰斗沒用多少法術,土墻、水墻都是阿翁教她收集雨露的改進版,那七輪明月是太素多寶訣的運用,看似威風實則沒什么殺傷力,她就是騙柳少玉的,柳少玉也果然沒讓自己失望。她在九宮閣的那段時間,除了煉化九宮閣,就在想怎么靈活自己會的法術對敵,果然那段時間的努力沒白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