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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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了,再繼續(xù)下去也沒多大意義。”陸瀾右手托腮,擺了一個柯南的姿勢,“我還以為你會干不下去。” 目光落在他修長的手上。 她對這雙手印象深刻,皮膚很嫩,不像是勞動大眾的手。經(jīng)過一個月的工作,手指有些部位起了輕微的薄繭。 他的手蜷起,湊近嘴邊露出一朵笑,“我看起來就那么吃不了苦嗎?” 之所以用這么講究的“一朵”,那是因為他笑得實在太好看了。 “嗯。”陸瀾一本正經(jīng),“我之前以為你是被富婆包養(yǎng)的小白臉。” 前一秒還笑瞇瞇的邵金收起笑,招呼不打地上去了。 他生氣了。 他竟然生氣了?! 不就是調(diào)侃一下嘛。陸瀾摸著腦袋想,到底哪個詞觸到了他的底線?富婆?包養(yǎng)?他不會真是她猜想的那樣吧…… 陸瀾默默地說,對不起啊,小鮮rou,觸到你的痛處了。 第7章 請180斤滾出娛樂圈 睡前,陸瀾靠在床頭刷微博。巧合的是,這個世界的微博也是渣浪出品,不過彼浪非此浪,“沙浪”是也。 陸瀾的腦漿就和浪花一樣暈暈乎乎的。 這名字是取了來搞笑的嗎? 作為一個堅定的無神論者,陸瀾差點就要相信上帝的存在了。是不是上帝他老人家閑著沒事造了一個世界,心血來潮又捏了一個差不多的? 而后她又想起了莊周夢蝶的故事。她現(xiàn)在所經(jīng)歷的一切有沒有可能只是一場夢?或者她之前的生活才是一場荒謬的遐想,而現(xiàn)在的才是真實世界? 理科生思考這樣的哲學問題,太燒腦了。 她又回歸了睡覺睡到自然醒的日子。 邵金上完班回來,就見陸瀾和抱著白貓的徐老太在門檻上,排排坐等包子。 他忍不住笑了下。 高高的太陽就在他身后,照得他每一根發(fā)絲都是亮的。 陸瀾接過包子就開啃,余光瞄見外邊有個人在那探頭探腦。 鬼鬼祟祟的花癡女一名。 她特地指給了邵金看,他沒看見什么,疑惑地看向她。看來是個沒膽兒的姑娘,她覺得無趣,“剛有人偷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他無辜地眨眨眼,眼里盛滿疑惑。 陸瀾突然有種沖動,真想傾身湊近他,一根一根拔下他的眼睫毛。竟然比她的還長,沒天理。 “你在看什么?”邵金邁著兩條大長腿過來。 躺在窗邊的竹制大躺椅上,扶手上放著一本時尚雜志。她朝他揚揚手里東西,懶洋洋地答:“看美女啊。” 衣著清涼的女子映入眼簾。 只看了一眼,邵金就挪開了眼,搬個小凳子在她旁邊坐下,“你哪里來的這些不健康的雜志?” “從徐老三房間里搜刮來的。”陸瀾興致盎然地又翻了一頁,想起什么似的支起下巴,“你真不看?” 在她印象里,班上的男生大都會看帶點顏色的雜志或者電影。 “不看。”邵金有些生硬地吐出這兩個字,口氣平淡,“有這個空的話,我寧愿去烤蛋糕。” “你還會這個?”陸瀾來了興趣,“改天給我烤個唄。” 她想起曾經(jīng)擺在她課桌上的粉紅盒子,里面整整齊齊地躺著動物造型的小蛋糕,奶香味淡淡地飄散在空氣里。她從不把這個分給室友吃,就著自習室茶水間打來的開水解決掉。她發(fā)說說:“是誰送的小蛋糕這么好吃?成心想讓本姑娘變胖是吧?” “家里沒有烤箱。” “哦。這樣。”她趴在扶手上,炯炯有神地盯著他,“如果有兩個選擇必須選一個,雜志上的女人和我的臉,你選擇看哪個?” 邵金的目光移到她被布遮住的臉,聚焦到她明亮的大眼睛上,有些糾結(jié),“……”兩手托著凳子默默往旁邊挪了挪。 這反應,是怕她突然露出臉來嚇他? 這樣委婉的肢體語言深深地打擊了陸瀾。她從椅子上躍起,卷起雜志,走了幾步,兇巴巴地沖他一個回頭,“你晚飯不要吃了。” “你這樣,有點像我媽。” 陸瀾深吸了一口氣,克制著打人的沖動,掀開臉上的布,“看清楚,我真的像你媽?” 研究了半天雜志,除了惡心自己,沒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洗澡的時候,她看著鏡子里苗條的自己,再想想雜志里那些豐腴得不像話的*,搖搖頭,她距離好身材的標準隔了大約一個銀河系的距離。 昨天她去本市的影視城應選某劇組的一個丑女。影視城名叫“黑店”,對此她已經(jīng)十分淡定。 在她把遮臉布拿下的那刻,四周清晰地傳來了倒吸涼氣的聲音。負責挑人的直直地往后退了一步,半晌后讓她把臉蒙起,撫了撫胸口,“你走吧。雖然我們找的是丑女,可是你丑得太過分,我怕把那些嬌滴滴的女明星們嚇暈過去。” 她就這樣被拒了。 這幾天她一直在思源市著名的黑店影視城徘徊,始終進不去那扇黑乎乎的大門。在家里窩了幾天,一直處于失業(yè)狀態(tài)。下班的邵金扔給她一塊巧克力,看她拆了包裝紙塞進遮臉布之下的嘴里,他露出滿意的笑容,“你這樣就對了,多吃東西少運動,這樣才會長rou。”